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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悍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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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道:“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听说是不回来了”。
  听到这我轻笑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吧,我答应不杀你就不杀你,不过要先把你捆上”。
  将他捆牢后我居然发现他很高兴,看来这小子知道我真没有杀他的念头,从刚才盖在他身上的那块大黑毯上割下一条来将他的嘴塞紧,我将他扛起来边向谷外走边轻声道:“你说的话真假我就不问了,但你要想清楚,一但我们大军入谷后发现你说的话跟实际情况对不上,那你可就连个痛快的死法都得不着了”。
  那人在我肩上哆索了一下,我没在接着往下说,来到谷外将他带到我那五个兵的藏身处将他往地上一扔道:“你们俩马上去给接应上来的大队人马领路,你们三个看住他”。
  那两个兵上马走了,我蹲在地上拿出塞在他口中的东西笑道:“我这就去再抓个活的来问问,你若想说实话就现在说,过了这个时辰,你再想说也就晚了”。
  那人咽了口吐沫后忙道:“军爷只管问,小的绝不感再有隐瞒了”。
  我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就知道你小子没讲真话,把你们劫道的来龙去脉都说说吧”。
  那人道:“小的叫铁利木图,是疏勒人,在玉门关外做的也是那无本的买卖,10天前我们首领说有一支从波斯来的驼队上带有值钱的东西,有个大主顾在我们首领处花了巨金要买这东西,所以我们就来了,是前天夜间下的手,得了东西后首领就领着我们跑到了这里,到了这座谷口后首领又带着大部分人马走了,去的哪我真不知道,只是说要我们在这里等,如今这谷中只有我们三个看守东西的人,那洞的位置就是刚才说的地方,这个我没撒慌”。
  我想了一下道:“你们看守的都是些什麽东西?”。
  那个铁利木图道:“我们看守的都是些波斯地毯等不太值钱的东西,那最值钱的我们首领随身带着呢,还有10个叫昆什麽奴的,也被他们绑在马上带走了”。
  此时我的心中已是一片冰凉,这里存放的乃是些无用的货物,那两样贡品却被带走了,这可怎麽办?现在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了,而且我跟本就不知道向何处追,这下可真没咒念了。
  追人我是没办法了,但有些东西却是非弄清不可,想到这我又问道:“你们共有多少人?还有,那驮队是从波斯来的,这一路上可以下手的地方多的是,你们怎麽还选在玉门关内下手呢?我大唐关内这条路自隋朝时可就10几年都没出过马贼了,你们就不怕事后跑不了?”。
  铁利木图道:“怎麽不怕?一进玉门关我就怕的要死,可是首领却非要选在关内下手不可,说是退路早就选好了,不会有差错的,这次我们共来了35个人,前晚下手时却被对方杀了12个,若不是我们事先在驮队内安插了人手还真有可能啃不动”。
  听完这话我的心撤底沉入了谷底,这下麻烦大了,事发之后玉门和阳关这两处关口必定防备森严,那首领说的万无一失的退路,只剩下一条了,就是过弱水河取道东突厥,此时分隔我大唐和东突厥的弱水河已然结冰,要逃出去简直是太容易了。
    

第二卷  征战天下 第十四章 敦煌戎卒 6
  想了想后我又问道:“那你们首领说没说过有没有人来接应你们?”。
  铁利木图道:“这个可没说过,我们首领精细的很,这种事是不会和我们说的”。
  我本来已心急如焚,但听完他这话反而倒不急了,他们首领是个精细人?精细人能干出留了100多里地路的马蹄印的事来?到了这饿狼谷还留了三个看东西的人,除了那玉像和昆仑奴外其余的都留下了,他就想不到有人会顺着马蹄印跟来?有这样的精明人吗?恐怕是以为没活口了将这三个倒霉蛋和货物留下给我们交差的吧?
  也不对呀, 若真是个知道弃卒保帅的精明人那金册是不会给我们留下的,难道这首领是时傻时不傻的那种?还有,难道他从前劫的人都比他还傻?妈的,这个叫铁利木图的没跟我讲实话,他在故意骗我,想到这我冲到他面前上去就是一脚道:“你他妈又跟我动心眼,那我就先打断你的手脚再问”。
  那铁利木图被我踢的满地乱滚,边滚边嚎着:“大人呐,小的没敢骗您呀,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停下脚来蹲在他面前微笑着道:“你还有一次机会,若在不说真话我就一刀宰了你再进去抓其他人来问”。说完举刀割下他一只耳朵道:“这一刀是因为你向我撒谎,再敢骗我我就直接砍了你脑袋”。
  那铁利木图已疼的浑身乱颤,口里不住的说着:“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敢撒谎,不敢撒谎”。
  我又重重的踢了他一脚道:“还他妈想骗我,看来你是真活够了”。
  铁利木图这次不在地上打滚了,倒在地上苦着脸的道:“大人呐,您想听什麽能不能先给我提个醒啊”。
  我听的肚中怒火又起,他怎麽还问出这个来了?难不成是我想听啥他就顺着说啥?刚想过去接着踢忽又觉得不对劲,这小子说的难道是真话?可这前后矛盾之处也太明显了呀,别是里面有隐情吧?那能是什麽隐情?
  不管是什麽隐情,现在我要想好该怎麽办才行,这伙马贼是向弱水方向逃的,那弱水连绵近500里,我能找的到他们的渡河点吗?再说了,就是找到又如何?凭着自己能抢回这些东西吗?而且这里的地形我只是在地图上看过,真要有什麽事突发可怎麽办?
  如今的办法只有两个,第一是进去把那两个留守的捉住后等援兵来,另一个就是马上追着跟上去,或许仗着我这匹杂毛马的速度能追的上,若真追上了就哨在后面跟着,也好替后面的援军通报下这群马贼的去向。
  主意打定后对身边的三个兵道:“你们三个摸进去将那看守货物的人收拾了,是杀是抓随你们,这个人要你们要看住,万万不能让他跑掉,我这就去追那群马贼,援军到后你们就说我向弱水河方向去了”。
  下令之后翻身上马刚要走,却发现那三个兵接令后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我不禁皱眉道:“你们怎麽了?为何不按令而行?”。
  只见其中一人道:“你这道令我们没法遵,现在敌情不明,我们又人单势孤的,再说现在天又全都黑了,这阴森森的谷口谁敢进啊”。
  我被他的话气得双手乱抖,刚想喝骂又听一人低声道:“来这里当兵是为了拿高饷,若是跟着大队人马上阵我们认了,这样的情况逞什麽能啊,你家里没人了我家还有老子娘呢,谁想死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咱不拦着,但可别拖累别人”。
  几个兔崽子居然有令不行,这可是杀头的罪名,我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下他们几个的,但听完这二人的话后知道就是教训了也没用,他们几个压根就不是这块料,硬逼着上去不一定要丢多大人呢,想到这我长叹了一声道:“不去就不去吧,如今谷中只有两名马贼在了,你们用弓箭守住这山口总行吧?”。
  那几人都低着头没说话,见此情景我又道:“守这个山口一点都不难,你们也不想想,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啊,只要援兵一到还不是大功一件?”。
  这几人听完后有点动心了,我赶忙又趁热道:“对方只两人,就算出来也是一人看东西一人来查,你们三个人还怕什麽?见到踪迹只管放箭就是了”。
  这时一人慢吞吞的道:“那到是行,但。。但那些马贼要突然回来怎麽办?”。
  我现在已经气的两眼发黑了,拼命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又道:“他们是不会回来的,若回来了你们可已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总行了吧”。
  这三人笑着答应了,我一眼都不想在看他们,打马就走,这几个孬种,真难为他们活到今天,如果身边有我们玄甲营的弟兄们在该多好,不用多,有个三个五个的我就敢横着膀子追着那群马贼杀,老天不长眼啊,偏让我们遭这个难,想到这里时已觉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了,杂毛马已被我催至极速,扑面而来的劲风吹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伏在马背上咬牙切齿的想,老子是玄甲营里出来的兵,是名震天下的悍卒中的一员,岂是那几个没攮没气的废物能比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不能给我们玄甲营丢脸,不就是一群马贼吗,人多没什麽,老子只要搅的他们寸步难行就够了。
  四天之后,居延海,海边有一座高大的山丘,我就藏身在那里,昨天早上遇见一户放牧的人家,就向他买了些吃食和当地牧人的衣服,这户人家好热情,坚持分文不要,最后我只得将银子藏进了他帐内的大皮褥下,在招待我吃饭时我仔细的问了下弱水付近的地形,当说到突厥人最常走的渡河点时那牧人向我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弱水连绵几百里,但真正能渡河之处只有两个,一个是500多里之外的伊吾郡,另一个就是前面百里之外的居延海,如不在这两处地点渡河,到了突厥境内就会被杀,听到这里时我有些奇怪,怕有敌方细作进来这个我懂,但这弱水连绵几百里他们突厥人看的住吗?等问了那牧人后才知道,突厥人在这两地设了关卡,入境之人没有他们发的腰牌者杀无赦。
  现在居延海就在面前了,此处不算是海,只能算是个大湖,如今湖面上以结了厚厚的冰层,白茫茫的冰面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观查了好久,偶而会有几只鹿走过,后面有时也跟着几条狼,离对岸太远了,对面的情况跟本就看不见,不过这样也好,我看不见他们他们也肯定看不见我,我算过脚程,马贼们走的比我慢些,应该在今夜到这里,夜间渡河踏冰乃是大忌,所以他们一定会在这水边停留一晚的,那样我的机会就来了。
  我盘算了一下,夜半之后混进他们的营地放火偷玉像,这两招一出他们非手忙脚乱不可,到时在故意留下些踪迹将他们向回引,等后面的接应一上来就好办了。
  夜幕降临之前他们来了,是一只不算太长的队伍,队伍中间还有两挂大车,我见那后心中有些奇怪,早在三天前他们的足迹就不见了,但在那之前我可没见有车辄的痕迹留下过呀,这两挂大车他们是再哪弄的?一个车上装的是人,看上去装的满满的,我查了一下,好像是九个,天暗了有些看不清,另一辆车上却躺着一口大大的木箱,看到这我有点发傻,我才不信那昆仑奴死后会被配上棺材,难不成那箱中装的是玉像?这世间会有一人多高的玉像?要真是玉像,那我可怎麽拼命也偷不出来了呀。
  此时多想也是无用,今夜非去看看不可,他们在扎营了,现在天已全黑,我只能靠耳朵听,他们在下帐篷,铁锤砸钉的脆响传的好远,不久忽有火光一闪,借着那明亮的火光我能看见他们在烤一只羊,看到这我使劲的吸了吸鼻子,离的太远连香味都闻不到,真想弄口热的吃,想到这我不禁叹了口气,从包着我换下的军服包中掏了一阵,摸出块又冷又硬的干粮后嘎嘣嘎嘣的啃了起来。
  天交二更,我起来先活动了下手脚,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四块厚布在杂毛马的四蹄上包了起来,哪知刚包到上第二个蹄子时忽觉背后杀气陡至,我赶忙跳起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站了个人,借着昏暗的月光我能看到此人身材高大威猛至极,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头披散的长发被风吹得上下舞动。
  见到此人后我强稳了稳心神干笑道:“这黑天半夜的你就不怕把我吓出毛病来?”。
  那人却没说话,仍是站在那块大石上看着我,那双目中隐约射出的寒光居然把我的两条腿吓的直哆嗦,虽然他没动手,但我也能感觉出此人一定不是我能硬拼的过的,看来此人没打算把我怎麽样,趁着他没动手快闪才是上策。
  想到这我又向他干笑了几声后转身牵马刚要走,没想到刚回头却让我看见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不知何时我背后居然多了盏灯笼,那灯笼在离我只有不到5尺的地方悬着,昏暗的光亮看上去让人昏昏欲睡,那灯笼后是什麽却一点都看不见,虽然看不见,但我却知道那里有人,此刻我完全被吓傻了,那大汉过来时我有感觉,但这个打灯笼的人来时我却一点都没察觉到,能这样无声无息接近我的除了夷州岛上那个100多岁的老人精外还没有第二个,这荒山野岭的怎麽会碰上这麽两个人物?看来这次要倒霉了。
  那大汉过来了,看上去比我高出足有一头还能拐个弯,我下意识的摸着腰间的刀柄道:“在下乃是过路之人,如有什麽错处可否明言?”。
  那大汉冷哼道:“过路?过路你包马蹄子干什麽?”。
  我被他问的语塞,刚吱唔着想找个话头却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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