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流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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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静滔,我不是女人。”所以女人能给你的我给不了,无论是安分的等候,还是默默的支持。
“关于这点,我一直都很清楚。”若你是女人,那我将轻松许多。可若你是女人,那你,可还会是那个我所倾心爱恋的永远立于九霄之上的你?
皱眉,黎若正色道:“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从来没有参与龙阳之好的打算。尤其是与王公贵族子弟。”黎若淡道,“因为那将意味着麻烦。非常讨厌的麻烦。”看定龙静滔,他嘴角翘起一抹轻嘲,“龙静滔,我没有兴趣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从来没有。”
“何况,我有我想要的生活。”他最终叹息,有点无奈,却决绝异常。
“我知道。”龙静滔开口,平静无波,“我知道你希望能过的是那种真正的无拘无束的、闲适如流云飞鹤的生活。兴致来了,就五岳四海随兴之所至;不想动了,便懒懒窝在家中看云卷云舒。”
“即使是某一刻的跳脱,也不过是迷眼乱花。真正的你,越了解,就越觉得很难抓住。有的时候,我就想,到底这个在我身边的人,是真实的影像,还是虚幻的迷雾?又或者,这一切都是你?”
“可是,即使是这样危险的你,我依旧没办法不爱。”
“你从来不是胆怯的人,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要尚未前进便想后退?黎若,为什么不能学着相信我?”
轻轻叹息,黎若的声音有种云里雾中的缥缈,抓不住。“静滔,爱情对我而言不是不重要,却不会是最重要。我不会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要死要活的折腾。没意思。”他的嘴角一抹轻讽清晰如许,仿佛久远前的某段记忆忽然在眼前活色生香。
低低沉沉地笑了,龙静滔突然叹息:“果然,要真正抓牢你将会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挑战。可是,若不将仍在迷惘中的你绑在身边,总有那么一天,我将会为自己的一时优柔而懊悔终生。”
“还有,黎若,我们之间的障碍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
“首先,对你我决不是打算玩玩而已。所以,黎若,你要做好将要一生纠缠的准备。其次,我的婚姻是我们这辈中唯一一个真正自由的,这是先皇的亲口允诺。我无比庆幸当年自己所要的赏赐是这个。至于那些权利与阴谋的问题,黎若,你的性子,是既闲散又骄傲的,所以有些坚持,你是绝对不肯放弃的。可我,还是希望能保护你远离那些污秽——不要撇嘴,我并不是说你就没有面对这些东西的能力什么的。这只是一个人深深爱上另外一人时最深切的愿望,无关性别。”
骑着马缓缓而行,黎若按按额头,叹息。自己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会任由这么个麻烦中的麻烦缠上身?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寂寞了太久了么?
勒住马,等着那明显在走神的人儿,龙静滔微笑。那个人哪,可真是个不好伺候的呢。抓太紧,会激起他潜藏的傲气,逼得急了,说不准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抓太松,他便只会站在远处,用无人察觉的清淡目光对待,纵使那如玉面容上笑容再如何温和再如何嚣张放肆。那个人啊,其实是有着视世间一切繁华荣辱身外事为尘埃的出世心境的。
只是还勘不破情关,仍会被亲情友情束缚,所以才依旧在红尘中辗转。
说起来,自己应当感谢林家人的。若非那样全心的宠溺关怀,又如何能让眼前人流连迷惑。
可是。黎若,我会成为你的红尘魔劫呢。可要有与我纠缠一生,不死不休的心理准备哪。
成全龙静滔铁血之名的,可从来不是什么温情脉脉。
只是,黎若,若果真到了那般的地步,我可能狠得下心来?
这,是连我自己都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哪……
无责任之番外
嗯嗯,怎么说呢,大家就当偶这是篇H番外吧!因为是偶第一次写H,实在舍不得就这么咔嚓掉,所以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让那两只先培养培养感情,而这段H就当是偶写的无责任番外,与情节不搭架滴。
浑身发软的黎若只来得及给他一个白眼,便被一根突然插入那从来没有外来者入侵过的地方的手指惊得浑身一僵。
“不要!我,我也用嘴帮你!”青年急呼,却因嗓音中方发泄后的喑哑质感而让对方更势在必得。
“呵呵,黎若就这么想品尝我的爱液么?可是,这一次,我只想让这张小嘴尝。”
“啧啧,黎若下面的小嘴还真是紧哪!看来,我是第一个有幸的品尝者喽?”
低沉性感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黎若只见龙静滔突然起身跨过自己,从床头取来一物。
“黎若那里实在太紧了,得用点东西,可不能让我的黎若受伤哪!”一边调笑着,龙静滔一边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玫瑰精油的香味登时弥漫开来。黎若敏感地察觉那正是自家露华浓的产品——这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的
不待黎若挣扎,龙静滔伸出手沾了满指精油后便继续他的开拓事业。
后|穴被外物持之不懈开发的感觉真的叫人说不出的郁闷。黎若抿紧唇,忍受着那修长的手指的体内搔弄抽插。
手指渐渐增多。
两根……三根……四根……努力扩张着。忽然,手指碰到体内某个突起,黎若浑身一颤,啊了一声。龙静滔邪肆一笑,对准那一点便开始猛攻。
“不……啊!”一战,黎若发泄过的欲望又再度颤巍巍起立致敬。
“啧!黎若,你的小东西可真精神哪!”
黎若只觉得浑身发热,后|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啧啧有声。
龙静滔低头一看,一脸惊奇,“黎若的肠道原来也会分泌液体啊!呵呵,听听,多热情的声音哪。看来,宝贝下面的这张小嘴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哪!”
抽出手指,龙静滔将欲望对准了湿润的小|穴,“黎若,我要进来喽!”扩张得充分的后|穴虽然艰难,但还是一点一点将那根粗长的Rou棒吞了进去。“看!你的小嘴咬得好紧!”
“唔……啊……慢……慢点!好痛!啊!”一声惊呼,龙静滔的欲望已没至根部。强忍住抽插的冲动,他一脸温柔地拭去心爱人儿额头痛出的汗珠,静待对方的适应。
粗粗喘了几口气,黎若感觉到那股撕痛感已在逐渐消退……可是后|穴中填了那么粗那么长一根东西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啊!黎若皱皱眉,条件反射般地收缩了一下后|穴。
注意到那紧紧含着自己欲望的后|穴突然收缩了一下,龙静滔哪里还忍得住?低低诅咒一声,他抬头邪笑:“看来,黎若已经迫不及待了哪!啧!小嘴咬得那么紧!真是……噢……黎若!真是要命!”狠狠吻住心上人得小嘴,龙静滔狂野地抽插了起来。
“噗嗤——噗嗤——”肠液与欲望撞击在一起。
“嗵——嗵——”这是肉体激烈得碰撞声。
“咕唧——”这是唇齿交依得吸吮声。
龙静滔变着角度撞击身下人儿体内得那一点,欲望整根没入,又拔出大半,再整根没入,又拔出大半……
耐不住这样慢慢得磨,黎若忍不住呻吟出声:“快……快一点……不要这么慢……啊——”一声尖亢得音拔起,肉体撞击得响声猛然加快。承受不住这般激狂快感的黎若语不成声:“不!不——啊——不要了——求你了!慢……慢一点啊……啊——”越是哀求越是激起身上那人冲动。被爱人狠狠惩罚着的人儿挣扎着哀求着在欲望里浮沉,可某个坏心眼的家伙啊,执意要将这场惩罚进行到底……
早晨的阳光一点点袭来,罩住床上倦极而眠的贪欢者。轻轻嗯唔了一声,黎若睁开了眼。自己正趴在男人胸膛上,两人十指相交,发丝相缠,满屋都是浓浓玫瑰精油与欢爱过后的麝香味。轻轻挣脱双手,黎若撑起身子打算下床。
微微一动,继而一僵。某人硕大的欲望仍旧停留在自己后|穴之中,一动弹,便微微摩擦了下。皱起眉,黎若咬牙撑起身子,欲望在满|穴液体的润滑下,顺利地抽出了些,可腰一酸,叽——的一声,随着他的跌回原位,那玩意儿一下子插得更深了。靠!昨晚真是被这家伙吃得够彻底,腰酸得都好像不是自家身上的零件了!糟糕!黎若忙抬头,看到身下人依旧好梦正酣的模样。舒了口气,咬紧牙,黎若再次强撑着将身子支了起来。唔……好……快了,马上就全出来了……正打算轻呼口气的黎若只觉得一双魔爪忽然袭到自己腰间,按住了正腰离开的身子便往下压。那只差一点点就完全出来了的欲望噗嗤一声,狠狠地整根没入,并迅速涨大。
黎若大惊,却被某人翻身按住,而后下身小小撞击。“没想到黎若这么主动,为夫岂可叫你失望?”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际沙哑着。热气喷到黎若耳中,黎若只觉得头皮一阵酥麻。靠!这头野兽!强忍住那根欲望带来的快感,黎若恼怒地瞪他:“出去!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不乖的人儿当然必须接受惩罚。龙静滔狠狠一顶,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儿陷入欲望中的那付双颊潮红、目若流波的绝艳模样。
这样的黎若,不想再被任何人看到!龙静滔紧紧盯着黎若,终于露出温文面具下本质的铁血与决断。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叫我为之心痛心动心惊心醉的人儿啊,可做好了将被我禁锢一辈子的心理准备?邪恶一笑,龙静滔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握紧了那人的细腰便开始激狂冲刺……
狠狠再抽插几下,龙静滔将喷薄而出的精华悉数留在那令人着迷的花心中。缓缓拔出欲望,感受着小|穴的欲拒还留,欣赏着那汩汩白浊缓缓溢出嫣红花|穴的淫靡模样,龙静滔觉得下身又热了。真真是只能叫人死在床上的妖精!可是,那红肿的小嘴已经无法再承受了。对一个初尝龙阳的人而言,这一夜一昼,已是超出极限了。看着那被做到昏迷的青年不适地皱起英挺的眉,龙静滔微笑,决定帮他清洗清洗。
第九章
这一路走走停停,到底还是抵达燕然的京都紫台了。燕然立国已逾百年,近三四年又一直风调雨顺,所以越是临近京城,越是一片繁华。
时值夏末,虽已不像三伏天那样热得叫人喘不上气来,但在阳光下行走,依旧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龙静滔力邀黎若去王府小住,黎若到底还是谢绝了。
弄墨轩与露华浓的生意一向火爆,尤其是露华浓,今夏又新推出具有驱蚊虫功能的花露水,数度脱销。对于这些民生产品,黎若向来秉持原则是薄利。虽然这辈子也算得上半个生意人了,但有些东西,黎若希望自己永远学不会。
凌霄山庄驻紫台的总负责人是楚惟,山庄总管楚伯的二子,与黎若也是很熟的了。当年黎若决定出游时他还在庄中,后来山庄打算将生意扩展到京城,林父派了他为全权主管,以资磨练。这人是个商业奇才,黎若当初与他交谈时便发现了,并将之推荐给父亲。对于商业,黎若前世不感兴趣,因此所知也不过皮毛。但就是那些黎若眼中的皮毛,毕竟也是成熟的商业社会的产物,放在这个商品经济还不发达的社会,已足可叫人惊奇了。黎若也曾笑言,幸亏是他只需要出出建议,若是叫他来亲自实施,只怕也是烂摊子一堆——毕竟理论到实践,还是大有一段路要走的。
楚惟来到京城不过数月,不单做了纸与香水的生意,在饮食业上,也一并插了一脚,并将黎若提到的一些现代营销手段稍加修改后用上,生意一时红红火火。黎若的两位兄长见他在此方面确有长才,于是索性放开了手,让他自行决定如何发展。
黎若没有去店里找楚惟,他是闯的空门。恰好当天楚惟因事晚归了,于是觉得累了的某人鸠占鹊巢,大剌剌睡人家床上了,倒把晚归的楚惟吓了一跳。于是无可奈何的房主只好委委屈屈地去客房睡了一宿。
慵懒地伸着懒腰,黎若趴被窝里看着窗外的金色阳光出神。
一阵敲门声出来,黎若坐起,扬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端着张温良笑颜的帅气青年。的
一看那张脸,黎若乐了:“楚惟,这儿没你客户,可以歇歇你那张画皮了。”
青年一本正经:“为了能在需要时摆出最自然的笑容,不间断的训练是很有必要的。”
咦?这话怎么听着忒耳熟了点?好像曾经是自己的口头禅来着!
两人相视一笑,楚惟将手中捧着的衣物递过去:“已经打过招呼了,量尺寸的人下午就来,我的衣服你穿可能有点肥,先将就一下吧。”本来是可以叫裁缝上午来的,可某只懒虫若要睡懒觉,不到巳时是不会爬起来的。
黎若嘿嘿一笑,“衣服我倒带了,可惜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