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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紫瞳--君临天下 by 冰雪柔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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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火半冥……王子在暗夜中看到罪恶的向往……突然内心有一种冲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鬼魂问道。
  “不……但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王子坚毅的回答道。
  原来那鬼魂是王子的父亲。
  第一幕是原始版,演父王鬼魂的是楚冰翼那个冰棍,这个角色挺适合他,苍白冰冷的一张脸。
  第二幕是改良版,王后变成了卓妃,王子的叔叔改叫摄政王,演卓妃的是楚秀秀,娇巧玲珑,楚楚怜人,摄政王是楚醉雨演,狐狸眼的功力果然不一般,轻轻一瞟,卓妃就投入他的怀抱,微微一笑,卓妃就为把毒药撒进了王的酒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有说服力。
  第三幕是狗血版,王子想要复仇,摄政王更是想要把他除掉,但两个人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卓妃眼泪汪汪地奔出来,蹦出一句:“他是你亲生父亲!”
  马上宫廷斗争剧就转变成了亲情剧,场景参看《天龙八部》中段誉认亲爹段延庆一幕。三个人抱头痛哭,最后结局就是摄政王,卓妃,王子,三个人其乐融融地治理着他们的国家。
  演出谢幕的时候,我的眼角微微一瞥,看到一个人脸都黑了。
  拓跋龙傲,他竟然来了!

  傲世之莲

  第二天,诸如三皇子拓跋龙傲是摄政王之子和卓妃摄政王企图杀兄夺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雍都上下,从官员们到市井百姓,谈论纷纷的都是这个,雍都一片民声沸腾。
  果然不多久;拓拔龙傲被削了兵权;四月卓妃被打入了冷宫;摄政王被贬到边疆;这一切都在预料当中;拓拔龙傲任他是不可一世英雄了得;如今也是拔去牙的老虎;折断羽翼的雄鹰;他从来都目空一切;但他望记了一句:人言可畏!
  微风细雨的五月,我坐在望月楼的听竹居,在花香浓郁,海棠滴露的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琴,一曲低吟的《玉树后庭花》。
  我和慕容澜,东方未明从质子府搬进了望月楼,白非非说家里有些事情,回了西陵。
  狐狸眼倒是经常从他的望春楼里蹿过来,来我这里蹭着,美其名曰:“看我太寂寞了。”
  还不知道谁害我现在这样的?
  我正弹着,一个人走进院子里,拓跋羽傲。
  “恩人。”他自己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自从太子死了,三皇子垮台,原本不被看好的二皇子成了继任的不二人选。
  他原本人缘就可以,现在他的府前可以说是门庭若市。
  要打击一个骄傲的人,只要让他得不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我那样做只是因为与拓跋龙傲有仇,却无意中帮拓跋羽傲踏上凳上帝位之路。
  “叫我绝欢就好了。”老叫我恩人他不嫌腻,我没有理他,换了首《梅花三弄》。
  “欢欢”他细长的手指替我整理了下滑下额头的一抹银发。
  我皱着眉看他,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亲密地步吧。
  我推开他,收起琴,正要起身。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帮了我那么多,难道什么都不想要。”
  我转过身,看见他琥珀色的凤眼中暧昧不明的色彩。
  “殿下,你误会了,我与三皇子有仇,仅此而已。”
  “刚开始我只一眼就被你迷惑,那样的姿容绝尘,武功卓越,越看你就越觉得迷醉,你可以寄身青楼,却不然半天污泥,亭亭如夏日之莲,越了解你,就越发现你是怎样的水晶心肝玻璃肺,怎样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儿。”他靠近我:“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合力整个中原都不在话下。”
  现在我明白拓拔羽傲不是没有野心,是埋藏得太深。
  “我有喜欢的人。”我淡淡叹了一口气:“争权夺势这些并不是我所想,我要的也只是同心爱之人一起平平淡淡,简简单单过这一生。”
  “那他呢?”他步步进逼:“你不是不爱权势,淡漠名利,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你说什么?”难道他知道鹰?
  “我给你机会,我会等。”
  他对我说:“对了,这次来是带给你两个消息,一个是三弟已经在平城起兵谋反,一个是你父皇突然病逝,西陵国来人,迎接你回去登基。”
  平地一声响雷。
  父皇病逝?!
  迎我登基?!

  不求名者

  踏上高台,黑色的十二旒冕冠,稳稳地定在了我的头上,丝带系颔,允耳低垂,随着高台上的风力微微摆动,身披冕服,玄黑上衣、朱色下裳,其上绘有白虎的章纹,踏赤舄、着蔽膝、戴佩绶,当远方的黄钟大吕之声响彻九霄之际,我睁开了眼睛。
  台下扬声高喝:“起驾!”
  外墙上朱红色的大门映入眼帘。其内的钟鼓之音越发清晰,文武百官按官职爵位分列两侧,躬身迎驾。
  乘舆落地,我站在汉白玉铺就的大道上,望向数丈高的朱门,默然等待。
  各位臣工行礼叩拜,礼成。
  九重朱门次第开!
  背后的风吹动着我的冕服,十二条冕旒互击作响,允耳轻轻敲击着我的耳垂。
  转过身来,面对着殿外广场上整齐的群臣,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西陵国的皇位;我一直总觉得怎样都不会轮到我;虽然我曾经是太子;但从未有过实权;二皇兄为了皇位做了那么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最后还是我,况且我还不是父皇亲生。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很蹊跷,明明半年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胜券在握,而且国师谷之轩还用摄魂大法控制了父皇的心神。
  大红朱漆的窗,金漆的雕梁,淡黄|色的纱被夜风吹起,香炉里点着郁郁的檀香。
  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坐在诺大的禁宫里,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有一个人进来见我,却是一个我未曾想到过的人,左思卿。
  “陛下一直以为老臣是二皇子殿下的人,对吧?”左思卿看出了我的疑问。
  “接着说。”
  “其实我只忠于先皇,我是先皇十年前放在二皇子殿下身边的一颗棋子。”
  我一直以为父皇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现在我才明白很多事情都并不像我想象得那样简单。其实不然,原来心思简单的也许就只有我。
  “先皇在临去之前下了传位遗旨,这道遗旨有两份,其中一份在监国大臣白慕风的手中,西陵国的遗旨一直都由监国大臣保管,他在明处,所以这份遗旨落到了二皇子殿下的手中,而另外一份在我手中,我一直按照先皇的旨意,藏而不露,在先皇驾崩之后,二皇子殿下篡改了遗旨,但他没有防备到我,再加上白慕风在旁佐证,所以才有陛下今日,这都是先皇的遗愿。”
  父皇对我的宠爱,我一直都避之唯恐不及,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为我做这么多,现在细细想来,那时候父皇赶我出京城原来是为了保护我,他在京城设了一个局,引二皇兄跳进来,而他最担心的就是二皇兄向我下手,所以他把我支开来保我性命无忧,他这样一心维护我,还把大好河山交到我的手上,而他临终弥留的时候,我竟然不再他的身边。
  我一直都怕他,都在逃避他,可当他过世了,我的心里觉得好难受,酸楚。
  第二天我去了安王府。
  二皇兄曾受封安王,所以一直住在陵都北面的安王府。
  他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安王府极为雅致,亭台楼阁,水榭歌台,曲折的回廊,绿色琉璃瓦筑顶的白墙,过了一大片青翠欲滴的竹林,是一片莲塘,正是盛夏,浓绿的荷叶铺开在清波荡漾的水面,一朵朵红莲开得娇艳。
  荷塘上建着曲曲折折的折桥,中间有一个亭子,二皇兄端着酒杯,立在荷塘上,凝视着那一池红莲。
  他的样子还是同我第一次见到的一样,不曾改变,挺拔的身姿,清朗的眉眼,甚至比以往多了一份超然和洒脱的神情,他亭亭地立在那里,我突然发现他竟然是那样俊秀的一个人,而我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也许是我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
  而他今天没有向往日一样带着皇子金冠,而是将一头缎子似的黑发随意用一条普通的青巾扎着。
  我呆立了半天他才看到我。
  “绝欢,你来啦。”他对这着我,嘴角弯起淡淡的笑,我竟然觉得无比亲切。
  我一直觉得我来看他,他会憎恨我,鄙视我,但这些我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到。他看起来那么平和,从来都没有的平和。
  “这皇位不该我得,还是皇兄坐比较合适。”
  我开门见山,我没有西陵的皇室血统,这我不能告诉他。
  他又笑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爱笑的人。
  “是父皇的遗愿,还是你坐的好。”
  什么时候西陵皇位成了烫手山芋?
  但我并不觉得他是假意推托,因为他看起来如此真挚。
  “你临去北武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想了很久,我真的做错了许多,在宫中这么多年,让我忽略忘记了许多原本真正该在乎的东西。”
  他接着对我说:“也许古人说得对,不求名者得名,不求利者得利。”

  边城血战

  我在嘉宣元年推行了一系列新政,涵盖社会方方面面,朝廷中各部的官员也做了大的变化。
  农业方面,大胆地推广了还耕地于农,大大加强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鼓励垦荒种田,降低赋税和苛捐杂税。推广梯田,套种法,和嫁接新技术,我小时候去外婆家帮忙嫁接苹果,现在都用上了。
  商业方面,鼓励工商贸易的发展,增进各国之间通商贸易,低税率与优惠政策吸引各国商人来边境各城市做买卖。
  开设官营银号,将原本流通的银票变为可以记录存银取银的长卷,以各户主为农户,小买卖商人也开设存取银券,这样不仅可以低利息贷款给他们发展私营项目,还可以在饥荒之年直接由陵都官府银号拨款给农户,并且在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官府银号赠送每人一两作为银券垫底,这样又喜庆,又赢得民心,还加速了官府银号的推广。
  政府方面,精简冗员,提倡廉洁之风,并在陵都城中放置了多个廉政策投诉信箱,采用匿名投诉方式,信箱的信由我心腹暗卫每天交还给我。
  军事方面我最不擅长,没想到后来就栽在这上面,让我在后面悔恨终生。
  我始终没有立后纳妃,虽然朝中大臣们多次催促,每次这样的时候我脑中就浮现了鹰的爽朗的笑脸。我一向都很讨厌政治婚姻,也绝对不会考虑用这个来巩固我的权利,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只是害了她一辈子,我做不到。
  不过想来自己还挺恶劣的,自己不考虑婚事,就把主意打在二皇兄身上,在朝廷里物色各官吏的女儿妹子,全把画像往他那里送。现在他看着我一来这套,就苦着一张脸。
  他那表情跟逼他服砒霜似的。
  “欢,你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你就真得那么想看到娶妻生子吗?”
  我装傻:“想呀,二哥呀,你是我们西陵皇族的希望呀,光荣艰巨的任务就全靠你了。”
  “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对不?上次去北武之前见过的那个对吧。”
  一提起鹰,我就只有唏嘘,我跟他说起了我们在塞外那达慕第一次见到是他是怎样耀眼俊朗,一起在呼仑山看日落,一起奔腾在草原上的畅快,一起行走江湖的趣事。
  我忘不了那夜在湖畔的竹屋里他唱给我缠绵的情歌。
  到现在我都无法相信曾经那样疼我;那样宠我的鹰竟然决然离我而去;我总以为他会一直陪伴着我;不会离开我;如果有一天找到他;我一定放开这一切和他长相厮守;也许我真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吧。
  嘉宣二年,北武皇病逝,二皇子拓拔羽傲即位,北武和西陵交好,南朱国一向与我西陵和睦,我尚未去过南朱国,我的姨妈楚妍为南朱皇后,他的儿子,我的表哥是太子,我正考虑去南朱国拜访他们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得我措手不及。
  东青国突然发兵袭击边塞,在四国当中,北武最好战,但拓跋羽傲初登位,又有三皇子拓跋龙傲在平城谋反,他只顾不暇,所以这个时候他既不会同东青国合力打我,也不会帮我,南朱国态度暧昧,但隐约感觉到南朱国内部有一股危机在酝酿。
  东青国一直以来虽然不好战却是四国中实力最强,面积最大。这次青皇来打西陵国也许只是他勃勃野心的第一步。
  西陵国这些年内耗得很厉害,原本底子就很薄,我本不善于此,一年多也无甚建树,东青国的铁骑越战越猛,我西陵却溃不成军,已经夺了我们七个城池,再往西侵,过了陵河就快到陵都城了,我亲自带兵在陵河畔的易水城于东青国的军队殊死一搏,但却抵挡不了青帝几十万的铁骑强兵。
  熊熊的火从东面的城墙边开始烧起来,映红了半边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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