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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魔魂启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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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这里出现了不同的岔路,在刘桑上一世的历史中,墨家随着大秦二世而亡,汉朝以道家“黄老之术”治国,到了汉武帝时又“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经董仲舒修改后的儒学开始大兴,本是用以治国的黄老之术则被道教附以各种虚妄,变成了所谓的“长生之术”,儒与道成为了后世的两大显学,而法家虽然不“显”,但外儒内法,实际上从来不曾被抛弃过。

而墨学却彻底地失落于历史的长河,汉时虽然仍有墨武出现,却已不为人所关注,而真正算得上是历史瑰宝的《墨经》和墨家机关、筹算等,也在独尊儒术后被历代帝王抛弃。

但在刘桑所穿越的这个世界,历史的演变却是完全不同。

在他的上一世,秦始皇虽然焚书坑儒,除了与农事、医学有关的书藉,尽皆烧焚,儒者、方士之流皆被诛杀,但他自身寿命有限,只坚持了二十多年,诸子百家的各种学说只是受创,未能被真正禁绝。

但在这一世,服食了不死仙药的始皇帝却用了整整三百多年来推行他的决策,秦法不但极苛,而且极严,到如今,诸子百家当年的书藉都已无法找到,就连只有五千字的《道德经》都已失佚。

反而是墨家,因数代有功于秦,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保全。始皇帝虽然暴虐,却从不愿诛杀有功之臣,而墨门对大秦之功绩无法磨灭,再加上,不管是愚民也好,其它也好,墨家“非乐”、“节用”等劝百姓安于贫苦之提倡,确实符合他的心意,另一方面,连“非攻”、“兼爱”也在他一统天下后,得到某种认同……全天下都是他的地盘,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自然攻无可攻,一体兼爱。

而墨辩一系的机关术、筹算先是用于民利,后又在攻打龙族,一统四海的大战中,因制作飞船与“飞甲铜人”,发挥了极大作用,也正是因此,《墨经》、《胡非子》等墨家经典虽未流行于民间,在宫廷中却也得以保全。

那时候的墨家,虽非战国时与儒家并称两大显学时可比,相比其它诸家,至少是残存了下来,并在大秦湮灭,神州碎散后,再一次的走向辉煌。

第016章 太玄冰晶VS九天应元

小凰为夏萦尘取来了剑。

所有人都在看着场中两人。

夏萦尘所持的,是一支洁白如雪的剑,剑身晶莹,剑气如雪。

禽尤重剑一挥,其剑黑而厚重,一挥之间,雷光闪动,从他身上散出的强大气势,给所有人都带来沉重之感。

刘桑暗中忖道:“娘子所用的是雪剑,这汉子用的则是雷剑,这两剑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不成?”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心中的疑问,禽尤重剑斜指:“风、雷、炎、岩、雪,乃天地五剑之一,你可知这五剑有何来历?”

夏萦尘道:“比这五剑名气更大,更为锋利的神兵自有一些,但像这五剑一般自带奇效的,却是不多,听说这五剑本为一套,秦时已有,至于它们的来历,小女子却是不知。”

禽尤冷冷地道:“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五剑乃是我墨门六百年前所铸。”

薛折枝、金天筹对望一眼,原来天地五剑竟是出自墨门?这倒是件以前不曾有人知道的事。夏萦尘亦是蹙眉:“前辈莫非是为此剑而来?”

“非也,”禽尤气势再涨,“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那惊人的气势彻天透地,剑身引动气象,天空中雷光涌动。

夏萦尘就像是雷雨中的小雀儿,在那惊人的剑气中,显得羸弱、孤独。

刘桑手心冒汗,虽然有名无实,夏萦尘毕竟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替她担心。薛折枝、金天筹亦是不安,夏萦尘虽曾有过拒婚之举,但说到底,亦是他们的亲友,禽尤身为墨门名侠,锄奸除恶,不知多少强人死于他重剑之下,夏萦尘年纪轻轻,虽有薄名,以往其实也不曾面对过什么真正高手,真可能是他敌手?

狂风大作,地动天惊。忽地,重剑挟着雷光,如浪潮一般涌向夏萦尘。

禽尤一剑之威,势不可挡。

整个广场,尽是风雷之色,刘桑等散在远处,见那雷电交错,风云变色,夏萦尘被淹没在这片雷光之中,不见声影。

石砖纷纷碎裂,天空卷起乌云,万千雷电交织成乌黑的云团,内中却有剑光闪动,霹雳之间接连不断。

薛折枝脸色微变,心中忖道:“禽尤以剑气化雷光,直有排山倒海之势,我若是对上他这等剑气,此刻早已胆寒。萦尘竟能与他相抗?”

刘桑体内虽有魔丹,但实际修为远不如薛折枝,也看不到雷光之中,形势到底如何,但见雷光越来越凶,越来越急,猜想禽尤一时之间,当是未能击败夏萦尘。

夏岐汗如雨下,却已忘了擦汗,周围将士惶惶不安。

薛折枝再次忖道:“萦尘连凝云城都很少离开,不至于做过恶事,禽尤出自墨门,当不至于真的对萦尘下重手。不过萦尘能够在‘雷侠’禽尤剑下,坚持如此之久而不败,已可让她名震和洲……”

思绪未落,忽见万千雷光呼啸而上,禽尤有若传说中的“御剑”一般,冲天而起,整个人化作撕天裂地的电光,朝广场上现出身来的夏萦尘轰去。电光未至,轰声震天,远远近近,许多人已是被这惊人的雷音震得吓瘫在地。

薛折枝失声道:“九天应元法——雷神普化?!”

“雷侠”禽尤,与萦尘到底有何仇恨,竟是对她用出如此可怕的杀招?

虽有心相助萦尘,薛折枝却已是被雷音震得心胆皆寒,连步伐都不敢迈出。她既如此,如金天筹、刘桑、小凰等更不用说。

眼见夏萦尘便要死在这惊天动地的雷电之下,忽地,冰晶乍现,剑光一闪。

夏萦尘曼妙一旋,雪剑一点,妙不可言地截住了那几可毁去整个广场的轰雷。

紧接着便是剑波四散,将地面划出一道道剑痕。

夏萦尘顿在那里,凝神注视着被她截在空中的“雷侠”禽尤。

“刹那芳华?”薛折枝喃喃地道。原来萦尘不但修完了一整套的九转天仙正易法,甚至更进一步,连凝云公主秘传的“太玄冰晶法”也已有了大成?

难道禽尤用出“雷神普化”,并不是因为与萦尘有深仇大恨,而是因为他看出萦尘实力,深知其它手段都不可能击败萦尘,固而用出杀招?

所有人都因“雷神普化”与“刹那芳华”之间的对撞而震撼,禽尤却已收剑一退,郎声道:“不愧是凝云郡主,紫凤传人,在下佩服。”

夏萦尘收剑,轻轻一福:“实是前辈相让,前辈这招‘雷神普化’若出全力,萦尘早已落败。”

“我在你这年纪,莫说‘雷神普化’,连九天应元法都还没资格修习,郡主之天分,已是胜我不知多少,”禽尤爽朗一笑,却又道,“有一事却要请教郡主,雪剑为天地五剑之一,虽非绝世之名剑,却也胜过寻常宝剑许多,郡主为何不将其随身携带?”

夏萦尘知他说的是自己临战让小凰取剑之事,于是道:“雪剑本是曾祖母所传,曾祖母曾有遗训,未修成太玄冰晶法者,不得使用,小女子修成太玄冰晶法,不过是近日之事,以之对敌,更是头一遭。”

禽尤注视着她:“郡主可否答应本人,从今日起,剑不离身,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夏萦尘略有些错愕,却还是应道:“小女子答应前辈!”

禽尤大笑一声,就这般飘然而去。

薛折枝等对望一眼,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是为何而来?

……

那一天,不知不觉的就那般过去。

傍晚时,刘桑独自一人躺在后花园的草地上,想着白日里的那一战。

他的修为远远不够,大多数时候,只看到场上的电光闪动,剑气纵横,根本看不透内中的凶险与奥妙。

但从正易门门主夫人薛折枝事后对娘子的夸赞及与有荣焉的态度,便可知道夏萦尘与禽尤的这一战,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震撼。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现在的自己,最多只有躲在远处看看热闹的资格。

原来娘子的修为竟是厉害到那般地步?

或许是夏萦尘那惊艳的表现与天仙般的美丽,再一次触动了金天筹内心深处的爱慕与嫉恨,事后,那家伙对刘桑的冷嘲热讽更加多了。

小珠自不免为此愤愤,刘桑自己却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如果说娘子是飞在天上的天鹅,金天筹不过是一只从不曾被这只天鹅放在心上的癞蛤蟆罢了。

但是我呢?我却又是什么?

刘桑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盘膝静思。

清凉的真气在他的体内缓缓流动。

尊严与敬重,不是靠着他人的恩赐与怜悯可以得来的。

金天筹不去反思自己的不足,反将其怨恨轻易地迁怒于他,这只会进一步地证明金天筹自己的无能。

第017章 我是不是太坏了?

以魔丹为引,以自身精元为根基,体内精气越涌越多,就这般过了许久,九转天仙正易法终于从一转黄华进阶至二转黄华,又一股作气,跳至三转。

他缓缓吁了口气,睁开眼睛,见天色已黑,月至树梢,群星隐现。

跳了起来,呼呼地打了几拳,他心想再不回去,小珠不免四处找他,于是急匆匆往住处走。

方自绕过几座假山,却看到夏萦尘带着小凰、小珠两个丫鬟往这边走来。

夏萦尘身穿和风伴月曲裙深衣,体态婀娜,身材匀称而又高挑,她腰佩雪剑,髻插玉钗,小凰与小珠各提一灯笼,穿过亭子,在月色间漫步而来。

三女行至他的面前,夏萦尘淡淡地看他一眼:“夫君去了何处?小珠正四处找你。”

刘桑笑了一笑,又见小珠焦急与不安的样子,心中暗生歉意。

现在想想,自己虽然装作未将金天筹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其实内心深处,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豁达。

而小珠显然也是担心他被金天筹刺激到,一时间想不开,才会四处找他,竟然找到夏萦尘那去。

夏萦尘道:“夫君且陪我走走。”

刘桑自然应承下来,两人往前行去,将小凰和小珠留在这里。小凰身背一剑,立在那里沉默不语。小珠提着灯笼,微觉有些冷,却又不怎么敢说话,她与小凰年纪虽然相差不多,但与从小陪在郡主身边,经过郡主亲手调教的小凰不同,她以前只不过是外园的小丫髻,地位远低于小凰,与小凰并没有怎么相处过,就算见着,也只有听命受训的份。

现在虽然表面上的地位相差不多,本质上却也没有多少改变,她自然不敢主动去跟小凰说话。

来到一种桂树之下,看着前方粼粼湖面,夏萦尘忽地面容一冷:“日前表哥那般刁难夫君,夫君为何一言不发,任他讥刺?”

刘桑没想到她问得这般直接,小声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萦尘面无表情:“夫君虽然家世背景都比不得表哥,但我却也不希望你如此自卑自贱,那样子任人欺负,全无反抗。”

刘桑摸着脑袋,呵呵地笑。

夏萦尘瞅他一眼:“你为何笑?”

“娘子真要我说实话?”刘桑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夏萦尘微蹙眉头,居然更显娇艳:“故意什么?”

“故意让他刁难啊,”刘桑道,“我和娘子的表哥以前连见都不曾见过面,他好好的来针对我,不就是因为娘子你?他爱慕娘子,娘子却嫁给了我,他不敢怪娘子,但是心中怨恨无处可去,只好迁怒在我身上。我要是跟他一般见识,发怒发狂,又或是受不了这点刺激,甩脸而去,反而满足了他的阴暗心理,让他得意起来。但是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管他如此做,我却只跟他笑,他怨恨泄无可泄,又刺激不到我,傲气一起来,言语更加怨毒……”

刘桑呵呵地道:“我只是个小人物,再怎么跟他作对,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我不将他放在心上,他反而会觉得我这种人都敢看不起他,变得愤怒起来。而他越是失态,娘子看在眼中,自然对他越无好感,对于爱慕娘子、想要在娘子面前表现得高我无数等的他来说,这才是对他最大的刺激,只看他最后那强装骄傲的样子,便知道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已是骑虎难下,我只是个小人物,失点颜面算不了什么,他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才是真的丢不起这个脸,比起跟他当场翻脸,这岂非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夏萦尘张口结舌,颇有些目瞠口呆……竟然还有这样的道理?

嗯,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表哥不管怎么说,也是出身于名门,平日里绝不可能这般失态,一开始时,只不过是出于某种积怨,笑里藏刀的讥刺了夫君几句,而自己这位小夫君的淡定和从容,却反过来刺激了他,反让表哥变得不淡定起来。

表哥越是加重语气,夫君反越是微笑。就好像刺出去的刀子怎么也伤不到敌人,表面上一向温文的表哥急躁了起来,以至于连舅娘都皱起了眉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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