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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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毫不犹豫再次一口含入,手口并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讨好缪仲。
缪仲一边享受着珍娘的服务,一边缓缓把手朝着拓跋婉婉丰满的胸部伸了过去。
但是在距离拓跋婉婉微微起伏的胸部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却停了下来。
眼前的女孩子看上去似乎是熟睡了一般,呼吸均匀,全身包裹在一层轻纱中,玲珑的曲线清晰可见,裸露在外的锁骨性感诱人,肩头如同两颗苹果一样圆润,胸前两座峰峦高高耸立,到小腹的时候却有平整了下去,纤细的腰肢仿佛瑞柳扶风,盈盈不堪一握,一双长腿光华笔直,静静漂在水中,小脚雪白细腻,脚趾都美得惊心动魄。
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缪仲在这么多年里早就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靠着自己的左右手才平息下来。
此刻这具身体就静静躺在眼前,服下药丸之后,只需要自己稍微的挑逗,拓跋婉婉的情欲就会像是干柴烈火一样熊熊燃烧,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但是这时候,缪仲却害怕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反正手就是怎么也放不下去,不敢捏上来朝思暮想的双峰。
感觉到缪仲身体微微的颤抖,珍娘抬眼偷瞄了一眼,就大略地猜出了这个男人此刻的心理状态。
珍娘花了大把的时间研究过缪仲的心里,两个人多次的媾和也让她对缪仲的性格更加了解。
在珍娘看来,缪仲就是一个有心没胆、猥琐闷骚、胆小如鼠的伪君子。
以珍娘原本的性格,是怎么都不可能看上这个心如蛇蝎的猥琐男人的,但是现在确是没有办法,缪仲以自己的毒计控制住了栖阳神氏,如果自己想要谋得一个好位置,就只能奉献身体。
珍娘已经快四十岁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苦熬等待,她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口中用力吮吸着,珍娘不顾酸胀的嘴巴,用舌尖不停挑逗,喘了口气后媚眼如丝望着缪仲道:“缪郎,为什么不下手呀,珍娘也会一同好好服侍你的,让你享受真正的温柔乡。”
珍娘说完后,又是一口含了下去,大声呻吟喘息着,刺激得缪仲兴奋得直哆嗦。
“我在怕什么,我根本就不怕,今晚我就要开了这小娘皮的苞!”缪仲深深吸了口气,手掌就朝着拓跋婉婉的胸口按了下去。
轰隆隆!
整个房间突然一阵剧烈颤抖,仿佛是要被掀翻开来一样,水池里的水一阵飞溅,缪仲和珍娘猝不及防,齐齐跌滚在地上。
缪仲更是被珍娘一不小心咬了一口,疼得他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珍娘脸上。
珍娘捂着嘴巴,含泪蜷缩在一边,根本不敢有什么反抗。
缪仲有些惊慌地等到房间再次平静下来,这才敢爬起来四下张望着道:“怎么回事?他应该找不到这里呀。”
见到缪仲面色稍霁,珍娘这才又挤出一个笑容凑了过来,两手从背后揽住缪仲的脖子,胸口在对方背上不停研磨着:“缪郎,刚刚是怎么回事呀,真个吓死人家了。”
缪仲又等了片刻,确定刚刚房间的颤动只是个意外,这才定下心神,淫笑着在珍娘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握去,嘿嘿笑着道:“过会儿你好好服侍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朝着水池中的拓跋婉婉望去。
刚刚池水的乱晃,将拓跋婉婉裙摆掀开来一点,露出她一截雪白的大腿。
缪仲身体的变化更加明显了,身体伸直都不断抖了起来。
对他身体格外了解的珍娘知道,这是缪仲兴奋的表现,刚刚对方的话也让她欣喜若狂,当下更加卖力地服侍缪仲,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舔着缪仲的脚趾。
缪仲几步再次来到池水边上,伸手朝着拓跋婉婉的大腿摸去,指尖伸直都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光滑雪腻了!
轰隆隆!
猛然间又是一阵剧烈颤抖,缪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板,疼得他眼冒金星。
第907章 对待敌人
“怎么回——”缪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续两次好事将成就被打断,他心中怒火暴起,但是他话还没有讲完,屋子一边的墙壁轰然倒塌,碎石砖块如同瀑布一样朝着下方倾泻而下,外面清冷的月光和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
缪仲嘴巴张得老大,空气不断钻进他的口腔和鼻孔里,但是他感觉自己怎么都吸不进一点空气。
珍娘也被吓傻地呆住了,浑然忘了口中还含着一样东西。
片刻之后,噗噗两声,缪仲看到两个全身是血的人从倒塌的墙壁前掠过。
缪仲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两个最得力的手下。
他们可都是达到大成境界的修真者。
但是看他们的伤势,好像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抗,就被杀掉了。
“这地方找得我菊花都要裂开来了,要不是你老头子指点,我还真就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山洞。”一个年轻人笑骂的声音踏过废墟传进了屋子里。
几秒钟后,缪仲看到梁夕拎着一个中年人的领子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不失庄严的中年人,缪仲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鸭子的哀嚎:“拓跋战!”
在自己原本的手下面前,梁夕还是给了拓跋战面子,不动神色把拎着他领子的手给松了开来。
拓跋战却是看也不看缪仲一眼,视线直接朝着一边池子里的拓跋婉婉望过去。
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池水里一动不动,拓跋战的瞳孔瞬息收缩,暴风雨将至前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珍娘被这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起来,口水一下子呛进气管,顿时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明明已经被关入死牢的拓跋战怎么会出现,这个年轻人又是谁。
缪仲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心里只在后悔一件事情,当时怎么没有当即就处死拓跋战。
“你们把婉婉怎么了?”拓跋战脸上表情不变,但是他预期中的压抑的怒火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被拓跋战这么紧紧瞪住,缪仲竟然下意识把头偏了过去。
梁夕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水池中,心尖猛地一颤,急忙探出精神力查探一番,确定拓跋婉婉只是昏睡过去后,他才放下心来,身后在拓跋战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拓跋婉婉没有大碍。
虽然拓跋婉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并不代表梁夕会放过缪仲和珍娘。
拓跋婉婉消瘦的脸庞和脸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指印,梁夕可都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你,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的。”缪仲愣了好一会儿,总算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指着拓跋战,“是了,一定是你带他来这里——啊!”
缪仲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珍娘全身一颤差点当场跳起来。
钻心的疼痛从缪仲伸出的指头上传来,他惊恐地看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齐手掌的位置被硬生生折断,白色的骨渣穿透皮肤肌肉露了出来,被撕开的肌肉里涌出一大股鲜血,瞬间就染满了缪仲大半个手掌。
“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剩下的九根手指都掰断。”梁夕微微一笑。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让人毋庸置疑的力量,缪仲全身疼得冷汗直冒,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就是不敢乱动一下。
他是真的怕梁夕会来把他余下的手指都折断。
拓跋战望着缪仲,良久过后发出一声心痛的叹息:“你又是何必呢——”
拓跋战张张嘴还要发出感叹,却被梁夕一下子拉到了身后。
“老泰山你也不要说太多了,我以前听说书的时候,里面这种桥段可多了,每次坏人抓住好人的时候,都是废话讲太多,然后给了好人逃脱或者反击的机会,你在高位上坐久了,恐怕很久没遇到过现在这种场面了,作为后辈,我感觉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这样。”
梁夕一边说着话,一边若无其事地提起星辰,枪尖噗噗在缪仲的两边大腿上分别扎了一个对穿的血洞。
因为梁夕出手奇快,所以缪仲只能眼睁睁看着晶莹的星辰戳穿自己的大腿,而且在被戳穿的刹那,他只感觉有点冰凉,并没有感觉疼痛。
等到梁夕把星辰收了回去,又过了两秒钟,缪仲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大腿上同时传来,狠狠砸向脑下皮层。
嗤嗤两声,粘稠的血柱从伤口里一下子激射出来。
梁夕这两下是有意出手,避开了缪仲大腿上的血管,这样子不会让他短时间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又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增加他受折磨的时间。
缪仲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两腿上的血洞倒在了地上,脸色疼得煞白,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牙龈都被咬肿了。
粘稠的鲜血依旧不断从他的手指缝里涌出来,屋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浓稠的血腥味,暗红的颜色和缪仲的哀嚎终于绷断了珍娘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
“啊!”珍娘披头散发地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不顾嘴角还黏着口水和几根扭曲的黑毛,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去。
跑到梁夕身边的时候,梁夕头也不转,直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朝着缪仲掷了过去。
珍娘发出一声惨叫,凌空飞了出去,和缪仲撞到了一块儿,染得全身都是鲜血,躺在地上半晌喘不过气来。
把手里的头发甩掉,梁夕几步走到珍娘的面前。
地上的鲜血不等梁夕靠近,就纷纷朝着两边涌去,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看到这个景象,拓跋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梁夕看看不远处拓跋婉婉脸上的指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然后毫不犹豫朝着珍娘的脸上抽去。
啪!
一刹那的恍惚,拓跋战和缪仲都以为珍娘的脸上爆出了一团火星。
巨力的轰击下,珍娘从喉咙往外发出空气的摩擦爆鸣声,脸颊整个变形,顺着梁夕挥掌的方向而去。
嘴巴上的肉哧的一声,豁开一道手指长的伤口,里面断裂的牙齿和鲜血一下子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断牙狠狠插进了牙龈里,将脆弱的牙龈搅成了一团肉糜。
看着眼角膜都被打掉的珍娘,梁夕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忘了告诉你,我有个外号,叫做牙齿终结者。”
第908章 想一个惩罚
将满脸是血的珍娘扔到一边,梁夕懒得再看死狗一样的她。
但是抬头看到拓跋婉婉的脸,梁夕感觉似乎不够给力,于是转身再次朝珍娘走了过去。
珍娘此刻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乱想,眼前如同下雪飘雾一样,朦朦胧胧都是白色,刺痛的感觉已经让她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了。
“你对我老婆真下得了手啊。”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珍娘耳边响起,珍娘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握住了。
蓬的一声,黄绿色的火焰在梁夕掌心骤然而起,因为十指紧扣的原因,这两团火焰也几乎是同时在珍娘的手上燃烧而起。
“啊!”通彻灵魂的剧痛让珍娘发了疯一样的惨叫,完全不顾自己已经破损的嘴巴,口中的血沫大股大股涌了出来,但是任凭她怎么用力,梁夕的手都像是铁水浇筑的一样甩不开来。
拓跋战的眉角在跳动。
他几十天前醒过来的时候,从拓跋婉婉那里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梁夕的事迹。
对这个年轻人,他原本也是有很多好奇的。
今天见到梁夕单枪匹马,一个人一杆枪杀入栖阳神氏的大牢,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更让他惊讶的是,梁夕的实力比拓跋婉婉形容的还要强,残忍的程度,也让拓跋战一时间不能接受。
在梁夕的面前,那些守卫都如同一张张脆弱的纸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撕成了碎片。
而且梁夕手中的那杆枪也透着古怪,道道螺旋状的白光在空气里四下飞舞,似乎是在捕捉什么东西一样。
拓跋战年轻时虽然也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但是这种几乎是虐杀的方式,他还是很少尝试的。
此刻见到梁夕竟然施展出祭祀神火来灼烧珍娘,而珍娘的罪过只是打了拓跋婉婉一巴掌。
拓跋战虽然痛恨珍娘的背叛,气愤她竟然敢打拓跋婉婉,但是看到她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痛不欲生的惨叫,依旧感觉一阵不忍。
拓跋战正要开口劝阻梁夕,就听见梁夕头也不回道:“老爷子,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嘛,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话的功夫,梁夕双手用力,在真力的催动下,珍娘早就痛得晕了过去,而她的指头也纷纷裂了开来,里面的白骨硬生生撑破肌肉和皮肤钻出指尖,看得人头皮发炸。
拓跋战蠕动着嘴唇,还没有开口,又听到梁夕道:“所以对待敌人,我坚持的原则就是,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说完后站起身子,一脚朝着珍娘的胸口踹去。
砰的一声闷响,珍娘的身子如同一个染血的破布口袋飞了出去,在半空划过一道血红色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