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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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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总觉得他还小,觉得,他的喜欢和自己定义的喜欢并不是同一个介质,可是,当看到他毅然决然的挡在自己的身前挨下那一箭时,她开始明了了,他说的喜欢和自己概念中的喜欢,如出一辙。

“该拿你如何是好呢?”在她眼里,怀里,心里,无疑不是只把水璃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可现在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她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倒现在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遇到璃儿后,会变得那么优柔寡断,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潜意识里,早就为了这个男孩,变得不忍心,变得不知理智为何物了。

无可奈何,只剩无可奈何。

不到半会子,灵漪出奇高效率的拾了很多材火回了来,然后再拢了些稻草将木材点燃,顿时,被夜幕笼罩的破屋子被这火光点亮,更让这荒凉的废墟,多了些温暖。

芜邪执起那把泛着银光的匕首在火苗上烤炙,只见那刀锋渐渐变红渐渐变黑,她才极其轻柔的在水璃伤口处划了几道小口子,立时,不少毒血从那里面流了出来,她便又往伤口上撒了些药粉,直到那些这些药粉随着他起伏流动的血液滑进去后,她才闭起了双眼,一手拽住了箭头,一手按住了他的胸口。

‘呃!’

当箭头拔起的那一瞬间,除了箭头勾起血肉的闷声,便随即就附和出了水璃的吃痛声,以及鲜血溅地的声音。

芜邪狸目一睁,一手迅速将铺满药粉的帕子捂住了他的可怖伤口,另一手抽走灵漪递来的纱带,动作相当快速敏捷却又不失温柔的将帕子固定好,当纱带的打好结,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可看着芜邪动作这样利落熟稔,灵漪不禁脱口而出,“姐姐好医术,看来定是练过吧!”

正在替水璃穿戴的素手微微一顿,布满香汗的艳容不经意间,黯淡了下来,似乎刚刚那一刹那的放松笑容,不过昙花一现。

是了,这一手医术不就是在无回谷与白月学的么?

灵漪感觉气氛有些沉重,这才瞥见芜邪低垂半露的脸庞有些苍白,而这样的白,比起之前看到水璃命在旦时,还要无力,还要无助。

作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灵漪怎会不晓得这是为情所痛的模样,遂然敛了笑意,歉然道:“姐姐,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芜邪摇了摇头,起了身,施施然的坐在了灵漪的身侧,手中慢条斯理的擦着血渍,火堆燃起的火焰倒映在她的侧面上,精致邪艳的轮廓,美轮美奂的不似真容,“只是这么小的打击就能打倒本王,那本王未免也弱的太可悲了。”

灵漪干干一笑,也聪明的不去问她的真实身份,负手交叉在颈后,仰躺而下,桃色双瞳盯着那极小极微弱的星光,却使得双瞳比星辰更亮,“姐姐真是有见地,要知道气死自己,如意的,就会是敌人。”

芜邪扯了扯嘴角,嘲讽道:“为什么有一种人,你越是以为接近他了,却离得更远了,明明彼此心意相通了,却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又变成了敌人,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

灵漪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用着‘我是过来人’的同情眼光看向她,“情感这种东西说简单其实可以很简单,说复杂就会很复杂,虽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还是当局者自己看清了才会得到真正的解决,爱情会蒙蔽双眼,所以有时候看到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有用心去看了,用心去听了,答案就不远了。”

芜邪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低垂螓首,用着另一番视线打量起灵漪来。

心下,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长得比瓷娃娃还要精巧别致,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灵气,让人不得不为这股子灵气折服。

灵漪被她打量的双手环胸,抱起了双臂,佯装被人劫色的害怕样子,“再看我,还在看我,再看就把你吃掉!”

芜邪扑嗤笑了出来,只觉得这小家伙的思想比水碧还要跳脱,不仅狡诈多端,还装了一肚子坏水,真不知她现在已经打起了什么小九九。

“小酒色,你说,麝月居送的这份大礼我们收的这么妥当,是不是,该好好的准备一份回礼送过去?”

灵漪打了个哈欠,对上芜邪斜睇过来的邪冷眼神,打了个寒颤,深觉得罪这个女人,一定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五一十的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奸笑道:“自古以来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此次他们给的可不是一滴水,而是一缸水,我们当然要还他们一口大井,你说是也不是,我的好姐姐?”

芜邪听罢,咯咯笑了起来,眼中的戾气陡然剧增,使得点漆般的瞳孔越发幽深,比墨更黑,恍若深渊,深不见底。

这一夜,注定是无数人辗转难眠的夜晚。

暗夜鬼火明灭摇,阴谋暗潮汹涌动

这一夜,注定是无数人辗转难眠的夜晚。爱琊残璩

大理石精心雕琢的宫殿,在今日无月的夜里,显得异常冷寂萧索,可偏偏却夺不走它本身的奢华与威严。

金光闪烁的冰凉主殿中,那人人奢望企及的玉椅,此时,竟诡异的动了动,还发出一阵沉闷古朴的摩擦声来,这样可怖的声音,无不给这座空寂的大殿增添了一抹阴森。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不到半会子,咔嚓一声落下后,声音便骤然停了下来,仿若在午夜中幽咽泣歌的微弱烛火轻轻晃了晃,似乎隐约可以看见它照亮的玉椅移动了位置,而玉椅本来所占的位置,已经被一方黑洞取代。

那是一方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口,深不见底,夜里看去,仿佛是野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乖乖走进柩。

突的,那洞里远远有一丁点的蓝光在摇曳着,如同暗夜坟冢的鬼火,跳跃着,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蓝火霍地一声冲出了洞中隧道,火焰猛的闪了闪,隐隐绰绰可见火焰后有一人影。

蓦地,殿中突然无声的,没有预兆的,竟一个眨眼的时间,亮如白昼哪!

是以,那方洞口又发出几声石块摩擦声和机括启动声,玉椅完好的立在了适才的位置,丝毫看不出有动过的痕迹。

然而,这亮堂的殿中,那些镶嵌在石柱或石壁上的宝石水晶,彩光翼翼,流光盈动,几乎刺痛人眼。

不过,这些东西如何光彩夺目,却也不得不被那懒懒斜躺在玉椅上的男子给比得瞬间暗淡失色。

男子一身墨袍华服,衣襟衣袖和衣角处均绣有金色的云样,起伏联翩的恰似活物,却烘托的男子那轮廓分明的容颜越发的阴魅。

男子斜长入鬓的细长双眼半睁半眯着,那一双猩红的眼珠此刻正斜睇着一双在把玩着一盏蓝色琉璃灯的纤纤玉手,线条有度的嘴角抹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十年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妖冶逼人呢。”

听了他这般没有温度的话语,那把玩琉璃盏的纤纤玉手顿了一顿,顷刻间,琉璃盏轰然碎裂,碎片华美无章的掉落在大理石的石板上,发出各种高低无序的调子,倒是给这单调无趣的夜晚添了不少趣音。

那纤纤玉手上不知在何时竟多了一把竖琴,而那锋利如刃的琴弦正横在了墨袍男子的脖颈上,丝丝红血渗出,将男子阴魅嗜血的模样更映衬的相得应彰。

“十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口无遮拦,令人生厌呢。”

这是一声极好听的男音,虽然冷彻入骨,却无端让听得人,分外觉得这音色里有着淡淡的冷香,有着丝丝的媚惑。

墨袍男子勾唇一笑,眼角余光甚至都不曾施舍给自己脖颈上的伤,依旧毫无保留的凝视着那一双他思念许久紫色瞳孔,“能被你讨厌倒也是好事,可惜,你连讨厌的这个资格都不给本尊,真是吝啬至极。”

紫瞳依然冷漠无情,手上的琴弦也没有收回的意思,凉薄的绯红唇瓣弯起一抹讽刺,“看来你的记忆早在很久之前就苏醒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进入了洪荒,不过,有件事现在想来,真真是可笑至极,邶姬王帝深爱自己王兄,甘愿为人留在凡间,还为了救活王兄,不惜出卖灵魂与冥王定下血契,啧啧,这般可歌可泣的爱情,无论流传多少世,都会令人潸然泪下罢?只可惜,却只是一隅小戏。”

是了,这个墨袍阴魅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魔尊,姬冥夜。

的确,这紫眸男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妖君,月浅。

听了月浅这般冷嘲热讽的话语,冥夜不怒反笑,然则,就在他的笑容刚刚扬起时,他的身形就好像夜间行走的鬼魅一样,瞬间避开了琴弦,移动在了月浅身前,一手负在背上,一手勾起月浅削尖的下颌,魅容逼近,“本尊怎么听出醋味,恩?”

话音一落,他手指挑起的力度越发的大。

月浅双眼没有丝毫闪躲波澜,恍若两块冰冷的宝石,凉冷非常的直视着那双猩红的眸子,笑意未敛,轻蔑复加,“本君不仅听到了,还看到了魔尊的无耻行径,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他手中握着的一根折弯的琴弦没有丝毫犹豫的扎进了冥夜的心脏,更没有丝毫感情的刺得更深更狠,以至于丝弦穿破了冥夜的衣裳,肌肤,血管,心脏,直至丝弦末尾,锃亮异常的显现在了他的背脊之上,黑血沿着似如发丝的尾端,滴答,滴答,一颗颗如坠落的红色星宿,跌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敲击出绝妙的音色。

此刻,一身银黑装束的冥夜如同殿中那些伫立的石柱一般无二,僵硬,没有了丝毫生气。

月浅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条白如雪的丝绢,嫌恶的擦拭着如笋玉指,薄唇轻启,“魔尊大人既然占了本君棋子的位置,那本君就恭敬不如从命,只好请魔尊纡尊降贵,与本君找到炼狱之门,拿回神力。”

不等冥夜是何反应,他早已施施然扭动椅上的枢纽,待玉椅挪移露出适才那方黑洞,便毫无留恋的走了进去。

猩红的视线阴骛的瞥了一眼那瞬间就被黑暗吞噬的紫色迷影,久久不曾眨眼,直到失落非常的收回。

大手不知痛感的将那丝弦拔出,即使那丝弦上勾着血肉,他的阴魅容颜都不曾有过半点变化,“善神何时有了这等作壁上观的小人兴趣?”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一道修长清瘦的白色身影果真从大理石的墙壁上走了出来,那翩然清隽的姿态,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画中仙。

皙白的素指掸了掸衣角未有的尘埃,眉间的水滴形印记,因得这殿中斑斓色彩的晕染,越发的鲜红如血,“本神倒不知,原来魔神当年输的,竟是一个情字。”

冥夜姿态从容闲适的坐落在了玉椅上,身子又斜躺而上,样子竟和刚才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他睡在那处,从未动过一样,唯独双眼已是紧闭,“本尊也不知,善神到现在还在等那个女人回心转意,论起痴情,你与我,彼此彼此。”

白衣男子不笑不怒,没有丝毫表情的仰首看着窗外没有月色的漆黑苍穹,“的确,我们彼此都是输家,不过,等了这么多年,若是再不翻盘,还不如灰飞烟灭。”

玉椅上的冥夜弯起一抹狡色,“与你斗了几万年,唯独这句话,本尊甚是赞同。”

语毕,他从宽大的袖管里掏出一支紫玉竖箫,泛白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箫身的每一处,仿若抚摸着自己最视如瑰宝的爱人,不想,他的指尖突然一用力,生生将玉箫捏了个粉碎!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尖,转身过来,清晰见底的双瞳带着无尽的邪佞盯着那支碎裂的竖箫,蓦地,那竖箫放佛活了一样,每一断裂的碎片居然重新合拢,重新拼接,只是几个呼吸的瞬间,那玉箫居然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姬冥夜的手中!

姬冥夜终于抹开一丝笑意,手指又恢复适才温柔动作,不断抚摸着箫身,可那笑意,却明显带着可怖的森然。

而,不知何时,殿中原地早已没了白衣男子的身影,似乎,他就好似夜间的一缕幽魂罢了。

是谁在漆黑的夜茫中幽咽,是谁在这凄寂无声的大地上悲歌,又是谁,在对着沉睡的人儿侧畔轻呢。

一只只绿莹莹的点光如同照亮黑夜的明灯,那踏风而来白衣翻涌的人儿被这盏盏绿萤之火包围着,好似一团团的围着他跃舞的绿色精灵,这样的夜里,会让人看的醉眼迷离。

明明灭灭的小火篝旁的稻草堆上,一身红纱曼妙的人儿身子微微蜷缩着,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卸下了所有的武装,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靠着这样的姿势,依着这样的火光,来取暖。

白色翻飞的衣袂将她裹紧,红白的鲜明对比烘托出一种动魄人心的美。

光洁的额头,那一滴似水似泪又似血的印记微动,邪气的双眼只是一味温柔的锁视着怀侧的人儿,绯红的水嫩唇瓣微动,呵气如雾,“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该挖了你的眼睛,拔了舌头,砍去四肢,还是放干你的血,灰飞烟灭呢?”

“在我存在的那个世界,有这样一个传言,开天辟地的洪荒曾有四位创世古神,神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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