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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棋差一着 by 鸠羽千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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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把目光移开,甚至就连刚才还觉得美妙无比的舞姿带了一丝媚俗的味儿,再引不起他的兴趣。
  
  嫣容一曲舞毕,面上玉颊生晕,胸口微微起伏喘息,轻轻笑道:“嫣容献丑了。”
  
  侯沂盯着那微微起伏的胸线,直顾发呆,压根没听到说话,韩枫笑道:“哪里哪里,嫣容姑娘舞姿绝妙已极,配上两位公子的绝妙音色,实在是我平生仅见的绝艺。”
  
  一句话惊醒了两人,肖凌转过目光,疑惑地看了韩枫一眼,便附和着说了两句场面话。侯沂则是在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何等放浪之举后不由窘迫之极,他自幼便在官宦之家,家教极严,何曾做过此种孟浪之事,即便对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也是大大的不该。
  
  尴尬之下连忙扯开话题,急道:“是啊,今日实是我等之幸,可惜了洪公子,不知他今日怎会不来赴约?”
  
  韩枫喝了口酒,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数月前因我有事在身,要往南方走一趟,我们这位洪祈年洪公子便是与我同路,顺道游玩一番。在经过漳县时跑去爬了那里闻名的清风岭,顺道观赏卧佛寺,不想看到一位小姐陪着母亲在庙里进香,从此便丢了魂,赖在那里不肯走,发誓定要取她为妻。多方打听才知道是那里有名的书香门第李儒李夫子的女儿,此刻怕是已经准备上门提亲准备抱得美人归了。”
  
  说话间目光流转,似是不经意的一扫,却在竹音的身上略微停了一停。
  
  侯沂闻言,笑道:“如此说来我倒要好好准备准备,免得喜贴临门却不知该备何贺仪,那才是真真该打了。”
  
  肖凌早注意到韩枫神色,此时略微留意,发现在提到李夫子的女儿时,执杯的手似抖了下,却很快便恢复正常,面色上更是波澜不惊,心下更是疑惑不解,口中却接过话头:“确是如此啊,能让洪公子如此用心挂怀的人,想必也是一位绝代佳人了。”
  
  韩枫点头同意,道:“虽只一面之缘,却是令人印象深刻,那位姑娘确是生得貌美如花,听闻她在漳县可是声名极盛,可是排名第一的美人,求亲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啊。洪公子少不得要打一场硬仗了。”
  
  众人相视大笑,之后便转了话题,聊些京城的趣事和风景,夹杂着嫣容的莺声燕语,惬意之极。待到黄昏时分,愉快收场。
                  心乱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扭曲正式开始,偶花了几个晚上想出来的纠结就要正式搬上台面,各位要慢慢欣赏!!!
扭扭扭~~~~~~~~  沁雪竹音乘车回到棋舍,穿过回廊,就要各自回屋时,沁雪突然冒出一句:“你今天很奇怪。”竹音呆了呆,没有应声,径自回屋,沁雪也不再多言,自己走了。
  
  竹音回了屋,按部就班的吃了点东西,让小僮书儿服侍着泡了个澡,然后吩咐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下去吧。”
  
  书儿听话退出了房,掩上了房门,竹音几步赶到门边,“砰”一声落下了栓,长长吐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似乎全被抽走了,软软靠着门坐了下来。
  
  好半天才能摇摇晃晃起来,慢慢走向衣橱。伸手想打开衣橱的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终于开了橱门,取出底层的衣服,小心地把隔板取了下来。那个里面放着一个普普通通的红木盒子,花式纹样也早已过时,漆面保存得虽好,却是有些斑驳,显是很有了些年头。
  
  小心地把盒子搂在怀中,竹音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已是出了一身冷汗,窗外夜色深沉,已是初更。想不到自己只不过是自衣橱里拿件东西,竟耗了将近一个时辰。
  
  珍惜地拂拂盒面,像捧着绝世珍宝一般地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绛色的发带,已很陈旧。
  
  竹音一把抓起那根发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喃喃着:“姐姐,姐姐,那是你吗?那真的是你对不对?”泪如雨下,思绪纷至沓来。
  
  八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发誓要保护的姐姐现在过得好不好?大娘还有没有刁难她?会不会想念他这个分别如此之久的弟弟,还是已经把他忘了?这么久没有音信给她,姐姐会是以为他已死了吗?是不是还会一个人躲起来哭个不停?他想回家,想去看看姐姐,想亲眼确认她的样子、她的生活,可是他不敢他不能。
  
  爹他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感情,与他们相依为命的娘亲也早已香消,再无可想,大娘与他名义上的三弟在他眼中是冷酷残忍的陌生人。
  
  在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姐姐,是他唯一的温暖唯一的依靠。所以他甘愿为了保护这个自己唯一的支柱而替她被卖入青楼,甘愿为她舍弃自尊,忍受□,被迫打开身体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在这八年里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想回去自己唯一的亲人身边。可是在看过那些从未逃跑成功被抓回来的男孩最后无声无息消失时,他知道他不能跑,他得活下去,在没有确认姐姐的景况之前他怎么能死?
  
  从小生活的艰辛现实也时时提醒着他,就算他能逃跑成功,他能逃到哪里去,身无分文,他怎么回家?
  
  更何况他根本不能回家,大娘若看见他回来,定不会饶过他和姐姐,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日子。
  
  长大后,他更不能逃,不想更作贱自己只能拼命提高身价,这是唯一少让人碰他的办法,可是出名的男妓怎么逃,不管是逃是赎,出去后一旦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他不敢想。
  
  可是现在呢?他活下来了,他知道了姐姐的消息,然后呢?他不能去见姐姐,他怎么能去?八年里他再日思夜想也不敢让姐姐知道他的消息,无法给姐姐带去只字片语。
  
  他甚至不敢照镜子,怕在镜子里找到与姐姐娘亲相似的轮廓,怕总是意识到自己的肮脏不堪。现在姐姐真的如以前所想的,要嫁人了,嫁到大户人家去,他更不能让姐姐知道他的消息,不能让人知道她有一个当娼男的弟弟,那会毁了她的家庭,毁了她的一生。
  
  思绪翻腾不休,泪也越落越凶,突然觉得这么些年艰难的生存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有家归不得,想见的人永远也无法相见。
  
  他的坚持,他的隐忍,他的辛酸,他的痛苦都不会有人知道,他最想获得的安慰永远在离他最遥远的地方,连看一眼都是奢侈。
  
  心痛如绞,最想见的人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就要嫁作他人妇,从此再也不是他一人的。瞬间他开始恨起那个洪祈年,为什么要抢走他最重要的东西?
  
  他什么都没有,任何能被人夺走的东西全被夺走了,现在连他最要守护的最珍惜的也要一并抢走吗?可那是他的,唯一的,他不能让这个唯一也被人夺走!
  
  可是,他该怎么做?
  
                  算计(上)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漳县 李府
  
  一灯如豆,佳人独坐窗前,黯自神伤。
  
  八年了,她几乎夜夜如此难以成眠,手中握着那封幼时弟弟留给她的书信,信的内容她早已铭刻于心,弟弟当时还显稚嫩的笔迹宛如一笔一画写在她的心上。
  
  因为弟弟的顶替,让她免去了不堪的命运,换得了暂时的安全。大娘为了能让她日后攀上高枝,免去了体力的劳作,不过日子也绝对不好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梳妆、仪表样样都是要练到最好的,其中的艰苦不足为外人道。
  
  而今,她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大娘将亲事定下来,自己便要以后半生来交换这八年的安全了,这已是她的命。
  
  可是,弟弟呢?他怎么办?他在哪里?自从那次一别,再无音讯,心里忐忑牵挂八年,又能如何呢?现在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不止一次想过,若在当初苦苦哀求换回来,她们的命运会有不同吗?无解的答案。
  
  次日,用过早饭,正伏在案前练字,伺候她的小丫头锦祥跑了进来,说道:“小姐,大奶奶请你过去。”她应了一声,抬头看看,已是近午时了,搁下笔,整了整衣衫,向正屋走去。
  
  正屋里李夫人正摆弄着一张拜贴,旁边坐着她的宝贝儿子,李西桦,八年过去,而今他也已长成少年模样了。每次看到他,珺竹总会不自经的想起珺见,心中又是一痛。
  
  见她过来,李夫人扬声叫道:“女儿呀,快过来坐下,大娘有话要说。”珺竹应了一声,进了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叫声:“大娘。”便在一旁站下。
  
  李夫人笑道:“这丫头,那么拘束做什么,来,快坐下。锦祥,给小姐端碗茉莉花茶来。”
  
  珺竹登时就心下不安,抬头一看,李夫人正含笑打量她,李西桦坐在旁边正端着茶往嘴里送,看不清表情,可是眼里的精光却透露出和母亲一般的算计,当下明了,自己这暂时安定的日子怕是到头了。锦祥执了碗茶,放在几上,被李夫人打发了出去。
  
  对着这两母子直把她当货物待价而沽的目光,直让她心生厌恶,悄悄垂下了又长又密的浓睫,避开他们的盯视,等着李夫人的下文。
  
  李夫人开门见山:“洪公子今日正式下了请帖,请你去京城游玩一趟。”
  
  珺竹一呆,李夫人接着笑道:“洪公子真是有心了,不过在卧佛寺一面之缘,便上了心,此次更是说服父母见你一面,看来他是非卿莫娶了。”
  
  珺竹开口,只觉声音艰涩无比,刚刚说了两个字:“大娘……”
  
  就被李夫人挥挥手打断,“你听我说完,女儿啊,你知道这位洪公子是什么人吗?他是当今工部阁领洪大人的爱子,洪大人也可算是位极人臣了,他自己亦有功名在身,领了漕运衙门的要职,前途无量啊。有这样的人做你的夫婿,也算不是亏待你了。”
  
  说到这,突的话峰一转,道:“不过女儿啊,你可还记得当日与洪祈年一同游玩的另一位公子?”
  
  珺竹闻言,一愣之下,立时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闯入了脑海:剑眉笔直入鬓,一双略长的星眸深邃似海,看不见底,仿佛能看穿旁人的全部心思,薄唇似笑非笑,带出一点桃花。不由粉腮爬上一层淡淡红晕。同时忆起她的所托之事,不由心下狂跳,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消息?
  
  那日她随大娘入寺还愿烧香,礼完佛后见山上景致明丽,大娘兴致勃勃要游玩赏景,那时西桦早觉得礼佛无聊,自行去玩。就由她陪着大娘在山上走走,不想初春山上湿气重,依山而凿的石阶滑溜溜的,让大娘一个不慎扭了脚。
  
  她们二人早走得偏了,旁人很少来,若不是那两位公子想寻个清静,也跑到这附近来,热心帮忙,她一人可真不知如何要把大娘扶回去。之后为表谢意,她亲自送两位公子到寺门口,路上交谈了几句,对那位韩公子印象极佳,芳心悄动。不想引来的却是洪公子的纠缠,可是印在她心上之人却在那一见之后再无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拜读李清照大才女的词,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才华非今人可比呀!!!
膜拜。。。。。。。 
                  算计(下)
  之后洪祈年时时来访,在大娘有意授意之下,双方自然见面的次数大增,而他又为讨珺竹欢心,自是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珺竹有意打听之下,自然也知道了韩枫的身份。
  
  因着洪祈年的迷恋和他们的身份,不由生出了借此打听珺竹下落的消息。不敢将事情全部托出,只借说小时逛庙会自己的二弟被人抱走了,长久一直挂念不已,家里都道找不回来了,她却不想死心。小地方又不知能找谁帮忙查找,一直只能放在心上,现下正好有此机会,想请洪公子帮忙打听。
  
  洪祈年自是满口答应,同时修书一封给了韩枫,也请他帮忙,只想力争在美人面前立下这一大功。
  
  李夫人自是不知她此刻心中的千回百转,只看了她一眼,见她脸飞红霞,立时心中有数,开口继续道:“既然你也有意那位公子,那便好办了。”
  
  珺竹闻听此言,立刻从自已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满脸不解的看着大娘,不知她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李夫人道:“既然我知道了洪祈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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