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 by 色如空[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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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光回答我。
“呼……”听到梵不会有大碍，我也松了口气，“吃浩岩一次，内力只是被封住，会好的……没事就好……”
宝宝听到梵没事也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然后从我手上下来，小跑到梵的床边，拉起梵的手捏呀捏，小嘴里还不停的说着：“爹爹没事……爹爹没事……”
看见宝宝幼稚的动作，我也笑了起来，拿起茶杯倒上茶喝了起来……转向曜光和煦，可他们两个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啊！“你们两个怎么了？梵没事……你们不开心吗？”
“……浩岩和楹草都不会使人死亡，但是两者配在一起服用会使人长睡不醒……直至自然死亡……”煦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扑通！”我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呆住了！小年糕也听到了煦的话，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拉着梵的手不停地扯啊拉啊，小嘴还咕囔着：“爹爹起来，爹爹陪凛儿玩……爹爹不能不要凛儿……”可是梵没有反应……
我没有阻止儿子，一个箭步来到煦的面前，拉住他的领子问：“会有办法的对不对？说呀！煦，你快回答我啊！”
“这……还没有人找到过……解药……”煦的话把我打入了地狱。
“怎么可能……”我两眼失神地自问，“你胡说！梵怎么可能一睡不醒，他还答应过要做我的皇后的！！”说完竟然如发疯似的把煦推倒在了地上。
“煦！”曜光上去扶起他，“漩，你冷静下来！回忆下，今天娘娘吃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吃的？也许还有补救的方法！”
曜光这一喊提醒了我，“对了，食物！梵只是今天中午喝了一点点粥……只有一点点……曜光有什么办法，说啊！说啊！”
“这样算的话，时间还不长！可不可以用内力把毒素逼出来？？”曜光对煦说。
“……”煦想了一会儿，“这个方法也许可以……可是……”
“可是什么？？”我急忙问。
“要逼出毒素，必须有深厚内力和武功，现在不二的人选只有……”煦皱了皱眉。
“梓慕然！”我接口道，“我这就去找他！你们在这里等我！”话毕就往盟主的房间跑去。
找到梓慕然，他正在查看一本名册……
“陛下找我有何贵干？”他示意退下了所有的下人，对我说道，言语间不乏冷淡。
“朕的皇后中毒了！”我开门见山，“需要你替他运功逼毒！”
“……”他沈思了一下，刚要开口……
没想到我比他捷足先登：“不准说不！这是命令！毒比不出来，我要你全家陪葬……”我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他为梵运功逼毒。不这么做，我相信这位武林盟主绝对不会尽力救梵！！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十分讨厌梵与我的关系……
他听到我如此强硬的语气，不免一惊：“……草民领命！敢问陛下……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毁坏自己的明君形象……值得吗？”
“只有梵在，朕才会是明君，他不在……世上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之后他随我来到房里，在听煦的一番解说之后，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叫我们全体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梵两人。他无奈皇命，退下了梵的上衣，打算为梵逼毒。这时，他注意到梵的身上，这是……
──房门外──
我抱着小年糕坐在门口的阶梯上，宝宝哭累了，在我怀中睡去，眼角还残留着泪花。曜光和煦还在讨论着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不可以告诉我吗？”我恢复了冷静，语气又回到了以前。
“哟，不发疯啦！”曜光又开始调侃我。
“啧！不说拉倒！”谁稀罕……
“小光，你不要闹二哥了！”煦好心的劝说换来了一个白眼，然后他回答我：“二哥，其实有件事…关于浩岩和楹草…浩岩虽普遍，但楹草是一种极为稀有的植物，只有皇宫中拥有几株，江湖中不可能会有人拥有这种草……”煦向我解释他们商量的东西。
我却不以为然地回答：“稀少不代表没有，谁规定这东西只能在皇宫中得到？说不准江湖中的谁谁谁发现了一大片这楹草呢！”许多武侠小说都是这么写的不是吗！！
“漩，这楹草生长的地方是只有皇宫才有的水晶育林的边界啊！”曜光意味深长地说。
“这……难道是宫中人所为？？”我开始认真起来，“不可能啊，梵现在已经被废了，难道他宫中有什么恩怨不成？”
“不会啊，盘源在宫中都不曾得罪过谁啊！！除了……”煦说到重点竟然停了下来。
“说啊，小弟，是谁呀？90％是那人干的，快说呀！！”我催促道。
“……二哥，就是你！”煦指着我，“以前看盘源最不顺眼的人就是你，还有大哥也很讨厌盘源！不过大哥只是无视他，只有你动不动就去找他麻烦……”
“……= =｜｜｜”我一脸黑，“小弟，你找死……”
在一旁听着我们对话的曜光异常沉默，他好象有什么心事……
“你在想什么啊？小光光……”我捂住在睡的小年糕的耳朵，然后在曜光耳边大叫。
“……神经，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吗？”他捂住耳朵说。
“我以为你听不到嘛！好心没好报！”我一脸无辜样，“你是在想要告诉我点什么事吧？”
“不是……倒是你，应该还有想问我的事吧？”他又回到了一脸笑颜的状态反问。
“是呀！”我倒是老实，“问你啊，我知道我以前对梵很差……可是具体差到什么程度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问煦不是一样？”他有点回避这个问题。
“你们所知道的肯定相差甚大……”我笑道。
“……”曜光沉默片刻，随后又开口道：“漩，现在知道这些有什么意义吗？现在不是更应该担心娘娘的安危吗？”
“不用担心，梵的毒肯定能被逼出来！我说了，梓慕然若做不到，我要杀他全家！”我好象在开玩笑般地说着。
那一瞬间，曜光的似乎暗暗吃了一惊，“哎……好吧，不过这样，漩就还只剩一个问题咯！”
啊~~~~~~~~~不说我都忘记了更他的约定了呢！“好，一个就一个！！”
“那我可说了，漩听后可不要后悔啊……”
……
第三十六章
不知不觉间，太阳又从东方的水平线上出现，梓慕然和梵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晚上，而我也听了一个晚上“我”与梵的往事……不知什么时候，小年糕已经被放在了煦的怀中，至于我……
“啊~~~~~不要再说了！！！”我捂着自己的耳朵蹲在角落里──拒听。
“不止这些呐！！这些只是你做的一小部分，还有啊……”曜光一脸微笑地蹲在我的旁边继续──灌输。
“你们两个……”煦看了我们一个晚上，已经彻底无语了……
事实就是我在听到曜光叙述以前的“一些事情”以后，就后悔自己提出的问题了……设计迷Jian、任意欺负、践踏尊严等等等等，听的我自己都想去自杀了……可恶曜光那小子好象是越说越起劲儿，一发不可收拾……看看看看，就变成现在这样的场面了！！！！
“小光……你放过二哥吧……他好象……快不行了……”煦一脸抽搐劝说道。
“哎呀，这可是他自己要听的……我可是有提醒过他的……”他笑的好──奸诈。
“不听不听不听……”我还在角落里念叨着，完全没有注意曜光已经住嘴了。
这时，房门打开了……梓慕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呼吸也很不平稳。我见了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去扶他，可谁知，他竟然避开了我，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没事了……”随后就一手扶着墙往自己房间走去……
“他怎么了？”我一脸莫明地问曜光和煦。
“不知道！”煦摇摇头回答。
“……也许太耗内力了吧！不要管那么多了……进屋去吧！”曜光的回答让我感觉他好象知道点什么……
房间里，梵仍然在睡着，煦再次为他把脉……
“厉害呀！毒素已经被逼得差不多了，相信过一个月左右就会醒了！”煦惊讶道。
“一个月？还要一个月啊？怎么那么慢……”我抱怨。
“跟一辈子比起来已经好多了！！”曜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事，我们就回房了，漩会好好照顾娘娘的，煦，走了！”
“哦，好，那二哥，拜托你了！！！”这个见色眼开的老弟啊……把宝宝扔给了我，然后随着曜光走人了……
“呼~~~~~~”他们离开后，我深深地呼了口气，哎……装冷静真不容易啊……拿起了几个软垫子放在太师椅上，然后把宝宝放在上面让他继续睡。我自己则来到床边，看着梵……梵的身上有一层薄汗，也许是方才运功所至，头发也有些凌乱。于是，我用梵的外衣将汗水吸干，再用毛巾为他擦洗，并且重新帮梵换上了一件新衣，至于头发我也不扎，所以只能用手替他拨弄整齐……整个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梵的上半身充满了吻痕，这些企不是都被那盟主看去了？？难怪刚才他那么厌恶我……而且在梵的后背的腰际，竟然有一个如枫叶般的胎记，我惭愧上次为梵擦拭时怎么会没有发现，可再转念一想，莫非……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这些天总是照顾着睡着的梵和淘气的宝宝，梓惜芸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曜光和煦则以“混虚派”的名义去参加武林大会，据他们所说，这十几天武林盟主的选举有了较大进展，各个被推举的武林人士以武艺一分高下，侮辱过梵的姓卫的老头败在了不醉的手上，滕邢连连战胜，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人了，看来武林盟主选举即将结束，结束后我们就要回宫了……
今天，前任武林盟主──梓慕然，来到了我们的厢房。“陛下，草民有事相商，请随草民来！”我托煦照顾梵，随后就与他一起离开……
他把我带到了另一间房间，这里的布置豪华别致，从摆放来看可以确定是个小男孩的房间，我想我可以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
“陛下……”他先开口了，“这里是草民的儿子──梓爵云的房间！”果然……
“梓爵云……就是你那死去15年的儿子啊……”我倒要看看他打算继续说什么。
“是，自从云儿15年前去世，我一直保留着这个房间，就象云儿没死一般……”他低沈地说着，“云儿很乖巧，从小就很懂事，孝顺聪慧……”向我诉说着“云儿”的往事。
“……”我也仔细地聆听着。
“我和妻子，因为有了这个儿子，生活幸福而充实……直到……”他停下了。
“直到云儿去世的那天为止……”我替他说完。
“……是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可是直到现在，我们也不能从云儿的‘死亡’中走出来……”
“我明白……父母恩情深似海，人生莫忘报亲恩……”父母的爱永远是最伟大的。
“……我常常梦到云儿，在梦里，他还是会甜甜地叫我‘爹爹’……”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还是会嚷着让我替他洗澡……还是会吵着要我让他看看自己背后的胎记……”
我果然猜对了！“枫叶胎记……”
“……”他直盯着我看，“是啊，就是那块枫叶胎记……”
“你现在想怎么样？”我笑问，“相认？否认？还是……”
“不了……”他摇摇头，“陛下曾经问过，若是我儿子还活着……我的答案依然不变……”
“你……”这个老顽固，真想骂他两句。
“可是……”他的语气有了转变，“没有父母不希望子女幸福，所以……”他双手一握，向我作揖，“请陛下允诺……您会让云…会给娘娘幸福的！”
“哎……明明很想相认，为什么那么死要面子呢？”我无奈道。
他听了我的话，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象陛下这么洒脱的人……少见啊……”
“算了算了，那你既然不认就不要让梵知道了，他以前已经受够了‘男后’带给他的屈辱，你若再插一脚，他会受不了的！”我淡淡道。
“……我明白了，草民一家以后定会誓死效忠陛下！”他下跪道。
“起来吧，你这样的大礼我可受不起，以后若我对梵不好，你企不是白跪？”我赶忙叫他起来。
“不……从陛下的话语和行动可以看出……陛下一定很爱娘娘……”他欣慰地说。
“呵呵……这倒是事实……”我笑着回答，“好了，我要去照顾梵了……”
“我也要去大厅了！恭送陛下！”梓慕然向我行礼。
我们两个就这样离开了……待我们走远，一个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竟然是曜光，他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