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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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洒着,江面上隐隐传来一阵歌声,若有若无,王英凝耳听去,竟听地明白: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
歌声若即若离,一会儿,飘地远了。。。。。。。。。。。
王英笑了,说,“师兄,我书读地不多,但这唱地我却是听懂了。好呀,唱地多好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喝口,你尝尝,好东西呀,有钱买不来的好东西。”
白剑飞接过酒坛,喝了一口,转头,看着王英,说,“你没有其他问题吗?”王英没看他,望向江面说,“你不想告诉我的东西,即使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会告诉我吗?”白剑飞说,“不会。”“那不结了,我干什么问你,让你为难,我自己也难受?”
“对了,我还真有个问题。”王英跳下栏杆,站在白剑飞面前,咧着嘴说,“师兄,你刚二十出头吧?”白剑飞没回答,看着王英,疑惑地皱了皱眉头,王英接着说,“师父和你爹四十多了吧?”白剑飞依然没回答,王英又说,“你如今才二十多,别人感觉你四十多,如果你到了四十岁,会成什么样子?难道会象说书人说的那些白眉白须的少林干巴老头?师兄,你要真成那个样子,哈哈,师姐可怎么办呀,哈哈。。。。。”
王英又恢复成了王英,白剑飞看着他,心情不由自主地也好了起来。。。。。。。。
雨渐渐停了,那坛酒也被两人喝了个干净,白剑飞的脸都喝红了,配着他一身鹅黄衣衫,竟似比女子还要艳丽。两人步行回去,白剑飞因为喝了酒,倒也没象往常样摆个冰山脸,而是稍稍挂了点笑意,他没戴斗笠,这一路行来,惹了不少人驻足观看,都疑他是女扮男装。王英想,要是陆飞雪站在他旁边,他们两人还不把整个街道都给堵了?
一路无话,行到扶风山庄前面,竟看到了琴儿。琴儿一身绿色衣衫,梳着两个小髻,身形很显单薄,似乎一阵风能把她给吹走般。白剑飞恍若未见,直接走进了山庄。王英则快步朝琴儿踱了过去。
“琴儿姑娘,有事吗?”
“王公子,我家小姐让我给您道歉,上次实是情非得已,她说下次一定请您喝全金陵城最好的酒,当面给您陪罪,求您原谅。”琴儿声音怯怯的,有些不敢抬头看王英,似乎怕王英仍在生气。
王英看她这样,笑了,说,“琴儿,我记得你上次送信的时候可是活泼地紧,怎么如今倒换了个人。我哪里会生什么气?你家小姐又不是故意骗我。倒是她说的那酒,可得给我留着。”
“王公子,你真不生气?”
“我喊你琴儿,你随童左童右喊我一声王大哥吧。哪里什么公子?我想当公子可我当不上。”王英不笨,他早就猜出那苏小姐必和尚灵有关。
“我哪能和左右使一样。我只是个下人。。。。”琴儿几乎有些嗫嚅地说着。。。。。。
“小丫头片子,人不大,你心思倒多。我只是个伙计,做下人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好了,以后就喊我王大哥,别喊公子了,听着别扭。”
琴儿总算抬起了头,笑地很灿烂。王英也笑了,说,“我是你大哥,以后谁欺负你,抬我名字。虽然不管大用,但总比没有强吧。”琴儿扑哧笑出了声,大眼睛眯成了缝。。。。。。
王英正想说什么,眼角却瞄见一匹马疯了般地朝他和琴儿站着地方奔了过来。心头一惊,忙把琴儿推开,伸手去掣马的笼头。那马显然是受了惊吓,竟力大无穷。王英使了一个千斤坠,想让那疯马给制住,却谈何容易,那马上窜下跳,拼命挣扎。王英自然明白如果现在放手,定会受伤,所以也拼命坚持住,两只胳膊越勒越紧,任那马匹拼死挣扎,他只象个水蛭般紧紧吸附住。。。。。。。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他几乎要觉得快不行了的当口,那马终于停了下来。。。。。
看那马驯服,王英的心总算落了地。刚才隐隐似乎看到了秦威的身影一闪即逝,王英也明白了什么。。。。。。
琴儿站在一旁,却是连脸都吓地有些发白了,王英走上前,说,“没事了。。。。。”琴儿的泪差点就涌了出来,“你把我推开,刚才那马差点踩着你。。。。。”
“咦,我不把你推开,难道我把你给扔到马头前?再说那马是冲我来的。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就不好看了。”看琴儿仍在抹眼泪,王英又说,“对了,琴儿,你今天来不只是替你小姐道歉吧?”
琴儿似是醒悟了过来,说,“看我,差点忘了正事。”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和一包着似是书信的东西,说,“小姐让我把这些送给你,说是故人所赠。”那瓷瓶,王英很是熟悉,在雪山上时,卜一凡那疗伤良药的药瓶也是这样的。
“王大哥,我要走了,我还要回去向小姐复命。 刚才多谢你!”说着,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王英看她走地远了,把布包打开,见里面有本发黄的书,上写着“飞天剑法”。。。。。。。
23。横祸
王英虽不知这书到底有多珍贵,但看那发黄的页面,也知道这书必普通不到哪里去。掀开,却是有图有文,他看地似懂非懂,兴趣也不是很大,遂揣了起来。左右看看,见那马仍在旁边立着,王英拍了拍它的屁股,那马便慢慢踱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那秦威兄妹俩倒也没再找王英的麻烦。王英谢天谢地,悬着心也放下了些。因为前段日子,卜一凡带着他把金陵城逛了个遍,他也不再出去,而是窝在房里琢磨那剑谱。那字虽是不太明白,但图却是可以跟着比画的,几天下来,也被他琢磨出些东西出来。日子悠悠的,过地倒也快。王英本身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这日子他也不觉得无聊,天天琢磨那本剑谱,倒也乐在其中。
这日晚间,睡地模模糊糊,隐约听见似乎有人说话,王英拼命想睁开眼,可眼睛却象是被粘上般,怎么也睁不开,想动,却动不了丝毫。知道可能是被暗算了,倒也放弃了挣扎。想难道又是那秦威?
“你确定没搞错?”
“没错,是他!”是个女人的声音,王英听那声音很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
“还以为会是什么尤物,竟然是个粗俗男人,武功次罢了,连长相都这么一般!”
“嗤”地一声,那女人竟然轻笑出声,“别说了,快走吧!”王英还在琢磨那女人是谁的当口,却感到自己象个麻袋般被扛到了肩上,一时间似是“腾云驾雾”般地飞去了。。。。。。。
过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却是被换到了马车上,身体依然动不了,眼睛依然睁不来,可是却比呆在肩上舒服多了。王英刚才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既然想不通,他便不去多想,一时间,悃意上来,他竟躺在马车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不知睡了多长光景,等醒来,却。。。仿佛是在地牢中。。。。。。王英陡然想,自己的好日子是到头了。他爬坐了起来,靠到墙上,旁边有老鼠吱吱地叫着,他也没在意,这是地牢,没老鼠,难道有凤凰不成?王英想了半天,想自己入了这江湖之后,唯一的“仇人”就是那秦威,但那屁大的事情不至于让他受到如此对待他吧。正想着,独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王英站了起来,走到牢门前,朝外看看,黑糊糊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肚子却愈发叫了起来。王英拍了拍牢门,朝外面喊了起来,“喂,有没有人呀?快饿死了,给点吃的!死了也不能让做个饿死鬼呀!喂,来人呀。。。。。”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王英有些气馁,又坐了下来。陡然想起自己被抓时那人说的话,心里一惊,别不是他们真抓错了人?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王英饿地几乎要昏过去的当口,隐隐竟似有火光传来,大喜之下,王英忙扑到牢门口,等光更近些,发现来的人是个老头,手里提着个篮子。在王英叽里呱啦问了一大通问题后,那老头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耳朵,摇了摇头。老天爷,这老头竟是个哑巴!王英无奈,把眼光转向了他手中的篮子,那里面肯定是吃的,不管他们是不是抓错了人,但现在看来是不想让他死。只要饿不死,就行,事情总有个解决。
送来的东西不是什么好饭菜,王英饿极了,哪里还管地了那么多,抓着馒头直往嘴里塞,吃地急,噎地他直翻白眼。还好老头还带了水来,总算没有噎过去。等他吃完,老头收拾收拾,把碗放到篮子里,拎着慢慢出去了。王英冲老头背喊了一句, “老头,谢了!”火光越走越远,地牢又陷入了黑暗。
王英靠墙坐了下来,捋了捋自己的思绪,他有些闹不明白。实际上,从他入了江湖,他就一直没怎么闹明白。以为自己顺其自然,不找事,不闹事,只要保住命,就行。可如今这架势,却有些邪乎。简直就是一头雾水,什么也闹不清。。。。。。脑袋似乎有些疼了,王英干脆不再去想。吃饱了,感觉有些悃,王英索性躺下,睡了。。。。。。
不管怎么样,这日子依旧是要过的。。。。。。。
牢里没有白天黑夜,老头一天来送一次饭,那微微的火光似乎就是王英每天的期盼,老头依然不说话,可王英却把渐渐把他当作了老朋友,见到火光就开始打招呼,等老头走地不见踪影了,还大声说下次见呀,最好能给我弄点酒呀之类的。没办法,老头虽然是哑巴,但毕竟是人不是?难道让他去和老鼠说话?
除了这个,王英开始练功,雪山剑法他已经练地纯熟,但依然每天在练,因为除了这个,他别的没学什么。虽说那飞天剑法他也练了段时间,但因为太过深奥,他也只练了最初的残缺不全的三招。如今没事,也被他反过来倒过去的练,倒也熟练许多。王英腹内那团气依然不受他控制,如今再用雪山派的心法去压制那团气,竟然困难了许多,那团气时不时会直冲乱撞,让他痛苦不已。
练功让王英忘记了时间,否则他很有可能会疯掉。他没有卧薪尝胆的毅力,也没有报仇雪恨的愿望,更没有想称霸江湖的野心,他不是那种十年磨一剑的英雄,他只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已。他只是想,自己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有人抓错了人,总归有一天,他们会发现错了,然后把自己放出去。自己只要等下去,总归会出去的。。。。。。。但他却没想到,如果没人发现的话,那他难道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
这日,还不到送饭的时间,竟有火光传来,王英冲到牢门口,大喊,“老头,今天怎么那么早呀?今天吃什么呀?给我带酒了没?”上次,那哑老头竟然给王英带来了一小壶酒,真真把王英喜出望外。
王英扒着牢门,眼睛一直往火光的方向瞅,盼着他的好酒,嘴里也一直在大呼小叫地喊着。火光越来越近了,王英也看清了来的人,来的人不是老头,而是个人,披了个黑色斗篷,还戴着面具。看身形,却不高,看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看着他,眼神冷冷的,王英想扯个笑容出来,但最终冻结在脸上。两人对视良久,都没说话。猛地,那人靠近一步,突然伸出手来,王英大骇,忙往后退,但谁料那人的胳膊却陡然暴长数尺,一下子扼住他的脖子,王英顿时直翻白眼。等到他以为要晕过去的当口,那人却松了手。。。。。。。
等王英翻够了白眼,直起身子时,周围又陷入了黑暗,那人却象是幽灵般消失了。王英在心里把那人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算是稍稍解了解气。心里依旧是一片茫然,这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来后的第二天,王英竟被带出了地牢。闻着外面的清新空气,王英简直想跪下来感谢老天让自己还活着。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喜出望外,等他的头套被取下来后,他竟然看到满桌的菜和一坛好酒。拍开坛封灌第一口酒时,王英的泪都差点出来了。。。。。。
酒足饭饱后,王英被送进了一间小房子。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房子,里面除了一个火把,什么都没有。王英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索性靠墙坐了下来,开始睡觉。等到被人叫醒,然后迷迷糊糊地被推进一个小门时,他还在打着呵欠。
等到终于看清周围的一切时,王英立刻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