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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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下蹿出各种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只是想出来到处走走,却遇到这么离奇的事件。
散步的情致彻底没了,只能深深浅浅地踏雪而回。
一路上都有值班回屋的宫人,稍稍要显得热闹些,我好似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多的人了。
想着时辰也不早了,宴会该结束了吧,太子此时应该携家眷回去了吧。
嘴角一丝苦笑,推开院门,看见菊香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姐姐可回来了,去了那么久,急死我了。”菊香兴奋地朝我跑来。
“有什么好急的,我这不是……”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太子从门口跨出,屋中的灯火印着他微微发红的面颊。
已经几个月未见了,我没料到他今日回来。心里几分快乐,几分忧伤,几分激动,几分思念。
久别重逢一般,我竟愣在雪中,不赶紧不敢退,生怕多走一步他就消失了,我怕这是我的幻觉。
“怎么愣在雪中。”他带着责怪的语气,提步跨进雪中。
“站着别动!”我伸手拦阻。
“怎么?”他一脸的不解,被我这副表情弄得茫然,步子愣在半空。
“每次做梦一靠近你便消失了,我害怕今天的又是梦。”我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傻瓜,我永远不会消失。”他有些动容,三步并成一步,猛地把我搂入怀中。
是宽厚而温暖的怀抱,被他紧紧地搂着,我也紧紧抱着他,好似俩人都怕彼此随时会消失一般。
风依旧凛冽,我却觉得此时是如此的温暖,好似春风拂面,让人身心暖和。
“太子殿下,这里冷,你俩还是进去再聊吧。”菊香看着雪里相拥的俩人,好心提醒着。
“对,不能让颜儿冷着。”太子微微一笑,手在腰间一揽,被他横抱起来。
“我能走,放我下来。”我不是矫情,只是觉得菊香这么看着有些尴尬。
“姐姐只当我没看到。”菊香古灵精地说道。
“你这丫头。”我微微一笑,白了她一眼。
“我去煮茶。”她吐了吐舌头,快速消失在雪中。
太子走得很慢,这短短的十几米竟被他走出一个世纪的感觉,我不知道他为何走得如此的慢。
☆、我想你(1)
但是这个过程却让彼此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一年能有几次的机会如此相拥,在一起分分合合,吵吵闹闹,历经多少才又走在一起。
头埋在他的怀中,他的心有节奏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的敲击声,这种声音让我觉得舒服,这是爱人存在的感觉。
屋内的火盆已经不暖和了,他放下我坐在榻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蹲下拢着火盆。
“现在我竟是无能,帮不上一点忙。”他有些愧疚,眼睛不再看我。
“傻瓜,我现在这样很好,哪需要你帮忙。”我拉过他的手坐在一起,宛然一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几个月你受了不少别人的白眼,在起居饮食上都是被苛刻着的。”他的手在脸上温柔地溺爱着。
“颜儿,你瘦了。”目光怜惜地落在脸上,嗓音低沉;“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嗯。”我点着头,问自己一切都会好吗,怎么觉得越来越糟糕。
一切都乱了套了,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容渊、三王爷、皇后、皇上也许包括他,都在密谋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茶好了。”菊香敲了敲门,并为像往常一般大咧咧地进来。
“进来吧。”我随口答道。
“用茶暖暖吧。”太子接过一杯滚烫的茶水,提到我手中。
烟雾缭绕,我有些晃了神,直到手掌开始滚烫着,我才回过神,把被子挪到指尖。
抬头时菊香已不在了,“菊香呢?”我只是随口问道。≮我们备用网址:。。≯
“自然下去了,难道你愿意让他人打扰我俩。”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头,和睦如春风。
我无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有多久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了。
“今夜你什么时候回去?”倚着他的怀抱,低声问道。我不是想赶着他离开,我只是想知道他何时离去,计算自己还算多少时辰与他相处。
“不回去!”
“嗯?”我怀疑是自己的幻听,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目光坚定而柔情。
“今夜我不回去,陪你守岁好么?”手在腰间环绕,语气轻柔。
一句好吗让我有些恍惚,好似天大的恩赐,这种喜悦来得太过,我怕握不住。
“怎么,还不想我陪着。”他的手在腰间一拧,不重好。
“你不回去吗?那府中会乱成什么样子。”我有些担忧,怕闹出风波。
“我让刘富打点着,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吧。”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把我仰着的头按进他怀里。
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头柔柔地靠在他胸前,俩人的体温彼此交缠,渐渐变得暧昧。
“颜儿,我想你,很想你。”嘴里的热气在耳边飘忽不定,耳垂开始泛红。
“……”我不答话,此时无声甚有声,我的思念几次想你怎能表达。
他的吻落在耳垂间,溺爱的舔舐着它的红润,手里的茶被他挪开,身子被他缓缓压倒。
(少了15个字,发不出去,写点废话,嘿嘿)
☆、我想你(2)
我知道他的欲~望开始冲撞着他的身子,空气中弥漫着死死情~欲。
耳垂根本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唇瓣慢慢移到嘴边,舌尖轻易地钻进嘴里,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俩舌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
唇与唇之间打得火热,偶尔听到喘息的声音。他的手掌在腰间慢慢揉捏着,那么温暖而轻柔。
脸慢慢的发烫,感受着彼此间如此汹涌的爱~潮,压在身上的下处明显的硕大坚挺。
身子被他顺势抱起,步履快速地推门进入寝室。屋子的灯火暗淡,昏黄的烛光打在脸上,俩人都有些红润。
轻轻地放在床~上,他的吻又落了下来,手灵敏地伸入衣服之中,开始四处点火。
眼前开始迷离,体内开始悸动,俩人的衣服被彼此退去。
他的吻在肌肤间缓缓描摹,慢慢落在胸前高耸的地方,舌尖的舔舐让人欲仙欲死,我忍不住呻吟了声。
“颜儿。”他柔柔地唤着我的名字。
“嗯~”
“叫我轩逸。”
“轩逸,轩逸~啊~”酥骨般的呼唤,他的下处蓄势待发,猛地冲进体内,一次次地沦陷,翻云覆雨。
手挂着他的脖颈上,在他的冲击下好似抓住一救命稻草,身下一片情~欲的液体。
长久地分离,他好似怎么要都得不到满足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直到我渐渐昏睡。
窗外啸声幽幽,我嘴角幸福的上扬,至少我是比他幸福的,爱得人此时正在身边肌肤相亲。
一夜睡得香甜,格外的温暖,我翻着身子,抬起手想搂住太子,四下摸索却是空空的。
微微睁开眼,床~上只剩了我一人,太子已无了身影。
身子被折腾了一夜有些酸软,我勉强撑着坐起,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又想着昨晚的缠绵,不禁绯红了双颊。
太子是何时离开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有些怨恨自己睡得太沉。
外面天已经亮了,我起身梳洗,打开窗户看见外面依旧下着大雪,这雪纷纷扰扰,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天。
外面那么大的雪,他回去会不会冻着了,心里开始隐隐担心,才越发觉得自己像妇人般磨叽。
初一是今年的第一天,我坐在房中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愣愣发呆。
突然想起又一次去为尊王寻剑时偶然间得到一架古筝,差点都快忘记了,忙从床底找了出来。
琴谱依旧让我皱眉,这高高低低的曲调该怎么弹奏,难怪叫魔音,不是成魔般的疯狂,我看是弹不出这样的曲子的。
拂过琴弦,才刚刚弹了一点就实在坚持不下去,太难了,而且这声音太诡异了,我说不出的诡异。
琴声有些呜咽,声音落起之处屋中都有微微的颤动。
“姐姐,你起来了吗?”菊香在门外敲着门。
“恩,起来了。”
拂过琴弦,却不料划到了手,一滴血落在上面,一道微光一闪,瞬间消失,连同那血痕都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好奇地盯着这古筝。菊香又在外面催促,我这才忙把古筝放入床底,笑着出去。
“太子临走时让我告诉姐姐,他会抽时间再来的。”
“嗯,我知道了,他什么时间走得。”我坐在桌前,端起一碗清粥。
☆、贵妃崩了(1)
“天还未亮便走了,走得有些急。”菊香回道,陪我坐在一处用餐。
“贵妃崩了~”平静的世界突然被这一声弄得有些战栗,我猛地站起身子,拔腿就往外跑。
是皇后,一定是皇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确定,但是直觉让我认定贵妃不是自然死亡。
虽然我与贵妃本不和睦,但是对这意外的死亡还是感到震惊,一直都好好地贵妃怎么可能突然就一命呜呼了。
她还那么年轻,只比我大几岁罢了,没料到这么快便消香玉损,再多的宠爱都成了一场空。
贵妃宫门被侍卫封着,像我们这样的宫人肯定是不能进去的。
我绕着后院,纵身一跃,在墙角窥视,屋中一片惊恐声,我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看到贵妃躺在地上。
脸上惨白得有些恐怖,身上没有伤口,瞳孔瞪得很大,神色惊惧,嘴巴微微开启。
身下有一滩血,顺着脚踝留下,猩红得夺目,血液有些凝固,已经死了一会的样子。
“皇上驾到~”李德喜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诡异中炸开,让人更觉得寒冷。
皇上走在最前方,面色紧张步履匆忙。身上的龙袍有些皱起,应该是走得着急,来不及整理。
他的身后跟着一脸肃静的皇后和神色匆匆的王太医。
才刚进门口,刺眼的猩红与惨白硬生生的把皇上逼到门外,他微微一愣,转身而出。
“王太医,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声音很冷,冷得好似躺在地上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君王的宠爱不过是死前的一瞬间的匆忙,突然联想到静妃的死,那时的他是如此地痛苦伤心,该说他绝情还是痴情呢?
皇后不着痕迹地站在门外,一直未曾说话,眼神冷冷地扫过贵妃的尸体,一如当年看着静妃尸体时的模样,窃喜兴奋。
王太医观察了半响,用银针试过,没有中毒的迹象,又让宫女掀开衣服查看伤口在哪,最后只是摇摇头。
“回禀皇上,”王太医俯身道:“贵妃娘娘已经怀了2个月的身孕,死因也许就在这上面。”
“2个月的身孕!”
满屋的错愕,包括在远处的我,从未发现贵妃有所不适更没有听说有身孕的消息。
依着贵妃那趾高气扬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有身孕,该早拿出来炫耀了。
“皇后,你负责后宫事宜,难道不知道吗?”皇上怒目质问。
“贵妃妹妹一直对本宫有所偏见,许多事情自作主张也不送我这过,即便问了她也是不会告诉本宫的。”皇后回道,说得合情合理。
“王太医,你说死因就在身孕上面,到死是怎么回事?”皇后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另一头。
“回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是因为流产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但是为何流产不得而出。
身上并没有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面目狰狞,应该是看到上面骇人的东西导致情绪激动过度而小产的。”
王太医俯身回话,他的语气十分平稳,只是说道骇人东西时眸里有丝犹豫与不安。
☆、贵妃崩溃了(2)
“骇人东西?”重复着王太医的话,皇上显然觉得这种解释无法接受。
“偌大的宫殿,灯火通明,上上下下全是宫人,能有上面骇人的。”皇上吼道,掷地有声。
王太医已是古稀老人,在皇宫也呆了几十年的光阴,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面对皇上的暴怒不卑不亢,坦然对之。
“这奴才不得而出,只得从医学上从中判断一二。”
皇后面色愁容,站在一旁道:“贵妃妹妹本就性情不稳,说不准坏了身孕之后自己也未得知,行事莽撞了些。
一不小心身子流了滩血,才一时自己把自己吓着了,最后才导致如今的面试恐惧。”
皇上冷声一笑,笑里是无奈的苦,一脸的郁结,不知道是为贵妃还是未那个不被人知的孩子。
“皇上对贵妃妹妹可谓宠爱有加,妹妹虽然去了,可皇上也要注重龙体,为江山社稷着想。”皇后的宽慰多么仁慈,多么伟大。
“……”
殿内开始寂静,是说不出的死寂,皇上提步而出,没有回头一点都没有回头,尸体被处理干净等待葬入皇陵。
说不出的诡异、骇人,屋子里好似有些飘忽不定的东西,看不清,全是只觉,风平地而起让我全身发寒。
是皇后养的小鬼,这些鬼胜过千军万马,杀人与无形间,让人在惊恐中慢慢死去,还不如一刀或者一杯毒酒来得干脆。
她到底要做什么,杀掉所以争宠对她有威胁的人吗?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