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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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城守府,气氛顿时沉重起来,里面隔十几步就是一岗,每处门前都有一哨,士兵笔直的身躯屹立不动。
进到府内大堂,在座已有数人。
审配坐在上首,身穿正式官服,正与身边的一位武将交谈。
见到我进来,他们同时起立,表示欢迎。
我抱拳与他们一一见礼。
审配向我介绍到,刚才与他交谈的那名武将名叫张郃。
我的心扑通一惊,想不到竟在此处见到了张郃。
我细细打量张郃,但见他浓眉短髯,大眼高鼻,脸庞宽阔,颧骨突出,下巴坚毅,一副豪迈面相。
这位后世的曹魏名将,此时还效力于袁绍,为袁绍的江山版图在打拼。
紧挨着张郃的一名武将,名叫高览。
我又是一下震动,这位与张郃一起投降曹操的大将,是与颜良、文丑、张郃并称的“河北四庭柱”之一。
还有一位名叫逢纪。
他和审配一样,也是袁绍手下比较著名的一名谋士。
我眼前的这几位,都是在史书上有过记载的人物,应该也是此时邺城官职最高的几人。
审配倒是看得起我,找齐了邺城的高层人物来接待我。
我在审配旁边的副位上落座。
这个位置很有点蹊跷,按说我作为一方势力的主公,身份与袁绍是一样的。
审配即使不将我奉为上座,也应该平等的安排另一个主位给我。
可是他只留了一个副位给我。
无形当中,我就矮了审配一头。
审配这是在给我下马威,故意要让我难堪。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而是随意的坐了下来。
我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对三国的这些礼仪并不是很看重,争这些长短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看我落座,审配微微一愣,他的一番心计使在了空处,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相互客套一番,话题渐入主题。
逢纪率先问我:“听说温侯与张绣、刘表在襄阳组建了一个新朝廷,不知温侯在新朝廷中所任何职?”
逢纪嘴上称我为温侯,却要问我本身的职位。
一直以来,我对外使用的都是吕布在长安时得到的封号,温侯。
温侯只是一种贵族称号,不算是正式的职位。
吕布兵败兖州,逃往徐州,蜗居小沛时,曹操就从朝廷中将吕布的职位革除,所以一直以来,我在许都朝廷是没有任何职位的。
我在洛阳和长安两地,行使的权利和皇帝一般无二,随意封将,随意封官,并没有沿用汉朝固有的官职体制。
但是对外,我只以温侯自称,也不称王,也不称帝,只用封号示人。
这是我故意为之,避免称王称帝引起其他势力的敌视。
等襄阳的新朝廷建立的时候,我和张绣、刘表之间实行的是圆桌会议制,大家实权在握,都没有利用新朝廷给自己封上如何荣耀的官职。
这也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避免其他势力认为我们意图谋反,自封丞相,太尉、司徒之类的官职。
我们有意树立和曹操的对比,曹操挟持汉帝,随意给自己戴上各种官职的高帽,彻底败坏了朝廷的体制。
所以,我在襄阳新朝廷也是没有具体官职的。
逢纪就是抓住了这点,要让我出丑。
袁绍现在还挂着曹操送上的大将军职位,他手下这些将领的官职都不是一般的高。
我这个没有职位的人,怎么能和他们相比?
“襄阳的新朝廷是为了拯救汉帝,消灭曹操而建立的,我们所使用的是另一种管理体制,所设立的官职也是不同以往,而我在新朝廷中的职位就是议员。”我微笑的对他们说道。
几个人皱起了眉头,一副迷惑的神情,议员这个词,他们是闻所未闻。
“不知议员主要管理哪一方面的事务?”逢纪仍然不死心的问道。
“议员是下属推选出来管理他们的人,只有众望所归,德高望重的人才能被推选为议员。而我非常荣幸的被推选为新朝廷的三大议员之一。”我一脸骄傲的神情。
我的话将他们都震住了,一般职位的任命都是皇帝指派或者朝廷选定,从来没有过下属直接推选的先例。
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不好发表意见,而我的职位已经很明显。
新朝廷三大议员,除我之外,另外两位不问可知。
只是这个职位究竟有多高,他们还是不太清楚。
我的一番胡搅蛮缠彻底将他们的阵脚打乱。
逢纪再问不下去了。
张郃开口问道:“听守城士兵说道,昨夜温侯是从城外登上的城墙,可有此事?”
审配、逢纪、高览都紧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能从城外登上十丈高墙,他们谁都不相信。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武场较技
我微微点头,说道:“是的,昨夜因为风雪所阻,错过了关门的时辰,不得已,我才从城外攀上城墙,从城里打开了城门。”
昨夜离开城门时分,我的亲卫已经去城头取回插在城墙上的钢箭和绳索。
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外人能随随便便从城外爬上城墙,这可不是件小事。
这要是处于战事时期,就有可能造成城破,战事失败。
可是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钢箭是我设计的秘密武器,攀上城墙是依靠我的绝世武艺,前者不便公开示人,后者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说来诸位有可能不信,昨夜我们到了城外,无法进城,正在焦急时分,突然空中传来一个声音,说可以帮我们一下,然后墙边就垂下一根绳子,我们不敢轻信,问他是谁,为何要帮我们,那个声音就说他是南华老仙,正好路过此处,见我们被关在城外,心生不忍,一时恻隐,决定帮我们一下,后来,我就顺着绳子攀上了城墙,事情就是这样。”我说的神乎其神,有板有眼,好像真有其事。
我将攀上城墙归结为神仙的帮助,用神话的故事来堵住他们的口。
三国时代,人们比较迷信,对人间有神仙的存在深信不疑。
张角发动黄巾大起义,最初就是使用了神仙帮助的借口。
张角宣称,他在进山途中,遇到南华老仙,得到《太平要素》,所以依据神仙的指示,要救助天下百姓。
如今,我又搬出了南华老仙,说我进城是得到他的帮助。
张郃他们表情怪异,明显就是不信。
可是不信还能怎么样,他们自己都无法徒手攀上城墙。
推给神仙还有一个好处,可以让他们放心,不必忧虑会有其他人可以随意爬上城墙。
他们不再与我纠缠此事,反正他们也知道从我嘴里是问不出实情来的。
张郃放下疑惑,又对我说:“天下之人常说,中华论武艺第一者,非吕温侯莫属,今日得见温侯,正想请温侯给我们露上一小手。”
“哦?不知你们可有准备?”张郃话出有意,想必是要从武力方面打击我。
嘿嘿,要比试武艺,尽管放马过来。
果不其然,张郃说道:“听闻温侯骑射绝技冠绝天下,我们都有心见识一下,此处后院有一演武场,正好请温侯为我们展示一下绝技。”
原来是想和我比试一下骑射,北方之将,多善骑射,历史上记载,张郃就是一名骑射高手。
我点头应允,跟随众人来到后院演武场。
此处多半是为了袁绍检阅军队而建,前后宽度足有千米之距。
像极了现代社会的大型体育场。
四周各种器械排列,有兵器,有弓箭,有石锁,有拒马,有云梯等等。
我们走到弓箭演武场地,这里密密麻麻,排列着各式各样的弓箭。
有长弓,有短弓,有折叠弓,有强弩等等。
有铁弓,有木弓,有竹弓,有骨弓等等。
还有羽翎箭,钢箭,铁箭,没羽箭等等。
我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心叹袁绍真是财大气粗。
一个演武场整的这么豪华,这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我曾听闻,冀州遭遇蝗灾,一些百姓无米下炊,只好摘榆钱充饥,用榆树叶子作菜。
如今见到如此豪华的演武场,心里总不是滋味。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自古以来贫富级差造就的悲剧比比皆是。
我不敢奢求天下均富,但我希望天下之人最起码可以吃饱肚子。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把这演武场中的东西,随便拿一样出去换购粮食,就可换得普通百姓的半年口粮,哪至于让百姓吃榆钱度日。
我这边心里别有所思,张郃他们看我没有动静,以为我一时胆怯了呢。
张郃取过一把长弓,问我弓的品质如何。
我含糊的一点头,连称不错。
张郃捻弓搭箭,随手一射,正中五十步之外的标靶红心。
射完他一张手,意思是请我一展伸手。
我拿起一把短弓,也是随手一箭,同样命中红心。
众人大惊,这中间的差距可大了。
张郃使用的是长弓,射距和弓箭的稳定性都超出短弓许多。
而我使用的是短弓,射中红心的难度要比长弓超出两倍不止。
张郃拍手,赞声好,然后同样拿起一把短弓。
他张开短弓,在弓弦上搭了三支长箭,然后松手。
就见三支长箭前后相距,依次射出,等到达标靶之时,竟然同时命中红心。
我一下来了兴致,好箭法,纵观我方势力,能有如此神射之人,除去张辽再无他人。
张郃有些得意,这种绝技在战场上具有绝杀敌人的威力。
三箭依次射出让人很难防备,而且是同时命中目标,这就更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我也有应对的办法。
我张开短弓,在弓弦上搭了五支箭。
我猛一松手,五支箭一齐射出,等到达标靶之时,反而前后分为五段,分五个方向,依次命中红心。
这一下把张郃看傻了,他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弓箭依次射出可以掌握射箭的力度,弓箭一齐射出还能在空中分出前后,这需要怎样精确的力道才能达到?
张郃黯然撇下短弓,满脸的沮丧,明显是灰心丧气。
高览凑前,拍着他的肩膀小声安慰著。
审配在一旁打圆场,赞我箭法果真出众。
他说今日难得,还想见识一下我骑射的功夫。
他让下人将准备好的马匹牵了过来。
然后他用眼神示意张郃,让他继续出头。
看来张郃在马背上还有绝技,只是我看张郃的意思已经是不太情愿。
他们一定是提前商量好了,要让张郃出面和我比试一番。
可是张郃气势已泄,在心内已经认输,不愿继续和我比下去。
审配依然不死心,逼着张郃坚持下去。
出丑丢人的是张郃,与审配也没多大关系,他仗着城守的身份,要求张郃继续比下去。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正义种子
我骑上了骏马,看着张郃十分不情愿的也上了马。
张郃骑马在场中活动一周,然后在奔驰过程中,取下马鞍上挂着的长弓。
但见他将弓放在后背,反手拉弓搭箭,一箭射出。
张郃距离标靶足有一百五十步之远,长箭带着锐利的破空声,直接命中红心。
不愧是后世的一代名将,单凭这一手背射绝技,就能排进三国武将的前十之列。
我一拍座下骏马,徐徐加速,也开始做热身运动。
围着场内慢跑一圈,我暗使驯兽大法,控制骏马奔跑的节奏。
接近刚才张郃射箭之处,我将长弓持在手中。
眼看就要对正标靶,我一个闪身,用脚勾住马鞍下面捆绑马肚的绳索,翻身贴在了马肚之上。
光一闪,我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反手一拉绳索,侧身回到马背。
几下动作,快到眨眼的一瞬,几人揉揉眼睛,好象都没有看清楚。
只是那支长箭砰的一声,钉在标靶的红心之上,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啪啪的掌声响起,却是围在场边给我们服务的下人,他们情不自禁的叫起好来。
在这片演武场,他们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神奇的绝技。
他们已经忘了我是其他阵营的主公,被我的精彩表现所折服。
张郃骑马奔来,在马上抱拳说道:“温侯绝技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张郃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温侯面前,张郃有如初学射箭的孩童,望尘莫及。”
我微笑回道:“张将军过奖了,将军切不可妄自菲薄,天下之大,能有将军这样箭法之人,已是屈指可数。”
我和张郃惺惺相惜,互相夸奖一番。
审配彻底失望了,他想通过手段让我难堪,想为昨日被我挟持的蒋义渠出一口气,想为昨日我私自打开城门之事,挽回一些颜面。
他对我嘴上的道歉,并不满意,他想通过行动打击一下我的气焰。
他本人或许并没有和我过不去的意思,可他作为一城之主,将我私开城门之事说给他人,就会被人暗指丢了脸面。
看这架势,多半就是审配将昨夜的事情说给张郃他们听,结果他们几人合起来,想教训我一下,让我知道邺城不是那么好进的。
可惜,他们之中还真没有能令我低头的人。
我们又回到了会客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