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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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刘巧伊有些不屑的怒哼,她有些看不惯这种赌徒,就是因为曾经看到过因为赌博而输儿输妻的惨事,不过他倒是听说过这张聪,一直输从未赢过,且从未欠过赌债,在江湖上名声倒是挺好的。
轰!就在这时,一巨汉怀抱大石,也不顾正激烈打斗的江湖人,直接砸向了打斗的中央,碎石飞溅,围攻周易生的人没几人简单并没有被砸中,倒是被这么一打断,几人连贯的配合被这么一缓。
周易生深吸一口浊气,一剑劈在巨石的边角,一道棱角切了下来,一拳打在石上,碎石如暗器般飞射而出,打向四面八方。
不论这些碎石多么坚硬,速度多快,这些围攻周易生的人,大多数都已经达到了地榜,罡气蓬勃,能凝结一层罡气护身,根本就打不穿他们的罡气,如果能伤到他们。也不管飞来的碎石,几人齐齐挺剑就刺,却没想到变故忽生,那些前一刻还呼啸的碎石崩裂,化为齑粉,纷纷飞扬,瞬间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周易生嘴角轻扬,有些得意,他的罡气不能蓬勃而出,但是灌入碎石中还是能行的。不管他人,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周易生全身的力道灌入剑身之中,平端长剑,又稳又重的刺向独孤义。
独孤义被细小的石粉糊了眼,那又疾又尖的风声只朝他吹来,让他心神巨震,快速的后退,但那催命的声音越来越近,始终如厉鬼缠身挥之不去,他可不敢肯定身上那一层内甲能否保住他的性命,忍不住色厉内荏的怒吼道:“孽畜!我是的你的伯伯,难道你敢大逆不道,你就不怕天下人都唾弃你。”
“你把我当过侄儿吗?天下人的唾弃又如何,我不在乎。”周易生那一剑快到极致,剑身忽然平端,刺进衣服之中,再一平拉将内甲挑了出来,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之上。
独孤义成了滚地葫芦,狼狈的不知撞倒了多少人,头发以乱,胸襟大开,站起来双眼通红,也不知是被石粉弄的,还是被气的。
“你这卑鄙小人。”
“你这不知尊卑的孽障。”
其他几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恢复过来了,皆愤怒的大吼,仿佛是被烧了毛的老虎。各种各样的大招纷纷打出,这些人也没有打算省力耍滑了,既然你独孤义被打退了,就别在想和我们抢了。
周易生不说话,只是沉着脸应对,这些人满口仁义,但干的却没一件好事,他之所以留独孤义一命,完全是因为独孤婉儿的缘故,他可不想她从此和她的家族生出某些不快。
藏剑式使出,一剑似乎从怀中甩出,化为一道弯弯的月亮残影,让人眼花缭乱,有种捉摸不定之感。
铛铛铛!响起数声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这些人多自称谦谦君子,喜欢用剑,功力也算高强之人,皆抢到了天罡剑或地煞剑之中的一把或几把。但品质相同的剑,用在不同人手中,会有不同的效果。
周易生剑上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这一剑的力量不知超过了普通地榜之人多少倍,更让他们感觉难受的是,那一剑看起来连贯,但其中却是由无数的变相组成,力道交乱复杂的合在一起,让人非常的憋屈,正如周易生对阵杨雄一样,皆是找空隙之处插入。
“贼子纳命来。”胡霸道的眼睛不知为何突然睁开了,双眼之中神光湛湛,一握手中的青铜铲,甚至没有去看身上还穿没有穿衣服。高高跃起,身体成弓形,那青铜铲耀起神秘的青光,铲上铭文如水流动,这一铲气势滔天,让人不敢抵挡。
“胡霸道,你敢……”广德王怒了,这人实在太不给他的面子了,他才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诺,这一刻他就要违背,即使你才突破了不知情想要释放一下体内的力量,你也该请示一下我这个王爷吧!你就莽莽撞撞的出手了,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姬德一催踏血龙马,手中长剑喷发出一道粗长的剑气,那剑气仿佛是无数把细小的利剑组成,锋芒毕露,锐气逼人,直刺向空中的胡霸道。
这胡霸道给他的威胁实在太盛了,周易生暗暗皱眉,才逼开了群狼,现在又来一猛虎,不再追击他们,举剑向天,眼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直线,那气势之盛,如群鸡之中的白鹤。咻!一拍剑柄,天罡剑如箭矢飞出,直刺向胡霸道。
天罡剑和那如水纹流动的铭文相击,无声无息,天罡剑仿佛刺进了棉花之中,没有力量的掉落而下。姬德那粗长的剑气冲天而起,却被铭文所阻挡,化为一道道散乱的白气,洋洋洒洒如雪花一般飘落而下。
嗯!周易生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威胁,双拳紧握,平静的站立着,似乎要来个空手夺白刃,不过知晓华骏性格之人,定会清楚,他要动用他的底牌了,自他出名以来,从没有失手过。
咻咻!咻咻!
青铜铲割裂空气,劲气呼啸快速的接近了。周易生一撩衣袍,灰色的书生袍舞出一大片的青灰之色,他仿佛要用书生袍来阻挡这力劈而下的青铜铲,他似乎有些狂妄自大了。
铛!
这一声撞击,如实质的金铁在耳畔回响,不断的震动,没有准备之人耳朵瞬间失聪,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东西了。他到底用了什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第73章 一件破衣服引发的战斗
第73章一件破衣服引发的战斗
众人心头忽然升起一种荒唐的感觉,周易生那打满补丁的衣服会不会就是从那山洞中盗出的宝贝呢!不然为何会挡住能胡霸道手中的青铜铲,众所周知那把铲子虽然看似普通,但能庇护胡霸道晋级的,绝对不是凡物。
周易生衣服一绞,似乎这普通的灰衣内蕴含了翻天倒地的力量,且细微的金铁交击之声不断响起。
铛!又是一声巨响,灰色书生袍将那青铜铲缠住,忽然崩裂,衣服和那青铜铲脱离而出。胡霸道胸口一阵气闷,也不知哪儿来的古怪力量从青铜铲上,传进了他的身体之中,让他非常难受,手上的动作为之一缓,两人相交巨力脱离之际,周易生不退反进,一脚踹向了胡霸道的膝盖。
胡霸道赤裸着上身,青铜盔在晋级之时就已经被无形之中的力道压成了飞灰,现在下身只穿了一条大红色的粗布筒裤,打着绑腿。上身粗壮的肌肉似乎是几条钢绳绞在了一起,起那狰狞如青蛇的血管一跳跳的,极其恐怖。周易生踢出的脚和胡霸道矮壮的身子完全不成正比,非常让人怀疑,这小芽菜的身体,能否撼动如墙的体魄。
咔嚓声给了众人答案,周易生那看似瘦小的身体中,却蕴含了能撼动大山的力量,一脚踹在胡霸道脆弱的膝盖之上,巨大的冲击力折断了他的关节,透过那红色筒裤,甚至能看到骨头连接出的痕迹。
“啊!”胡霸道惨呼,手中的青铜铲呼啸着乱劈,舞出一大片的青色影迹。
周易生灵活如猿猴上树,一下子从那舞动的青铜铲下穿梭而过,贴上了胡霸道的后背,双手搂住了胡霸道的头,双手发力就要将他的脖子扭动。
“手下留人。”姬德骑马而到,高声呼唤,本以为胡霸道那凌厉的一击,能够镇压周易生,到那时自己的承诺将在江湖上成为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却没想到变故生得太突然了,他那神秘的青铜铲居然被一件看似普通的灰色书生袍挡下来了。当他看到周易生一脚踹断他的膝盖时,直觉告诉他胡霸道即使比周易生高出一个地榜的实力,也会糟糕,他甚至随时有丧命的危险,姬德也有点不顾脸面了,替胡霸道开口求饶。
“哼!他能杀我,我就不能杀他吗?”周易生很清楚他早已和朝廷的这三千宗派结下了梁子,他虽不想和大周朝为敌,但这些武林宗派的人他可不会有丝毫的愧疚,都是你们先惹我的。来一个杀一个,正好解决了麻烦。
手中突然加力,胡霸道劲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似乎成了一堆小山,但周易生突然使出的力,让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胡霸道的头已经转动,不过千分之一个眨眼就能扭断脖子了。
姬德手中的宝剑第一次脱手而出,刺向了周易生的后背,他打算得很好,如果你不收手,一味的要斩草除根不去阻挡这宝剑,那一定是你杀了胡霸道后,这剑取你姓名。
那宝剑在阳光下飞过,带起一大片彩色,刺眼的光芒,让人分不清到底有多快。
叮!叮!
两声清脆的声响,一大片光芒闪过,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宝剑插地,周易生和胡霸道分离。胡霸道却已经昏迷倒地,胸膛起伏,能够看出他还活着,周易生却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手中忽然多出来的一颗圆形珠子。
姬德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插在地上宝剑,不疑其他,手隔空一抓,那插地的宝剑似有灵性的飞回了他的手中。姬德略带些歉意的说道:“今日之事,是我违诺在先,我在这儿向你道歉了,我也无脸在这儿呆下去,事情已闭,我就先走了。”一催胯下踏血龙马,抓起地上的胡霸道,将他丢给了铁惨宗,快速的离去。
姬德王是一个重诺之人,今日他的诚信将传遍江湖,为世人所称道,但周易生恐怖会被天下人所唾弃吧!他还是第一敢正面和朝廷对抗的家伙,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的武艺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如进步如此神速。
广德王一走,三千宗派的人并没有大乱,加入这些抢宝的江湖行列中,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能抢到什么好东西。他们已经把最好的东西都留了下来,不在乎这些。
不过周易生这头肥羊却让他们垂涎,特别是那件能够抵挡青铜铲的破衣服,一个个如黑夜中放着绿光的狼。但这些狼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姬德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个承诺。
“杀!”姬德一走,江湖人可就没有了顾忌,那件破衣服一定要抢到手。
周易生却没想露了这么一手,引来了这么多人的误会。乱发飞扬,怒吼道:“我再说一遍,我并没有重宝,如果再来,我要杀人了。”
“哼!哼!难道我们不来,你就不杀人吗?废话少说,将那衣服交出来,我们饶你不死。”
“孽畜,你敢伤我。咳!咳!”独孤义站了起来,不断的咳嗽,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气凌厉的说。但双眼中透着贪婪,精光闪动,连这江湖上的出名人物都对那件破衣服生出了觊觎之心,不过他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在言语之中露出丝毫的贪婪。
“独孤兄!不必如此,这样的孽障何必和他废话,我们一起上,收拾了就是。”一人国字脸,脸上带着正气禀然,似乎他说的话就是正义。不过他邀请独孤义显然是对周易生带这些忌惮,功利性很重。
独孤义老狐狸一个,如何不知这人打的什么算盘,他可不想别人夺到这宝衣,摆了摆手,说道:“我们身为长辈,怎能围攻一个小辈,还是算了吧!过了今日,吾必亲自出手捉拿他,到时让天下英雄来观礼,看看这孽障不尊长辈的下场。”
假惺惺!这人暗骂一声,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出这个头,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刘威!我们出不出手呢!”对于胡霸道的青铜这些朝廷的统领很垂涎,但他们不敢出手夺,不过现在有了一件能够防住青铜铲的宝贝,让他们脸绿的同时,非常的垂涎。
不过因为姬德留下的承诺,和各自的忌惮,让他们不想现在就出手,各自默契的达成了一个短暂的承诺,那就是从今日以后,各自凭本事追击争夺。
“让他们试一试这人的底细吧!我始终看不透他。”丁奇摸了摸下巴的几缕胡须,斟酌了一番,凝重的说道。显然他不担心这些江湖杂鱼,能够从周易生手中抢到宝贝。
“嗯!也好。我们作壁上观,探一探他的底细,看看他的实力,不过还是得在关键时候敲打敲打这些江湖上的杂鱼。”
这些江湖人互相算计,可他又怎么能算过这些背景雄厚的三千宗派,正应了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周易生真的是螳螂能捕捉的蝉吗?
见着一个个如狼般的目光,周易生感觉头皮发麻,一挑脚下一把普通的长剑,持剑对江湖人道:“真的以为我就是羊吗?各位,你们今日所做之事,我记在帐上了,你们慢慢争吧!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周易生掸了掸有些褶皱的书生袍,忽然手中的长剑呼啸着刺向了那国字脸,他的脚下一片模糊,带着他冲入虚空,被黑影一裹,就要消失不见。
那长剑呼啸,一掷之力如大炮轰击,咻!快到颠毫,直接洞穿了那国字脸的胸膛,再次刺穿几个倒霉蛋,穿成一串钉在了地上。那国字脸的男人茫然的看了一眼胸膛上的露出的剑柄,发出几声怪异的笑声,脑袋一歪,死了过去。
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此乃周易生行事准则。没有那所谓忧国忧民那般的胸襟开拓,只有守好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