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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玉碎宫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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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钩如月,绛纬斜挂,不让昨夜风情经了等闲俗人眼,珠珞千垂,宝光熠熠,一卷画帘遮挡起无边绮梦,留下一脉风流悠韵勾人疑窦丛牵。  
兰芷浮氲,紫烟逸岫,是哪个伶俐的宫女刚往炉里添加了外域进贡的名贵香料?这不知名的奇香唯独缥缈御苑慎自珍藏,各院的妃子都不曾分赏得沾。  
霜衣拂去烂漫清辉,有暗香盈袖,眉蕴秋凝露润,争胜一捧艳雪。  
“靖王千岁,下官这厢打拱有礼了。”张松恩一见靖王俊拔的影现身于咫寸近前,不敢怠慢,赶紧抢步上前施礼。  
“不用多礼了,张大人。”璎即命人摆座,语毕,华颜灿笑,笑如河清。  
“谢王爷。”  
张松恩再次作揖深深,对于靖王当年的援手拯命之德,他衔志难忘,铭感五内。  
“本王今日召你入宫……”俊眉悄蹙,似乎不知该如何斟酌言辞,朗若晨星的眸子流露出少许迟疑。  
张松恩见此光景,不禁暗暗称奇,精明决断的靖王亦有为难之时吗?  
 
 
  
 作者: 221。10。12。*  2005…8…16 15: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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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决定于近日内迎娶令妹,你回去准备一下吧。”璎陡然脸色一整,终于鲠骨在喉,一吐为快,不容张松恩持以反议。  
“是臣舍的灵琇?”真是意想不到的飞来之语,张松恩毫无防备,倏地睁大眼睛,震惊不已,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内容。  
“莫非张大人尚有几位令妹不成?”璎颇有悻色地言道。  
“可是舍妹她、她……”张松恩吞吞吐吐,内心矛盾得难以加复。  
照他本愿,原想欣然诺下靖王提出的婚事,但是灵琇她不比当日云英未嫁的处子,目前已是居寡之身,难堪与靖王齐眉比翼。  
短短数日,变化遽剧,令他不得不深感造化的不可思议。  
“本王知道她已死了丈夫,才会向张大人冒然提出联姻的请求。”声音微揭冷意,语调并无半点宛转。  
“下官实在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当面明示。”张松恩摇摇头,干脆放弃努力思索,直接向靖王找寻正确答案,“王爷若是有意,各府名媛淑女悉供王爷挑选,为何单独属意舍妹灵琇?”  
不是他认为自己的妹妹不如别家的红妆黛绿,慎重地考虑到妹妹那段乖骞的婚姻殷鉴不远,再说妹婿殓葬不久,为了新郎之死,惹得京城里流言四起,作为一个年轻未亡人实不宜立即另觅良缘,何况是高攀了天下最为炙手可热的靖王。  
“你无需明白,只要令妹心里明白就行了。”镇定清朗的音色决不掺杂着对女性的渴慕倾眷,死板板的,一如平常淡淡的叙述。  
“灵琇她……”张松恩迷茫不解地望着璎,猜详不透这话里的玄机。  
“你回去告诉她一声,着她准备准备。”  
忧抑的叹息飘过璎姣美的唇畔,幽幽莹闪的瞳孔宛如夜空里皎光湛湛的星子,璨亮光华,绚彩照人,益发衬托得夜幕深邃无比,漆若乌沉。  
虽则他决意迎娶张灵琇之心已定,但其中曲折微妙之处亦不便向外人张扬。  
那一夜心的迷失,赔上了自己的婚姻为偿,然后他会是某一个女人的丈夫,而非珞一人专宠的爱侣。  
珞,珞,我知道你根本不会乐观地赠予我婚姻的祝福,也无法坐视我的“变心”, 我不是不爱你了,而是爱你太深,为你设想得太多,才会情到深处情转薄,可怜了,明月不照我心渠。  
“如果王驾千岁不嫌弃舍妹是再蘸之身,下官哪有不应之理……”张松恩呐呐地说着,满脸兴奋,这突来的变故搞得他惊喜莫名。  
谁家女子不在偷偷爱慕着风采俊茂的靖王?自忖有点来历的,谁不是蜂起争逐、势在必得?如今靖王妃的荣衔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落到他妹妹的头上,到现在他仍有些不敢置信这竟是真的。  
张松恩并非不知乃妹心中钟情何人,无奈对方迟迟无意,眼见春花憔悴镜里,方发急地替她打点起婚姻事,私心原是秉承一片好意,不想反是害了她。  
他这个当哥哥的未必是迂腐顽固、不通情理之辈,难不成真要他那苦命的妹子去死心塌地的信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朱程谬论?心疼她少年孤孀,伶仃无依,又怎见她空守一世,做那无厘头的寡妇。  
或许这个他所乐见的结果来迟了,但总聊胜于无,这对他一向视若己出的妹妹而言,未尝不是一次绝佳的转机。  
靖王年少英俊、位高权重,又是亲提婚事,他自然乐于顺水推舟,促成一桩美事,他家小妹兰心蕙质、璇玑锦绣,靖王意气又岂是落魄蜀中的相如可拟?人中骄龙求聘他家中珍藏的稀世灵珠,扶植梧桐,有凤求凰,实属名至实归,文君夜奔的韵话不过是私情苟且罢了,他张氏的新寡可是堂堂正正的入主兰陵桂阁,翻系罗裙,钟鸣鼎馔,不做那清贫当炉之人。  
“本王不介意。”璎微现出绝难形容的奇妙表情,眼光漫无目的地落向案首搁放的白玉镇纸,有意避开张松恩热切梭巡的视线。  
张松恩不是傻瓜,既能历任升迁至刑部,手下阅过的案卷何止千百,大概他已从璎的言表中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但是……皇上那边……”  
张松恩觉得难以启齿,形色忡忡,隐隐有所顾忌。  
他虽不排斥与靖王郎舅相称,但一联想到靖王背后还拖着一个皇上,心中立时顿足不已,暗自懊悔不该未及思虑周全便冲动地答应了靖王的亲事,恐怕小妹嫁入王府之后,并不比目前的寡妇处境高明到哪里。  
靖王究竟是皇上的什么人?答案早已是心照不宣了。可想而知,迷恋已深的皇上断不会舍得撒手让这位美若天仙的靖王离开自己,界时,小妹的凄苦日子教她怎生漫漫熬过?  
“皇兄那边……你不必担心……”璎悦耳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茫然若失的迷惘飘忽在眉眼之间,“本王自会去向他说的……”  

芙蓉清素,罗裳盈雪,稍纵旋敛去往日缭乱艳惑的灼灿,水漾漾的风情兜覆了一身的典雅细致,仙姿如画,绰约难描,仿佛被怂恿着去遥忆三月陌上初薰、芳野新菲的美好。  
张灵琇悠然自若地睨着兴冲冲前来妆台报喜的兄长,以冷淡得令张松恩吃惊非浅的声音答复着她的兄长:“我不答应,我不会嫁给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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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回 纱窗恨  



青丝如瀑,披泻满衾芳麝,发梢溢出乌闪的灵气,柔柔地缠绕上冰肌雪肤,宛如剔澈的墨曜晶石梳成了水的荡漾流波,沥沥莺啭,娈婉盈盼,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活的生机。  

“不要嘛……”璎娇笑出声,扬起了一片银铃的清脆,“瞧你把我弄得这副模样,珞,这不公平……”佯装埋怨的昵诉尚在唇齿间徜徉,一个不留神,便教对方吞没了自己的声音,仅能以娇腻的鼻音稍作抗议的轻哼几下。  

酥手香凝,纤荑若素,白皙修长的十根手指深深插入珞的发中,毫不费事地拆散了他头上略见蓬松的发髻,让两人纠缠难结的发绺融于一处,凌乱了一枕的风情。  

“璎……璎……”  

滚烫的脸颊熨上温凉的凝脂,眸心旺炽的情欲疾速扩散至脸上,珞剧喘地一遍遍低吟着那个钟爱之极的名字。  

璎呼吸急促地翕张着桃艳的小嘴,激动的红晕布满白玉的脸庞,犹如明霞扑面,冶瑰无方。  

如烟似雾的氤氲挣脱碧澄的拘束,两合秋水泌出明珠的漉痕,眼角的润湿剔出点点银蕊,胸口泛滥翻涌着似水的柔情。  

“璎,你这是在玩火……”熊熊烈焰般焚燃的欲火刺激着全身男性机能的亢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蓄势待发,单等璎继续下一个煽情的挑逗,他到目前为止苦苦维持住的理智肯定会决于一溃,让汹涌的情潮淹没对伦常纲纪的负疚。  

“床榻不是用来聊天的,对不对?”璎突然抬首发问,醉波流辉,状极憨然,艳红的双颊俏似丹苹,教人恨不得立时轻咬一口。  

两具兴奋的身体不停地反复的摩擦着,不断地升高体温的上限,已嫌多余的衣衫神不知鬼不觉地缩短了彼此肌肤相亲的距离,最后不得不黯然退场,被人撇了一边去。  

“你在说什么……”  

珞已冲动得无法克制欲涛的侵袭,浊重的鼻息火热地喷洒在璎秀气惊人的颈部,心如蜜灌,满满地装载着璎此刻所展现在他眼前的销魂媚态。  

“所以,我正打算诱惑你……”  

正打算?瞧这衣衫尽褪的景况,恐怕应该是未经同意已付诸实施了吧。  

“朕接受你的诱惑。”  

珞满心欢喜地翻身将璎羔羊般雪白的身子压在身下,迳自低下头,炽灼的唇瓣虔诚地膜拜起一寸寸完美无瑕的光洁肌肤,那质地绝佳的肤触光会火上烧油,撩拨得昏乱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怀抱着如此千娇百媚、馥嫩可人的璎,不动心的男人绝对是性无能,而且试问哪一个男人愿意咽下这个不名誉的污名?  

“看在今天我这么讨好你的份上,明天你就少生气一些吧……”  

生气?为何要生气?怎舍得生璎的气……  

全身心卷入激|情风暴的珞,仅在模糊的片刻,朦胧地拾遗到这么一句暧昧不清的笑语,可是那话里的真意他不及辨明,便被璎拉入神旌意眩的鸳梦。  

那一夜的温柔自不在话下,不必一一赘述个中风流细节。  

屈指细数,李后主的金缕鞋、唐明皇钿钗盒,曾令多少文人吟哦不休,论起本朝帝主人皇的玉琉璃谅也不落人后,或许已有人暗地里按谱了宫商,悄然风行于坊间,故事套落虽然稍嫌陈旧了点,那千篇一律的曲折情节也难翻妙曲,一旦事涉深宫禁苑的绯语花絮,不管如何总是有人爱听的,且聆红牙檀板,那萧娘悠悠唱吟起不爱江山爱美人的风月轶话。  



初曦寒薄,难与午时的烈阳堪相比较,透着一抹脆弱的粉嫩,幽柔的光线娇慵无力地泄入水晶帘内,壁上隐隐泛起一层淡灿的金茸。  

枝头沾着清晨露水的深墨牡丹被勤快的小太监轻手折下,取代了前日硕绿犹盎的芭蕉,龙纹雕花的翡翠宝瓶供奉着异种花王的奇秾艳姿,搭配起来尤其抢眼。  

沉香烟篆,金兽腊熔,晗殿弄春,瑞室缭虹,那人间富贵景象,合该向此处寻觅,一角画楼飞彩,半堂杨花自在。  

湘裙水佩,锦帛披肩,小宫人在眉心贴上时兴的花钿,妆扮得十分俏丽,蹲身半跪于地,替璎登上柔软的丝履。  

斜对古镜宝鉴,画中倩影隐绰,秀发堆云,柔滑若缎,由着一双巧手细心地为他挽了个松松的髻,显然颇为适合他眼下展露的悠散幽淡。  
 
 
  
 作者: 221。10。12。*  2005…8…16 18:4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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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百花之榻,倚倾国之人,朗秀的眉宇间残聚着昨夜的慵倦,大内珍藏的古藉在手上兴致阑珊地闲翻几页,那字走龙蛇、句句珠玑宛如行云流水般草草掠过,无绪凝神瞻阅前人心血杰作。  

“梳洗罢,香腮粉额浑似霜,梅花妆点唇绛,留一段风流余香……”珞仿佛有意要在璎面前卖弄才情,笑吟吟地掀帘而入。  

“若要效法飘巾艳服的风流客,实属不易,反正你也学不来,不学也罢。”璎随手阖掩书卷,仰起丽若朝晖的秀脸,超逸俊脱,乍破的樱桃鲜嫩欲滴,“嗯,早朝散了?”美目一眨,盼顾神飞,星曜的眸子流光熠彩,如能人语,拽逦出活泼娇俏的风韵。  

“也无什么重大国事,三两句话就趁早退朝了回来陪你。”  

珞舒惬地摇摇头,怡然自得地在璎身旁坐定,挥手命左右退下,不愿被打搅了单独相处的甜蜜时光。  

绝俗的笑靥,纯净的气息,奢华得已不似人间所有,这份美丽与清新是天恩降赐的宝物,仅可容他一人在此品头论足,叹为观止,不许其他人的眼睛与他共享这艳色的媚横。  

含笑的眼光浏梭着卧陈榻上的骚雅丰姿,颇喜胜在居高临下,将璎从骨子里泌透出来的十足娇美饱览无疑,即使连匿藏在嘴角的那一抹调皮的微笑也瞧得清清楚楚。  

“你昨夜好象有话要同朕讲?”珞忽然忆起,于是不经意地随口问了一下。  

“不错,我的确有事要告诉你。”璎支起香肘,撑起卧躺的娇躯,却不象以往那般专爱撒娇地一头偎入珞的怀中,邀取他深深的怜宠。  

“何事?”眉头一跳,音调里掺进一丝好奇的上扬。  

“我要成亲了。”  

力持平淡的口吻如同一根尖刺陡然戳穿了绝世容光下的假象,不约而同地刺痛了两个人的心灵,于是尖上染了一抹红,那是血的颜色。  

“成亲?璎,这笑话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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