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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二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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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明堂再次举起卦,高声念道:“祖师在上,赐我法力,送越清她娘送回阴间,打个阴卦。” 
  卦还未着地,二流站在一旁,小声对王与春说:“这次肯定是顺卦。” 
  王与春疑惑地看了二流一眼,说:“你怎么知道?” 
  二流呵呵一笑,说:“有明堂得了好处,才能打出阴卦。” 
  “原来是这样。”王与春会意地点了点头。 
  卦着地,果然,顺卦。 
  有明堂转过头来,对刘越清说:“祖师爷不同意,你看咋办?” 

  刘越清正在心里衡量着,到底是一只公鸡,还是一只母鸡。这时,只见院坝尽头的田坎边,突然一束亮光由地上向天上直冲而去,看样子有点像电筒的光亮。但是,在光亮中,又出现了一个人影,带着尖尖的白色的帽子,黄色的舌头(皮带)从嘴里垂到了膝盖的位置。 
  光亮由下而上射去,最容易造成恐怖的效果。 
  二流初看到这个鬼影,也被吓了一跳,但通过那鬼周围的水稻一感知,才知道怎么回事,在心底里骂一声:“杀千刀的刘越深,居然装鬼来吓人。”同时,将刘缓缓抱紧在怀中,不让刘缓缓看到前方的情景。 
  刘越深听说了刘缓缓的事,故意装鬼来吓有明堂的,他是觉得好玩。 
  王与春皱着眉头一看,自言自语地说:“那是谁啊?装神弄鬼的。” 

  有明堂看到那个“鬼影”,着实吓了一跳,脸一下吓得刷白。对着那鬼影壮着胆子吼道:“何方妖孽鬼怪,祖师在此,还不快快离去。” 
  刘越清和于秀花吓得躲到了有明堂的身后,这里他们俩觉得要安全些。这时,刘越清听有明堂说“祖师在此”,连忙提醒道:“堂,堂明叔,阴,阴卦还没打,打出,祖,祖师还没来,来呢?” 
  有明堂哼一声,说:“没事,我说祖师在就在,我说祖师不在就不在。” 
  这时,那鬼更加近了,鼻子里还“嗡嗡”地哼着什么,听不明白。 
  有明堂从身上掏出三块令牌,拿起第一块,手上发着抖,对着那鬼吼道:“何方鬼怪,速速离开,不然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刘越深一看刘明堂,觉得好笑,但嘴里咬着皮带,想笑又笑不出来,嗓子被别着,笑出的声音有点尖声尖气,像女声。 
  有明堂放下第一块令牌,拿起第二块令牌,连忙对刘越清说:“这是个女鬼,我块令牌专打女鬼。” 

  刘越清一听是个女鬼,连忙制止:“慢着,会不会是缓缓她奶奶?” 
  “我问问。”有明堂举起令牌,说:“你是不是越清她妈,如果是,还请速速离开,香烛钱纸一个也不会少,不然,我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可那女鬼不听话,反而越走越近。 
  有明堂也不管女鬼是谁了,把令牌扔了出去,同时举起了第三块令牌。 
  只听“扑”的一声,令牌打中了。有明堂心中一喜。 
  “哎唷。”那令牌打着了刘越深的脸,很痛,痛得叫出了声。同时,嘴里咬着的“舌头”也掉了出来,落进田坎的水里,在电筒的光亮中,就像一条水蛇。 

  “阴阳法王?”有明堂听到那鬼的叫声,是个男的,刚才是女的声音,这时又是男的声音,因此,有明堂对那鬼的评价已经提到了“法王”的高度。这时,见那“法王”的嘴里有一个什么东西落入水中,以为是“法王”的攻击手段,连忙拿起第三块令牌,嘴里念一声“去”,便将那令牌向“法王”扔去。 
  有明堂的准头不错,这次又扔中了,还是扔着脸。 
  这下,可把刘越深弄火了,电筒的光一下打到有明堂的脸上,刺得有明堂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了,同时大吼道:“打人不打脸,有明堂,我卡死你。”一边说,一边向有明堂大步走来。 
  有明堂三块令牌扔完,可是对那“法王”没一点影响,还将不知什么光照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没法看清东西,心中更加害怕,连忙用手遮了脸,转过头,对刘越清说:“这鬼太厉害,我降不住,得走了。” 
  “堂,堂明叔,别,别走啊。我出母鸡两只,不,猪一头,请,请祖师爷,爷来啊。”刘越清急促地说道。 

  “给我房子一座,祖师爷也请不来。”说完,自顾自地跑了,不知踪影了。 
  有明堂跑了,电筒的光照到刘越清身上,刘越清腿一软,和于秀花一道,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女鬼,不,男鬼,不,大王在上,饶了我们吧。” 
  刘越深见有明堂吓得跑了,把电筒关了,看着跑着的刘越清,觉得好笑,故意说:“越清哥,你咋跪在这儿呢?” 
  刘越清一听是刘越深的声音,悄悄抬起头,用眼睛一瞄,院坝的灯光照到面前的“大王”脸上,这不是刘越深那小子是谁?刚才的事刘越清一下就想明白了。刘越清心中的恐惧一瞬间转变成了愤怒,站了起来,对刘越深吼道:“刘越深,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于秀花却叹一口气,埋着头蹲了下来:“缓缓的病,这可如何是好?” 

第020章 要药方找二流 

  二流走过去,拍着刘越清的肩膀,然后用手指着院坝边的那两株牡丹花,说:“越清哥,我看缓缓的病并不是什么女鬼缠身,而是花粉过敏症,多半是前几天去玩了那牡丹,身上沾了花粉,导致的过敏。我给你请了王医生,让他诊断一下就好了。” 
  二流抱了一阵刘缓缓,刘缓缓身上沾染的花粉虽然细小,肉眼不可见,但岂能逃过二流特殊的感知。从感知中得知,刘缓缓身上起红疙瘩的地方,正有一些丝微的花粉沾在里面。因此,二流坚信刘缓缓的病确实是花粉过敏。刚才,他也想找机会拆穿有明堂的把戏,后来看到刘越深装鬼来了,就随他折腾了,倒省却了他一些麻烦。 
  刘越清正没有主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站起身,疑惑地看了看二流,又看了看王与春,说:“真的?” 
  于秀花沉思了一阵,说:“二流说的有道理,你想缓缓什么时候生的病,还不是牡丹花开了以后才得的,难道真是牡丹花作怪?” 
  “对了。”刘越清双手一拍,摸了把络腮胡子,说:“那天,缓缓一个人悄悄跑到院坝下边牡丹花前玩着,还是我把她抱上来的。” 

  想到此处,刘越清眼睛一亮,走过去拉着王与春,哀求道:“王医生,缓缓的病就拜托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生病,我心痛啊。来,来,屋里坐。” 
  一会儿,几人便到堂屋里坐下。 
  王与春翻开刘缓缓的衣服,看了一阵刘缓缓身上的红疙瘩,又把手搭在刘缓缓的手上把脉,良久,王与春脸上充满了笑意,说:“的确是外邪入侵,肯定是花粉过敏,二流,就看你的了。” 
  刘越清、于秀花一听王医生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 
  刘越深也非常关心缓缓的病情,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说:“王医生,你那什么侵不侵的,我们也听不懂,你就直接开个方子吧?” 

  刘越清、于秀花连连点头。 
  王与春抽回诊病地手。指着二流。说:“开什么方子。你们可要问二流?” 
  刘越清、于秀花、刘越深都转头疑惑地看着二流。一幅不相信地眼神。 
  “你们不知道?”王与春夸张地张大了嘴。说:“二流现在可是镇医院王老院长地亲传弟子。我地师弟哟。” 
  王老院长地中医术在十里八乡可是非常有名地。刘越清、于秀花听了。顿时一脸地恍然。刘越深带着一幅八卦地眼神。看着二流:“二流。你行啊。居然都上门了。还说。” 

  二流知道刘越深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刘越深地话。说:“我这也是才学地。明天我到镇上去一趟。把药给缓缓抓回来。吃了就好了。”二流现在还没有看医书。根本不知道怎么治刘缓缓地病。不过。刘缓缓地病理特征都被他装在了心里。再说。王与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推辞。想到:“今天晚上熬夜看一晚上。争取把药方给找出来。”于是。才如此说。 

  刘越清、于秀花两口子听说缓缓地病有治了。也放心了。于秀花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指着二流开玩笑:“我就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成大医生了。缓缓。这可是牛医生哟。” 
  刘缓缓疑惑地看看二流,说:“他不是二牛叔吗,怎么又叫牛医生了?” 
  一屋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夜深了,乡村里夏季的夜晚很宁静,即使是青蛙的叫声、蟋蟀的叫声,甚至偶尔响起的狗叫声、鸟叫声,都显得那样宁静。 
  把王医生安顿好,二流又爬上阁楼,打开电灯,认真地翻看起医书来。电灯的光线将二流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直拉到院坝边的狗棚那儿。二流偶尔转过头,松驰松驰眼部的神经,看一眼狗棚的地方,兰花小剑便会意地点点头。 

  夜并不孤独,因为有一株植物,或者说满世界的植物都在陪着他,陪着二流。 
  医书有一百多页,还都是五号字打印的,看起来又费力又劳神。二流粗略地翻了一下,觉得要在一晚上看完这一本医书,根本不可能。不知道是王志坚故意考他,还是怎么的。这医书全是药方子,每个药方都只有个名字,也没有说明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还好,王志坚收他为徒的时候,便让他把《本草纲目》上面记载的药物都看了一遍,这下看到药方上的药物,都知道药性。 
  二流看了看天,没有云,星星在天空中调皮地眨着眼睛。二流叹了口气,心想,就让满天的星星伴我读书吧。然后,二流埋下头,认真地翻开医书的第一页。 
  看到第一个药方,看着药方上的药物,二流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一瞬间,药方上所记载的药物一下子全部钻入了二流的脑中,演变成一个个细小的植物分子和活性物质,相互交融,发生着奇异的反应,最终形成一种新的活性物质,稳固下来。 

  这应该就是通过加热反应后形成的能够治病的新物质了。二流用心地感受一下脑海中形成的新的活性物质,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了这种新物质是治什么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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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流》 第18节     
      

  
  
  《二流》    第18节 
作者: 离流 
         
  这就是有异能的好处,倘若是其他学医的,拿到这些医方,要么通过亲手试验,要么通过老师讲解,才能明白医方的治病原理。并且,还有相当大的误差。有时候正因为这一点点误差,导致治不了病,甚至越医越严重。 
  而二流就不存在这个问题,直接把医物的医性在脑海中推演,从而得出结论,一下便明白了药物能够起到什么作用,能够起到什么程度的作用。 
  接着,二流又翻开第二个医方,还是一样的感觉。 
  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很快二流便将这本医书翻完了,看看时间,才夜间十二点不到,总共只花了三个小时。虽然这里面也找到了几个治过敏的方子,旁边也不知是谁用红色的笔作了标记。可是这几个方子,虽然能够治刘缓缓的病,但都有些副作用。 
  由于找不到恰当的方子,二流躲在床上一直难以入眠。这可怎么办? 
  “喔,喔,喔。”在天泛鱼肚白的时候,二流家对光线特别敏感的公鸡感受到了,于是,扯起喉咙高声叫了起来。一声鸡叫,山村里家家户户的鸡也跟着咐和。无数声鸡叫响起,交织成一道独特的乡土交响乐。 

  “鸡为什么在天亮的时候叫?为什么不在天黑的时候叫?”一个没来由的奇怪念头突然钻进了二流的大脑:“天亮?天黑?我为什么不反着想?” 
  对了!二流脑中灵光一闪。看了整本医书,五百多个单子,各种各样药物的化学反应,都印到了二流的脑中。但是,二流一直纠缠于书中的方子,比较过去比较过来,还是不得其要领。这鸡一叫,却让二流想到了逆向思维的办法。为什么不根据刘缓缓的病理特征,模拟出治疗病症的活性物质,再根据这活性物质,倒推出所需要的药物和分量呢? 

  真笨?躺在床上的二流一下坐了起来,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随后,二流闭上眼,回忆起刘缓缓的病理特征来,很快,一份药方在二流的脑中成形。二流快速地找来笔纸,将所需药物和份量记录下来。 
  写完药方,困惑得到解决,二流只觉得心里一片舒畅,随之而来的一阵困意侵入二流的大脑。二流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天亮了,王与春还有点担心,这么短的时间,二流能不能想到答案。因此,之前,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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