邪女惑江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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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激动全都给说了出来。
“你……”慕容青天已经被气的无话可说了。
“师傅,童言无忌。”秦怀谷首先站出来替芸儿说话。
“是啊,师傅,小师妹才六岁而已,男女之事她都还不懂。”一旁的尉迟剑也替芸儿说话。
“哼……我看她就是被你们给惯的。”慕容青天想想也觉得徒弟说的有理,毕竟芸儿才是一个六(奇)岁的孩子,毛都还(书)没张齐,又怎么会(网)懂男女之事,便反过来责怪自己的徒弟,也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师傅,您可比我们还要宠小师妹啊。”尉迟剑笑得如花儿一般灿烂。
“是我救了他,他就应该以身相许,所以,他就是我的人了,我让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仆人并不亏待他啊!”芸儿完全没有理解众人的意思,继续讲着自己的道理。她的话可是火上浇油呀……
“你……我看你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我看你是什么都懂了。”慕容青天刚刚才平静了一点的情绪又被芸儿的话给激怒了。
年幼的芸儿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这么奇怪,她也完全听不明白师傅的话。
可是,后来,等芸儿长大懂事后,她终于明白了那时候师傅为何如此的愤怒,明白了“侍男”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也知道了自己的那句话是多么的震撼了。
芸儿不理会众人继续:“师傅您不是说我很有学医的天赋吗?那你把他留下来,让他做我的实验品好了。我一定要医好他脸上的伤。师傅,这么好的一个活体实验品您不觉得放他走了很可惜吗?”
木头抬起头看着芸儿,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真的是从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吗?自己怎么落在这样一个人手里了啊?俗话说:最毒妇人心。这个小丫头已经完全参透了这句话了。此时,木头觉得自己还不如被冻死在芸地里的好,至少死的痛快,不用受这个丫头的摧残啊。
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秦天洵说话了,“芸儿,你真的希望他留下?”声音平静无波。
芸儿看着大师兄,依旧是一身白衣,坚定的点了点头。
得到芸儿的答案后,他又问地上跪着的少年:“你想留下?”
木头亦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来历不明,我要怎样相信你,难保你不会伤害她?”波澜不惊的语调里饱含着威胁的,他要保护这个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师妹,不能让任何的危险出现在她的身边,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是自己欠她的。
“我的身世我不能说,但是,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她。我可以向天发誓。”说着,他便举起了右手,做出一个准备发誓的动作。
“大师兄,木头他不会伤害我的啦!”芸儿听出了大师兄刚才那句话里威胁的意味,连忙帮木头说话。
“记住你说的话。”在说这话的时候,芸儿看到大师兄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尖锐无比,可是眨眼间又恢复了原样,清澈安宁,让芸儿觉得自己定是眼花了看错了,大师兄是如此和善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呢。
一身白衣的秦天洵缓缓走到慕容青天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不知他说了些什么,慕容青天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天洵。
怎么了?大师兄对师傅说了什么?师傅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大师兄?师傅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大师兄的吗?芸儿疑惑的看着师傅慕容青天。
就在芸儿为大师兄担心的时候,“啪”的一声,慕容青天一掌打在了身边的楠木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了他高深的内力,在一瞬间向四周炸裂,碎片横飞。就在一块碎片快要打到芸儿的时候,芸儿身后的尉迟剑一把将芸儿拉到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一掌击向碎片,顷刻间,那块手掌大小的碎片就变成了灰烬。
慕容青天看着一直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白衣少年,愤恨的说:“好,让他留下。”
慕容青天颤抖的声音中怒意十足,说完这句话后,他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芸儿,看的芸儿毛骨悚然。
这个眼神中不单单是愤怒,一丝担忧,一丝无奈,竟然还有一丝的后悔,还有……还有的芸儿也没有看出来了。这个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年幼的芸儿根本无法完全分辨出来。
听了慕容青天的话,排行第二的弟子星魂不满了,“师傅,这不合规矩吧?”
他一直负责管理谷中的法制,他绝不容许又违法谷中规矩的事情发生。这个小师妹已经是他的例外了,他怎么可以再容许另一个例外的出现。
“我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说了。”丢下众人,慕容青天拂袖而去。
二师兄炎夕闻言,知道多说不宜,瞪了木头一眼,也愤然离开了。
当芸儿看不到师傅的背影的时候,才回过头来。
“啊……大师兄……你……”
芸儿豁然发现,地上有一滩鲜血正在扩散,如同冬日里一朵娇艳的红海棠。顺着向上一看,一汩殷红的鲜血正沿着白衣少年低垂的手指一滴一滴的砸到地上。
芸儿连忙上前,从怀里拿出手绢,将手绢缠在白衣少年的手上,可是这根本就没能替他止住流血,血依旧汩汩的向外流着。
白衣少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仍然出神的望着师傅慕容青天离去的方向,眼中有着无限的哀伤。
看着大师兄哀伤的样子,芸儿后悔了,芸儿后悔自己不该如此的任性。
大师兄的父母早逝,是师傅一手将他带大的,对大师兄而言师傅如同父亲一般,自己竟然让父子反目了,自己真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啊。芸儿心里非常的惭愧,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傅,更对不起大师兄。
芸儿用力拉了拉大师兄的衣袖,问:“疼吗?”
大师兄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在看向芸儿的时候改变了,不再是那种哀伤的让人心碎的眼神而是温柔的让人沉醉的眼神,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见大师兄这么护着自己,这么的疼爱自己,而自己却总是给大师兄添麻烦,芸儿“哇……”的一声哭了,嘴里不住的叫着“对不起”。
【杀人◎灭口】
一个月前。
月黑风高的夜晚,无云遮住了月亮,天地一片漆黑。
人们都陷入了梦想,忽然一匹快马绝尘而来。这个人来的真不是时候,此时,城门已经关闭了,他若是想进城,只能能到明日清晨了。可是,荒郊野地的,他也没有一个住处。
然,他却并没有因为城门关闭了而减速,反而直直的想城门冲来。眼看就要和城门撞上了,马背上的黑色人影忽然凌空飞起,如大鹏展翅一般,轻而易举的飞过了九尺高的护城墙。
一个漂亮的落地后,黑影再次凌空跃起,飞上房顶,沿着屋檐飞奔而去。显然,他对这座城池非常的熟悉,而去,他也在赶时间。一个旋转,他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一座看似庞大的庄园中。
院子里的灯都灭了,想必屋里的人都在熟睡了。黑影熟悉的在院子里穿梭,在这漆黑的夜色中,他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地上的盆景花卉。
转过一个拐角,一点火光顿时出现。黑影仿佛并不意外此时这里的灯光,他迅速走进灯火摇曳的屋子,推开门,一个白发的老者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好似有什么焦急的烦心事。当老者看到黑衣男子的时候,眼中眸光一闪,急忙向黑衣人走来,“事情办的如何?”
黑衣人进屋后,轻轻的关上门,跪在地上,“回禀老爷,一切顺利。”
原本还满面焦急的老者,在听到“一切顺利”这四个字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意,胜利的喜悦慢慢的爬上了他的眉梢。“好,真是太好了。你确定了没有?”
“老爷放心,属下亲自确定了,那个女人和小孩的马车翻下了悬崖,属下到悬崖下去查看过了,确定两人都已经死亡了。”
“好,真是太好了,死的好。这样一来柳儿的地方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了。鸿儿的继承人地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了。张虎,做的好,老夫替柳儿和鸿儿谢谢你。”老人激动的说道。
跪在地上的男子有些激动的回答道:“不敢当,能够替老爷和小姐、小少爷分忧,是属下的荣幸,老爷言重了。”
“对了,姑爷哪里是何反应?”老者已经迅速的从喜悦之中清醒过来,开始关心后事的发展了。
“回禀老爷,姑爷一接到消息,立即赶到了事发地方,他也只是在悬崖下找到了破碎的马车已经残破带血的衣物和一些破碎的骨头而已,想来,恐怕她们的尸身已经被野兽啃食了吧。”
想象着她们惨死的情节,老者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哈哈……好,他没有发现什么吧?没有怀疑?”
“老爷放心,属下非常的小心,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那些土匪,属下也已经全部的处理吊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老者意味深长的看着地上的下属,“好,做的好。这些银子你拿去吧。”说着,老者就将一个布袋子递给了黑衣的男子。
黑衣男子有些犹豫,“老爷,这……”
“张虎,你拿着吧,这件事幸苦你了,你拿着好好的放松一下。以后,我会好好的重用你的。”
听到老爷这么说,张虎也没有推辞,收下了老者给的银子,“多谢老爷,属下不才,能到老爷器重,一定肝脑涂地,为老爷效力。“
“好,你下下去休息吧。”老者有些疲惫的说道。了结了这桩事情,他终于可以放心了,是该好好的谁一觉了。
张虎恭谨的弯着腰转身准备离开,就在他开门的瞬间,一把锋利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诧异的回头,赫然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自己效忠的老者,“为……什……么……”他扶着门颓然的倒下,他用最后的力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张虎,“看着你为我效忠了十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听到了老者的解释,张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不甘啊……
【意外◎来客】
春暖花开,繁华盛景,一年胜一年,一年美一年。
七年后……
“二师兄,大事不好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芸域山庄中响起,一个头上系着冠的布衣少年急冲冲的从山庄外跑来。
星魂从房间走出来,一身青衣迎风独立,帅气威严,平静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慌张。“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慌张?”
刚才那个慌慌张张的弟子跑到星魂的面前,喘着粗气,无法言语。
“发生什么事啦?叫那么大声干嘛?打扰到我下棋啦!”一个女声传来,一身白衣如雪,柔顺的青丝用一只简单的木钗盘着,朴素大方。
“小师姐……大……大……事……不……”此人见是芸儿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芸儿见这个小师弟说话吞吞吐吐的,慌张不已,微微皱眉,上前两步,走到弟子的面前,纤细的手臂缓缓举起,众人茫然的看着她,不知她意欲何为。
“啪……”芸儿一个响亮的耳光迅速的打在那名弟子的脸上。顿时,场面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芸儿开口。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芸儿是在跟自己说话。“二师兄,小师姐,大事不好了。山庄外有一大批的朝廷的官兵,他们正朝着山庄的方向走来。”他连忙汇报,不过,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口吃了,刚才的紧张感随着小师姐的那一个巴掌,都被拍散了。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师傅是神医,来求师傅看病的人多了去了。这些官兵是来求师傅出诊的吧,反正师傅现在不在山庄里,让他们等着吧。”芸儿一脸的无所谓。
这样的情景芸儿这些年都见惯了。那些来求师傅医治的人,不是一箱箱的送金银财宝,就是送什么绝世珠宝。还有些跪地磕头的,有的人头都磕破了,也没见师傅眨一下眼。还有一个人在山庄外跪了三天,不吃不喝,大师兄看不下去了,才给他开了个方子,打发他离开了。还有些达官显贵,想用自己的权势逼师傅出诊,结果师傅要么就是说闭关,要么就是说山上采药去了,实在是逼不得已了,就根据情况派个弟子去了事。
很不巧的是,今天谷里除了二师兄和芸儿意外,其他的师兄都出谷了。芸儿一直以来都是不喜欢出诊的,自然不会理会。“木头,我们回去继续下棋吧。”说着,木头便跟着芸儿准备离开。
“可……是……”那个弟子见芸儿如此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吞吞吐吐的。
“你是不是还想挨一耳光啊,你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啊。结结巴巴的,像个男人一点好不好。”芸儿没好气的说“我看我还真该再给你一耳光,刚刚不是说的挺好的吗?”
见芸儿这样,布衣少年连忙说:“他们来势汹汹的,不像是好糊弄的。”他可不想再被芸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