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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苑波追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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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那温软的触感,奇异地,他没有拒绝,也没有逃开,那不知为何一点也不 

反抗的自己,就这样任由细致的吻动不住落下。 

轻柔的吮舐,细腻的舔咬,那不停的吻弄间,开始发红的嘴角。 

在那唇与唇的交迭里,对方彷佛在诉说着什么的眼神。或许是厌恶吧,或许是嫌 

弃吧,又或许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眼乱间的错觉。那一点点异于往日的温柔瞳 

眸,竟如此奇特地令自己感到彷徨不安。 

润湿的舌尖伸入口中,挑动着,交缠着,没有躲避余地的自己,彼此吞融的唾液 

在喉间发出湿黏的声音。 

不住发热的嘴唇上,彷佛有千百颗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开始昏乱的脑中,那在 

逐渐蔓生的,到底是什么呢?他不甚清楚,也没有说出的勇气,于是只能静静地 

沉没下去,在对方那用力环抱着自己的手中。 

缓缓地,敞开的衣襟在肩上滑落,从颈侧开始,细碎的长吻不断持续着,一径绵 

延的绯樱在身上展绽。 

柔软的唇吻下,微妙的感觉不断轻溢出来。 

那若有似无的麻痒,浪拍似地打在半裸的身上,在一阵阵涌来的快感中,体内也 

随之烧起了一簇簇情欲的火焰。 

细细呻吟着的抖动身躯,那不知何时,两只手已紧紧拥上对方的颈背。 

胸前被舔咬时,那异样的刺激底下,他忍不住地闭上了眼,鼻间不断的喘息却隐 

隐泄漏出了那强忍的陶醉。 

男人环抱的手徐缓下落,轻轻地抚摸着那腰下的结实肌肉,另一只手则滑入和服 

下摆的空隙里,细致地触摸着大腿的肌肤。 

低喘的喉音,逐渐放松的全身,在不断给予的快感中变得变得迷蒙的大脑。彷若 

怜爱已极的抚弄持续了许久一段时间。 

突然间,业已朦胧的意识却猛然一惊,那紧闭的眼倏地睁开,他开始扭动着挣扎 

。 

那冰冷的指尖正窜入自己的身内。 

「不、不要!……别在这种地方……」 

「不要在这里?那别的地方就可以?」 

微笑的耳边低语。 

他恨恨地瞪向正灿烂笑着的男人,而对方也看着他。绽出更为艳丽的笑容,男人 

柔软的舌尖舔着他怒睁的眼睫。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诱惑人吗?每次都让我好想要你……」 

「你这混帐……!」颈间不禁涌起一阵躁热,他涨红着脸咬牙。 

望着那炽眸中熊熊燃起的狂焰,男人嘴边泛起笑痕。 

体内的手指开始徐徐地扰动,那不自然的扩张下,紧窄的内壁一瞬痉挛起来。不 

住扭曲的脸孔极力挣扎着,但那腰身上的手却牢牢地将他禁锢不放。 

越来越多的指头不断插入,并反复来回抽动着,无法动弹的他只疼得下半身频频 

发颤。 

手指抽出的瞬间,他被用力推向粗大的樱树。未定的身形在枝干上才支稳的同时 

,一股大力从背后压来,下身的服摆被粗鲁地掀扯开来。 

那裸露的密实臀瓣前,男人缓缓地覆了上去。 

「……!」 

他紧紧地咬住下唇,死命地忍住将逸出口的哀声。 

那不属自体的硬物生生刺入,在躯内散出难以想象的高灼温度。 

不停的痛喘间,隐约里,他可以感受得到下体的内壁中,一股巨大的夹迫感正不 

断传来。 

「叫吧,让我听听你有多羞耻。」 

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男人吮着那正阵阵颤抖的喉边。 

努力地撑起被痛楚瓜分的意志,无法转身的强制里,他恶狠狠地瞪着对方那极为 

得意的侧面。 

那样死忍着不吭气的他,似乎只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耳侧不断被轻咬着,那湿热的舌尖在耳内舔弄着,撩起阵阵奇异不过的酥麻。 

「我想听、你的声音……」 

低醇的嗓音诱惑似地不住轻语着。 

紧闭的嘴唇,在那冰冷的指尖摸向身体的中心时,发出不意的惊喘。 

「住、住手…!呜…不要……」 

「不要?其实是很想要吧?」 

那美丽的脸庞在轻轻地笑着。 

熟悉的搓揉下,那软垂茎身开始涨大。 

「嗯嗯…不、嗯……」 

哼唧的闷喘,开了闸的声音要停也停不下来。 

同一时间里,男人轻轻地摆起腰身。 

不停地抽插,不停地顶入,灼烫的贯穿持续着,在男人的律动下,他不由自主地 

前后摆晃着身体。 

奇异的撩落中,极欲爆发的前身,被急躁戳刺的后股,两股强烈体感相交混杂, 

那异样刺激在躯内不断激荡着发酵着,一时间里,他不禁激烈地目眩起来。 

「呼、啊…嗯嗯……」 

静谧的林中,轻声的细哼回荡不止。 

一径的交合里,那异样狂乱的对方,究竟想在自己身上觅寻些什么呢?而那样满 

怀空虚的自己,即将没顶的时刻里,又是在等待着何人? 

波涛中不停起伏动荡的他,在能量迸散的瞬间,虚脱的眼前只一片黑暗。 

缤英纷坠的樱树下,一片安悄的平静。 

激|情的媾交过后,软软地靠在对方怀中,魁七难受地喘息不止。 

麻痹似的余韵逐渐远去之际,内部的疼痛便隐隐浮现出来。每一呼息间,那涨裂 

的烧灼感不断在体内散开。 

迥异于他的痛苦表情,紧拥着那瘫力身躯的伊藤,带着满足的微笑,正轻轻地舔 

着汗湿的颈侧。 

两人凌乱的衣衫,彼此拂热的气息,那彷佛同一跳动的心声。 

宁静的午后,没有一丝声响的密林,清澈的天光在遥远彼方闪动着。那难得喣处 

的两人,不真切地恍似梦境一般。 

突然间,一阵剧痛自身侧传来。 

魁七疼得缩起身子,惊疑不解的眼神望向身后的伊藤。 

如水漾的美眸也正看着他,那用力咬上脖颈的唇边带着血痕,正轻轻地微笑着。 

「你知道吗?樱花之所以开得这么美,是因为底下埋了尸体……」 

近到几乎没有空隙的距离间,伊藤定定地望着他,那张绝色的脸容上散发出一股 

几近可怖的执着神情。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你杀了,就埋在这底下……」 

叹息似的低语,竟有着无比认真的意味。 

不觉瞪大了眼的魁七,只怔怔地注视着他。 

柔软的春风从某个未知深处吹入,摇散的枝枒轻轻发出窸窣声。 

彼此唇吻里,尝到了那腥涩的血味之际,无数的樱瓣,带着最后一刻的艳丽,在 

两人周旁,凄然地不住下落。 







追寻(9) 





茶室内,没有一丝声息。 

四周里,刻有年轮印记的柱木,发散出沉稳的气息。在拥有亘古经历的老者前, 

所有后辈都应垂首恭让。 

正中央壁上,一幅凛然达摩,虬眉炯眼,手捻菩提间,正观心自为。侧方的和门 

,特殊的描纸上,绘有泼墨山意,皴岳挑川,蕴韵多绵。 

目光轻轻流泻的一边,是京都风的小坪庭。 

朴古的石灯笼旁,丛聚的淡竹围生。同样细长的节身,有高有低,或写天,或衬 

地;一般圆润的竿直,或长或短,有睥睨,有恭谦。那稀疏的斑叶散垂着,乍见 

之下,枝与叶,身与心,青棕交错间,别有盎然致意。 

在那细弱竹身底下的,是数朵漾着清白色泽的木绵花。挺傲的枝茎,高冽的柔瓣 

,淡雅的清香,被称为秀花的它们,那不失节度的清雅气质,那不迎俗好的纯净 

身态,在繁络的盛花时节里,有着独树一格的幽静之美。 

随心的砾沙顺伏着,几块刻意的迭石上,纹路清晰的吕宋水钵稳立着,那漆木的 

杓子斜置一侧,满盛的钵口上,几株青绿的浮萍正缘边而生。 

简致而幽宁,和谐而静穆,纯朴中带有生命的复蕴,质雅里不失意深的身省,让 

人望之心止神凝的交融氛围。 

和观止的庭景遥遥相对,沉谧的茶室内,那宋代瓷瓶中的单枝白秀,也静静地散 

出幽香。 

瓶妍一侧,那相对而坐的,是两个面容极近相似的男女。 

铁壶里的水发出烧腾的嘶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地回动着。 

穿着白色和服的贵妇,以极其优雅的姿态执茶艺之道。 

递出茶碗的瞬间,男子仪态谨恭地伏首。 

贵妇仔细地注视着男子,那姿典而雅然的身段,那气贵而尊凛的魄态,其间隐约 

散发出的冰冷气质,令人在害惧畏退之余,却又不禁心生亲近仰沫之妄。 

她微笑地看着他,那轻轻瞬动的眸底有着无比的骄傲。她的儿子,总是如此完美 

无瑕。 

白色榻垫上,三井静子安穆地端坐着。 

美丽潋艳的脸容,高雅沉稳的气质,无可挑剔的身姿里,可看出良好教养的仪度 

。依旧姣好的体态,在一身染绣和服衬托下,更显出其风华绝代的韵致。 

此刻,那向来被誉为冰山美人的面颜上,正现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而近在身前 

的男子,是那绝美微笑的唯一倾诉对象。 

身着黑色高领的严整军服,男子沉静地跪坐着。那同样俊丽的容颜,在天生浑成 

的气度下,更加散发出一股超脱凡俗的冽美。 

微微地笑着,三井静子专注地看着儿子泉一郎举宜合度地品饮玉露淡茶。从幼时 

起,泉一郎就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 

血脉的两个孩子,彷佛从母体本身彻底染出,那天生的性格都丝毫不漏地承传到 

自己的冷淡,但相对于女儿梓那类似贵家小姐的高高倔傲,泉一郎冰若的漠性更 

与自己近似。 

许多次的一瞬之间,那总于雪夜里站在回廊间仰望天际的孩子,那小小的幼子散 

动出异样的气质,那双寒意峭料的眼眸,在雪落的瞬间里,塑形出一个无人能打 

入的透明阂膜,冰冷而锐利地将他与众人切划开来,那彷若被割裂的领域中,没 

有人能触摸到他的内心,没有人可以进入他的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人。 

而如此漠然隔世的身影,却有着尘俗里罕见的清澈目光。在那眼底的注视下,光 

与影,明与暗,皆无所隐遁的空间,只能毫无保留地让一切被掏空殆尽。一剎那 

流泄的冷淡里,那不意间所散发出的纯净雅然,竟是如此奇异地撼动人心。那种 

纯粹又本质的冰冷,虽衍于母体而生,却在泉一郎身上得到无垠极致的升华。 

他的淡泊,他的漠然,彷佛由内透外,清冷的末梢遍及一切事物。几乎没有起伏 

的情绪,甚至未曾波动的领域平衡,她,他的母亲,不曾看过他对任何事感趣, 

也未有遇见任何事使他着兴。那机冷的眼中,一件都没有过。 

静如无人的室内,在那被视为常态的无言中,母子会面一径持续下去。只有壶中 

的水,不断地发出滚沸的声音。 

「切记,毋对不该劳神的下事费心。」 

彷佛幻觉的沉默中,冰冷的女音,在室内回荡不已。 

端雅的室内,木门被突兀地拉开。伊藤梓弯身走进窄狭的小门。 

与这完全的和景有些格格不入地,那一身纯法式的礼服,边缘的蕾丝缀饰正轻轻 

晃动。 

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有着纵横商场的精明干练。在母亲每日固定的艺花时间里, 

她来到这亲子专属的茶室内,要寻找的就只有一人。 

微微眨动,看见端坐室内的独立身影之后,眼中那女强人的坚韧敛去,换上的是 

单纯长姊式的悦然。 

「泉。」微笑的声音。 

彷佛没有被进入的声息所扰动而依然沉静坐着的男子,片刻过后,才慢慢地回过 

头来。 

相较于对方脸上明显的喜悦,那近似的容颜里仍是一片淡然。 

似乎是习惯了弟弟的冷漠表情,梓的笑容不减,径自挨近他身旁,以平日难得一 

见的饶舌絮语着。 

「听公公说,那天在会馆里,你的风姿可是惊动全场?」梓笑着说,嫁入母系的 

她,舅父即是侍奉的翁姑。 

泉一郎轻轻地瞬动眼眸,未置一词。 

彷佛是将许久未见的话语一股脑倾泄而出,梓不停地问着弟弟的军旅琐事。 

平淡地回应着的泉一郎,简略的辞语间有着淡淡的不经心。 

末了一际,梓微笑地看着泉一郎。 

「临走之前,再让我看看你的茶艺吧。」 

静静地待会,优雅起身的泉一郎,端正地跪坐在烧热的壶前。 

梓看着他,专注地看着他,从添炭、温杯、匀粉到置茶,每个动作都严谨而雅致 

。 

总是这样,如此完美的泉一郎,无可挑剔的泉一郎。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一脸冷淡却事事无瑕的弟弟的对手,放 

弃与之匹敌的机会,也代表自己某种程度和他断绝往来。只不过那样的说法也仅 

是在安慰自己的心情而已,因为早在她还没舍弃之前,泉一郎已经遥遥地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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