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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蝶·恋·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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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又被轻轻抬起,温紫连忙回过神,唇角含笑,弯起双眸看向太子。这个,是她新的主子;可她知道,更记得,她的主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小男人四阿哥。过上两日,他就会来接她回去,之后,说不好哪天心下开怀,就要还给她仙珠呢。
  眯眼儿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娇容,太子眸中渐渐涌起惯用的温柔,低低笑着拥住温紫的肩,往炕前缓步踱着轻声笑道,“不要怕。知道该如何侍奉主子爷安歇么?”
  温紫一怔,脚步随着太子轻踱,眉心却渐渐凝起,思忖着悄声回道,“回太子爷话,奴婢不知……不过,奴婢会好好学,很听话。”
  同是被人类轻轻碰触,为何四阿哥拥着她时,她虽觉得有些别扭,却不似此刻这般,心下抗拒?而且,本以为这酷似清松的男人,会让她有着熟悉的好感;此时真的只二人相处,她却有着想要逃离的感觉呢?
  “爷最喜欢听话的女娃……”
  愈发笑意满唇伸手抚了抚温紫的面颊,太子松开怀,微一思忖,便满目柔情笑望着温紫,缓缓将手,抚上了她的领口。
  轻柔的纱罗,渐渐散落脚边,温紫极为听话地一声不出,抿唇忽闪着大眼,任太子行事;而太子,也默不吱声眼角含笑,轻车熟路,一件件褪下了温紫身上的衣物。
  斜斜倚在榻前,如欣赏字画般,一边儿饮茶一边儿细细打量,太子望着一脸茫然轻轻咬唇的温紫,眸中的赞赏与得意,愈来愈浓。
  这小女娃,容颜带着一股媚惑之气,眸中神色却又极为纯粹稚嫩,只这两相冲击,已让他心神荡漾;肌肤,白皙而又光滑,胸前粉色蓓蕾周遭,圆圆鼓鼓略微隆起,瞧着来日形样,也该极为丰满;盈盈一握的腰肢,并着那平滑紧致的小腹……只是,再怎么看,也都尚未长熟,想要采摘最美的滋味,怕至少要等上年把子了。
  欲?火,随着太子目光的流转,逐渐充塞他漆黑的双眸;眯眼捏了捏温紫的腰,将她渐渐拉入怀中,下腹挺起的硬物刚隔衣触上温紫,太子脑中,竟是不期然闪过四阿哥毫无笑意的双眸,顷刻一惊,重重喘着狠狠掐住了温紫微翘的臀部。
  “唔!太子爷?”
  吃痛低呼出声,温紫抿了抿唇,忽然想起四阿哥交代过,尽量少张嘴,只管听话;不由一愣,再度紧紧闭上了嘴,眨巴着眼等待太子继续这令她不舒服的举动。
  这些人,好奇怪。想它们妖界,丝纱不管何时都轻柔地包裹着身子;可人呢?出门儿要穿,进门儿要脱;麻烦不说,也极为令人不适……而且,四阿哥喜欢揉她,亲她,眼前这太子,怎就开始掐她?她痛着,他们却似,很喜欢?
  敛笑沉下眼睑,太子不耐地遍遍攥着五指,眯眼儿思忖起那倔强的四弟。自个儿那么些弟弟,看的入眼,值得一用的,也就只有这四阿哥。若因小女娃在二人之间筑起隔阂,似是有些不值……
  下腹的燥热,因怀中温软略微的颤动,更觉难耐;太子猛地将温紫抱起挪去一边儿,俯身拾起衣衫蹙眉低低说道,“今晚睡这,明儿,爷再好好教你。”
  话音刚落,欲?火高蹿的他,已是疾步跨出房门,唤过心腹略作交代,便匆匆赶去了嫡福晋瓜尔佳氏房内。
  今日四弟的反应,着实令他惊诧。往日对他毕恭毕敬、不谙人事的小娃娃,竟会为了这身份卑微的女婢,几次三番目露不敬;如此看来,对四弟而言,这小女娃分量不轻。可如此尤物,即便利用,他也必要亲尝芬芳,否则,岂不暴殄天物?
  匆匆离去的他,几步行开,已是心有定数。
  就慢慢养着吧,宫中女子那么多,即便被这女娃挑起了欲?望,也有数人候着任他泻火;只要静心等到四弟成人,着了这女娃引导他行过房,那之后的她,不是任他把玩么?
  
  满心不解将件件衣衫复又裹上身,温紫蹙眉望着桌上那盏烛火,眼前不自觉又浮现出,四阿哥时喜时怒的面容;不由微微翘起唇角摇了摇头。
  这些人,没有一个正常的,总是莫名其妙就发脾气……那个四阿哥,如今晚晚都要抱着她嘀咕许久;也不知今夜她这人肉被子不在,那小男人睡不睡得着?
  的确如温紫所想,四阿哥自打踏入四所,便一脸郁气念着她、怨着太子。
  若早知太子会将小妖占为己有,他就该耐心等待,等待自个儿开牙建府那日,无所顾忌地让温紫身边陪侍;偏他就是沉不住气,一心想与她早日时时相随,倒惹得如今除了等,再无他法。
  闷头跨进卧房,烛火映照下,四阿哥想着前夜与温紫的耳边细语,压根儿静不下心温习功课。一会儿翻着香囊,一会儿望向床际;就连随后按着休歇时辰躺去了被褥,也依旧怔怔盯着身侧的空处,辗转难眠……
  此番太子出尔反尔的行径,让他昔日对这二哥的敬仰与尊重,顷刻化为乌有。皇阿玛常说,好男儿一诺千金。太子的话,与皇阿玛金口玉言有何差别?不也该是分量极重,不会轻易自驳么?可二哥却似儿戏,如此随心所欲;甚至也间接让他,在温紫跟前失信……前夜,他还曾信誓旦旦要小妖放心,会在两日后,接她回来的……
  可,那是太子……他为臣子,明知是太子不在理,也无法强争。除了期盼月圆之夜早些到来,他能做的,便是速速在宫中,建起自个儿的势力;到那时,只要不求助于他人,便再不会如今日般,处处被动!
  



威逼利诱
 
  和衣躺下,如修炼般凝神闭气一晚。隔日清早晨曦微现,一个身着灰色长褂的大脑门儿,便笑眯眯端进了一大桌清淡的菜肴。
  “湘儿,”迎面对视上温紫不解的眼神,这太子贴身太监小安子微一伏身,低低说道,“这是太子爷特意交代下的。用过之后,请与奴才一同去前头,学学礼数。”
  湘儿?
  温紫微一蹙眉,立时反应过来昨夜太子唤她的称呼,忙轻手轻脚下了床,缓步挪向香气扑鼻的早膳。
  与四阿哥相处至今,除了窝在小笼子里,遥遥见过成群的人一同用膳;温紫还是头一回,距离人间烟火这么近。
  翘起唇角细细看了看眼前青红互搭的颜色,温紫刚满目好奇地伸出手指,一边儿同样眯眼审度着她的小安子,立时压低声音开了口,“咦!湘儿,要用筷子!这么着,很脏……”
  “哦……”有丝茫然地舔了舔唇,接过大脑门儿递来的竹筷,温紫抿唇不好意思地朝小安子笑了笑,便一手一个捏起筷子,朝色彩鲜艳的菜心夹去。
  眼见这小丫头连筷子都不会使,小安子撇嘴鄙夷地摇了摇头,却在看到温紫被热菜烫到满脸通红,吐着小舌头扇风时,微微一怔,心中,渐渐涌上一丝怜惜。
  太子时不时都会将看上眼的宫女,拉入旒庆宫顶替玩腻的婢子;对此,小安子早已见怪不怪;甚至那钱湘儿的尸身,也是由他偷运出宫。眼前这女娃,身材虽比不得湘儿那般丰满,面容,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婢,都更为娇俏。
  第一眼看去,虽觉惊艳,小安子却也因见惯宫女们一受宠便自诩主子的德性,不自觉生厌;可此刻见到这小女娃,就似从未吃过饱饭一般,这才想起太子说,她是个乞儿……想必,先前从未试过安生地吃顿饭吧?居然连如何用筷子,都不晓得?
  狼吞虎咽的咂嘴声,更是让小安子,由开始的满心厌恶,渐渐垂眼,不自觉想起昔日,自个儿尚未被太子提携时,所遭受的折磨。
  水灾中失去双亲,身为长子的他,在爹娘拼命为他和两个弟弟寻来的木板上,苦熬三天三夜,才得以留下性命,自此乞讨为生;可是,眼见幼小的三弟,在风寒与饥饿折磨下,奄奄一息;毫无门路的他,年仅八岁,便卖了自个儿,净身入宫做了阉人……
  本以为,那让他昏厥数日,几乎以为无法生存的痛,可换得自个儿此后稳定的日子,和弟弟们的丰衣足食。可待他醒来才知晓,在宫里要面对的,比那饿肚子的苦,更难忍;而弟弟们……莫说自此再不能相见,得不到他们一丝消息,就连他想为他们存些积蓄,也根本不可能。
  管事太监,年长的公公,全部需要孝敬;否则,那些苦,外人根本无法想象。一开始,每月都要将几个铜板藏去脚底的他,做的,是最累最苦的差使;吃的,是用脚踩过、用尿淋过,才硬塞进他口的窝头。可,即使他默默忍受了这一切,铜板,依旧是被暴打一顿后抢走……
  若非……若非是年幼的太子,在那日见到满身血污、浑身颤抖的他,一时怜悯求圣上准他贴身随侍;只怕如今,他早已再无机会,可盼寻得弟弟们的下落……
  “咳!……唔!……”
  一声接一声的噪音传来,小安子一怔,慌不迭伸手递过一杯水,揉着温紫的背轻声笑道,“慢点吃……若是噎坏了你,奴才可担待不起。”
  “好,好吃!”使劲儿顺水吞着咽了咽,温紫满眼泪花望向小安子,竖起手中戳着笋片的筷子,大咧着嘴乐道,“人的……好吃!好吃呢!你也吃!”
  抿唇笑着摆摆手,小安子眼角往门边一撇,确定四下无人,才轻轻将筷子在温紫手中摆好,细心地教她如何用膳。
  且让这女娃,在尚无攀附权势之心时,天真几日吧……待上了太子的床,这种单纯质朴的笑,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与此同时,尚书房里,绞尽脑汁想法子收买心腹的四阿哥,状似凝神盯着宣纸,小手,却是握着狼毫,迟迟未落一笔。
  满心昂扬的斗志,皆因夺宝之仇沉淀一晚的怒火;可真要着手去做,他却又满心茫然。做学问至今,为人子、为人臣的本分学了不少,诗词书法更是日日重点;但,如何培养心腹,至今还未有可参考的条条框框。
  要说这紫禁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奴才,只要收买调?教得当,属于自个儿的势力也就建起来了。可难就难在,如何‘收买’上。
  放眼看去,此刻身边可称作心腹的,只有在幼年便随身侍奉着他的小禄子;其余那些个奴才,就连四所的,都不能全信。小竹子一伙,是皇阿玛当日遣来伺候的,必是皇命当先。宫女里,兰秀那几个,是从皇额娘宫里跟来的,比小竹子他们还多嘴;连他四阿哥院子里走路打个闪,隔日请安,都要被皇额娘当作瓷器,心惊胆战安慰一番;德妃那厢,也走过场似的遣了婢女过来,还不知暗里整日打的何种报告!看来想收买些新的、能办事的,而且是只忠于自个儿的奴才,真是有些难度……
  苦恼地抿了抿小嘴,四阿哥皱皱眉,一边儿想,一边儿下意识在纸上划着字。
  其实收买,就是想旁人听自己话;那么手段,想来不外乎‘威逼利诱’。
  威逼?……四阿哥摇摇头,脸色愈发沉重。这是个好法子,可论地位,论在朝廷的影响力,尚未开牙建府为国效力的他,凭什么‘威’去逼?除了减少些笑颜,努力学习皇阿玛的不怒自威,剩下的,便仍只能跟以往似的,等待自个儿渐渐长大……
  利诱?……下意识拿左手摸了摸腰间的几个瘪瘪的香囊,四阿哥的唇角,越发抿得紧绷。每年发的奉例银子,连想给皇额娘备生辰礼都觉紧张;哪儿来的闲财去‘利诱’?再者,钱财诱来的奴才,也不见得就让人放心。若他收买得,旁人自也同样收买得……
  “威,逼,利,诱?四阿哥?”
  醒过神来望向眼前白须发颤的大学士,四阿哥微微一愣,慌不迭起身微挪一步,垂头朝师傅身侧那抹明黄身影一跪,朗声唤道,“皇阿玛吉祥。儿臣知罪。”
  
  抿唇不语将宣纸从大学士张适手中接过,康熙垂眼细细看了看,便慢悠悠递给一旁的李德全,眯眼淡淡问道,“胤禛,你这是,准备威逼利诱何人?”
  “儿臣不敢。”越发垂低了双肩,四阿哥恭谦地应过一声,已是快速转动着小脑子轻声回道,“皇阿玛恕罪……儿臣……因思量起早先师傅所讲,太祖入关时,不拘人才,规劝败朝名臣为我大清所用。儿臣……儿臣只是在想,边陲常有战事……若有朝一日,儿臣有幸可为皇阿玛分忧,亲上战场,如若在战俘中逢着可用之材,该如何……如何令其为我大清所用……”
  “唔?”转脸与面色忐忑的张适相视一眼,康熙帝不由微微翘起了唇角,缓步踱了踱,复又说道,“那你说说,若真的有那么一日,你会怎么做?如何‘威逼利诱’?”
  精明如他,自然明白,四阿哥所言只是借口。一个九岁孩童,正是玩乐之心尚重,需强制督促着才可收心向学之际;方才见着四阿哥下意识书写的这几个字,他就已猜得出,小不点儿定是又与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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