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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你不容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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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想要T区那块土地,只要兆骥改姓盛,你就能取得那块地,而我有把握让他改姓。”艾莉丝紧张得双手都出汗了。

  她在说谎,事实上,兆骥早已改姓。

  “你有什么方法?”陈花绒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这是我的事。只要你帮我除去那女孩,我就帮你取得那块地。”

  陈花绒斜睨她。“好,不过,我怀疑你的诚心。”

  “哐!”一声,艾莉丝将桌上的玻璃杯打破,拿起玻璃便往手臂上一划——

  “够了!”陈花绒大声制止,“我相信你,别做傻事。”“你,你不知道。我好爱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可是,那女孩却抢走他,莫名其妙的抢走他,我不甘心,我要夺回兆骥。”艾莉丝哭喊。

  看着她,陈花绒不禁想起年轻的自己,也曾为爱痴傻、为情疯狂,只是……

  她实在在同情这美国女孩,因为她深深明白爱的人背叛的痛苦。

  “好,我帮你,”她再次提醒道:“不过,不要忘了我俩的约定。”兆骥把车停在事务所的门口,下车后却看到一个不应在此时此地见到的金发女子。

  “艾莉丝?好久不见。”他惊异地打招呼。这些日子的欢愉使他忘了美国的未婚妻。

  她带着一副太阳眼镜,遮住半张脸,兆骥见不着她的神情。

  艾莉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平淡的口吻说:“你要找沈律师?”

  “是的。发生了一些事,来不及告诉你。”她怎会知道沈了然?兆骥狐疑着。

  “我劝你不要改姓,否则你会中了陈花绒的计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

  “难道你不知道遗嘱的内容?”

  “你知道?”他反问。

  “你的一切事情我都了若指掌,因为我爱你、关心你。”她一语双关地说。不待兆骥反应,艾莉丝就拉起他手,“走吧!我陪你上去事务所,你将知道一切事实。”

  不一会儿,他们便已坐在沈了然面前。

  看完遗嘱内容,兆骥脸色铁青。

  他费尽苦心要收购的土地,原来早就是他的了?

  而自己一旦改姓,将丧失那块土地的继承权?!

  “所以,兆先生,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沈律师,你何必装蒜?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不是吗?”艾莉丝一语惊人。

  “什么意思?”两个男人同时出声。

  “沈律师,你心知肚明,何必要我多言?”

  兆骥双眼圆睁,悻悻然地注视他们,“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艾莉丝。”

  “说就说。不过,兆骥,只怕你也无法改变什么,因为你已改姓,不是吗?”

  “说!我叫你说,你就说!”他拍桌大喝。

  “陈花绒扬言若是无法得到T区那块土地,就要沈了然的律师事务所倒闭。沈律师为了事业着想,便派出一个美丽的女人到深山去诱惑你,使你疯狂的爱上她,目的就是要你改姓,好让陈花绒取得那块土地。”她以刻薄尖酸的语气说道。

  “你不要乱说话。”沈了然面色倏变。

  “是吗?兆骥,为了你,我不辞辛苦的收集证据,你看这张合约书,上面写明,只要那女孩成功,就可以获得两百万。”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合约书摆在他面前。

  太好笑了!他竟输在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手里?兆骥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兆先生,你不要误会,这不是我的意思,事情是……”沈了然心慌意乱地澄清。

  “没错,不是他,而是我的主意。”陈花绒霍然出现在门口。

  “兆骥,我的儿子,你好不好?”

  “你叫错了吧?我不承认你是我的母亲!”

  “咦,你怎能这么说呢?你已改姓盛,法律上,你就是我的儿子嘛!”

  兆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算了!不认我就算了!”她识趣地摇头,“这场战争你输了,彻底的输了,好一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圣啊!怎样,服不服气?”

  兆骥猛地往桌上一拍,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艾莉丝,你快去追他吧!现在的他最需要你的关心。”陈花绒鼓励地道。

  “谢谢你。”艾莉丝转身离去。

  “为什么你要陷害那女孩?她是无辜的。”沈了然哀伤的低下头。

  “怪只怪她很不幸地介入我与兆骥的战争,算她倒霉吧。”

  “你……为了钱、为了土地,竟可以牺牲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你……”沈了然沉痛的摇摇头,因为他也是帮凶。

  “随便你怎么说,沈律师。”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手续要多久才能办好?”

  “需要一段时间,还得解决遗产税等问题。”

  她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又回过头来平静地说:“那个美国女孩来找我,要我帮她‘抢’回兆骥,为了表示她的决心,居然在我面前割腕……看到她,让我想到年轻的自己,也曾为爱痴狂,连命都可以不要,很可笑吧?!”她抬头注视这一生最爱的男人。“可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真傻。”

  “雪子!”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沈了然颓然地坐回椅上。

  
第六章:

  兆骥注视着寒颖,眼神阴暗、狂乱。

  “你怎么了?”寒颖觉得事情不对。

  他发狠的扣住她的手臂,“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寒颖莫名地慌恐起来,“你在说什么啊?兆骥。”

  他眯起双眼,“你还不肯说实话,嗯?你的心真可怕,为了钱,竟不惜与我上床。你这个蛇蝎女人,我……我竟栽在你手里。”他悲愤地大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她急急地吼着。

  “这要问你自己!”他也咆哮。

  “我不懂,我又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你……胡言乱语一通?”

  兆骥悲痛地看着她。“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做了这种事还要我说出来?”

  寒颖自认问心无愧。“我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不怕你说。”

  兆骥不屑的笑了,“两百万!只要让我改姓盛,你就可以拿到两百万,是不是?”

  “什么两百万?没有,没有,没有!”她嘶声大喊。“遗嘱写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他好笑看着她,“沈律师都承认这事了,合约和遗嘱我也看过了,你还要否认?!”

  “没有,我真的没有。合约呢?我要看合约。”她为自己辩解。

  “被我撕掉了。”他冷笑一声,“你做出这种违背天良的事,还要看什么合约?”

  寒颖实在无法忍受他嘲弄的眼神,随手甩了他一耳光。

  “你打我?”兆骥抓狂地捉住她,“不要脸的女人,下贱的女人,你诱惑我、欺骗我!原来你天真无邪、楚楚可怜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为了钱,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

  他失去理智的剥光的她的衣服……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哭喊着哀求,双臂环住身子。

  兆骥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在做什么?他这么爱她,怎能如此伤害她?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寒颖泪潸潸的道,“相信我。”

  “不要再说了!”他倦了,也累了。“你走吧!寒颖,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兆骥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世界破灭了……午后的雷雨滂沱,寒颖全身都湿透了,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兆骥!为什么他不相信她?为什么?

  她是答应老板去找兆骥出面解决遗嘱的事没错,但在见到他之后,她就忘了这件事。她是真心的爱着他,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而他竟指责她出卖肉体!

  兆骥,你可以这样侮辱我?这样污蔑我们之间的感情?寒颖无声地控诉,

  她失魂落魄、昏昏沉沉地走着,突然,她听到煞车声,整个人被弹了出去。

  “小姐,你没事吧?”李佚被这突然闯出的白衣女子吓了一大跳,幸好及时煞车,才没酝成大祸。

  她不语,茫色的抬起头。

  这女孩好美,李佚看呆了。她的眼睛……为何如此哀怨悲伤?

  她为什么一个人走在雨中?还失神地走到快车道上?

  “小姐,需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吗?”

  寒颖摇头,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谜样的女孩深深震撼李佚的心……他若有所思的坐回车子,重新发动。寒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一看到父亲便晕厥过去,昏迷了三天三夜,其间高烧不退,全赖唐敬安不眠不休的照顾。

  不料她一醒来便拿着水果刀试图割腕自杀,幸好唐敬安及时阻止了她。

  “寒颖,寒颖!”他抢下女儿手中的刀子,把她拥入怀中,“我可怜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寒颖不语,只是流泪。她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把自己的心锁起来,拒绝与外界沟通,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死了,感情也死了。

  唐敬安忧心忡忡,却是一筹莫展,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为了照顾寒颖而心力交瘁,最后病倒了。

  在李嫂的帮助下,寒颖迅速的送父亲到医院。

  医生宣布唐敬安中风,左半身瘫痪。

  这个噩耗令寒颖恢复神志。

  “爸爸!我对不起你。”她在父亲的病榻前悔过。

  是她!是她这个罪魁祸首连累了父亲、害了父亲。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纵使兆骥不爱她,至少她还有爸爸,爸爸是最疼爱她的。

  她若一心求死,谁来照顾父亲?

  寒颖褪下手上的镯子,将它寄给刘叔,到头来,她还是做不成兆家媳妇。

  她要忘了手镯,忘了回忆和伤痛,忘了那个伤透她心的绝情男子。唐敬安出院后,寒颖办了休学,因为她要利用晚上工作赚钱,白天则照顾父亲。

  那笔五十万元的奖金,扣掉唐敬安的住院费用和医药费后,所剩不多,寒颖盘算着该去找什么工作,既能赚钱,又照顾得到父亲?

  思虑半天,她决定到路口的二十四小时加油站应征。

  如果做晚上到凌晨的时段,不但收入较多,而且离家里近,她也比较不会担心。

  很幸运的,她被录用了。

  寒颖曾经找过沈了然,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一直找不到他,后来想想,寒颖放弃了。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兆骥不信任她,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脆弱,或者,兆骥并不曾爱过她,那只是一时激情,否则他不会忍心那样伤害她。

  忘了吧!寒颖告诉自己一定要忘了他,就当他们有缘无分。

  如何安顿父亲和自己的生活,才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兆骥疯了。李佚只能这么形容目前的兆骥。

  三个星期前,他到艾莉丝打来的电话,她慌慌张张地说兆骥把自己关在屋内,不管她怎么敲门,都没反应。

  李佚来不及问她是怎么回事就挂断电话,驱车前往兆骥家,找来锁匠开门进入,而后在房找到醉得不醒人事的兆骥,地上躺着大约十只烈酒酒瓶。

  李佚深怕他出什么事,立刻开车送他到医院。待他想到要问艾莉丝是怎么回事,她却不见人影,而他也一直没看到那个叫唐寒颖的女孩。

  他本来打算等兆骥清醒后,再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哪里知道兆骥醒是醒了,却变得痴痴呆呆的,不管什么和他说话都不理睬,只是喃喃着他要莲花。

  医生说他可能受刺激过度,不愿面对现实,才会变成这样。

  李佚猜想,事情一定和那个叫唐寒颖的女孩有关。因为他曾不小心提及“唐寒颖”三个字,兆骥立刻狂乱的砸掉室内的所有东西,直到医生为他注射镇静剂才安静下来。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兆骥出院后,李佚把他安置在木栅郊区的别墅里,并请了一位看护照顾他。

  这天,李佚依例在下班前往别墅探望兆骥,却在进屋后惊见他在池塘中央挣扎着,水已淹没他全身,只剩一颗头载浮载沉。

  “兆骥!”李佚跳下池中救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兆骥拖出鬼门关。

  李佚全身湿透了,气喘如牛的坐在池边。

  “莲花!莲花!我要莲花!”兆骥像孩子般的哭闹不休。

  “好!好!你要莲花,明天我买给你。”李佚好言哄着他。

  “可是我抓不住,我永远都抓不住莲花。”兆骥心碎的哭了,“寒颖,寒颖……”

  李佚看在眼里,万分心痛,“兆骥,你这是何苦?你英俊又多金,向来不愁没有女人,干什么为了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搞成这样?”

  “寒颖!寒颖!”兆骥只是一味低喃。

  “该死的!”李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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