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仙姬-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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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李夜吟突然凑上嘴唇,柔软的舌尖舔过眼角,将泪水卷走。
潮湿温暖中又带点黏腻的感觉让李玉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个动作!
以前最亲昵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她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你……你……”
如今居然可以随便给素不相识的女人做这种事情,虽然对象是她,李玉暖还是由衷的愤怒。
愤怒中,经络内隐约有力量开始凝聚,李玉暖小心地引导着,将那气流送入丹田,同时拖延道:“我绝对不会屈服的!你这个……你这个……”
她到底还是爱着他,就算被他气得全身都发抖,也始终说不出那……侮辱人的词语!
“这可由不得你!”李夜吟满不在乎地说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征服**,以至言行举止都不像自己了。
亲昵间,正要进一步动作,突然小腹一冷,李夜吟低头,看到
“现在还是由不得我吗?”李玉暖气喘吁吁地说着,紧握着薤露剑,顶了两下,恶狠狠道“离我远点!”
☆、第328章 食色(上)
其实可以轻易夺下她的剑,甚至以重手法废了她,但不知为何,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李夜吟就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
心中泛起的全是连他自己也不理解的柔情。
“好,我让开,但是凭你现在的样子,能走多远?能走出这扇门吗?”他温柔地问着,言语中有讥笑,但更多的却是怜惜。
李玉暖看了眼左右,只是眨眼间的功夫,血奴们都已经围了上来,手中利剑无不指向她的要害,只要李夜吟一个眼神示意,她们便会冲上去,将她刺得全身都是窟窿。
人群中,居然有熟悉的面孔。
和夜吟一样,她们眼中没有半点熟悉。
“……我不知道,但我绝对不放弃。”她自嘲地说着,剑锋直指李夜吟的心口。
被她的剑无力地指着,李夜吟没有半点惊慌,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用扇子点了点薤露剑,道:“你只是个女人,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模样,过得那么辛苦,何必呢?我看得出你喜欢我,我也对你有几分好感,不如就此从了我,跟我回冰原?我会给你从未享受过的快乐,而且冰原的一切,也都是”
“住口!”李玉暖装作不耐烦地打断道。
她不能多听,李夜吟的每一句话都正好打中在她的心坎,三十年的辛劳,日益增长的思念,让她急切地渴望伏在他的怀里好好地睡一觉。
如果他还是她熟悉的那个他的话!
僵持还在继续。
一步,两步,三步……
突然一声哐当,有东西掉落在地。
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的李玉暖,听到声音,顿时略有失神。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掉在地上的玉牌已经被李夜吟用袖子卷到手中!
这玉牌是
将魄师祖给的双修功法!
李玉暖大急,道:“无耻之徒,把东西还给我!”
“还给你?凭什么?”李夜吟懒洋洋地说着,神识分入玉牌。
他对玉牌的内容毫无兴趣,只是看李玉暖如此紧张愤怒,情不自禁地想逗弄她。
但当神识扫过玉牌,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他的心中却又再一次燃起了愤怒。
上面记载的居然是双修功法!
还是元婴以后的双修功法!
这女人方才不是说白玉笛是她最重要的人送给她的礼物吗?
说她最重要的人已经回不来了吗?!
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忠贞不二的女人对她心生敬意呢!
不知为何,被李玉暖斥责无耻,承认自己有个已经过世的爱人时,李夜吟的心里虽然嫉妒、不舒服但却也有几分敬佩,就连故意以元阴威胁她的时候,其实也只是想享受她惊慌失措的神情。
现在发现她居然早有了新欢,顿时觉得自己的那些尊敬和怜惜,都是如此可笑!
“难怪方才那么不情愿,我还以为你真要为死人守节呢!”
扬了扬玉牌,李夜吟尖刻道,“原来是有了双修的对象!啧啧,果然是善变的女人,只是不知你和你的新欢探讨功法的时候,会不会想起那送你玉笛教你长相思的男人!是不是害怕他从黄泉爬回来找你算账,所以至今都不敢和你的新欢正式双修!”
“把玉牌还我!你这……”
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李玉暖顿觉胸口血气一滞,险些缓不过起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痛处,恼羞成怒了?”李夜吟不依不饶道,“据说无双城主对任何男人都不假以辞色,刚才在我怀里的时候也确实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害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强迫女人的无赖呢。现在才知道,城主不是不愿意侍奉男人,而是已经定了侍奉的对象……”
“住口!住口!”李玉暖连声骂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给我住口!住口!”
“住口?”李夜吟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住口?朝三暮四的女人!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果你的双修对象知道你的元阴已经被冰原的无耻之徒带走,他还会不会接受你,愿意守着承诺和你结为道侣?”
“你……你给我闭嘴!”
李玉暖气愤极了,正要继续骂,突然觉得喉口一甜,手中薤露剑更莫名地沉重无比,噗地一声,口中鲜血突出,手也因此握不稳长剑,薤露剑落地,深深扎进地板。
血奴们见状,结阵围上,将她全身要害都纳入控制。
“……呼……呼……”
她艰难的喘息着。
李夜吟缓步走入血奴们的包围圈,单膝下跪,托起她的面孔,为她理顺凌乱的头发,柔声道:“我对你本有几分敬重,一个女人托起那么大的事业,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方才虽然威胁你,其实没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你一再地违逆我,一再地暴露你的心口不一,让我忍不住改变了主意。”
“……你要做什么?”她咬紧牙关问道。
此刻,他的面孔是那么的陌生,冷得她的心都结冻了。
李夜吟道:“你说呢?你想要双修,我就满足你双修的希望,做你的双修对象。”
“……你……”
李玉暖正要抗议,却觉胁下一软,双脚凌空,竟被人抱入了怀抱!
闻着他衣襟里熟悉的冰冷香味,神识也在渐渐散失。
低头看了眼不知趣的女人,李夜吟耐着性子道:“你连番大战,早就体力不支,身受重伤,居然还要和我拼命,想要帮你的好姐妹保住天守阁。我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既然得了无双城主这个战利品,那就暂时放过织云城吧!反正织云城早晚都是我的。”
“……你……啊……恩……”
话还未说完,神识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李玉暖头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本有心故意当众抱着无双城主走出织云城,让半个修真界的人知道无双城主成了冰原少主的女人,但看她满脸泪痕地昏睡在自己怀里,睫毛上还残留着泪水,李夜吟又不自觉地一阵心软,对血奴们道:“你们依计划行事。”
“可是”
“有静儿跟着就行了。”
“是!”
众女得令,各就各位。
……
……
李玉暖是被侵入毛孔的惬意惊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温泉里,视野内全是白茫茫,更糟糕的是,身上的衣裳
难道真的被他……
不知为何,想到可能在睡梦中已经被他夺了元阴,李玉暖心中愤怒之余又泛起一阵羞涩。
正当不知所措时,只听一阵哗啦,水声滑过,身边多了个妙龄少女。
雾气虽然浓郁,却也能看清了身边女子的面容。只见她双十年华,五官姣好,生得和拓跋静一般无二!
“拓跋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刚出口,李玉暖就后悔了。
拓跋静没有修仙根骨,若是还活着,也该是个花甲老妇了。
“我是静儿,是伺候少主的血奴。”
少女安静地说着,伸手挽住李玉暖的胳膊。
“少主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所以让我把你弄干净。”
这血奴体力着实惊人。李玉暖虽然修为被锁,但根骨经过多次淬炼,密度早不是普通少女能够相比。但她只是稍微用点力,就把她整个人都从水中挽起了。
只是有一点,李玉暖却不明白。
修士每进入一个层次,身体都会得到一次内外浣洗,到元婴境界的时候,基本上都不惹尘埃,就算连番激斗,汗出如浆,身上也不会有任何不干净。
为什么……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血奴静儿柔声道:“整个织云城都被撒了毒粉,呼吸间就会中毒。若是催动法力,毒性也会发作得更快。所以城主才会在天守阁内,被少主轻易锁了修为。”
“这温汤是解毒的?”
静儿点头道:“可以解一半的毒,剩下的解药,在少主手上。”
“哦。”
李玉暖配合的说着,她得知自己还没有出事,心里已经想要逃跑了,但听完静儿的话,却又觉得自己必须留下。
李夜吟的手上,可还握着全无双城女修的性命呢!
存了留下的心思,再看周围,顿时又多了几分兴趣。
只见温泉水波浩浩,完全看不到边沿,白雾深处有小木屋凌空水上,影影绰绰。
“这里是哪里?冰原吗?”
静儿答道:“这里不是冰原,但也不是无双城主知道的任何一个地方。”
“不方便说吗?那我就不问了。”
李玉暖生硬地说着,这静儿和拓跋静长得一般无二,让她心中生出无数可怕的怀疑。
难道夜吟真的已经冷血到这般地步?
但她马上又想到夜吟这些年都被帝尊浸在凄绝血池里断情绝爱,直到最近才重新出来。这些最终沦为血奴的少女,多半是帝尊的人从各地掳来的。
真是可恶!
“静儿?”
“什么事?”
“你还记得成为血奴前的自己吗?”
静儿愣了一下,道:“往日种种,恍如昨日死,早就都忘记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
即使彻底成为血奴,也还会保存部分过去的记忆,这是夜吟三十年前亲口告诉自己的!
她不相信拓跋静当真完全不记得过去了!
或许,彻底失去自我,成为无心无泪的血奴,跟在李夜吟身边,才是她最大的幸福。
毕竟帝尊那么冷血,拓跋静又那么痴心……
果然,听完李玉暖的问题,静儿愣了一下,马上挤出微笑,道:“无双城主不要妄想拖延时间,血奴对少主都是忠贞不二的。”
她推了推李玉暖,指着前方小屋道:“少主已经等你很久了。”
☆、第329章 食色(中)
脚趾踩到木板的时候,李玉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自出生到现在,她便没有衣着如此暴露过!
虽然穿了齐胸襦裙,外面还批了件半透明的纱衣,并非衣衫不整,可是从水中走出
衣服自然都湿湿地黏在身上,头发也没有束起,湿漉漉地粘在腰侧,赤脚踩在木板上,那感觉,和赤身**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坐在屋里的是……
李玉暖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没了走下去的勇气。
但是回头也已经来不及。
当她踏上木板时,小屋的结界就已经把她裹进去,想退也不可能。
“既然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不肯进来?”
木板后,传来无心的声音。
李玉暖于是硬着头皮推开了木门。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片惬意柔软的空间。
因为都是修士,里面比外面大的情况,倒也不会让她惊讶,看着挂落前一对正冉冉吐香的珐琅黄铜仙鹤,李玉暖甚至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这房间的布置,和记忆中李夜吟在南唐皇宫的住所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即使他已经断情绝爱,潜意识中还是会记得过去的一些细节。
想到这一点,李玉暖突然觉得心中又燃起了几分希望。
伸脚踏入,落足处是自西域送来的细密毯,毯子上画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躺在花丛中互喂葡萄。记得第一次看到夜吟房间里的这副细密画时,她年纪还小,根本不知这场面伤风败俗,只觉得怎么那男人和女人都生得高鼻深目,好生奇怪。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明白男女之事的她,再看到熟悉的场景,顿时一阵羞耻烧红了脸庞。
毯子的尽头,是李夜吟一身宽袍广袖斜躺在地,触手可及处摆着一把刻满了葡萄藤蔓的酒壶,并金杯两只。
“过来陪我喝酒。”他微笑着邀请道,手指了下对面的位置。
这是完全把她当自己的女人对待。
李玉暖却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答应他的要求,身不由主地走到他的对面,侧身坐下,低头,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
低头倒酒时,潮湿的头发落在了地上,李夜吟自然地伸手,撩起一缕湿发,放在鼻翼下,轻嗅后,柔道:“你头发的味道很香很舒服。”
“谢谢。”李玉暖僵硬地说着,突然发现血红的液体几乎要从杯子里面溢出来了,忙捧起杯子将酒水一饮而尽,又把杯子重重放下。
“喝得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