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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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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免得那个皇帝犹豫不绝,断送了时机。”夭儿分析道。

“我不去。”芙苏云邪白她一眼,“我才不干这鸡鸣狗盗之事。”

“难道你不想赢么。”夭儿双手环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芙苏云邪愣了半晌,抿了抿唇,终是消失在暗房里。

夭儿摇头,这孩子,始终别扭得不像话。

百无聊赖之中,她忽然闻到一丝极其浓重的血腥味,带着无边的诱惑,险些让她迷失在那里。

自从大病之后,除了一些记忆不太清晰,她对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敏感,而现在,内心越来越多的不安似乎在告诉她,她对血也有着渴望,强烈的渴望。

她吞了吞唾沫,讶异的睁大眼睛,觉得浑身汗毛倒竖,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喧闹着,仿佛血是这个世间最美的美味,对她的身体有些越来越大的诱惑力。

正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快要炸开的时候,芙苏云邪已经发扬了速去速回的精神,出现在她身边,倒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了?”他皱眉,额间是细密的汗珠,却仍旧伸手探她的额头,眉头皱得更深。

“怎么满头大汗?”她反问他,刻意避开他的问题。

“息壤毕竟是上古神物,神魔气息相冲,费了些功夫将它封印了,才带出来。”他云淡风轻的说着,“你想喝血?!”话是问话,却更像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知道,一闻到血腥味,就觉得全身汗毛都在跳动,恨不得冲开我的身体一般,好奇怪。”她垮了小脸,悻悻的说道。

“嗯,我将息壤放在你这里,有这个在,也免得你老是分心。”他想,噬血是只有魔族饥饿时才有征兆,而她渐渐显露出来的噬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让他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弦忽然一动。事情的发展对他似乎越来越有利,魔化到最后,她会成为跟他一样的魔神,那时……唇边的弧度渐渐放大,他将息壤放在她手心,说道,“一定是青止封了你的法力,你觉得饿了才会这样。我再出去寻些吃的给你,你呆在这里,我很快回来。”

“好吧,你一说,我倒真觉得有些饿了。”夭儿一脸无奈,讷讷的道,“你快去快回,这里又黑又冷,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他却单手一挥,顿时整个暗房亮如白昼:“这样,就不会怕了罢。我去去就回。”话毕,人便匆匆消失不见。

“好吧。”夭儿坐了下来,仔细反复的观察着息壤,不由腹诽,“不晓得羽是不是担心死了。”

牢内亮如白昼,外面,却一如既往的阴暗潮湿。

而此刻,皇宫上下,安静沉谧得有些诡异。灯火通明,皇帝寝宫里的人,人人自危。

原来是皇帝睡意正浓之时,忽然传出息壤被盗的消息,龙颜大怒,连带一群奴才娘娘都胆颤心惊的不敢看皇帝的脸色。

“回皇上,刺客前往云城方向,程将军已带兵追去,定能追回息壤。”内侍宦官尖着嗓子,阴柔的说道。

“封锁息壤被盗的消息,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与踏出宫门半步。”沈凌天侧坐在软塌上,脸色有些难看。

“告诉程将军,找不到息壤,便提头回来。”皇帝眼睛扫过下边的人,不由声音有些发狠。

“是,是是。”内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

“都给朕退下!”沈凌天胸膛起伏,呼吸不稳,险些从龙椅上跌落。

“是。”内侍都战战兢兢的退下,只余一人匍匐在地,胆颤心惊的等待皇旁的赦免。皇帝突然出手,将案前的一应物件全部打翻在地。

“到底是谁!”皇帝隐忍着怒气,声音冷冽而狠辣。

“回,回皇上,属下派人严加看护,几十双眼睛都盯着,却还是被盗走了。不知,会不会是那日的……妖女。”跪在地上的人禀住呼吸,双眼睛惊恐的看着皇帝震怒的容颜,冷汗湿了官服,浑身都在发抖。

沈凌天突然沉了眸。

过了许久,跪在地上的人双膝已经变得僵硬,他突然缓缓开口:“去地牢,看暗房里,有什么动静。”他的怒气蓦的稍稍压下了一点,对跪着的人,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凌厉的口吻。

“是,属下遵命。”那个好不容易退了下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整个官服都湿透了,却总算重重松了口气。

芙苏云邪倚在房梁上,怀中还揣着从御膳房拿来的食物。他微微扬了下颌,眸子迷离之中带着层层雾霭,片刻,他飞身而起,径直去了地牢的暗房。

63第63章

皇宫地牢外;月朗星稀。

五步开外,芙苏云邪在暗夜里看着非生的身影;唇边的弧度渐渐放大。左手握着的油纸里还包着微微冒着热气的食物,他的眸子却是数九寒天的冷。

“芙苏云邪;你反悔了?”非生剑已出鞘,青衣淡染;夜色温柔月华无限。

“对;我反悔了,不想救繁楚。”芙苏云邪眼角微撩了桃花;月光下星眸细碎;却点点透着精光;“难道夜羽没有告诉过你;魔无定性;很容易反悔么?”

“你放弃的,不仅仅是繁楚上神的性命,更是你父神的性命,你确定,你要反悔?”非生眯起眸子,剑气四起,暗夜里风中忽然带着浓浓的杀意。

“父神?你认为 ,他能活着出来么?”芙苏云邪冷冷一笑,像是听到这世上极其可笑的言语一般,“你会放过他,还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会放过他?在他最为虚弱的时候么?”他的表情显得极其怪异,苍凉悲恸之中又带着几分自嘲。

三界视魔族为眼中钉,即使夜羽和繁楚不会杀无音,难不保他人不会。虽然同样是死,可他却不想让那些道貌岸然的神族就这样得逞。

“神君和上神,会力保他不死。”非生如是说着,墨染的眸光带着几许凝重。

“要想取还魂灯,除非你杀了我。”他将油纸放在怀中,单薄而纤瘦的身影倔强的站立,不曾让步分毫。

“出剑吧。”非生沉了眸,定定的说道。

“对付你,用不着我的剑。”芙苏云邪说着,已欺身飞上前,非生眼前一晃,芙苏去邪便已绕至他身后,剑身向后,旋转的身影宛若流云飞雪,躲开那一击,他暗叫不好,反攻为守,招招防护。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缠斗,芙苏云邪不紧不慢的消磨他的耐力,非生虽然渐于下风,可阵势却未曾乱了分毫。

地牢暗房外,沈凌天往里探去,见夭儿双眸紧闭,斜斜的靠在墙上,睡意安然,不由皱紧了眉头。若真是夭女偷了息壤,应该立即逃跑才对,又怎会还睡倒在地牢里?他思虑片刻,忽然叫人打开牢门。

夭儿被铁链松动的声音惊醒,疑惑的抬起头,揉揉眼睛,见得来人,不由问道:“难道皇上想清楚了,决定放我出去?”

“哼。”沈凌天冷哼,踢了踢她睡着的那团茅草,“朕就是来看看,你能熬到几时。”

“十日内,战乱一平,即使你不放我,我也会走。”夭儿清醒了几分,懒懒的道,“就像你说的,我是妖女,若我真想走,莫说这牢里的卒子,就是整个西唐的兵士,她未必能奈何得了我。”

“还有。”她忽然笑了,起身,掸了掸罗裙,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巧笑嫣然,“息壤,在我这里呢!为防皇上出尔反尔,我总得留着后手,不是么?”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温热的气息使他突然心猿意马起来。

他负手而立,挑眉,眸子间一瞬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极力隐忍:“不要以为奈何不了你。你就是神,是仙,朕想杀你,也易如反掌。”他这威胁不轻不重,却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却也好像并不害怕一般,浅笑连连,“当然,皇上若要现在动手,我也不介意与息壤玉石俱焚。不过,话说回来,做戏嘛,总得像模像样些才是。皇上,民女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她学他的样子挑着眉毛,俏皮的笑着。沈凌天握紧的拳头已经咔咔作响,未几时,终是放下。

“哼。”沈凌天冷了脸,拂了袖,转身大步走出地牢。夭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她皱眉,心中的不安渐渐放大,久久,她站在牢中间,盯着斑驳的墙面,默然不语。

芙苏云邪黑着脸进来的时候,她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突然一只手伸到眼前,硬塞给她一个油纸包,惊得她几乎要尖叫。

“呀!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不声不响了。”她突然看到他,惊了半晌,语带揶揄的道。打开油纸,见是几块香气弥漫的粉蒸糕点,顿时喜笑颜开。

芙苏云邪臭着一张脸,飞身上了牢上的横梁,又像往日一样,呆呆的用漆黑的披风包裹着自己,禅定一般巍然不动,也不语。

“你跟谁打架了?”她吃了一口,站在下面,仰着脖子的艰难的问道。

“我出尔反尔了。”他说着,连往日里调笑的劲儿也没了。

“你答应了别人什么?又为何要出尔反尔?”夭儿吞了糕点,被噎得直拍胸口,那孩子冷哼一声,脸色有了一丝和缓。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他这次别有目的的带她来这里,确实来说,是要利用她,来达到一些目的。只是他犹豫了,他不想伤害她,毕竟,她一直都信任她 ,才会不究根问底就随他来这西唐。

但是现在,他更想知道她的想法,犹豫片刻,旁敲侧击的悠悠开口:“我答应了要用自己的东西去救一个人,可现在,我不想救他了。仅此而已。”他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他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当救。”夭儿顺了口气儿,幽怨的看着手里的糕点,说道。

“可如果那人活过来,却威胁到我想保护的人的性命,我又为何救?这不是自作孽么?”他白了她一眼,从梁上跳下来,夭儿看向心惊肉跳,却见他手里端的出现一只精巧的银制瓶子,递给她。

她似懂非懂的接过,仰头一口喝了下去,甘甜之中带着几分清爽,适才被噎到的感觉瞬间轻松许多。

“你既早知有今日,当时便不该答应,既然答应了,便不可反悔。身为魔神太子,掌管着整个魔域,出尔反尔,只会让你的臣民小瞧了你去。”夭儿瞄了一眼他的神色,继续拔狮子毛,“再者说了,以你的能力,想保护一个人,不过是再费着心思的事儿。”

“你的意思是,要救么?”他再次反问道。

“为何不救呢?这世间,芸芸众生,凡有一已之力可以相助,为何不救?”她反问他,眼睛晶亮,眉眼弯弯若新月。

他沉思着,盯着她,直到她毛骨悚然,幽幽的说着:“不然,到时我也帮着你,有我在,总好过你一人对付。”

“我是想,你太善良了。”芙苏云邪沉默半晌,轻轻开口。

“我本非草木无情,好歹也算成了仙,心存慈悲善念。你虽是魔,与仙背道而驰,但我们也无非是,各自为各自心中的信念便罢。”夭儿见他神情寥落,不由安慰道。

“看来,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他扬了唇角,笑意横生,魅惑了一室暗淡流光。

“你在说什么?”她睁大眼睛,见他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不由更加疑惑。

“我是说,老天注定我要救那个人。”芙苏云邪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悠然道,“睡吧,明天我就去救人。”

“那是再好不过了。”她嘻嘻笑着,他伸手擦掉她唇边的碎屑,悠然说着,“你休息吧,我来守夜。”暗房里有很多冤死的小鬼,她被封了法力看不到,他却一眼看得分明。虽然那些小鬼都惧怕他魔族的气息,但他守着,心里总是安宁一些。

翌日,芙苏云邪一早便已经消失不见。身边放着一个传音螺,夭儿放在耳边一听,却是那孩子的声音:“听你的,我去救人。有事便唤我,若我无法及时出现,就用息壤,我已经将它的封印解开。所有后果,我来负责。”她笑了起来,知他担忧她的处境,心下顿时温暖了许多。

虽然分得清白天黑夜,却不知是几更时。如此,苍茫度过了几日,芙苏云邪未曾归来,她的一颗心揪着,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地牢里忽然传出锁链打开的声音,她惊惶起身,却原来是皇帝身边的内侍宦官来传旨,召她入宫。

她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芙苏云邪没有回来。那么,跟帝君的这个赌,她就算是赢了一半。

皇宫里的路错综复杂,蜿蜒区折,随着内侍的带领,走了许久,才算走到了地方。她抬起头,眼前的宫殿高大巍峨庄严肃穆,宫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似已候她多时。她有些受宠若惊,心下道难道自己漏算了什么?这皇帝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要小心些才是。这样想着,不由带着几分小心,缓步随着内侍的脚步走了进去。

皇帝倚在软塌上,明黄的衣袍趁得他棱角分明,既然闭着眼睛,也带着王者应有的威严。这一次,身边倒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清静淡然,就连空气里也少了庸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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