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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诱拐代~1-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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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慰了好一会,总算让凌橘绿不再流泪,他想去准备东西,凌橘绿却拉住他的衣衫,哀求他:「别走,陪著我好不好?」 
  说不出不好,邵圣卿再次将他搂紧,凌橘绿也紧紧的回抱他,邵圣卿的怜爱让他的心里好多感觉全混杂在一起,让他又难受又喜悦。难受的是他很快就会死了,喜悦的是他可以在死前碰到邵圣卿,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七天虽然短暂,但是他好怕邵圣卿离开了之後,自己就会死去,那他就再也见不到邵圣卿了。因为邵圣卿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他再怎么爱邵圣卿都没用,想到这里眼泪又要流出来,他抽噎著问道:「圣卿,你喜欢我吗?」 
  邵圣卿不晓得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爱怜的回答:「小乖,喜欢啊!」 
  听到他的回答,凌橘绿猛的一个颤抖,邵圣卿是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他喜欢他就够了。 
  主动的抱住邵圣卿的颈项,凌橘绿激动的说著:「我也喜欢你,圣卿,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喜欢,总之,我就是喜欢你。」 
  全身窜起一阵颤抖,凌橘绿脸红著说:「还不只是喜欢而已,我──」定定看著邵圣卿,他不像往常一样把脸低下去。 
  「我爱你。」 
  邵圣卿的呼吸沉重起来,虽然从凌橘绿的表现可以完全看得出来他爱自己,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他真有股想压倒凌橘绿的冲动。 
  他轻抚著他的脸,深情难舍的吻著凌橘绿的嘴,「小乖,你害我好想跟你练功,但是昨夜我们才……你会痛吧?」 
  在昨夜热情的交欢下,凌橘绿其实仍有些不舒服,但是凌橘绿说了他这一生第二个谎:「我不会痛,是真的。」 
  邵圣卿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舒服──」 
  不让邵圣卿说完,凌橘绿鼓足了勇气,拉下邵圣卿的头,将自己的唇凑到邵圣卿的嘴边,抛去害羞的情绪,把自己的舌伸进邵圣卿的嘴里,与他不断亲密的热吻。 
  邵圣卿没想过凌橘绿会这么主动,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好,他现在终於了解「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由来,他的小情人热情到让他不敢置信。 
  他的舌立刻霸气的攫住凌橘绿的舌,回敬他这么热情的亲吻,凌橘绿被他吻得腿软,发出了嘤咛的声音,邵圣卿抚著他,仍有些犹豫。 
  「真的不会痛吗?小乖。」 
  凌橘绿对他的温柔既感动又伤心,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没有办法跟邵圣卿这样练功,他想要让邵圣卿快乐、开心,希望就算他死了,邵圣卿还是会记得他,他羞怯的抬起手,一颗颗的解开邵圣卿的衣扣。 
  邵圣卿吃惊的看著他,今晚他的小情人可真的是热情如火,一改以前羞怯的本性。 
  凌橘绿每解开一个衣扣,就顺著他的肌肤往下亲吻,邵圣卿也不拒绝的让他亲吻著,他想看他的小情人会热情到什么地步。 
  吻著邵圣卿的肌肤,汲取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他最爱的味道,凌橘绿颤抖著吻得更用力,一直到邵圣卿的腰腹。他脸红的看著邵圣卿下身的鼓起,经由多日的热情欢爱,他知道那代表著邵圣卿对他的渴望。 
  他羞得不敢看邵圣卿的脸,把嘴移向邵圣卿的炙热;邵圣卿显然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吻住邵圣卿烈火般的热情,由於他不太会吻,所以只敢轻轻碰触;邵圣卿因他的举动,发出粗哑的低叫声。 
  他倒抽了一口气,「小乖,转动你的舌头。」 
  凌橘绿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他照著邵圣卿的话做,邵圣卿在他的嘴里颤动得更厉害,也使他的心跳跟著剧烈起来。 
  邵圣卿发出更低沉的声音,他拉起凌橘绿,急著进入凌橘绿的体内。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凌橘绿羞死了,内心却感到一股对邵圣卿更深的爱。 
  经过昨夜、今夜的猛烈欢爱,邵圣卿进入他体内让他疼痛,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痛,抱住邵圣卿;很快的,痛感就被快感给取代,他和邵圣卿深情的欢爱了一夜,直到夜半还舍不得彼此。 
    
      ◇         ◇         ◇ 
    
  忍著腰的麻痛,凌橘绿硬是坐了起来。邵圣卿正在穿衣服,准备出门,看他坐了起来,溺爱的说道:「别起来,你的身体会痛的。」 
  他不管身体的痛苦,只想陪著邵圣卿。 
  邵圣卿宠爱的把他抱上床,「别动了,睡觉,我等会儿就走了。」 
  「我不累,我不想睡。」凌橘绿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身体又酸痛又难受,好像虚弱得随时可能会倒地不起。 
  「好吧,不过别太累了,我走了,七天後我就会赶回来。」 
  拉著他的手走出宅院,到了大厅,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显然要与邵圣卿话别,邵圣卿向她们交代了几件事之後,就要离开。 
  凌橘绿看著他的背影,直觉的知道可能等不到邵圣卿回来,他的泪水忽然像泉水似的涌出,不顾众人的眼光,他上前抱住邵圣卿。 
  「你一定要在七天後回来,我等你,就算我再怎么难受,都会等你的,你要记得快点回来。」 
  邵圣卿看他哭成这样,失笑道:「别哭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再哭,就要让别人取笑了。」 
  凌橘绿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的亲了邵圣卿的嘴一下,从没看过这么大胆的画面,仆役们都转过头去。 
  李姨娘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要走快走吧!再晚就要日出了。」 
  邵圣卿被他这么当众亲吻,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他靠在凌橘绿的耳边坏坏的道:「小乖,回来的时候,还要这么吻我喔!」 
  凌橘绿脸红了,但是他用力的点著头,「我等你,圣卿,只要你快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听著这句话,邵圣卿带著好心情离开邵家。 
    
      ◇         ◇         ◇ 
    
  李姨娘自从那一日见了凌橘绿的举动,就对凌橘绿的印象极差,以前邵圣卿每日早上都会来向她请安,就只有他娶的新娘,从未来跟她请过安。邵圣卿说是凌橘绿身子弱,又是从苗疆来的,不懂得中原习俗,但是看了那天送行的事,只认为这么不知羞的姑娘怎么能见得了大场面,心里就更不喜欢凌橘绿。 
  而且听下人说,邵圣卿不要别人服侍他的新娘,不论穿衣、吃饭,都是邵圣卿帮她做的;连洗个澡,邵圣卿一个大男人家竟也关起门来为她沐浴。如此,她更觉得这个娶进来的姑娘一定是妖媚惑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媳妇怎成,要是带坏了邵圣心就更不好了。 
  突地,她厉声的问邵圣心:「你有去见过你嫂嫂吗?」 
  邵圣心本来在帮她搥背,听她这么厉声的问,又想起那一日发现凌橘绿是男的一事,不禁吞吞吐吐了起来,「有、没……」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邵圣心低头,「有,娘,我曾去向嫂──呃,向他请安。」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邵圣心以为她娘在问自己凌橘绿的性别问题,她的头垂得更低,「我不晓得,只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哥哥好像很疼他,他好像也很爱哥哥。 
  而且看他们那一日离别时,眷恋不舍、互相吐露爱意,我觉得很好,只是想到他是个男的,哥哥又跟他睡在一起,似乎不太……」 
  她还没说完,李姨娘的脸色就变了,她怒声道:「你说凌橘绿是个男的?」 
  邵圣心没见过她娘这么生气,吓得倒退了几步,脸色发白。「娘,你、你不知道?」 
  「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若知道,还会让他留下来吗?怪不得圣卿不让他来向我请安,怪不得他不让任何人近凌橘绿的身,真是不要脸,竟然──跟个男人在邵家胡搞起来。」 
  「娘,你别生气,也许是我搞错了,我不晓得,也许真是我弄错了。」 
  「弄不弄错,见著本人就知道了,跟我来,我要去见凌橘绿。」 
    
      ◇         ◇         ◇ 
    
  凌橘绿喘著气,他费尽了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只要再等二天,邵圣卿就会回来,但是他身体却一日比一日虚弱,若不是凭著一股想见邵圣卿的意志,也许他早就死了。 
  饭菜摆满了桌子,可是他现在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饭也吃不下去。才吃个几口,就又累又难受的趴在桌子上喘气,心脏好像快停止跳动了。 
  此刻他靠在床边闭眼休息,连门被打开他都睁不开眼。 
  李姨娘盯著他,他身上没穿外衣,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身材平板的曲线一览无遗,他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李姨娘怒得扬声骂道:「原来你是个男人,竟然还无耻的赖在这里,你给我出去,别败坏我们邵家的门风。」 
  说著,就要强拉他出去,凌橘绿根本走不动,她一扯,他就瘫倒在地上。 
  凌橘绿摇著头,有气无力的道:「我要等圣卿回来。」 
  李姨娘见他如此无耻,还想等邵圣卿回来,气得叫仆役进来,「将他丢出门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家。」 
  邵圣心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若不是她失言说了出来,今日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 
  她哭道:「娘,你等哥哥回来吧!要不然哥哥回来找不到他,会很担心的。」 
  「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才好,否则还让他在家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吗?」 
  在拉拉扯扯、一团混乱之际,凌橘绿就这样被人押著,他也没力气反抗,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李姨娘气得踢他一脚,「你还给我装死,起来!」 
  凌橘绿还是一动也不动,邵圣心上前去拉他,才发觉他身子僵硬,吓得她不停尖叫:「死了,娘,他死了。」 
  李姨娘吓了一跳,她虽要把他赶出去,却没有要他死。 
  「胡说,哪有人说死就死的。」 
  李姨娘去探他的气息,果然是没气了,而且那一张脸也可以看出失了生气的苍白,她吓得急忙拉著邵圣心退後。 
  「别靠过去,说死就死,难不成是得了瘟疫?」 
  「娘,要不要找大夫来?」 
  李姨娘被吓得不轻,一时间也六神无主,便点头道:「好,去叫大夫来看看。」 
    
      ◇         ◇         ◇ 
    
  仆役将凌橘绿的身体抬上床,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皱著眉斥道:「这是什么意思,死人才叫我来看,快点下葬才是真的。」 
  邵圣心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可是他是忽然倒下死的,也没看到什么异状。」 
  大夫诊不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就走了;李姨娘看他死得奇怪,怕凌橘绿染上什么要命的病会传染,不准人到他住的屋子附近走动,连屍身也不敢抬出来,想要一把火烧掉这间屋子,将凌橘绿用过的东西烧得一个不留,以免家里的人被传染。 
  闻言,邵圣心求道:「娘,别这么做,若是你一把火烧了他,那怎么对哥哥交代?」 
  「怎么交代?他得了急病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当然是不用交代,马上就放火烧了。」 
  「可是、可是──」邵圣心不敢反驳她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泪。 
  李姨娘不理会她,要她走远一些,以免染上怪病,随後命令下人:「在房子周围浇油点火,准备好了之後,马上就烧。」 
  油很快就浇完了,她下令放火,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烧了起来。 
  因为浇了油,火烧起来更加旺盛,那火焰浓烟呛得人难受,仆役个个都往後退,不敢接近凌橘绿住的屋子,邵圣心则是泪眼蒙胧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屋子,哭得更凶了。 
    
      ◇         ◇         ◇ 
    
  一路上风尘仆仆,邵圣卿比他预定的七天,早了一天回来,那些重要的茶苗也请人带回来,然後自己一个人先行赶回。光是想到凌橘绿见到他早一天回来的惊喜表情,他就觉得这一路上的奔波都值得了。 
  他兴匆匆的踏进邵家大门,守门的人看到他,像哑巴一样的怔住。 
  他笑道:「这几日家里没事吧?」 
  守门的仆役不敢说话,一脸的惊惶,邵圣卿看他脸色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这几日家里出事了吗?」 
  仆役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才敢说:「听说少奶奶好像生了病,但不知道生什么怪病,请大夫来看也没诊断出来,然後少奶奶住的屋子被封了起来,刚才有人提了油,好像要放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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