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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黄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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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惨叫从未听到过少年的声音,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这样卑微的请求,孜莱不由鼻酸,转开眼眸压下泪意她深吸口气:“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要死要活的,爷这么宠你,哪会由得你去死!来,把水喝了。你说你叫卢若铭,那么你是哪里人呢,听口音你不似本地人呢?你到底有多大?” 



  隔了很久少年才又睁开眼,望向木窗的神情有丝幽远:“13岁,我今年13岁。我的家乡在南方,四面环海,终年炎热如夏。” 



  孜莱吃惊不小:“原来你是生洲人?难怪。可是那么远的地方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转过头定定注视着孜莱少年轻轻回道:“不记得了吗?我是被你们强抢来的。” 



  “那不奇怪,谁叫你生得这样好。”被少年清黑的眸子盯得理亏,孜莱强词夺理时的神情间第一次有了种属于少女的刁蛮娇气,“我只是奇怪一件事,听你的意思你是被一路转贩到此处的,你是怎么保有处子之身的?” 



  见少年复又闭目不言,孜莱便自言自语推测起来:“听说生洲人多在海上讨生活,我猜你一定是在船上出的事,遇着海盗了吧?做海盗的想必都见多识广,所谓物以稀为贵,他们便决定将你远远地卖到大陆北地来,而处子之身自然价钱又高一些,所以一路上他们都没碰你,然后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也许是海盗碰上山贼,你便趁乱脱逃,被乐螽村民收留偏偏再次落在强盗手里,幸亏最终被我们给救下了,对不对?对不对嘛?” 



  救?真可笑。卢若铭本来打定主意不再说话,鱼儿既已上钩他又何必多废唇舌,谁知女孩子竟然不依不饶地缠住了他,虽然知道她是在逗自己说话散心,但心中恼恨她帮着将自己整治得连走路都要人扶持,便不耐烦地冷冷开口:“落入狼吻或是进入虎腹对我而言有区别吗?” 



  许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孜莱愣了愣,跟着便狡黠地瘪了瘪嘴:“你说话很有趣呢。这个嘛,当然是不同的,而且不同大了去了,你以后自会明白。” 







  虽然没指望当晚能够因为受伤而不被触碰,但也没料到自己会被变本加厉地对待,终于结束时卢若铭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气若游丝地趴伏在榻上他拼尽了全力也没能听全当夜的对话。 



  “爷,他昨晚的伤尚未好利落。” 



  “是,我知道。明天起他就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明日就走吗?” 



  “如果这一仗能够按计划两败俱伤的话,我们就可以在第一场雪下来之前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那么这一仗请让孜莱跟随左右。” 



  “不用,我们自己足以应付,倒是这里,你小心勾广会对这小家伙不利,他早就在找我们的弱点了。对了,小家伙还是不说话?” 



  “今日说了,他叫卢若铭,来自南海。今年13岁。” 



  “南海?生洲人?那么远啊。也好,可以绝了他回家的念头。才13吗?以后就叫他铭儿吧,记得多教他些事礼,回去后要见人的。” 



  “是的,爷。” 



  “你一向比我们聪明,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就是……” 



  …… 







  10 



  “来,铭儿,姊姊抱你出去晒晒太阳。” 



  崇赫走后卢若铭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充分的休整,大约觉得他足够驯服了,孜莱没再拿药水浸他而且允许他吃些固体食物。抓紧所有机会恢复着体能的卢若铭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身体的真实状况。 



  连绵的秋雨过后难得一个大晴天,裸身裹了件大氅的卢若铭被孜莱搬进院中的藤椅里。 



  “你乖乖在这里晒太阳,有事唤我。”见他眯了眼一心一意地享受阳光,孜莱放心地回屋忙碌去了。 



  这还是卢若铭来到此间头一次被带到户外,但他并没急着观察周遭景况。自那日对话以后孜莱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每日里以姊姊自称着对他进行所谓的事礼教导,难得今日她有事忙碌卢若铭便藉着假寐开始消化整理连日来获得的讯息。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难怪老三将你看得这么紧。”刚刚有了些头绪的时候思路突然被人声打断了,想起这里是土匪窝,卢若铭戒备地睁开眼睛。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吗?”明亮的日光下来人的一双三角眼十分深沉阴险,“别害怕,三弟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我叫勾广,是这委羽峰的二寨主,你呢?有没有名字?” 



  “他叫铭儿。”听见响动孜莱自屋里走了出来,“孜莱见过二爷。铭儿初来乍到还不懂得规矩,希望二爷别见怪。” 



  “喔,原来孜莱姑娘在啊。不妨事,懂规矩就没那么有趣了。再说我这个二寨主如今也就是个挂名的,不用多礼。” 



  “二爷这话从何说起。如今大爷三爷忙着同鸡田争胜,山寨里的一应事务可全都仗着二爷操持呢,谁不知道委羽峰能有今日的规模是因为有个文武双全的二寨主呀。” 



  “呵呵,难怪大哥三弟这么喜欢你,孜莱你这张嘴可真够甜的。” 



  “我说的可是实话,我们爷说了,等这一仗胜了,便要向大爷提议由您去接手鸡田山呢。” 



  “哦?他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这话可不止说了一回两回呢。” 



  “什么东西这么香?孜莱你这是在煮什么呢?” 



  “山鸡,是昨日利哥他们打回来的,要是二爷有空不如就在这儿吃午饭吧?” 



  “哈哈,那我今儿可是得着口福了。难得今天天气高爽,咱们就在院里摆桌吧,来,我帮你。”那人说着便毫不客气地往屋里走去。 



  “哟,二爷,这么点子事哪用劳动您呀,您先坐,我一下就好。”孜莱不动声色地将他拦在了屋外。 



  那人倒也没再坚持,见孜莱进屋他便慢慢跺回卢若铭身边。 



  努力忽视那人眼光中的猥亵意味卢若铭抓紧机会说道:“你真的以为你有机会接掌鸡田或是别的什么山寨?” 



  那人的目光一寒:“你什么意思?” 



  “耐心些你就会知道我的意思。” 



  “你听到了什么?”那人的声音开始冷厉。 



  “很多。”夷然无惧地仰头,卢若铭的心跳得咚咚咚。 



  “这么快?过来一起吃,孜莱,不要那么见外嘛,我记得老三没那么多讲究呀。对,这才象话。”那人见机极快。 



  喷香的饭菜就在身边,看着两人吃得谈笑风生卢若铭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品尝着自己的口水。 



  “杀一盘如何?这次可不许故意让着我。” 



  “那么二爷先请。” 



  吃完饭那人邀请孜莱对弈,孜莱笑着应允,一边走棋一边喂养宠物般时不时往卢若铭口里塞一勺食物。 



  艰难地咀嚼着屈辱,卢若铭骨鲠在喉般难以下咽。 



  如果单以宠物的角度看孜莱真可算是个驯技高明无微不至的饲主。每日里不仅将他搬来搬去喂水喂饭,而且连出恭如厕都训练得他不再自由自主。起初面对着孜莱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出大小便,每每坐在恭桶上从额头涨红到脚跟再由脚跟青白到额头,孜莱看在眼里便开始每日清晨喂他喝一大碗温开水,再以掌心贴在他小腹上反复揉按,直到他肠蠕动加剧便意横生才将他搬上恭桶。就这样他的尊严骄傲在条件反射的生理本能面前败下阵来,很快他便被养成了定时便溺的好习惯。 



  然而不幸得很,他的心理并不象他的身体那样容易适应,每当孜莱的碰触令他敏感青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生变化时他的羞愤总是格外难堪。 



  为着转移注意力卢若铭开始留意桌上的棋局,看着看着他发觉这种名为方的棋盘游戏竟与现代社会的国际象棋颇为相似,而对于国际象棋他一向是乐此不疲的。见卢若铭总将食物嘟在嘴里不肯咽下,以为他想喝水,孜莱便告了声罪回屋取汤,出来发觉卢若铭竟然代替她走起棋来,纤长的手指因为动作带出小段裸露的小臂,而勾广的眼睛已经火辣辣地试图突破那件虚裹的大氅。 



  “对不住,二爷,铭儿尚在调教阶段,不懂进退,失礼之处多多担待,等我们爷回来一定带他过去给二爷赔罪。”孜莱口中说着谦词置于卢若铭肩上的手却暗暗使力,等疼得全身发抖的卢若铭终于耐不住呼叫出声时她立刻又说,“对不起,二爷,铭儿的身子不舒服,今日失陪了。” 



  明显被扫了面子兴头的勾广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哈哈:“哈哈,没事,没事,我明日再来。孜莱,铭儿的棋力不输于你呢。” 



  “你喜欢下棋?”勾广走后卢若铭还以为孜莱会下手惩罚他,没想到她只是把他搬回屋里继续喂饭。 



  不敢作声,卢若铭只是低了头轻抚生疼的肩头,这丫头怎么这么大手劲。 



  放下碗扯开他肩头衣物看见三道鲜红的指印高高隆起,孜莱不禁有些后悔下手太重:“谅那小子也不敢做什么,你既然喜欢便同他下吧,好了,别再生气了,来,再喝口汤。” 



  当我什么?记吃不记打的狗?卢若铭在心中翻着白眼,口却乖乖张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最要紧的是恢复力气。 





  11 







  接下来连著几天勾广或早或晚都会来找卢若铭下两盘棋,为了他不致春光外泻,孜莱不得不给他穿上完整的衣裤,只是脚上始终有袜无鞋,知道她是在警惕著不给自己任何逃跑机会,卢若铭想著来时路上遍布山间的沙石砾岩暗暗皱眉。 



  为了躲避孜莱的耳聪目明,他对勾广的叙述被斩成了一句句,等他终於将想说的话完全说完已经是三日以後。他当然明白勾广之所以愿意天天过来找他下棋听他断续的言词是因为对他这个人有兴趣而不是因为当真相信他的话,但他眼下没有别的机会只能放手一搏。 



  两天令人绝望的沈默以後,勾广在第六天突然开口:“登增大败,但是我们的人也损失太半。大哥没了一只胳膊。” 



  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作用卢若铭按奈著激动的心绪埋头走棋。 



  “你真的肯定老三是官府派来的?” 



  当然,连他身边的一个侍女都那麽见闻广博,品评起世事来直有俯瞰天下的气度,主人的出身地位又怎会低。这麽想著卢若铭并不作声。欲擒故纵的道理他懂得很。 



  “但一年前的那一仗的确是他救了大哥,那时他身边跟著十来人,完全是散兵游匪,否则凭我的识人经验又怎会由得大哥随意招人上山。” 



  “这十几人现在何处?”卢若铭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仍是跟在他身边。如果这一切真如你的推测,那麽他接下来就要彻底围剿我们了。” 



  “我要两、三套合身的男装衣履,一份地图,一些散碎金银,外加一张千两银票,必需是聚琅钱庄的。”听孜莱说过,当今天下以安槐、大簇和甘棠国力最为强盛,其余小国皆为附庸并在逐步被兼并中,而这家聚琅钱庄是当下在三大国分号最多的“银行”,有了他们的“旅行支票”便不用发愁逃跑以後的吃穿用度了,心中不住盘算著卢若铭开出条件。 



  “原来你是想逃?” 



  废话!“我还需要一把短剑。” 



  “好吧,我来安排。你什麽时候需要?” 



  因为他出乎意料的大方,卢若铭抬起了头,不可能,这样一副好色的奸相怎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自己,又低头走一步棋卢若铭才道:“在我弄清楚他动手的时间以後。” 



  “好吧,大哥他们明日就会回来,你可以通过每日来送生鲜菜蔬的人传消息。” 



  “今日谁赢了?咦,铭儿你的脸色怎麽这样难看?” 



  “呵呵,他难得输棋所以不开心。孜莱你好好劝劝他。” 



  “见笑了,二爷,慢走啊。”孜莱送走勾广回身抱起卢若铭,“你呀,真是个孩子,不过输盘棋怎麽手都凉了。” 



  输盘棋?卢若铭想著明日又要开始的夜戏全身都开始发凉。 







  “啊──” 



  “放松,乖,放松。老天,你可真是个尤物……” 



  好似一叶孤舟般卢若铭在风雨中挣扎著不让自己没顶,崇赫离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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