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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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事情,对我这个小学生来说,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很多,这种大学毕业时的汇报演出,我还看不懂。
很快,鼓声止歇,高顺敲响了旁边的铜锣。
看似繁乱的部队简简单单就回复了开始时的整齐。
对于吕布这种行家里手来说,部队的好坏通过短短的几次变阵就能了解透彻,所以这次演练的时间也不长,而我却以为这只算是热身。
看我没表示;高顺走过来;小心的问道:〃主公;你看行吗?〃
“啊!这个……”我看看旁边的张辽,招手让他过来。
“文远说说吧,你是我军年轻一代的领军人,你的看法能代表很多人,也是我们最需要的。”
张辽啊,辛苦了,关键时候还得靠你啊。
“主公厚爱,文远的想法不甚周全,只有小小的几点建议,仅供参考。”
张辽在平时仍是喊我主公,只有在私下里,他才称我为兄长。
“说吧。”
“总体来说,我们的士兵还是优秀的。不管是骑术,还是对时机的掌握都是无可挑剔的。从个体角度来说,他们每一个都不会比陷阵营的将官差。只是整体的协调和变阵的速度现在还不太理想,这次还是有陷阵营的将士在其中引领,凭得是陷阵营自己的配合默契才能做到流畅的变阵。”张辽说完,瞧着我。
瞧我干什么,我又没看出来。
我转头问高顺:“怎么样?”
“我的看法是一样的,没有赤兔马的引领他们不太适应,所以步调和速度都发挥不出来。”
“哈,赤兔马?”我都不指望它了,你们还想着让它奉献青春啊。
我收起心里的想法,一本正经的说:“我们不能依靠一匹马来打天下,现在我们人少不算什么,可将来要有十万,二十万,一百万的部队还能靠这匹马吗?万一哪天这畜生罢工……”一着急说漏嘴了:“哈哈,开个玩笑……”
部队的排兵布阵我看不懂,可士兵的老实与否我还看得出来。
当我们三个在上面指手划脚,评头论足的时候,下面列阵的士兵们依然鸦雀无声,默默等待,有的只是刚刚经过激烈运动,战马的喘息声。好样的,战场上就需要这样的老实人,
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事就老实呆着。
“好了,精兵不是一天就训练出来的,这么短的时间,难为你们了,任务完成的不错,继续努力。”我作出总结。
高顺和张辽听着,脑子有些短路。老大咋这么好说话呢,是不是说反话呢,以前老大可是眼高于顶,要求完美的人啊。
我给他们的任务难度其实不小,我让他们将这三万人训练成一个整体,就是三万人组成一个班,三万人只有一个班长,所有的指令都由一个人通过敲鼓来下达。这要求每一个士兵都要熟悉自己的位置,在每一种阵法中,每一个人都成了固定的位置。
这个决定是我和高顺,张辽通过三个不眠之夜得出的。
这么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从前掌握战阵如何完成的是将官,士兵只是跟着各自的将官就行。将官失误,士兵全体都失误。反之,因为士兵失误,也可影响到将官。
现在所有的士兵成了整体的一部分,哪个人产生了错误,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也不会影响到战场上唯一的指挥者。即使少上那么百八十人,也不会影响阵法的正常运行,只不过多了些空档罢了。
当然缺点也是有的。打仗的时候必须所有人出战,才能发挥正常的战斗力,不管大小战场都得三万人一起上才行。面对小型的争斗冲突,或者特殊的地形,无法全部上场就失去应有的价值了。
面对小型战斗的时候,还得延续原来的战斗模式,由各级的将官率领。
幸好这些士兵都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原来的战斗模式都熟练精通,圆润自如,这会只是多增加了一个特殊战阵的组成,三万人的战阵分到每个人头上也就是十几个固定的位置。
通过这次的训练,所有的基层将领将重新选拔,原来的千夫长,百夫长之类现在要和普通士兵一样来竞争,这是我交给高顺和张辽的附带任务。
出城的时间够长了,我该回去监管那些写字东倒西歪,不成体统的家伙去了,临走前我给眼前这些老实巴交的孩子们演讲了著名的《备战宣言书》。
正文 第六章 祸起徐州
“勇士们,今天在这里你们付出汗水,为的是什么?不是为我吕布。你们所有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目的,有的为吃饱肚子,有的为建功立业,有的为亲人朋友。不管为何,今天我们在一起付出努力,将来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才能实现心中所愿。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未来道路上的希望,每一个人多付出一些,就会离自己的理想近一些。我和你们一样,也在全心全力的付出,我会带领大家走出一条光明的道路,我不敢保证你们每个人都可以飞黄腾达,
我的演讲称不上慷慨激昂,我只告诉他们,想活着,就得付出努力,想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就得奉献自己的全力。
城中现在全全委托给了陈宫。时间紧迫,我这边着手军改,刘备和袁术整军开赴战场。刘备临走派信使来给我传了一个口信,大概就是让我在他去打仗这段时间,帮他守好西大门,莫让曹操夺了他的巢穴。还真当我是给他看门的狗了。
当我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正赶上陈宫和这帮将领在打口水仗。
为什么?这帮将领总算开动了他们可怜的脑细胞,觉出不对劲了,吵着要见我。
“怎么回事,我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我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
“主公啊,你可算露面了,这些天我们在这憋也憋死了,你就让我们回家看看吧!”这些家伙一脸的不耐烦。
“别给我扯淡,三个时辰,完不成任务,杀无赦。”我一挥手,将一个厚脸皮贴过来家伙赶走。
“主公啊,你这不是要我们命吗?你看……”
我向后一招手,让跟在身后的卫兵将这些没完没了的家伙赶进了会议室。
打心底里,我真想一口气给这些家伙都杀掉。因为吕布最后的败亡是由手下这些重要将领直接造成的。虽然在那个特殊的情况下,走投无路的时候,人心是最容易变动的。
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还是比较同情这些家伙的,谁让他们跟错了老大。
可现在他们的老大是我,为了我以后的安全,隐患必须抹杀。
我试探过陈宫的意思,可杀字还没出口,已经让陈宫直摇头。
吕布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更不可能如此对待他的有功之臣。
最后我们决定将他们变相的软禁起来,留待后用。
至于软禁到什么时候,视情况而定。
刘备带领大军奔赴前线的第二天,我发布了全城动员令。
“袁术反革命集团,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悍然发动了令全世界人民愤慨的侵徐战争。我们亲爱的战友,刘备同志已经带领着抗袁的热血青年出征。现在,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为了保卫我们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土地,小沛城全城总动员,所有人有钱出钱,有粮出粮,有力出力,做好准备,为即将踏上前线的壮士们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是动员令的大概意思,当然原文措辞比较严谨,而且洋洋洒洒共计三万多字,由陈宫主笔,我只负责提供大纲。
一切处于紧张而忙乱的准备当中,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我的府中来了一位客人,是曹豹的总管家。
起曹豹那是吕布的老丈人。吕布刚到徐州的时候就被一群痴情的少女给围上了,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年月的追星族崇拜的是英雄,哪个英雄能比吕布这个天下第一更红,再加上吕布挂了个大义灭亲,手刃奸贼,为汉室除害的高尚名头,这徐州尚未出嫁的闺女都疯了一般,以摸着吕布的衣角为荣,这群少女中间就有曹豹的女儿。
吕布和曹豹女儿之间的故事可谓感天动地,但是与本书无关,大家可以参考曹豹女儿所著的《我和吕布不得不说的故事》,总之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吕布又多了一个二姨太。
我这个便宜岳父在徐州也是个人物,他是陶谦最早招揽的部将之一。其最优秀的能力就是练兵,是个优秀的总教头。他最大成就就是把陶谦召集的丹阳兵从一盘散沙训练成铁板一块。
在徐州落入刘备之手时,已经是丹阳军大统领的曹豹对陶谦临死前的糊涂决定极不赞同。因此只在表面与刘备虚与委蛇,敷衍应付。而刘备因为曹豹是陶谦生前军中重要的将领,在军中威望甚高,且统领核心部队丹阳军,对其也是无可奈何。
这次刘备出征,本希望拉着丹阳军一起上战场,以便在路上来个杯酒释兵权,将丹阳军纳入自己掌控当中,可曹豹一眼看透了他的阴谋诡计,来了个偶染重病,难以行动,委婉拒绝。
曹豹的总管家带来了一个令我振奋的消息,曹豹被打了。
原来在刘备刚走的这几天里,张飞成天醺酒,而张飞喝酒又有个毛病,就是喜欢人多。这些天张飞没事就召集士兵,乡绅,巨商大富在刘备的官邸喝酒行乐。这天他又找人喝酒,想起了早看不顺眼的曹豹,就把托病在家修养的曹豹给强行绑了来。在酒宴上,曹豹称病,无法饮酒,张飞大怒,当众让士兵打了曹豹五十军棍。
这可把曹豹给惹火了,你张飞什么出身,一个杀猪的杂碎,竟敢如此羞辱于人。
一个晚上他思前想后,做出决定,将刘备赶走,让自己的女婿来当徐州的主人。所以这会他派了管家来给我送信,约定暗号,时辰,要我带人过去接管徐州。
这就是吕布夜袭徐州的前因,因此历史上徐州一夜之间才换了主人。
而我都准备好有多远走多远了,根本就不想钻进让吕布最后身死的囚笼去,曹豹这顿打注定是白挨了。
令我振奋的是,这是个把丹阳军绑上我战车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好吃好喝将管家安顿了一番,在他酒足饭饱,嘴角流油之时才安排他回去复命,回复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送走了管家,我马上找来了陈宫,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接着派人给高顺送信,让他准备好大军开拔,在我从徐州返回的那一刻,就是大军迅速南下的一刻。
正文 第七章 下邳之乱
徐州的中心是下邳城,也是刘备官邸所在之处。
我带着五千的精锐士兵,埋伏在下邳城十里之外。
时光飞逝,转眼时辰已到,我一挥手,大喝:“出发。”
身边五千精骑瞬间冲出,如一道洪流向下邳城扑去,我骑着小母马紧随在他们的后面。
下邳城头火光晃动,一刻钟后城头点起了三处燃烧的火堆,这是我和曹豹约好的信号。见火堆既表明他已经控制城门。
精骑队从落下的吊桥上冲入已经敞开的城门。
“曹公何在,布已依约前来。”我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曹豹。
却见城头快速走下一人,身穿重甲,行至我的马前,抱拳道:“将军,末将是曹公麾下丹阳军副统领,曹公在城头见到将军依约前来,先行一步带人往刘备官邸去了。”
“啊?”我大惊,心中狂呼不妙:“我不是让人带信,莫让他独自行动吗?”
“曹公心急,怕张飞那奸贼趁乱跑了,所以不听人劝,带了一百多骑就去了。”
我心中揣着强烈的不祥预感,问明方向,吩咐身边的骑将:“你们快去把曹公的家眷带走,再派人控制其他的城门,剩下的人跟我去追曹公。”
我心里充满了难言的后悔。
历史上,曹豹正是死在了这次徐州动乱中,他是被张飞刺死的。
而我虽明知历史如此,可又无法对人明言,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千般嘱咐曹豹的管家,一定要让曹豹等我进入下邳城后再行动,千万莫要单独行动。
可是历史不肯打乱它的脚步,正一如既往行进着。
从刘备的官邸里传出混乱的声音,我心怀一线希望跃马冲了进去。
入眼尽是曹公的士兵正在驱赶下人,杂役。
我抓着一个士兵问道:“曹公呢?”
“曹公带人往后街去追张飞了。”
我慌忙带人往后街冲去。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的打斗声,混乱的声音不停的往另一城门处移去。
我带人转过两条长街,看到远处人影交错,喊声不断。
正当我飞马向交战处猛冲时,但见人群中间,一个彪形大汉挥舞着一杆长长的蛇矛,大声喝到:“曹豹匹夫,纳命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长矛越过两个前面阻挡的骑兵,刺中后面的一员大将,我脑中如遭雷击,那员大将一身统领服,不问可知。
“曹公!”我一瞬间泪往上涌,快马奔前,将中矛后摇摇晃晃从马背滑落的曹豹接入怀中。
怀中的曹豹其实我只见过两次,还是在例行公务时相见。
那两次相见,我看得出来,他有话想说,多半是想问问我和他女儿和睦与否,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