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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紫瞳--君临天下 by 冰雪柔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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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冰雪柔情

  眸如紫晶

  * * * =》建议从第六章看起!
  
  他,眸如紫晶,发如雪。
  虽贵为皇子的他,从出生的那刻就注定是被人鄙夷一生。
  在他桃花瓣的脸蛋下是一颗怎样破碎的心。
  
  头好痛,怎么会这样,一阵剧烈的痛像针一样刺着我。
  漆黑,眼前一片漆黑。走不出的噩梦深渊,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落下去。
  睁带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地喘息着,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和背上不停地往下淌着,那让人晕眩的漆黑噩梦仍然揪着我的心。
  突然想起了什么,但又想不清楚。环顾了一下四周,金色的华丽云纹锦被。淡金色的帘幕和薄纱垂下来,层层如烟,精致的琉璃香炉里落下隔夜燃剩下的沉香屑,空气里仍然弥散着那股惑人心神的幽幽的香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有是谁?突然发现自己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拼命去想时,头却无比折磨地剧痛着,我抱起自己的头在床上扭曲着。
  我是谁?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太子殿下,您醒来了。”
  正当我为噩梦和失忆折磨得汗流浃背,喘息连连的时候,那扇华丽的雕花木门打开了。从外面照进来一缕缕金色的晨光。
  一个宫装打扮的婢女端着银色的盆子走了进来。将银盆端在我的面前,取下毛巾,帮我净面,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水缓和了我方才的紧张,感觉舒服多了。
  “我帮殿下梳头。”绿衣宫女取来铜镜,还没有抓起我的头发,我就瞪大了眼睛。
  “妖怪!”我都手颤抖地指着镜中那张妖邪美丽的脸,挥手猛地甩开了那面铜镜,镜子落在地上,“叮”地一声碎了。
  紫色的眸子,一头披散到腰间如雪的银发。镜中的那个……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那个妖怪不可能是我!
  * * * * * *
  “太子殿下起来了。”我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门开了,一道道金色的阳光从打开了朱漆门里洒进来,一个身材纤细娇小,身着一身淡淡青草绿色的宫女走进来,手里还端着铜盆。
  那日我便见过她,只是浮光掠影的一瞥,抬起头来,但见他宫女生得灵巧精致,鹅脂的瓜子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有如春日里盛开的桃瓣娇俏可爱。只是说漂亮,又不算太漂亮,但看着就是很顺眼,而且神情中尽是温柔的神态。
  “我来帮您更衣。”她娇嫩纤细的手指碰触到我裸露的肌肤,滑腻腻的,很舒服。扶我起身,掀开盖在身下的锦被,我清楚看到她眼中惊讶心痛的神情,顺着那恳切的眼光寻回来,是我身上那一道青瘀。
  她背过身去,我看到她抖动的背,拉她转过身来,那脸上挂着泪痕,我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她的睫毛上仍然挂着晶莹闪烁着泪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她为我流泪了,看见她晶莹的泪珠,我竟然有些感慨,毕竟还有人在为我难过,这样也不算太悲伤。
  “我帮殿下着衣。”她抹干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尽量不提那些话题。她温柔的手扶我起身,从柜中取来衣衫一件件帮我穿上。“服饰殿下这么多年,您总是那样……”她突然常叹了一口气,不说了。
  “你服侍我很久了吗?叫做什么?”我突然问道。
  “小颦。”她的声音很温柔,头埋得低低地,我可以闻到她梳得光亮的头上的淡淡的栀子花香。
  再次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这张脸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上次那样的惊慌,反而有种惊艳的感觉,这是一张很美的脸,淡淡的眉如远山,细细地斜飞入鬓,一头银色的长发如雪晶莹,如丝顺滑,皮肤白皙如新瓷,嫩得像能掐出水一样。桃瓣形标准的美人脸,腮上还带着桃花一样淡淡的粉红,更显得娇美,诱人的小小樱桃唇瓣,娇艳欲滴,最亮眼的还是那紫水晶一般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光,流转着,时而像一汪深水,时而像蒙着捂。那是很动人的一双眼睛。很特别,很迷人,但很妖。
  “又看呆了吧。殿下真是生得美呢,听闻灵妃怀殿下您的时候,桃花三年未开。”小颦细软的手游走在我的发中好舒服。
  “灵妃?”“太子殿下的母妃呀,可怜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却落得投井自尽的惨象。”
  我的母亲是投井自杀的?我有些头皮发麻了。“再多讲些她的事情给我听。”
  “殿下今儿是怎么了,平日若是奴婢多提到她,您都会不高兴呢。”小颦絮絮叨叨地说道:“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本来是南朱国的第一美人,进献过来给我们西狄,灵妃刚刚来的时候可是万般宠爱集一身,可就是……”
  “怎么了?”“殿下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陛下就已经应允封您为太子,可是刚一出世,所有的人都吓坏了,说灵妃生了一个怪物,张了一双紫色的眼睛。连国师也说是妖星下凡,降祸于西狄国。灵妃因此也被打进了冷宫。”
  “那母妃她后来又是怎么会投井自杀?”
  “这我们这么做奴婢的怎么会知道,可怜呀,红颜命薄。”
  红颜命薄……我听着她一声声的叹息,不知道是在说我的母妃,还是在说我……
  ……
  宫廷;一个在雍容华贵的外表下暗藏着杀机的地方。
  一个弱肉强食,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地方。
  一个怪事特别多,多到见怪不怪的地方。
  有人会莫名其妙地调进水里淹死。(南朝太子萧衍好像就是这么死的)
  有人会得了奇奇怪怪的病无药可医。(可以说是越医越差,因为医生也是阴谋的一部分)
  有人会打猎的时候突然摔下来,然后七荤八素丢了性命。
  ……
  作皇子的人凋零短命的总是多。
  像我这样软弱又胸无大志的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活着是因为我有一个好的侍卫,我在这深宫之中唯一的心腹。
  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雨里飘落的红色花瓣,不禁想起遇见他的那个夜里,同样下着雨,靡靡的春雨。
  * * *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凤栖梧》
  那夜,雨越下越大,我立在雨中,任雨水打湿了衣服和头发,顺着我的脸流下来。
  路过一家酒肆。
  “老板,给我来一斤上好的女儿红。”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沿街买醉的一天。
  端着酒坛子就这样灌下去,打在身上湿湿的,不知道是酒还是雨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颓废,这么难过,就这样一个人在深夜的大雨里沿着无人的街道一直走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脚步开始摇晃,跌倒在街角,抱起酒坛子,继续往前走,一个不知名的漆黑幽深的小巷子。
  一处质朴的蓝瓦宅前,一个绿衫的姑娘走出来,涂着脂粉的瓜子小脸,身上带着呛人的桂花香气。
  “大哥,来快活一晚,价钱好说,保证让你满意。”
  绿衫姑娘纤细的手想要拉我,却被我一把推开了。
  这姑娘看起来大概才十二三岁的样子,而且未脱乡野的淳朴,这身打扮总让人觉得不论不类怎么跑来做私娼?我掏出一锭银子,二三十两的样子,塞给她,接着往前走。
  身后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接着是低低的啜泣声。
  才走没有两步,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青衣人撞到我的身上,鲜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流,一直流淌到我已经被雨水和酒水淋得一塌糊涂的白衣服上,他无力的倒在我身上,原本应该是青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让成一片猩红,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衣服上还留着数道长长的剑痕,将衣服划得七零八落,更是狼狈不堪,不过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侠客。
  “大侠!醒醒!”我轻轻地拍他的脸。
  “快醒醒!”我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看来这个人伤得好重,不赶快救治恐怕会没命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看来只有想办法把他背到医馆了,我掏出身上的金创药往他身上洒了点,想要背他,却发现这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许多。
  他大约比我还要高出半头的样子,就着旁边宅子里露出的昏黄灯光,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容貌,很有男子气概的一张脸,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略微显厚的方唇,坚毅的下巴,皮肤比麦色还要黑一点,但比古铜色又白了点,总之是个好看的男人。
  在他靠在我肩上的被剑划开露出的身体上除了新伤还有不少旧伤得痕迹,看来是一个生活在杀戮中,经历过很多的人。
  背不动他,我只好拖着他的身体在雨中走。
  走了很远都没有看到一家医馆,走了几条小巷,又拐进了一条大路,在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一个已经关了门但是挂了“医”字招牌的店,木门紧锁着,我敲了好久,还大声地求助,就是没人开门。
  我拖着他在雨中的街里继续往前走,血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流下来,在来的路上划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接着又被雨水慢慢地冲淡了。
  突然我看见前面有一对人迎面走过来,穿着宫中侍卫的衣服,还抬着一顶轿子。
  这样深更半夜的出现这群人确实很诡异,我立刻戒备起来,站起身,费力地把他扶起来。
  拉着他躲在一处暗巷的角落里,静静地停那些人究竟要做些什么。
  “那逆贼抓到了吗?”一个深沉倨傲的声音是那带着皇子金冠的贵公子。
  躲在暗处里屏住呼吸;好半天;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慢慢地远去;才走出来;春末的夜里;嗖嗖的夜雨带着微微的寒意;我拖着他湿透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好累,在走了几个时辰一无收获以后,我终于倒在雨里,他的身体就靠在的身上,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像是发高烧了,我听见他喃喃地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找不到人救治,他可能就要丧命在今夜的雨中了。
  在一个阴暗的拐角,我又试着敲了一家医馆的门,号半天,我都要离开了,那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从门里伸出头来。
  “有什么事?”
  “三更半夜打扰您老,真是抱歉,这位大侠真的病得很厉害,如果现在不救治恐怕命都没有了。”我在门外的大雨中说到。
  “好吧,进来吧。”
  “都淋湿了,你也去擦擦吧。”那白发老人对我说,他扶住我手里抱着的那年青的汉子,又取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些个方子,转身吩咐他身旁的青衣小童:“快按这个方子抓药来,这人再不救就没得救了。”
  毕竟这世上还是有善良之人,我不禁感叹到,也许活下去还是有意义的。
  那夜一直呆在那间小小的医馆里,浓浓的药味还有老人絮絮的唠叨声,喜欢那样的感觉,平凡而又幸福。而我只是一个连自己的位置都找不到的人,对于草药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
  “他伤得很重。”白发的医者轻叹:“有刀伤,剑伤,各种利器的刺痕,还有掌伤和内伤,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还有一些淤血积在腹中。”
  “那他能醒过来吗?”虽是素不相识,但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心肠软,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消逝心里还是难过。
  “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医者又查探了半天说道:“这人的内功有些修为,看来是个练家子,如果意志力够强,说不定可以活过来。”
  会是什么人要他的性命,是他的仇家吗?
  我盯着床上年轻的脸,陷入了沉思,人活着有时候挺难,我们这些身处深宫的皇子尚是如此,看着看着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我的手指沿着那如同石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轮廓游走着,丰润的唇,纠结的喉结,麦色的皮肤有着绸缎一样的质感,虽然布满了刀伤,那样宽厚的肩膀仍然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突然我看到那眉头纠结起来,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什么。趴近去听隐隐约约是“水”的声音,看着他干裂的唇我明白了他的意图,忙端了一碗水过来,喂了下去,他的喉结动着,水咕咚咕咚地咽下去。
  正要转身将碗送回去,听见床上有些响动,但见他挣扎着正要起身,又跌倒在床上,我赶忙去扶住他。
  我看见了那双眼睛,如同琥珀一般澄澈漂亮的眼睛。
  ……
  “我叫凤翔”他抬起头对我说,我一如既往地溺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他吹的笛子很好听,没事的时候喜欢擦自己的剑。
  “凤翔?”我低声地轻念他的名字,他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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