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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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在等我的意见,让我拿主意。
我这边前踩炮,后踩車,哪里还腾得出脚来。
不过事情不能做绝,面子上我们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我让人带信给张绣,告诉张绣派个一百名士兵去支持一下曹操的讨逆事业。
反正曹操答应分我两成好处,到时候他不给,那是他的不对,兵我也派了,只不过人数多少他又没有要求。
有了宛城运来的军粮,就稳定了长安联军的军心。
我们可以安心对付李傕了。
李傕想是听说了郭汜身死的消息,知道了郭汜大军被我接管。
这一段时间,他在军中大肆整改,将身边的将领换了一大批,换成了他的直系亲属。
而且他加强了身边近卫的守卫能力,平时接见下属身前都隔着数十名卫兵。
他可不想和郭汜一样莫名其妙丢了脑袋。
我们整军完毕,向着李傕大军所在之处出发了。
来对付李傕大军最好的方法是打持久战。
李军缺粮,等个半年六个月,李傕的军队就会不战自溃。
可曹操出兵征讨袁术,结果难以预料。
袁绍和公孙瓒之间随时都会决定胜负。
形势微妙,我们不能坐看形势变化,要尽快平定长安的局势。
李傕,我们来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战场对决
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秋老虎在季节变幻的车轮中,悻悻的回了老家。
马蹄掠过地上的泥泞,嘭嘭作响。
我矗立在赤兔马上,注视着蜿蜒连绵的大军。
为了虚妄未知的明天,我们在战争的道路上继续前行着。
士兵是茫然的,他们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出现在何方,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战场的血腥中活下来,他们只知道,现在他们还活着,活着就要吃饭,活着就要干活,活着就要听从命令。
他们也有家,也有父母,妻子,孩子。
每到战争的前夕,他们绝不会去想自己的家人,他们害怕失去上战场的勇气。
这是一个无法选择的时代,想要生存就不能逃避,他们勇敢的面对战争,唯一的目的,不过就是活着,一直的活下去。
这样他们才能在战争的间歇,午夜的梦回时分,思念自己的亲人,思念自己的爱人。
他们期待有一天战争会结束,他们期待有一天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安安心心的吃顿团圆饭。
可是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战争结束,怎么才能让同种族的中国人不再刀兵相见。
我也不知道。这注定是个混乱纷争的时代,我个人的微薄之力,无法转变所有人的思想。不仅如此,我还得遵循历史特有的游戏规则,将战争进行到底。
李傕不同于郭汜。
他治军以残暴著称。
将士有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战场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军队中心怀怨言者,杀无赦。
李傕的军队象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懂得执行命令。
面对李傕,我们不能天真的象面对郭汜一样。
不能心存侥幸,以为李傕的军队会在李傕身死以后,轻易的选择投降,或是土崩瓦解。
李傕的军队象一群凶残的恶狼,李傕就是狼王。
即使狼王身死,恶狼仍是恶狼,并不会失去它凶残的本性。
李傕虽然在政治上一无是处,没有任何作为。
但在统军打仗方面是全才。
他所统率的凉州军,战斗力极强,是三国的中华大地上,仅次于飞骑军的一支劲旅。
这样一支军队,我们若选择硬拼,败多胜少。
可惜飞骑军要守卫洛阳,不然此时当可针尖对麦芒,和凉州军来一场三国劲旅的尖峰对决。
没有飞骑军的战斗力,我军人数虽众,但也不敢正面冲撞凉州军的锋芒。
我们在李傕大军的十里外就选择了驻军。
耐心的等待了两天,李傕竟然不为所动,没有任何动作。
我率领温侯军,以防守阵形,弓弩齐张,前军盾牌开路,徐徐压进。
一路小心谨慎,斥候遍布十里周围一刻不停的巡查。
我军一直推进到距离李傕大营千米之外。
此地已接近敌军箭楼的射程,我军停止前进。
李傕大营严密肃整,箭楼交错,拒马横栏围聚,气氛凝重,听不到一丝嘈杂之声。
躲在大营里的凉州军,如同乌龟壳披上了刺猬皮,愣是让我无计可施。
我让士兵擂鼓叫阵。
等待许久,对面没有任何动作,看来李傕并不准备搭理我们。
这不行啊,李傕躲在大营里,我即使有千般计策,也无处施展啊。
于是我们两军相持一处。
隔天我派嗓音洪亮的士兵在军前叫阵,极尽讽刺之能事,称李傕胆小鬼,行为似老鼠。
可李傕仍然不为所动。
再一天,我派人送了一个包裹给李傕,其中是女人的衣服和一双小鞋。
李傕大营的门终于敞开了。
凉州的骑兵鱼贯而出,逐渐汇集,超过三万人。
敌军列阵,军威鼎盛,杀气腾腾。
同样是来自凉州的士兵,我身后的温侯军缺少了李傕大军的一股杀气。
两军相遇勇者胜。
两军相较,我军明显落于下风。
我手持方天画戟,立于赤兔马之上,面向对方中军大旗之下的主将叫阵。
天地之威,不如吕布吕温侯威风。
天地之大,没有人在战场上单挑胜过吕奉先。
对面的李傕前后左右四顾,找不出一个可以上阵和我对战的将领。
他自己还不准备上前来送死。
无人应战,我军士气大振,士兵扬威,旌旗挥舞。
李傕将大军变成了冲锋阵,看来是准备直接冲阵了。
我让士兵严阵以待。
凉州军呈三角阵形冲锋而来。
外围的一排骑兵,手持短小轻快的木枪,手臂上绑着圆形的轻盾。
短枪用来格挡弓弩,盾牌用来护住面孔。
战马飞驰,我军步兵在一轮弓弩过后,迅速后撤,留下了用来阻挡敌军的木盾。
木盾有支架插在地上,直立起来,充当拒马。
我退后到中军骑阵之前。
敌兵马蹄重踏,如同重炮一样轰击在木盾之上。
木盾碎裂,同时也震断了敌兵马匹的双腿。
骏马一声嘶吼,斜斜的倒落在地。
马上的骑兵来不及下马,一同倒落尘埃。
后面的敌方骑兵一拥而上,马蹄践踏之下,骏马顿时断了呼吸。
倒地的骑兵瞬间被踏成血泥。
我闭上双眼,不忍再看如此血腥的场面。
我冲身后一挥手,我军骑阵一分为二,调转马头,快速向左右两方后撤。
敌军前锋离我只有数十步,我一扯赤兔马,回头飞也似的向后退去。
战场上形成一个新的局面。
我方大军分为两部分,从左右两方撤离。
而我一人,骑着赤兔马,直直的向后方撤离。
敌方的骑兵没了主意,不知该追哪一个。
李傕混在中军内,远远的看见,也拿不定主意。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容不得半点犹豫。
李傕决定大军紧追我不放。
分出两队骑兵,护住两翼。
他认为,我是一军主将,没有我的指挥,我的军队不足为惧。
就这样我一人一骑,带着李傕的数万大军,开始了狂奔。
兵出数里,李傕惊觉不对。
我座下赤兔马,是天下名驹之首,飞驰如电,怎会被他们追上。
李傕待要回军,却见身后,漫山遍野尽是吕字大旗飘扬。
但听四方尽是活捉李傕的喊声。
李傕大军慌作一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敌军撤退
我面无表情,注视着李傕率领大军,掉头回转。
他在这长安地区混的好好的,怎么就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烦。
为这他还和郭汜达成了默契,两军各自为政,不再互相争斗,互相消耗。
哪知一场蝗灾逼得他使用下策,吃了自己的窝边草。
没等他缓过劲来,我就来了。
郭汜莫名其妙的身亡,军队被我接收,李傕失去了挡箭牌。
他这个后悔啊,早知就和郭汜互为呼应,相互联合了。
那样郭汜死了,也是他先接管军队。
一切都晚了,谁让他和郭汜互相顾忌,两相猜疑。
当时他还幸灾乐祸,准备让郭汜和我们大战一场,到时候郭汜打败了联军,他可以趁机吞并了郭汜的疲惫之师。
那样他在长安就是一家独大,说一不二了。
他的美梦破灭了,等到的是改名温侯军的大军。
他顾念温侯军的士兵也是出自凉州,不愿意让凉州子弟互相搏杀,选择了隐忍。
他想让我知难而退,然后好和我谈判,意图恢复郭汜在时的形势。
军队还是一样的军队,只不过统帅换成了我。
两军各自为政,互不干扰,这是他的目的。
他想着,长安乃是全国的战略中心之一,现在长安往西,北有马氏军团虎视眈眈,南有张鲁五斗米军团雄霸一方。
若不是他和郭汜大军雄踞于此,这两方势力早就打到长安来了。
如今若是我和他两方火拼,不管谁胜谁败,恐怕最后都没有实力来阻挡马腾和张鲁的进攻了。
因此李傕心里并不是很担心,吕布那几下子他心里有数,只要他给我军吃些苦头,他的目的多半就可以达成。
他想的是好,可是我并不领情。
先是让士兵拿话刺激他,激得他火气上冒。
再是拿女人的衣服和小鞋挖苦他,他更是火冒三丈。
打就打呗,既然我都不顾后果了,他还怕什么。
所以他出来了,出来要和我军狠狠的打一仗。
可谁知道我这边是咋呼的欢,一来真格的就跑。
李傕的火气无处可发,追着我不放,就想抓住我出出气。
他忘了我的赤兔马也是天下第一,哪是他想追就能追上的。
等发觉我是故意带他们兜圈时,就发生了令他大吃一惊的事情。
到处都是吕布军队的旗帜,视野处铺天盖地,除了我离去的方向,左方,右方,后方都有。
他担心后路被断,营寨被夺。
他顾不上抓我,率军往回赶去。
我骑着马,跟在李傕大军的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兵行两里,从李傕大营的方向冒出一股冲天的黑烟,隐约的火光乍现。
数十名身着李傕军服的士兵,丢盔卸甲,慌乱的奔来。
士兵大呼:“将军,大事不好,吕布的飞骑军来了,夺了咱们的营寨,马上就要过来了。”
李傕倒吸一口冷气,回首狠狠的盯着我。
我远远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李傕气极,调转马头,一挥手,大喝:“全军听令,把那吕布给我碎尸万段。”
李傕的士兵也不含糊,顿时后军变前军,拨马冲我而来。
我摘下马上的方天画戟,横在手中。
如今的我再不是曾经的沛下阿布,连方天画戟都拿不起来的软蛋。
方天戟法我虽没有学全,可我为了今天,将戟法中最有威力的三招改良,简化成适用于战场混战的劈,砍,刺三绝招。
程咬金靠着三板斧在战场上称王称霸,横冲直撞,我靠三戟法对付一下小喽啰总行吧。
正当我准备施展来到三国以后,第一式的马上功夫时,一阵阵低沉的马蹄声传来。
大地震动,蹄声如雷,远处黄沙扬起,遮天蔽地。
四野的吕布大旗渐渐围拢,向我们的方向压迫过来。
李傕身边的将领拉着他,急切的说着什么。
李傕咬牙切齿,眼冒红光,听完将领的述说,无奈的一挥手,点了点头。
将领纵声大呼:“将军有令,全军往安定方向撤离。”同时敲响了撤退的铜锣。
已经奔近到我不足十米远的敌兵,听到锣声,一摆马头,绕过我身前,从我身边掠过。
李傕的军队象两道滚动的洪流,从我身边的两侧狂涌而过。
我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李傕混在军中,在经过我的身边时,怒气哼哼的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的。”
李傕的军队走了个干干净净。
四野的马蹄声犹自强烈,震天动地。
我抹去头顶刚刚冒出的冷汗,闭上眼睛,平定一下呼吸。
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战场上的绝世英雄。
真正的吕布在此,也不一定有勇气面对李傕的千军万马。
我的本意是挑拨一下李傕的怒气,做个样子,然后带着他们有多远走多远。
哪知他们更干脆,直接跑去安定了。
李傕走了,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骑着赤兔马,向李傕营寨的方向行去。
此时的李傕大营分外的安静。
所有留守的士兵围在营寨的外墙之处,注视着营外。
外面发生了什么,到现在他们还是搞不清楚。
他们只看到,吕布的大军撤退,己方的大军追击。
然后从地里突然冒出了成千上万的吕字军旗。
从地里扑出的吕布士兵劫杀了沿路留守的己方斥候。
然后就看一排排的浓烟冲天而起奇Qīsūu。сom书,外面的吕布士兵点起了一处处的火堆。
他们搞不清状况,不敢轻易出击。
他们等呀等,没有等到己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