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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剑魔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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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以至此。”一苍老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南宫夏一惊,回身一看,却见一老者冷目而视,只见他身着绛紫衣冠,眉发皆白,目光深沉,充满睿智,当是久居上位之人。

“请问老人家,如何才能离开此处。”此地如此古怪,南宫夏不敢大意,出言询问时,礼数却也周到。

“离开这里。”老者似也颇为奇怪,只见他微微皱眉,然后反问一句,同时将剑平举于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少年。

“晚辈不知如何进入此境,多有冒犯,还请老人家指条明路。”南宫夏道,见对方提剑,南宫夏也是暗自戒备。

“误入此地”老者不知想起了什么,闭目深思,脸上似有痛苦之意。

南宫夏不愿打扰,更不敢掉以轻心,这种环境下,任何的失误都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误入此地,你又知道这里是何处。”老者抬起头,冷冷问道。

“晚辈并不知晓,还请老人家告知一二。”南宫夏道,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以防对方突然出手。

“罢了,罢了。老夫未能尽得臣子责任,未能规劝天子,以至天子以烽火相戏于诸侯,终使都城陷落,老夫本应自戗以谢天下。可那时却得到一柄神剑,遂妄图借助鬼神之力以逆转乾坤,但终归天命难违,以至终成这种结果,又能怨得了谁。”老者似乎被抽空了力气,颓废的坐倒在地上,此时他面色灰败,几似将死之人,哪还有方才的凌厉之气。

“老人家。”南宫夏想要上前相扶,又因对方剑尖指向自己,加上老者行动奇怪,他只是遥遥虚扶而已,并未真正有所行动。

“老夫被困于此也不知有多少日月,又怎知如何离开这里。”老者叹道,此时他却将剑尖垂了下来。

“怎么如此。”南宫夏惊道,他看了看四周,却见稍远之处便已是迷雾重重,根本看不真切。

“你也不必着急,此地不在三间六道之中,你入得此处,也算你福缘深厚,自此不入轮回,不沾因果,岂不快哉。”老者此时已没有方才失落之意,他眼神望向远方,却透出藐视天下之意。

老者话未说完,便转身提剑劈来,南宫夏堪堪避开,老者冷笑一声,改劈为刺,速度快极,当真匪夷所思,南宫夏自是无法跟上,被一剑刺入心口,他双手握着长剑,看着老人,身体却是无力的躺下。

那老者望着他,眼中透出些许赞许,他看着南宫夏道:“你既然能到此处,便说明你与老夫有缘,是以你自当继承老夫未完志愿。”

那老者提着滴血的长剑,双眼离开南宫夏,转望向西北方向。

老者的话南宫夏并未听清,他此时正躺在地上,右手用力将伤口压紧,但他受伤太深,血流无法止住,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眠之中。

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盛世繁华,终是一幻。生命渐渐流逝,天地再一次陷入了白雾茫茫之间,空旷且了无边际。时间也不知是否有所流动。

意识,却在这亘古无化之地四处飘荡,近而随风而散。

却是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这才清醒过来,他此时正在石洞之中,他看了看胸前,刺痛虽似尤在,但他身上哪有什么伤口,方才之事,也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

南宫夏面前,那布满法阵的石壁已然不见,露出其中黝黑的洞口,洞内寒风吹出,却让南宫夏一寒,他调集自身的道力,这才将寒气压下。

南宫夏捡起掉在地上的玉符,抬步向洞内而去,此处为门中禁地,其防卫力量绝不会是方才那两个机关那么简单,要知那两个机关对付一般人尚可,但对付微微有修为之人,却是力不从心的。

再说姜蕴芝得知此次剑池取剑之事有诈,便也不敢向他人乱说,只好急急赶赴剑池之地,希望可以截住南宫夏,莫让他进入剑池之中,只是当她来到此处时,才发现剑池之门已被打开,而南宫夏也是不知所踪。

“希望我还能赶上,希望你不要走得太里。”姜蕴芝道,她微微想了想,咬咬牙,却也向洞中走去。

再说南宫夏进入洞中,他沿着甬道走了极远,只感觉其中雾气越来越浓,启先只是视物障碍,再后来连自己的灵识都无法穿过这种迷雾。好在甬道中再无发现什么奇怪机关,否则南宫夏想及时发现都已是不可能之事。

突然前方响起了极其微弱的声音,南宫夏不敢大意,他取出自己的剑迎了上去,然而身体却是向左平移,以期避过来袭之物。

“什么东西,莫要鬼鬼祟祟的。”一清脆的女声问道,她声音中多是恼怒与屈辱。

南宫夏听到此话却是一愣,他看了看缠在自己木剑上的彩菱,然后说道,“师姐,怎会是你。”

来人正是追南宫夏至此的姜蕴芝。

“别说了,此事有诈,快和我走。”姜蕴芝听到南宫夏的声音,便收起彩菱,穿过迷雾,拉起南宫夏便想向外而去。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夏道,原来他见姜蕴芝此时显得极为狼狈,发髻微显散乱,衣衫也有几处破损。

“你还说,还不是为你。”姜蕴芝道,她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奇道,“你怎么会一点损伤都没的,难道你没遇见那些可恶的东西。”

“师弟进入通道后,除过白雾,再没有见过其它东西。”南宫夏奇道,他想了想,便取出那块玉符,然后道,“会不会是因为此物之故。”

“哎呀,管他是不是呢,你现在快点与我出去才是,此事本就是一个阴谋,你要再不快走,我和你都会死在这里边的。”姜蕴芝道,她让南宫夏将此玉收好,然后拉起他向外而去。

“莫不是大师兄骗我。”南宫夏小声问道,他此时与姜蕴芝向外退去,然而通道均是以青石砌成,其中依然是迷雾茫茫,是以二人也不知离那出口还有多远。

“此事定不简单,那玉符乃是门中长老遗失,大师兄决无本事可以从门中长老那里盗到。”姜蕴芝道,此时已不见自己进入此地时那些讨厌的东西,也让她心中微微安心。

“怎会这样的,我明明是沿着来时路走的。”姜蕴芝道,原来此时二人来到一处石门前,石门紧闭,其上有一牌匾,匾上所刻乃是“剑池”两个古篆大字。

“师姐,你入此处时,沿途可否遇到岔路。”南宫夏道,他回头望了望,那里依然为迷雾所阻,看不真切。

“自然是没有的。”姜蕴芝道,说道这里,她又看了看南宫夏,然后道,“你进来的路上,也是没有岔路?”

“嗯。”南宫夏摇头一叹,他来到这门前,却是没有找到开门之法。

二人从同一洞口进入,沿着没有岔路的甬道前进,最终竟是迎面相遇,此种状况,明显是中了洞中迷阵,是以二人也就不敢再到处乱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知擅闯此地可是大罪。”姜蕴芝道,她此时心中害怕,二人若不及时找到离去之法,被人发现,却是死罪的。

“既然让我们二人至此,我们自然只能进去看下了。”南宫夏叹道,他想了想入门之时那奇怪的幻境,便已作好了准备。

“这。”姜蕴芝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这种情况,也就沉默不语,与南宫夏一同寻找此门的开启方法。

“师姐,你可是有何想法。”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看着这些门,秀目之中先是一喜,继而又是失望,便开口问道。

“你看这里。”姜蕴芝指着门边的八卦说道,“这里八卦却是少了些什么。”

“玉符。”南宫夏道,他将自己手中的玉符放到坤位之上,这玉符刚好可以与刻画完全契合。

“剑池玉符共有八枚,如此看来,应当要聚集八枚玉符,才可以打开此门。”姜蕴芝道,她此时却是极为后悔让南宫夏来此地取剑的。

“无妨,天无绝人之路。”南宫夏见姜蕴芝有自责之意,便轻轻的拍拍她,然后起身来到石门之前细细观查,但许久之后都是全无结果,南宫夏便以右手向那石门轻轻推去。

“吱。”的一声,那厚重的石门竟然在他轻轻一推之下,自己开了。

015何来剑池剑鞘离

南宫夏与姜蕴芝观查了许久都未打开的石门,竟然只在南宫夏轻轻一推之下便被打开,二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对方,然后均向石门之内望去。

门内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不大的祭坛,祭坛上放有一剑架,但架上只有剑鞘,却不见有剑。大厅地面上刻满了以祭坛为中心的法阵,法阵纷烦复杂,南宫夏与姜蕴芝对望一眼,二人均是看不出这阵法的用途。

“我们要进去嘛。”姜蕴芝小声问道,此处已是门中禁地,若是被发现,二人定会受到极重的惩罚,纵然自己是盟主之女也可能是难逃一死,是以姜蕴芝此时也是极为犹豫。

“嗯,我们还有退路嘛。”南宫夏苦笑道,他此时却是镇定许多,说完便对姜蕴芝点了点头,然后踏入其中。姜蕴芝微微一怔,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二人进入其中后,供他们进入的石门却突然关闭,二人猛得回身,却发现无论二人用尽什么办法,此门都是再也无法打开。

“怎么办。”姜蕴芝道,她本来也不应如此不济,只是剑池是她自幼形成的一个阴影,是以她此时却是有些失了分寸。

“无事,不用担心。师姐你看这里,此处应是一个祭祀场所,门中又怎会让此地沾了污秽之物。”南宫夏拍拍她,然后如此安慰道。

“嗯,也是,我们快点想法出去吧。”姜蕴芝道,说完也不理南宫夏,只是到其它地方寻找。

南宫夏看着祭坛上的剑鞘,心中无由来一种苍凉与悲壮,他独自向前,走上祭坛的五层台阶,先是向其拜了三拜,然后双手递出,拿起这把剑鞘细细观看。

姜蕴芝见南宫夏去看那没有剑的鞘,心中便有些不悦,她倚着墙,然后说道:“你还看什么啊,剑都被人盗走了,我们再不走,一定会被认为是盗剑之人的。”

“没,没什么。”南宫夏道,他将剑鞘放下,但当他正要转身时,却听到姜蕴芝一声惊呼,只是他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东南一侧的墙上范起点点涟漪,姜蕴芝已然消失在其中。

“师姐,你怎样了,师姐。“南宫夏拍墙道,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自己的回音。此时墙上的涟漪已然消失殆尽,任他如何拍着墙,沿着墙仔细寻找,都没有找到再次开启此墙的方法。

他正在姜蕴芝消失之处寻找,却没有发现地上靠近祭坛的一小部分法阵发出淡黄色光芒,光芒明明暗暗,使得整个大厅都朦胧起来。

却说剑池不远处,有两个男子立于山石之上,其中一人为中年文士,此人正是血灵宗宗主,亦是喋血盟盟主兢耀。而另一人则将自己藏于黑雾之中,其身形界限也是极为模糊,此人正是连兢耀都十分礼让的河魂先生。

“果真不出先生所料,此子竟然真能被圣主选中。也算是他三世幸事。”兢耀看着面前不远处光滑的石壁说道。

此时这石壁上所显的内容,正是南宫夏在剑池中的情景。

“嗯,某占噬之术,自然是不会错的。”那河魂先生说道,说完他便嘿嘿一笑,只是声音依然尖利异常,入耳自是极为难听。

“只是不曾想子陵会违背师门禁律,竟然敢随意残害同门弟子。”兢耀道,他说到此处,却是没有隐藏自己的怒气。

血灵宗所修虽多是左道之术,但毕竟同门之间,也是极为提倡互助互援的,否则又怎能在道门与其它势力的围剿下存活发展。况且喋血盟的共同大业,更不是以一人之力可以完成的。

那黑影看了看压抑着怒气的兢耀,然后轻声说道:“他虽是有错,但毕竟是出自我的计策,是以处罚也不必过重。”

“嗯,河魂先生所言极是。”兢耀道,他此时闭上双眼,脸上不多的怒气也很快隐去。他的亲传弟子极少,若不算女儿姜蕴芝与自己代传术法的南宫夏,便只有子陵一人;是以他也不想子陵轻易便折损在内耗之中。

“只是不曾想女公子也有如此天赋。当真是可喜可贺。”那河魂先生笑道,此时石壁之上的影响已模糊至无法看清,是以他便转首看了看兢耀,然后又转首望向北方。

南宫夏自是不知此事本为自己那个师父的计策,他此时虽然依然担心,但却也无心再寻找姜蕴芝了。

“是你。”南宫夏看了看四周,只见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正是自己入剑池前见到的那个梦幻之地。

“是我,不曾想我们又见面了。”那老者说道,他便是在梦境中将南宫夏刺死之人。

南宫夏再未说话,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小步,以防对方又如上次一般暴起伤人。

“你怕?!”那老者说道,脸上还露出了些许失望之情。

“不知老人家可是有何指教。”南宫夏转而问道,至于他方才的问题,南宫夏自是不愿与之多说。这老者对自己是否有恶意,南宫夏却是全无把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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