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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仙魔劫  之二 无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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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竟然开始宽衣解带,他生性矜持,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他还是吓得调转头去。
  “我是想让你看看啊!”青年的声音听来没有任何的异状:“我的心真的不见了。”
  他原本想飞快地一瞥而过,但目光却又转了回去。

  “你的心……”
  在白皙的皮肤上,心口的位置,有一条又深又阔的旧伤痕,从右肩下方不远开始,斜过整个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上方为止。又深,又阔,狰狞张扬,看的人都会明白那是一个多么惨烈的伤口。
  “你看。”青年按了按心口,那里微微地下陷。“我的心不见了,有人拿走了它。”
  “这太残忍了……”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他一时无法回神:“究竟是谁对你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心不见了,有人剜走了它,我要找回来。”
  他动手帮青年整理好衣服,摸了摸青年漆黑的头发。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呢?”他有点难过,眼前的这个妖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既然不见了,你又何必一定要找?”
  “可是,大家不都是有心的吗?它们都说,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不见的。我没有很重要的东西,我想要把它找回来,那我就和大家一样了。”
  “重要吗?”他把青年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你看,我的心虽然还在,可是它已经死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严重的。既然你没有心还能活下来,那说明它对于你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可是……”
  “你再想想,你被剜了心以后觉得心很重要,那你怎么能再去剜别人的心呢?他们就不会觉得难过了吗?”直觉告诉他,这个妖,心地应该并不是残忍的。
  “你说你不是我父亲,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所谓的父亲,是指有血缘关系的血亲。你是妖,我不是,怎么可能会是血亲?”
  青年眨了眨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呢?”他问。
  “名字?”青年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我爱晚上出来,它们就叫我夜妖。”
  “那算不上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他眼神一黯:“我……就叫做无名,是没有名字的意思。”
  “你也没有名字啊!”
  “我的心里有太多放不下的事,对于我来说,这个名字最好。但你不同,你忘记了过去种种,代表着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那就应该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名字。”
  “新的名字?什么名字呢?”

  他看着青年,漆黑的发与眉眼,修长优雅的身形,行止中散发着无法捉摸的神秘。这样的人以前会叫什么名字呢?
  “不如就叫做惜夜,好吗?”无关容貌,而是这青年举手投足中,带着高贵张扬,如同夜色一样透露着无尽的华美。
  “惜夜?”
  “黑夜是光明之始,尽可说所有的希望孕育其中,和你是极为相称的字眼。惜夜,就是珍惜你的意思,希望每一个认识你的人都可以珍惜你。”他微笑着解说。
  “惜夜?我就叫做惜夜……”青年那格外清澈的眼神有一刹那的迷离。
  “你喜欢吗?”
  青年点点头,看表情,似乎像是在笑。
  他心中不忍,如果容貌未毁,这会是怎样俊美的笑脸啊!
  “你为我取了名字,那你就做我的父亲好吗?”
  “你是想跟着我?”看见青年的眼中充满亲近的渴望,他有了一个念头:“如果你要跟着我,可就不能再剜别人的心了。”
  青年用力点头:“我有了父亲,要是我父亲说不剜我就不剜。”
  “我们总算是有缘。”他理了理青年的头发,那发黑如丝缎,长到了脚踝:“你跟着我也好,不过,你不能叫我父亲,你可以叫我做无名。”
  “我想叫你父亲。”青年的眼中充满了坚持,那坚持,让他心中又痛了一痛。
  “随你吧!”对这样的眼神,他向来无力抗拒。
  “我不剜别人的心,又该做些什么呢?”
  “学着做人吧!惜夜。”
  “做人?做人有什么好的?”
  有什么好的?这个问题听来多么耳熟,许久之前……许多年以前……
  “我也不知道,但是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只是个人。你要是跟着我,我也只懂得教你做人。”
  “好啊!父亲让我做人,我做人就是。不过,做人是不是很难?”
  “很难。但我们不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总是学得会的。”
  “好!从今天起,我要做人。”
  
  旭日东升,浓雾不知何时已然尽散。
  风吹过。
  吹散一天阴云。 

无名(三)

~~鞠躬~~
不知各位大人对于墨竹的速度还满意吗?
我会争取在十五天以内把这个坑填完的。
我都觉得自己快得有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上了身……  
(~~墨竹可怜的手指~~)
     请支持《无名》喔!
          ~~鞠躬~~

  第二章
三百年后──
  他已经跟了很久,从集市一直跟到了这荒山野岭。
  究竟还要走多久啊?
  听镇上的人说,好像还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
  还是一网打尽比较好。
  转过山坳,一片落樱飘坠,芳草如茵……
  吓了他一跳。

  没想到居然遇上这么有品味的……
  “跟够了吗?”眼前突然多了张脸,吓得他退了几步。
  “好大的胆子!”他摆开架势。
  “喂!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那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好大的胆子,跟我跟这么久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只小妖,身上血腥味这么浓,不知残害了多少的生灵,今天我要……”
  “替天行道,斩妖除魔,对吧!”那人又一阵叹息:“千篇一律,真是没新意。”
  “小妖!”他觉得脸上一热,还没人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这样嘲弄过他呢!一时颇觉脸上无光:“纳命来!”
他双手捏印,招来剑灵,满意地看着那妖收起了轻蔑。
  “麻烦!”那人双眉一敛,没想自己是遇到了会仙法的术士:“娃娃脸,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识趣的话就快走开。”
  “你是怕了吧!”居然叫他娃娃脸!太过分了!长着娃娃脸又不是他的错!“我今天要为天下苍生除去一害!”
  这娃娃脸不是学道学成走火入魔了吧!这一害如果好除,哪里轮得到他啊!
  天下苍生?真让人受不了!
  “娃娃脸,乘我还没发火,你最好走人。”他回头朝谷中看了看:“不然我打得你变猪头!”
  “说话中气不足,小妖!你是心虚了吧!”他仰天长笑,以畅胸怀。
  “闭嘴!如果你敢把他吵醒的话,我宰了你!”他开始恨自己贪玩,早知道在路上就把这大喉咙甩了算数。
  “哼!已经开始想要逃跑了吗?”他看着对方频频向后张望的动作,心中不免洋洋得意起来:“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哪里来的死娃娃脸!
  “不如我现在就宰了你,省得你以后死无全尸。”以这种白痴术士,八成会不得善终的。
  “看剑!”他手一挥,剑光出鞘,早已蓄势待发的剑灵朝那人冲去。
  那人冷冷一笑,手一杨,袖中窜出一条漆黑发亮的长鞭。

  糟了!看来这小妖道行不浅,他奋力地想从一片鞭影中打开出路,偏偏那妖鞭法精湛,长鞭不单如影随形,甚至连他的仙剑也斩之不断。
  这边心中叫苦,那里虽看似悠闲,但心里倒不免有点惊讶。
  “娃娃脸,你还真有一套,怪不得这么猖狂。”能和他缠斗这么久都不分轩轾的,倒还真不多见。“看来宰你要花很大的力气,不如就此算了,快回家吃晚饭吧!”
  “住嘴!你这小妖,今日我定要剜出你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他说着惯常的用词,一边催动剑咒。
  “剜我的心?”那人脸上的浅笑突地不见,神情变得异常阴郁。
  “哼!”他被突然实力大增的对手逼得手忙脚乱起来:“妖孽!看我的食妖镜!”
  终于拿出了压箱底的宝物。

  他本已冲到娃娃脸的面前,但被一阵白光刺得眼睛剧痛。换了别人,怕不立刻掩目闪躲,但他天性刚烈,不退反进,一副不胜也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料想颈上一凉,那妖竟在镜光照射下直冲过来,五指一张,生生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时,三魂去了七魄。

  “惜夜,你这是在跟这位小兄弟打架吗?”
  他颈上的力道立时松开不少,但手里的食妖镜却被打落到了一边。
  “没有没有!”那小妖的口吻有些慌张:“我只是和他在开玩笑。”
  颈上力道全失,他立刻弯下腰,捂住脖子大声咳嗽起来。
  “是吗?”那声音十分地平和,让人一听就觉得心平气静。
  一双白色的鞋子出现在他半弯着的身前。
  “你还好吧!”一双手扶上了他的双肩。
  他双目一瞪,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无名(四)

  眼前的人有著奇特的样貌,发色如银,像是垂暮之人才有的那种银白。肤色也白得出奇,又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目之所及,除了眉眼,唇色以及额前一络略显诡异的暗红发束,几乎都是一片雪白。再看他的模样,明明只有二三十岁,偏偏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泓死水,没有一丝生气。
  可是,最奇怪的……
  “你是神仙?”他不确定,因为那仙气虽不容忽视,但也十分淡薄缥缈。
  那人摇了摇头。
  “是妖怪?”虽说他形貌特异,可丝毫没有妖邪之像,反倒眉目和顺,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雅。
  那人又摇了摇头。
  “那你是什麽?”不知为什麽,对著他,忍不住就会放软了声调,似乎在他的面前大喊大叫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行为。
  “很重要吗?”那人从袖中拿出一块白绢,替他捂住有些划破的颈上伤处:“是仙,是妖,是人,是鬼,不都是生命?区别只在於存在的方式不同而已。”
  “妖魔鬼怪,应得而诛之。”他说得正气凛然。
  那人朝他一笑,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脸上会有点发热。
  “对我来说,这世间生灵并没有种族之别,只有善恶之分。不过,就算善恶也不能太过偏而盖全。有时候善恶也不过是一念之差,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
  他虽然觉得这个观点很奇怪,但又无从辩驳。
  那人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好脾气地说道:“你还年轻,等你阅历更多的时候,看法自然会改变的。”
  就算是心里不那麽认为,但他无论如何还是点了点头。
  要是被认识的人看见他这麽听话,恐怕连下巴都会吓掉……
  “惜夜!”那人喊了一声。
  那一直没出声的妖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他有些防备地盯著,生怕那妖狂性大发,扑上来咬人。
  这边不屑地给了娃娃脸一个大大的白眼。
  “惜夜,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麽?”
  他的头低著,闷闷地应了一声:“记得,不应该伤人。”
  “那你为什麽动手?”那人的声音一直不急不缓,好像只是在和人闲聊。
  “没有啊!”他的头抬了起来,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杀他,只是吓吓他的。”
  “是吗?要是我没来,你会不会及时松手?”
  他又低头,把手中长鞭在腕上绕来绕去的,语调中无限委屈:“我一开始真的只是跟他玩玩,心想赶他走就好。谁知……他说要剜我的心出来……我就生了气……”
  那人讶异挑眉,回过头来看向“受害者”。
  “只是一时……说习惯了……”奇怪了,他解释个什麽劲啊?
  “所以说啊!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他还拿那个破镜子照我来著!”立刻有人博取同情,抓住那人的手臂,作出头晕目眩的姿势。
他受不了地打个冷战,这小妖干嘛这麽恶心……
  “总之,你起了杀意就是不对。”
  那小妖别开脸,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拿那妖没有办法。
  回过头来,那人对他一揖到地。
  “咦咦咦咦咦?你做什麽?”他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在下教子无方,今日里伤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教子无方?”他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
  “父亲,你干嘛给这个死娃娃脸……”在那人的注目下,抗议声越来越小。
  “咦?这只……家夥是你儿子?”他硬生生地改了口。
  “正是。”那人微笑,白衣翻飞,一派飘逸出尘:“正是劣子。”
  “父亲,我哪里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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