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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上官鼎烽原豪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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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道:

  “心如大和尚,咱们现在到那里去呀?天快黑了,这里也没有投宿的地方。”

  心如道:

  “我也没有办法,看来只有在野外过夜了。”

  秦琪道:“跟你走真是倒霉极了。”

  心如没有回嘴,他指着不远处一棵如盖古树道:

  “那树下倒是个好所在。”

  于是,天黑了……

  在那棵树下,心如和秦琪靠在树根下睡着。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只见天空月亮走到了天当中,秦琪打了一个阿欠,轻轻地爬了起来,她把行李提在手中,走到大树的另一边。

  她心中思潮起伏不定,师姐、师父、方大哥,像绳结一般纠缠着,良久又良久,她似是作了决定,她喃喃地道:

  “什么都可以失去,我绝不能失去方大哥……”

  立青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扩大,她心中好像有一堆火熊熊地烧了上来,她低声避道:

  “我不能失去方大哥……方大哥……”

  只见心如好像婴儿一般熟睡了,他的圆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正在梦中玩笑哩。

  秦琪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但是此时嘴角上露出大姐姐般的慈祥,她轻轻地把一条薄毯盖在心如的身上,低声道:

  “再见啦,小……大和尚。”





烽原豪侠第二十八章 竟见此人



第二十八章 竟见此人

  立青大踏步地走了,离开了血流成河的地方,这时候东方云影鲜艳的闪着晨辉,父亲伤势有何克心叔叔照料,立青放心不少,何叔叔的能他是知道的,定然能疗得老父复原。

  他渐行渐远,心中真是感慨万千。

  这天性忠厚的少年,在进入险诈的江湖前只是一腔赤忱,无忧无虑,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当他识得人间险恶,江湖上的风云起伏,一种少年人的豪情被激发了。他不再漠视四周身外之事,他努力学武,想要与人一争长短。

  可是这一夜的厮杀,使他对人生又起了一种新的怀疑,学武的人难道应该这么不息不止的相拼至死吗?

  他走了很久,走出林子,古庙已经隐蔽在树梢里,他长长的吸了口气,心中忽然想起无忧王后那焦急的神色和她临走时所说的一句话:

  “琪儿无缘无故离家已经一个月了。”

  立青算了算日子,心知秦琪定是为追他而离开南海,其实他怎料到秦琪是雾中回岛,见了师姐的画像才气走的哩!忽然他又想到那场大雾,心中一震,他暗忖道:

  “如果他也碰上了那场大雾,那……那可就糟了。”

  他愈想愈是焦急,步子不禁走得更快了,不一会儿走到一处大镇,只见道上拥挤,立青心中正在沉吟自己到何处去寻找秦琪,不觉也走到人群之中,忽然前面蹄声大作,迎面奔来四匹并行骏马。

  那马上四名汉子不住挥鞭催马,像是有天大急事。眼看走近人群,口中大声叱喝众人闪开,并不稍减速度。

  道上众人见来势汹汹,都鸡飞鸟散,四下闪避让道,偏生立青只顾沉思,待到马已奔近,这才蓦然惊觉。那马上四人在大街上视若无人,纵马疾奔,真是横蛮气人,当下不闪不躲,双手一错,迎身而上。

  那四人正待喝骂他找死,忽觉身子一顿,四匹飞驰中的高大骏马吃立青双手挽住马缰,硬生生的停住前行,四马扬起前蹄,长啸不止。

  那马上四人一惊之下,仔细打量立青一眼,只见他面容俊文雅,这四马狂奔之力何止千斤,竟被这貌不惊人的少年两手挽住,当下真是吓得心惊胆栗。

  立青冷冷道:

  “这大道上行人拥挤,各位还是小心点好。”

  其中一个汉子怒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胆敢管大爷的事,好哇!大爷就成全你。”

  他虽见立青神力惊人,可是生性鲁莽,平时打着他师父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一向狂横已惯,这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当下便欲动手。

  立青冷冷打量四人一眼,另一个汉子道:

  “三弟休要鲁莽,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四人被六合龚老子千里飞鸽招来,有要事商量,是以赶路赶得急了些,请兄台多多担当。”

  立青被他软言一说,当下不好意思再事为难,他一松手道:

  “既是各位有要事,就此请便!”

  那汉子见立青放开马缰,当下大喜道:

  “多谢兄台相让,淮南门感激不尽。”

  他适才见立青露了一手,心想就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未必有此功力,不敢再事逗留,连忙一打招呼,四骑往城中心行去。

  □□□

  立青心中正在琢磨“淮南门”到底是何路数,忽然身后一个声音道:

  “司空大侠,这几人是淮南子老前辈的嫡传弟子,仗着师门威名,在外骄傲得紧,今天碰着大侠,真是他们霉星高照了。”

  立青心一动。回头一看,只见那人一股英气勃勃,是个长身玉立少年,他只觉此人甚是熟悉,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那人躬身揖道:

  “在下流浪汉林立,上次承大侠相救,家兄每与在下谈起此事,均以不能报答大侠为憾。”

  立青哦了一声道:

  “原来是林兄,小弟真是失礼,别后兄台更是神采英挺,真教人喜欢不尽。”I

  他想起自己初入江湖,冒司空凡的名出手救林立和那昆仑弟子之事,流浪汉林立忙道:

  “大侠是武林前辈,又是晚辈恩人,这个称呼万万不敢当。”

  立青心中暗暗好笑,忙道:“好说,好说。”

  林立又道:

  “六合门龚者爷子发出武林帖,遍邀武林同道共商大计,大侠也是应邀而来?”

  立青摇头道:

  “不是,不是,林兄所说龚老爷可是江南六义的师父吗?这几个坏胚全叫人给杀了。”

  林立道:

  “就是为了此事,龚老爷子才邀集天下各派,上次雁荡山传说昆仑秘笈出现,各派纷纷派出高手前往,结果一不返。”

  立青道:“都被人宰了么?”

  林立道:

  “正是,各派高手不返,武林中起了大大骚动,后来又派人去侦察,在雁荡山周围中同时遭到毒手。此事想起来真教人不寒而栗。”

  立青对此事早已得知,林立道:

  “以龚老爷子的武功和身份,竟然不敢单独去查清此事,便可见其棘手了,司空大侠如有暇参与此会,早日追得凶手,那才是武林之福哩!”

  立青想了想正色道:

  “林兄,小弟并非司空凡,小弟姓方草字立青。”

  林立大吃一惊,他还道立青在开玩笑,立青又道:

  “上次小弟是迫不得已,这才冒充司空老儿的字号,小弟生得与司空凡十分相像,每每叫人分不出来,真教林兄笑话了。”

  林立半信半疑道:

  “人言铁掌司空前辈力天下无忧,阁下适才露的一手可不正是‘横击千钧’的铁掌招式到?”

  立青笑道:

  “司空凡么,不是小弟自大,他老儿也未必有此功力。”

  林立见他口气对司空凡十分不敬,心中十分不解,要知司空凡伪善之名满于江湖,人人都以为他是个铁铮铮好汉,林立和他话不投机,便告别道:

  “在下急于参加大会,方兄多多担当。”

  立青心念一动便道:

  “在下跟林兄去见识见识可好?”

  林立喜道:

  “方兄功力盖世,如果肯为此事出力,龚老爷子一定倚重无

  立青问道:

  “久闻六合门创始人龚老爷子武功高强,为人正派,怎么门下弟子如此卑下?”

  林立叹口气道:

  “龚老爷子刚复自用,又最爱护短,那六个宝贝徒儿把他老人家清名败坏了。”

  林立带路,不一会儿两人走到一处大厅,门口站了几个大汉,他们似和林立熟悉,闪开在旁,两人走进厅内,只见那厅子极大,高高矮矮坐满了不少人,当下站着一个七旬左右老者,正在侃侃而言。

  林立本待将立青介绍给那老者,立青摇摇头止住,只听见那老者道:

  “劣徒在外行为不端,老夫也有耳闻,这次惨遭毒手,说起来也是罪有应得,嘿嘿,真是罪有应得。”

  他脸色铁青,言不由衷,立青心想这人多半就是江南六义师尊龚老先生。

  老者停了一下又道:

  “现在淮南四剑也赶到了,淮南子董老先生因事外面,不久也必赶到,此事关系整个武林兴亡,希望各位老师发表高见。”

  众人鸦雀无声,立青心想淮南是永远不会赶来的了,他扫了一眼,只觉他们个个面色凝重,正在深思熟虑,忽然一个七旬左右老者站起来道:

  “事起于秘笈出世,这昆仑秘笈乃是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至宝,依在下看来,如要查明此事真相,还须从这部书上着手才对。”

  他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议论,他接着道:

  “所以请各位当家,如果知道该书下落,大家开诚布公,共同商量一个对策。”

  立青暗暗好笑道:

  “这吴越钩老头子真是老得糊涂了,如果各派中有人得到秘笈下落,还会在此和你们穷混?”

  原来这老者正是吴越钩,他为人正派,处处以诚待人,在江湖上也颇有侠名。

  各派掌门人纷纷摇头,吴越钩道:

  “能一口气杀死这么多的高手,此人武功一定到神鬼莫测地步,江湖上久传‘道僧王后’是神州四奇,功力深不可测……依在下看来,武当丹阳子道长世外高人,必不致甘为夺书而伤人,那‘僧’行踪不定,就没有人见过他的;三心红王凶狠之名早令人心寒,无忧王后每十年一入中原,上次雁荡山中有人发现她的踪影,可见她也曾参与此事,天下能出手伤得这多高手的,除了神州四外,恐怕不会再有别人,所以依在下盾来,此事听怕与神州四奇大有关系。”

  吴越钩见众人都点头赞成他的意见,他又接着道:

  “所以在下大胆推断,此事多半是三心红王下的手,否则便是无忧王后。”

  他话才一说完,一个清脆的语音接口道:

  “无忧王后生性仁慈,你这糟老头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立青心中也颇赞成,他暗忖道:

  “无忧王后何等仁慈,吴越钩老头子真是头脑不清,判断不明。”

  众人都纷纷向那发言的人望去,只见那人方巾白衫,年纪甚轻,是个书生打扮。

  吴越钩怪目一翻道:

  “这小子哥儿是什么人门下,怎的如此不懂礼数,难道你师

  父如此教你的么?”

  那少年压低嗓子道:

  “我师父是谁,你这糟老老头管得着么?你别自以为年纪大便倚老卖老,信口胡吹,哼!在下可不吃这一套。”

  他虽压低嗓子,可是仍然甚是尖嫩,吴越钩气得老脸发青,他转身向先前发言的老者道:

  “龚老,此人是何派弟子?”

  他怕此人与龚老先生有关系,如果出手教训与他面上不好看,龚老先生摇摇头道:

  “这位小哥,老朽眼生得很。”

  那少年书生不住冷笑,吴越钩道:

  “那么龚老不要怪在下无礼了,这种狂妄小辈,老夫倒是要替他师父教训教训。”

  龚老先生点点头道:

  “这人只怕有来历,老弟切莫伤了他。”

  那少年见两个老头一吹一唱,分明丝毫未将自己放在心上,他气极道:

  “年纪大管什么用,人至多只活一百岁,乌龟却寿长千载,哼。哼,我倒愿作个龟。”

  他不再压低嗓子,这一番数说真是又清又脆,那厅子虽大,满场中人却都听了个清楚。立青在远处凝神注视着他,只见他一举一动都极熟悉,这时再一听那声音,心中大喜,忍不住笑意盎然,他暗自忖道:

  “琪妹顽皮性儿又发作了,她扮男装倒真是天衣无缝,我差点都被她骗过了,吴越钩老头儿的功夫我见过,有限得紧,定然要吃吃苦头。”

  那少年正是秦琪,她与小和尚心如分别后,一路上无聊,这日见江边一个书生穿戴长衫头巾,觉得很是潇洒,便也买了一套穿上,进了城又跟着几个江湖汉子混进会城。

  □□□

  吴越钩走了过来,众人见这少年太狂妄,而且语锋犀利,出口伤人,都不禁对他恶感大生,怒目而视,其中更有数个老头子抚着一把胡子,心中愤然。

  秦琪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她双手叉腰,眼睛斜视众人,一副要打架便上的模样,立青瞧得好笑,他也是少年心性,只觉心中直乐。

  吴越钩一掌抓来,秦琪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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