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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枝春满.tj男人之路 作者:云妫(晋江2013-11-14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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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刻阻止了谢子翛,但陈蛮儿的名誉仍旧受了影响,导致事后他虽娶了陈蛮儿,京中的流言蜚语也多的让夫妻俩难以承受。
  
  是以,这一世,他便用了这一石二鸟之计,故意将沈老爷子的计谋泄露给沈衍,让沈衍匆忙赶去相救时,因方寸乱而中□,他再赶去救下陈蛮儿。如此一来,既可毁去沈老爷子的阴谋,又可让沈衍及谢子翛在陈蛮儿心中留下一道疤,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蛮儿便是确定无疑的能嫁给他了,再不用担心出别的什么差错。
  
  只是……与他计划稍有出入的便是那谢子翛了,昨夜他安排的人马并未能将谢子翛劫下,倒让阿九带着逃跑了,也罢,谢子翛所知也不多,仅仅是受到沈老爷子指使去害蛮儿罢了,想来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至于沈衍……卫缭面上一沉,还要留着他慢慢来收拾,以报上一世之恨!
  
  翌日,朝堂上,久不上朝的皇帝突然出现,宣布了长公主瑞嘉与卫氏二公子卫缭的婚事,整个京城为之哗然!虽说之前这两派已呈争锋相对之势,但二者不过暗暗较着劲,而如今这婚事公布,则将这争斗摆在了明面上。
  
  在此之后,朝中人事变动剧烈,许多官员被下放,或是争斗的牺牲品,或是中立派,或是被皇室纳入羽翼下的清流之派——让他们去州县历练,待他日得胜之时,再召回来委以重任。
  
  但能够分别这三者不同的,却无多少人。
  
  在这期间,本该是沈氏下一任领军的嫡孙——沈衍,却未曾有何作为,竟似销声匿迹般,官员之间便隐隐有了传言,说是沈衍惹了沈老爷子不喜,怕是要被放逐了,下一任沈家家主要从其余的子孙中来挑选,一时间,沈氏年轻一辈均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的就要出手。
  
  正在内殿被一干婢女围绕着量测嫁衣的陈蛮儿听了来人禀报的消息,只一声冷笑,不耐烦的挣脱开那为她丈量腰围的婢女,“怎的成个亲,如此麻烦,随便弄弄不就行了吗?!”
  
  又转头朝来人吩咐,“你告诉暗桩,不要轻举妄动,这不过是沈老狐狸打算清理家务设的局,你且看罢,这次不知道要弄掉多少居心叵测、肖想沈氏族长之位的人!他这是认定了沈衍,要为沈衍铺路啊!”
  
  那人听了,恍然大悟般,躬身退了下去。
  
  而那被甩开的婢女又不怕死的凑了上来,跪在陈蛮儿身前,要为她仔细弄妥腰围。
  
  陈蛮儿早被这群人折腾了快个把时辰,耐心早已要到头,这下凤眸一瞪,呵斥那缚在她腰间的婢女:“大胆!”
  
  那婢女却不露胆怯,只不卑不亢道:“还望殿下恕罪!奴婢只是职责所在,还望殿下允奴婢量一量。”
  
  陈蛮儿气的笑了,青葱似的手指指着她点了点,警告道:“听好了,你的职责,便是让本宫不必为这些劳什子事烦心,若是连这都做不好,本宫还留着你做甚?”
  
  那婢女闻言抿唇,低了头不语,却依旧固执的跪在陈蛮儿面前,让她看了心烦,忍了又忍,终妥协了,抬起了手臂,不耐烦道:“烦死了,快点!”
  
  婢女也不啰嗦,只麻利的动作起来。
  
  陈蛮儿低头看她那仔细的脸,心中复杂,这是卫氏特意寻来的技艺高超的绣娘,据说不论织布抑或刺绣,均是上上之选,那织出来的纱袍竟能如烟雾一般,薄透的不似凡间的东西,细可穿针。
  
  这婢女本在江南,说什么也不愿离了家乡,就连卫氏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来。
  
  陈蛮儿心中忖度,如今自己与皇兄依仗卫氏颇多,还是不宜与这人冲突才是,左右不过是弄衣服的小事,不值得动怒。
  
  她却不知,上一世她与卫缭草草了事的婚礼是卫缭心头一憾,是以这一世卫缭便想倾尽全力,给她一个无比盛大荣耀的婚礼。
  
  两人的婚礼定在了春闱之后,恰是殿试的后一日,正好与民同庆。
  
  想到这里,陈蛮儿心里又是一声哀叹,别的公主只管筹备出嫁事宜便可,她却还要处理朝堂之事,忙得那是焦头烂额。
  
  她今年满十六岁,眼见着少女情态渐显,脸颊软嘟嘟的肉消了下去,腰也日渐细了,按理是每个姑娘都梦寐以求的身段,她却担忧在这般下去,自己会不会瘦成一具骷髅,还是有点肉好啊……
  
  而卫府中,也是一片忙乱。
  
  卫缭成亲后,便要搬去公主府居住,他的一些衣物啊器皿啊都要搬过去。但一大家子人,却为了该搬哪些东西去,争论不休,卫老是一派,卫父是一派,以卫家大哥夫人为首的女性又是一派。而此刻本该是做决定的正主却不见踪影,任凭这一堆人在大厅中打的火热。
  
  卫缭却做了甩手掌柜,此刻正找了一处热气腾腾的路边摊上坐着,等着吃牛肉面。
  
  这家铺子已经开了几十年,味道浓郁醇厚,好得那简直是没话说,就连陈蛮儿也是极爱的。是以卫缭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这里坐坐,默不作声吃一碗面,再离开。
  
  这一世,世事尽在他的掌握中,顺利的不像是真的,偶尔的时候,他脑子内懵懵懂懂的昏然,欢喜的时不时便要掐自己一下,就怕自己是身在梦中而不自知。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面便端了上来,翠绿的葱花、米黄色劲道的长长面条,还有色泽诱人的方块牛肉,在这初春时节,让人食指大动。
  
  卫缭刚拿起筷子,就有一人不请自来的落座在他对面,也不顾一身比雪还白的名贵大氅落被糟蹋在泥泞的雪地里。
  
  来人温言笑道:“卫将军,大婚前夕,不在府中张罗成亲之事,却独自一人在这面摊坐着,却是为何啊。?”
  
  卫缭抬头,只见沈衍面带笑容的坐在他对面,脸色像是要与这漫天的雪融为一体般,他两颊虽有消瘦下去的痕迹,眼睛却有神。
  
  卫缭没回话,只将那一筷子面送进嘴里,任那稻谷清香充盈嘴间肺腑后,才道:“沈公子才是,不忙着占稳家中族长之位,怎的来这偏僻小店?”
  
  沈衍却未答,只招呼小二道:“这面闻着倒是香极了”,他转头唤店家,“小二,这里再来一碗!”
  
  “好咯!您稍等!”
  
  沈衍才转回头来道,静静打量卫缭半晌道:“今日前来,不过想请教卫将军一件事。”
  
  卫缭头也不抬,埋在那碗上空,轻啜一口面汤,道:“请教不敢当,沈公子何必客气,尽管问便是。”
  
  沈衍一笑,“卫将军果然爽快!那在下也不啰嗦,请问将军一句,那夜之事,可是将军设局?”
  
  卫缭叹口气,终是放下筷子,抬头直视沈衍:“沈公子聪明绝顶,怎的问起这样的蠢问题来?”
  
  沈衍定定回视卫缭,不说话。
  
  卫缭又道:“沈公子何不去问沈大人,你是沈大人宠爱的孙儿,沈大人定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衍拿起一双筷子于手中把玩,半晌终于道:“那毕竟是我祖父。”
  
  卫缭看他一会,复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面凉了就不好吃了,夹起一筷子面,正要送入口中,他却又顿住,低声道:“沈公子既如此说,想必早已知晓答案,又何必自欺欺人的来问我?”
  
  “大碗牛肉面好咯!客观您慢用!”小二将面端上,手脚麻利的又离开。
  
  有白色的雾气热气腾腾的散开在眼前,有那瞬间,将沈衍遮挡,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沈衍低头看那几乎有脸庞般大的碗,平常百姓家吃东西都讲究个实成,这家老店更是如此,十打十的份量。沈衍兀自瞧了片刻,忽然又道:“但那毕竟是我的祖父啊,我父母早亡,是他辛苦将我养大。”
  
  卫缭不置可否,也不回话,只低头吃面,待将面吃光,才抬头道:“也无人强迫你什么,不过是要走的路不同罢了,你无从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看鬼故事看的不能自拔……
  晚上失眠……




☆、大婚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却已经过去月余,脑子却仿佛空空的,连昨日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却记得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好像还在眼前似的。
  
  福宝说她是累的。
  
  陈蛮儿笑笑,缩进那一团柔软的织物中,那织物如此的贴合她的背,好像是专程为她打造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自从陈蛮儿日夜批阅奏折,腰背酸痛后,卫缭便使人寻来这,据说是用什么鲛绡制成,百年也难寻得的好料子,就这样给她做了靠垫,随意轻松的就像她说今天要吃红烧肉般。
  
  看来,卫家的银子也不算少啊。
  
  陈蛮儿捧着碗清粥小口小口的喝着,冷眼看着殿内忙里忙外的宫人们,看他们喜悦热闹的脸,好似他们才是今日的主角,而自己不过是名旁观者罢了。
  
  是了,今日已是陈蛮儿与卫缭的大喜之日,极其早的时候,她就被唤醒,自一月前便被皇后派来教导她相关礼仪的嬷嬷,此刻仍旧秉承着不放弃不灰心的精神,在她耳边念叨着今日需要注意的地方。
  
  陈蛮儿看着她那满脸能夹死蚊子的皱纹,叹了一口气,何必执着呢?记不住就是记不住,她脑子只那般大,一天到晚要操心那般多的事务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情体力来记这些呢?
  
  又或者,是她本就不愿意去记这些规矩呢?毕竟这场婚事,是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啊。
  
  将视线收回,正好落在那被婢女谨慎捧来的四凰凤冠上,陈蛮儿扯扯嘴角,这么多金子弄成的凤冠,今日要一直带着,不知道她的脖子还能不能挺得住。
  
  又看着那拿着细麻线虎视眈眈靠近自己的嬷嬷,陈蛮儿忽的有了心灰意冷之感,那种被排挤在众人之外、无论何种热闹也暖不了的心境,让她双手无力的垂下,终于不再抱怨,任由这群人折腾了——本来便是如此,这婚事从来不是为她举行的,为的是皇家、卫氏,为的是天下。与天下相比,她算是什么呢,能有一小截指头的份量便是不错的了。
  
  接着,便是浑浑噩噩的一整日。
  
  那恍惚的感觉又来了,明明她身处其中,清楚的知道周遭发生的一切,能透过清脆相撞的珠帘明白的瞧见卫缭的笑脸,能知道自己湮没在布满了代表尊贵的金色黑色中,却仍旧不能有丝毫身临其境之感呢?
  
  直到最后送入洞房,一干人等皆退下,只余下卫缭与陈蛮儿时,她那不知飞到何处的思绪才被拉回。
  
  无声的看着卫缭走近,对她笑的温柔,抬手便摘去了那快将她压垮的凤冠,道:“累坏了吧?”
  
  陈蛮儿点点头,这一日却比平时更加费神费力,只觉得四肢骨头似被一寸一寸碾轧过的,酸疼的连一个指头都不愿动。
  
  眼见卫缭转身倒了杯水喂自己喝下,又吩咐婢女端了热水来,浸湿了软帕亲自为自己拭净了脸,最后是让人端来一桶热水,让她泡泡腿。
  
  待将腿放入那滚烫的水中时,只觉得有无数细小的针狠狠刺入已经麻木的腿中,惊的她立刻便要逃开,却又被卫缭不容置疑的按下去,口中轻声道:“一会就好了,蛮儿乖,忍忍便可。”
  
  陈蛮儿眼角一跳,心说你使这么大的劲压在她腿上,还能让她有别的选择吗?
  
  不过,过得一会,等那刺痛散去,倒真有丝丝暖意侵入肌理骨内,让她不由舒适的呻/吟一声。
  
  卫缭见她面上放松的神色,心头了然,再不压着她腿,反而蹲下身去,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撩起似断非断的水花,力道巧妙的按压在陈蛮儿的小腿、脚底处。
  
  又弄得陈蛮儿惨叫一声,声音透过层层帐幔、房门传到门外,却成了模模糊糊的娇吟般,倒让守在屋外的两名婢女误会了,暗暗红了脸颊。
  
  而屋内,陈蛮儿眼中含泪,侧倒在床榻,直直瞪着卫缭,似委屈又似愤怒,“你做什么?!”
  
  卫缭抬头看她这般颜色,不由心头一动,又想起那夜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妩媚动人,暗自忍耐着自小腹伸起的那股灼热,卫缭低下头去,不看她那双乱魅人的眼,只仔细揉捏手中的双腿。
  
  那腿细腻柔滑,笔直修长,却不像平常女儿家那般无力,反而处处带着柔韧的力道,尤其是当这双腿缠绕在他腰上时……
  
  卫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暗自告诫自己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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