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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仙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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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她还是太年轻,想事情不周全。

要是别的地方的藏书吧,还可以传信回去让人给送来。偏偏第七峰的书吧……别人完全帮不上忙,有心无力啊。他们连第七峰在哪儿都找不着,怎么可能给她送书来啊。

秋秋揉着额角苦恼了。

现在回去现查书,不说一来一回的耽误多少天,那些书要一一翻遍也实在是件浩大工程,偏偏别人还帮不了她,就连拾儿也不能,他就是峰主,可他不是万能的啊。

秋秋低头低得脖子发酸,她抬起头来。

再找不着什么线索,他们也不能总在这儿耽误。这里看起一片平静,象是没什么异动。

他们不能在这儿耽误太久,还有修缘山的事情。不过肯定会留下人在此地看守警讯,适当的安保措施也要有一些。

秋秋轻声问:“这里一直就这么闲置着,没人看守吗?”

拾儿替她掠了一下耳边一绺散的头发:“刚修起塔的时候,是有人守塔的。”

后面嘛,拾儿不说,秋秋也能想到了。肯定是年深日久,后人根本不重视这事儿,这种不详之地。守了也没好处,不守也没什么区别,当然就渐渐没人来了。

当年修这塔的人可能是想纪念死去的英灵,也可能是想要保护封印。不然风吹日晒雨淋的剥蚀,阵法很有可能毁损的更快。

秋秋忽然问:“这通道……一开始是怎么出现的?”

上一次魔物们是怎么出现并为祸人间的?也是通过这个通道吗?那么之前这里也存在过封印吗?

“是一次地动。”拾儿简直象是一部活百科全书,或者一个万能搜索引擎,简直无所不知:“那一次地动非常剧烈,甚至有人说这里开始朝外喷火。可是很快就从这附近开始乱了起来,人们才发现从地底喷出的并不是火。”

原来是这样。

众人修为高低不一,聚精会神的这么长时间。也着实有些撑不住。有些对阵法完全外行的,就站在一边零零散散说起闲话来。

一开始是说些对这封印之地的传闻,又说起最近流传的消息。修缘山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秘密。这几日已经有人得着消息了。众人将信将疑,既感叹修缘山这么倒霉,又担心下一个轮到自家,顺便还有些阴暗的庆幸倒霉的不是自家。

就算唇亡齿寒同仇敌忾的大道理都懂,可是这种眼见人起高楼。眼见人楼塌了,谁都会庆幸塌的不是自家。

一个年轻的弟子左右看一眼,小声说:“你看见了没,那边那个你认识不认识?”

旁边年长些的看了一眼:“怎么了?哪个啊?”

顺着他说的方向一看,三四个姑娘凑一起呢。

“那个穿鹅黄的,你看。看见没?”

“看见了。”

“那个是谁啊,你认得不?”

旁边的人看他一眼:“怎么,看上了?”

那年轻弟子眼里有掩不住的热切:“我看她……嗯。比其他几个,有风情。再说了,双修也是修炼,也不不耽误正道不是。”

“你还是另寻一个吧。”他师兄说他:“再说,紫玉阁的女人看着随便。可便宜不是想占就占的,没给足好处她们绝不会真让你沾上。你太年轻。能给出她们什么好处?”

年轻的弟子不太服气:“不带这样说的,我也是一表人材,资质也不错,师父们都夸我有前途……”

“她们又不是师父师叔。”他师兄也压低声音笑着说:“你觉得自己年轻长得俊人家就能看上你?你要是俊成人家九峰那个峰主的地步,我估摸着她们不要好处也愿意跟你好。”

这倒是真的。

大家没出过远门,自己宗门里头师兄弟暗里比较比较,都觉得自己生得很俊。可是出了门跟人一比才知道,自己真不是人家的对手。

这个年轻弟子有点不服气,瞅瞅不远处九峰那个峰主,他正半蹲在那儿,垂着头看地下的阵法。青色的长袍腰身紧束,黑色头发被束于头顶,绾着一根式样古雅的白玉长簪,脖颈低垂如同水边静默的天鹅。

他师兄半天没听见他说话,转头一看,师弟的脸居然都红了,面带局促。

“你小子胡想什么呢。”他就当师弟还琢磨紫玉阁的女人呢,没想到师弟跟炸了毛一样跳了起来,慌张张地说:“我,我没想什么。”然后就象被火星燎了尾巴一样朝一边走了。

说是走,看起来更象落荒而逃。

他师兄笑着摇摇头:“臭小子。”

肯定琢磨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呢。

师弟脸皮薄,怕臊,难怪的。年轻人,都打那个时候经历过来,虽然修行的人清心寡欲,但是谁心里没有偷偷的思慕、怀春过?

师弟要真有这个念头,还是应该正经在宗门里找个同门的师妹,认认真真的,结个道侣,这才有益处。和紫玉阁这些女人搅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正经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紫玉阁这些女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眼睛盯着你,心里却在盘算你能掏出多少好处来。师弟这种毛头小子,既不可能在双修上给她们什么助益,更没有什么法宝、功法之类的东西能送得出手,她们才不会看上他。

等过了一会儿。他想着招呼师弟一声,左右看不见人。

他站起身来,扬声喊了两声。

近处的人有的抬起头来看他,但是师弟并没应声。

他寻思着,这小子别去找紫玉阁的人了吧?那可真丢人的。

他过去寻紫玉阁的人搭了几句话。

紫玉阁的姑娘说话总是未语先笑,眉眼带媚的,不过听他说了事,左右看看,摇头说:“没有啊,我们的人都在这儿了。贵师弟没来过。”

“这,这真是,打扰了。”

“没事儿。”那姑娘笑着说:“八成是去那边了。这么着。等下要是看见他了,我替你转达一声。”

“那就有劳了。”

他觉得有点不大妥,这地方深浅还没摸清呢,没看那些敢去前头的人都是些前辈真人吗?他一个毛头小子也敢落单,要真遇上什么事儿那可怎么好?

不过他转过身来。就见师弟从身后暗中走了过来。阵法映得他脸上青蒙蒙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这是去哪儿……”

他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抬起眼来的师弟双眼眼眶内竟然是一片漆黑。

他心知不好,可是喉咙咯咯的响了两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股黑气从师弟的眼眶中窜出来,瞬间就从他的眼睛里钻了进去。

从背后看,只能看见这人身子一顿。接着就僵直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秋秋向拾儿招了招手:“你瞧这个……”

拾儿没有应她,反而转身朝后看。

秋秋也站起来:“怎么了?”

拾儿眼睛微微眯起,身体紧绷。

秋秋心中一紧。也跟着戒备起来。

那个角落看着挺安静,只有两三个人散站在那里,看起来都是年轻弟子,对阵法一窍不通,又怕碍了人的事。所以自觉的站到一边去了。

拾儿还没有走到近前,那几个人里就有一个回过头来。打了个愣,拱手为礼。

他的动作略显僵硬。

秋秋的手隔着袖子,搭在了她手臂上的那个金环上。

“几位在这里做什么呢?”

那人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哑:“我等……”

他话没说出来,一道青色的剑光忽然悄无声息呈弧状已经袭到了他的脖颈处。

这人悚然一惊,情急之下腰身以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向后猛折,秋秋甚至听到了嘎嘣一声象是骨头崩折的声音。

没错,是折了。

任何一个修行的人都干不出这事儿来,不,甚至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也干不出这事儿,活活把身子折断了。

但是更不可思议的事在后头,那个硬生生把自己折成了两截的人,竟然用两手扶着腰身,左右晃了一下,咯咯响着,好象又对准了茬口,给接起来了。

这下没疑问了,眼前这一位根本就不是活人。

拾儿和秋秋一银一青两道剑光飞袭了出去,眼前那人不知丢了一样什么东西出来,硬生生替他挡了一下袭击,他已经大声喊着:“杀人啦,救命!”朝着人多处逃了过去。

他身后那两个人影在看到剑光的时候已经朝后面的黑暗中逃逸,拾儿的身形与剑光化作了一处,朝前追了下去。

变起仓促,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剑光闪动,这边就打了起来了。人丛中有个人还正是叫喊救命的这年轻弟子的师叔,眼看着自家弟子无由的被人追杀欺负肯定心中发急。他的剑气是枯黄色的人,朝前一架,硬是和秋秋的剑光对撞了一记。秋秋已经高声喊:“那是魔物!”

正文 160 仓惶

很多人听到这一声喊,下意识的就要出剑。

这一乱起来,恰恰是最糟的情形。青色紫色赤色白色的光弧划破幽暗的虚空,眼看全要撞在一起。

离水剑青蒙蒙的剑气忽然向内聚拢,接着分做无数细细的剑光向外扩去,尤如银瓶乍破,水光迸溅,将前面那个钻进人丛中的人影牢牢缚住。后来人的几道剑气都被离水剑分出的剑光挡了回去。

“快收剑,别损伤了封印。”

在场的没几个傻子,不用秋秋出声,马上就有人出声提醒。

出手的人一经提醒就明白过来,仓促狼狈的又把剑纷纷收了回去。

开玩笑,在这里拼斗,万一谁的剑气把封印碰损了一点儿,那可真是要了大伙儿的命了。

被离水剑气紧紧缠缚住动弹的不得的那个人被认了出来:“这是镜泊山的弟子。”

“对对,我知道他,叫什么寿离的。”

“镜泊山不是精于占卜之术吗?怎么倒算不出自家人此行的吉凶来。”

“少说一句。”

还有人小声问:“这,这人怎么就是魔物了?”

秋秋将这一个困住,转头往拾儿的方向看去。

过了不大工夫,管卫和拾儿从黑暗中渐渐走近。

“追上了吗?”

“追到一个,另一个用真火烧化了。”拾儿扬起手,他手里一个铁黑色的笼子里困着一个通体漆黑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里面乱突乱撞。

有人想凑近前看个仔细。被管卫抬手一挡:“当心,这东西非常狡猾,从你的七窍的钻进去,你这人就完了。”

那人吓得立时往后退了一大步。

当下有人就问:“镜泊山这几个弟子……是不是都被魔物害了?”

在场的人人自危,看着身边的人眼里都带着警惕戒惧,生怕身边的人也是魔物假扮的。

封印看起来并无破绽,可是这些魔物是从哪里来的呢?

秋秋把她捆住的这个叫寿离的交给拾儿。

或者说,是曾经名叫寿离的镜泊山弟子。

曹长老上前一步:“回禀峰主,赤火位已经设了符阵。”

方真人也跟着说:“青木位符阵已设。”

“厚土位符阵已设。”

是七星阵吗?秋秋听到第七个门人也报上:“金风位符阵已设。”

确实是七星阵。

拾儿看着人心惶惶的众人。立即做了决断:“先出去再说。”

早已经提心吊担的各宗门的人巴不得一声,紧紧聚在一起,急急的走上回头路。

来时经过的索桥还孤悬在深渊上。

有个人咦了一声:“刚才留在桥那边儿的人呢?”

他们下来的时候,有人没有跟着一起过来。功力不济的,胆小怕事的,十几个将近二十个人留在了桥那端没有过来。

“可能是怕黑。上去了吧。”答的这人也说得不那么确定。

也说不定,她们这一落单,就象刚才那几个镜泊山的弟子一样,也被魔物给……

深渊底下吹来的风听起来象狼啸、象鬼哭,听着让人心惊。看着眼前的索桥,刚才思归心切的人群竟然还有往后瑟缩的。

管卫向前一步:“峰主。我先走吧。”

拾儿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好。”

九峰弟子中又出来一个女弟子。正是纯玉:“管师兄,我和你一起。”

她可不是为了出风头,又或是真的想以身犯险。纯玉可是明白人,走在第一未必最危险,落在最后的也不见得就最安全。在场的九峰的同门之中,除了峰主,实力最高的就是管卫了。和他一起过索桥,若有危险。他必定会相救保护她。

这和她是谁没有关系,而是因为管卫就是这样性格的人。

管卫和她一同上了索桥。

纯玉脚下不怎么稳当,见眼前一道浅灰的影子掠过,连忙伸手握住。

这是管卫的剑穗。

她就知道管卫不会对她袖手不管的。

纯玉紧紧握着手中的剑穗保持平衡,跟着管卫在狂风中沿着摇摆不定的索桥一步一步走到了对岸。

脚踏上实地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站到实地上两腿一软,险些踉跄跌倒,幸好及时一挺腰,站直了身,没有出丑。

其实她就算表现得软弱害怕,这会儿也没人有心情去笑话她。

接着上桥的就是拾儿和秋秋。

秋秋也是全神戒备,一手和拾儿相牵,另一只手虚握着,青蒙蒙的剑光在指隙间闪烁不定。

可他们也平平安安的过了桥,除了大风,别的什么异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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