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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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从他帛书上说的位置果然摸出了一大包干粮肉脯,还有数竹筒的清水想是梅映轾在这里存放下的。
路无羁一手拉着古静言,凭着自己可夜视的眼力慢慢地向黝暗的地道走去。
下了一段斜长的阶梯后,两人竟然来到了一个深井般的小小天地。这山腹中的地道,竟是别有洞天。路无羁抬头看着高达数十丈的光滑井壁,心想连他这样的武功都不可能攀沿上去,更何况还得负上一人。
「月亮好圆!」
从深井中看出去,碧沉沉天际中一轮皎月光华四射,亮如圆盘。
难得有在这深山中欣赏月亮的机会,古静言对从井中看去分外圆满的明月啧啧称奇。
「今天是十五了……」
也举头望了一眼月亮,淡淡的月光本应是冷漠的苍白,可是不知怎么,路无羁眼中却突然一片血红,一阵强烈的心悸让他觉得异常难受。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古静言的手,踉跄着依壁而坐,打算运功调息压下自己的不适。
「你怎么了?」
察觉了路无羁的异状,古静言奇怪地向他看去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路无羁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可双眼中却是一片血红。
「喂?」
难道这人在这种时候病了?
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上了路无羁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古静言只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他烫着了似地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回身拿起装清水的竹筒想喂他喝些凉水,舒缓一下全身发烫的火热。
「别……碰我……」
路无羁对他轻微的触碰产生了极大的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粗鲁地甩到一边去,一会儿又象是很狰狞地朝他打量着。
「你还好吧?」
看着他把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古静言原本的害怕变成了担心。只觉得他身上触手都是滚烫,可是那个人却在喃喃着叫冷。
「你身上好烫……」
古静言大急之下撕了一片衣襟浸入冷水中,就想往他额上贴去,可是那个人见了水后却害怕得大声尖叫,并进而一举手打翻了竹筒。
「喂!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路无羁打摆子般地颤抖着,脸色在明亮的月光下看来分外的骇人。
洞内的光线突然一暗,路无羁也慢慢地停止了颤抖,挣扎着对他说道:「我……我不太对劲……月光……」
说话间,刚刚被云掩住的月亮又穿出了薄云。
路无羁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连滚带爬地钻到了一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身子只是打抖。
「先喝点水。」
古静言也想不出怎么办,可是喂他喝水又害怕他会象刚刚那样整筒打翻,想了一想后,含了一口清水到自己口中,凑上唇去贴住了他的,慢慢地把水哺了过去。
「水……」
一口一口啜完了他哺到自己口中的清流,路无羁发现让自己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悸动稍有平息,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还要。
「好。」
现在看起来,他的脸色没那么吓人了。
古静言高兴地往空竹筒里注了约一杯的清水,送到他嘴边想让他喝个够,不料这次他却整个人都被拉到路无羁怀里。
一双血红的眼睛交错着迷茫与挣扎之后,路无羁低吼了一声,野兽般地俯下身来密密地堵上了他的唇。
「嗯?」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吻上来就算了嘛,反正又不是没跟他亲过,奇怪的是他干嘛一会儿好象陶醉其中,一会儿又痛苦挣扎不已,就好象……在与他身体中的另一个人斗争似的?
感觉到路无羁滚烫的唇舌伸进来翻搅,不一会又好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般地咬牙离开,然后再度吻了上来。古静言一双眼睛越睁越大,完全弄不明白他一个人在搞什么鬼。
最终,听得他叹了一口气,不再挣扎般地重重朝自己吻了下来,细细地品过了他的唇舌后,低喃地道:「答应我,以后别吃大蒜……」
「啊?」
「也不许吃榴莲……」
「为……唔……」
这两句清晰的话说完后,路无羁的意识好象又陷入了一片浑沌,只是死抱着他的身子不停地叫冷,可他身上明明热得快着火!
「喂,你醒一醒!」
死命地推着那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古静言虽然觉得自己在拼命叫一个明明就是醒着的人醒一醒实在是件很可笑的事,但是路无羁的样子跟平常根本不一样。现在的他好象被什么操纵了似的,又象是鬼附了身。
「别吵!」
随着这声粗嘎的低斥,路无羁一只大手伸进了他的衣襟,粗糙的手指就在柔嫩的蒂蕾上重重一拧,顿时把古静言痛出了眼泪。可压在身上那个暴君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觉得好象找到了一件有趣玩艺儿似的在他的胸上又掐又拧。很快就令得他本是粉色的|乳头凝成了深紫,疼痛地挺立在如水的月光下。
「不要……」
无助地在他身上拼命地敲打着,可这一点反抗非但没唤回正常的路无羁,反而激发了他血中残暴的戾性,一手箍牢了他两只手腕后,张嘴咬上了他被蹂躏得一片绯红的胸部,甚至在他左边的|乳头周围咬出了一圈血痕。
「痛……」
可怜兮兮地指控着暴君的行为,换来的是被他几下就把身上的衣物撕了个精光,不怀好意的舌头舔弄着右边的|乳头,这下古静言连抽噎也不敢发出来了,生怕惹怒了他以后往右边又来那么重重的一口。
可这次路无羁只是撮唇含住已经明显变硬的细小颗粒,吮吸的同时舌尖不断的摩擦,右手二指捉住了另一颗受伤的果实,指头一下下地摩擦着已然极度敏感的尖端,并恶意地在渗血的牙痕上轻挠着。
「不要……」
右边传来的是温柔的爱抚,左边却是不折不挠的疼痛。剧痛中夹着轻微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古静言徘徊在地狱与天国边缘。
「还敢再叫出声来的话,我就把你这边咬下来哦。」
因为他的出声哀求而有了瞬间的怔神,但很快又恢复了暴君状的路无羁却更恶毒地扼杀他发声唤回自己正常人格的机会。叼着他右边|乳头的牙齿渐渐地收紧,敏感处传来尖锐的痛楚让古静言想放声大哭,但又真的怕这个「路无羁」说到做到,一口将他的|乳珠咬来下当肉吃。只好强自忍耐着,将嘴唇咬的快要滴血,才勉强压下想哭喊出声的冲动。
「很好。」
放弃了口中的小|乳,路无羁一手扶定他的腰,从胸部用指甲一路轻划到腹部,用的力道并不太轻,却也没重到皮破血流的地步,只在古静方的胸部到腹腔划出了一条尺许长的红线,映衬着他纤细苍白的胴体,显得分外妖饶。随即转移到他身上最深的黑暗处,理过了并不茂盛的丛林,一把握住了他尚属稚嫩的欲望中心。
「不……」
柔弱无力的下体被人无情地玩弄着,羞怯与屈辱,让古静言的眼里浮上了水雾。可这一声微弱的抗拒却换来了更恐怖的对待。
路无羁眉一扬,大手重重地合拢捏握,掌中本是淡粉色的小东西,顿时涨成血红,并可怜地颤抖着,可是在这个「路无羁」眼中看来却是令人消魂的战栗。邪笑着惘顾古静言的求饶,路无羁挟住了那柔软的小茎开始上下揉搓起来,由缓渐急,同时咬住了古静言发出细小呻吟的唇,杜绝他再间或发出会让他迷惑的声音。在这样粗暴的揉搓下,古静言的身体不情不愿地开始燃烧,汗一滴一滴的渗出,流到脐腹上汇成一汪泉眼,在月下闪出粼粼的光。
「不错的反应……」
感觉着手里的花茎已然完全挺立,路无羁低头一口含住了,牙齿轻刮着那渗出透明液体的边缘。锐利的感觉让古静言害怕地缩起了腰,但很快地又不得不瘫痪在路无羁的身下,并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落着破碎的喘息。
那个嗜血般的男人,在嘴里尽情玩弄着那颗幼嫩的花芽,感觉那小小的分身在自己口中充血胀大,并开始不住地跳动。听到耳边爆发出一声似哭泣的呻吟后,心知他的第一次高潮就快来临,路无羁却坏心眼地捏紧了他的根部,阻止他攀登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
无助地扭动着,古静言的腿痉挛地夹住了伏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头颅,然后再虚弱地放开。
这样重复了数次后,那只扼杀他快感的大手终于放开了。古静言嘘了口气,正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解放的求赎,可是下一刻,那濒临爆发的分身已被无情地用束带紧缚,就连下方的两个小球也被凄惨地分别捆绑起来,过紧的细索勒进了那里细嫩的皮肉。疼痛使得古静言全身如火炙一般地烫热。
「张嘴!」
毫不留情地掏出了自己紫红色的巨大,路无羁握住自己的贲张轻拍着古静言的面颊,示意他含入自己的坚挺。见古静言迟迟没有反应后,不耐烦地一把揪住了他已凌乱的青丝,按着他的脸凑了上去。
古静言完全没有防备他会有此一招,头上一吃痛,自然的就张开了嘴,可声音还未发出,嘴就已经被塞进来的东西堵住了。那滚热坚挺直戳到他的喉底,古静言那一口气憋住了出不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细小的喉管被顶得只想作呕。
「好好的舔!」
见古静言分外辛苦,路无羁冷笑着把那炽红的贲张撤出一点,给他的唇舌一个活动的空间。
「咿……」
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生怕一会他又毫不留情地猛闯进来的古静言用舌尖抚上了他已经濡湿的前端,犹豫了一下,看到那个人已是满脸的不耐,忙张大了嘴尽力吮吸着,涎出的液体又不能吐出,却也不想吞下,不多时,两颊的肌肉已渐渐鼓涨到隐隐作痛。
「很好,继续……」
感觉身下的人儿渐渐地学着取悦他的旋律,路无羁掉了个头,凌驾于他之上,一边再次逗弄起古静言几乎已经被遗忘到一边的分身。
「嗯……唔……不……」
交错的喘息声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怆呼,不可思异的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古静言撕喊出声。却是路无羁捻细了一卷棉纸,正捻转着打算把那纸棍儿捅入他分身前端脆弱的小口,非人的折磨让古静言尖声痛呼。
「再叫我就直接插进去了!叫你好好地含着。」
冷冷地威胁着,掌中那可怜的小小分身又是一阵颤抖。在古静言再度努力地爱抚着口中的凶器时。路无羁把纸卷的一头捻细,慢慢地旋转着,就着他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润滑把那细棍插入了寸许的长度,随即恶意地伸指向露在外面的棍体重重一弹。剧烈的震动传进了小眼的内部,古静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还是有反应的嘛。」
一手捏住了纸棍慢慢地捻转,路无羁顺手解开了古静言分身上的束缚,粗糙的掌心托住了他圆圆的蛋蛋,缓慢地揉搓着。
「唔……嗯……」
拼命地想挣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可是在他由反方向把那纸棍捻转着转旋向外拔出的时候,古静言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隐忍了良久的岩浆一泻如注,激流把那已接近铃口的纸棍喷了出去,拖着他喷发的黏液,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乳白色的弧线。
「真是厉害啊!」
咋了咋舌,路无羁对这个游戏产生的结果看来满意极了。抽出了他口中已被充分濡湿的分身,与他已软下去的花茎互相揉搓。
「不……不要了……」
想不出他还要怎么样折磨自己,却明显地知道跟这个「路无羁」求饶毫无作用。古静言眼框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还没爽到呢!」
一手握住两人差距悬殊的分身互相磨擦着,路无羁感觉到古静言在这样的揉搓中又慢慢地硬挺起来后,空着的手便摸上了他无力蜷缩着的大腿。
「你还要干什么……」
古静言惊恐的问话只换来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笑。
路无羁一手抬起他的右腿,倏地拉高得快贴至古静言的胸部,这样古静言的左腿也无法再保持原来的位置,不得不抬高了一点以减轻大腿根部撕裂般的疼痛。如此一来,那最隐秘的禁地,也就呈现在别人眼前。前方因为拉痛而涨红的分身颤抖着,后方那朵蔷薇色的花蕾,也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在路无羁的灼热的目光下,羞涩地紧缩闭拢。
古静言羞辱难当地闭紧双目,并尽量地想吸气收腰合拢那羞耻的暴露。可是路无羁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根长指就这样毫无先兆地捅入了他后面的花|穴,自然又痛得他浑身一僵。
「太紧了……」
未经人事的花蕾紧紧地吸咬着入侵的手指,路无羁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
「别这样,路……」
苦苦地哀求着,可现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路无羁却根本不听他痛楚的求告,反而嗜血地把他的苦难当成一种享受。古静言的花|穴在他的手指骤然离开后不安地蠕动着,却不知那已如一种魅惑的吸引。
「乖乖的,别吵!」
再度抽出一张棉纸捻细,又向那已然受创的铃口推入,看到古静言对这已经历过一次的疼痛咬牙忍耐后,蘸了一点清水的手指再次攻陷后方的堡垒。
感觉到他右手中指迅速刺进那狭窄的通道,并把修长的指头一气插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躺在地上的古静言猛地收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