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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悍女撒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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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着一楼大厅,或许是感受到将有重大事件发生,连同负责大厅清洁的佣人也都纷纷走避,没敢在大厅里逗留。
  不一会,何氏兄妹也先后下楼。
  原本,今天他们是不需要上课的,但为了出席心晨的毕业典礼,两人可是早早就起来准备。
  近年来,对于心晨这个异父姐姐,他们是打心底怕极,更别提今天甚至还是她的毕业典礼,要是他们敢耽误,恐怕是九条命也不够活。
  兄妹俩才下楼,见到已先他们梳洗完毕的心晨并不讶异,然而,一看到她身上的穿着,两人心底随即掠过一丝狐疑,兄妹俩警觉地面面相观。
  诡谲归诡谲,兄妹俩可没忘记要开口道早,“姐姐早……”
  如果是之前的心晨,肯定会面带笑容温驯和善的回应,但是今天,她却只是淡淡的点了个头,“嗯。”
  当下,兄妹俩更是害怕了,两人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动也不敢动,定立在楼梯口。
  “到那张沙发上坐吧!”心晨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何氏兄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对她彻底服从,两人战战兢兢坐进她指定的沙发。
  大厅里的气氛重新回归静谧,直到何氏夫妇下楼。
  “鸣之、采盈,今天怎么这么早起?不是不用上课吗?”何徐秀媚问道。
  “起来了怎么不先到餐厅吃早点?”何明礼同感困惑。
  两人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未曾在心晨身上逗留,当然也就没有察觉到她一身不合宜的穿着。
  倒是心晨先开口唤起两人的注意,“何叔叔、何婶婶早!”语调轻快,全然听不出丝毫不对劲,只除了对何氏夫妇的称呼例外。
  虽说夫妻俩和心晨向来只维持名义上的亲属关系,但是心晨突如其来更改了对他们的称谓,让夫妇俩一阵怔愣,首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看到她一身轻简,何明礼说话了,“你这是什么穿着?”一双宝贝儿女为了她的毕业典礼都已经穿戴整齐,主角却还悠哉悠哉地端坐在沙发上。
  “何叔叔、何婶婶,你们也先过来坐吧!”心晨的语气虽然仍维持一贯的轻快,却多了分罕见的强硬。
  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何明礼察觉到了,何徐秀媚却没发现,“大清早的,你在发什么疯呀?”虽说她压根也不在意心晨这个女儿,但要是让外人听见女儿称呼自己婶婶,岂不惹人非议。
  心晨也不多费唇舌,对何鸣之兄妹使了个眼色。
  “爹地、妈咪,先过来坐嘛!”何采盈上前拉自己的父母。
  “你啊,别老让你姐姐牵着鼻子走。”何徐秀媚说,不满心晨对宝贝女儿的指使。
  “妈咪,你怎么这样说呢?”何采盈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心晨。
  见他们一家四口全到齐了,心晨也不拖泥带水,开门儿山就说:“一栋房子、一部车子跟一千万,从今天起,我跟何家就再无任何瓜葛。”
  “什么?!”何徐秀媚惊呼,何家兄妹也是同感诧异。
  身为大家长的何明礼不动声色的打量心晨,向来,他只知道继女的温驯,也只见识过她的怯弱,直到今天他才惊觉,叱咤商场多年的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即便是走到这种撕破脸的地步,她依旧是面不改色,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宛如在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
  多年以来,何明礼首次拿正眼瞧她。
  “想想看,我开出的这些条件对何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反正你们也想早些摆脱我不是吗?现在我主动提供你们机会,不是很好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是九牛一毛?一栋房子、一部车子,还要一千万,你当何家是金山银山啊?”何徐秀媚叫嚣。
  冷冷在视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心晨有说不出的心寒,女儿要离开了,她所关心的却是那些身外之物。
  “永远的离开何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这是多么诱人的条件啊!”心晨说,“鸣之、采盈,对你们来说,这是一笔多么划算的买卖,劝劝蚂咪吧!”
  确实,只要能彻底摆脱心晨,何氏兄妹俩是不会吝惜付出那点代价的。
  “妈咪,既然姐姐想出外独立,你就成全她吧!”避免自己说得太躁进,何鸣之说得十分婉转。
  “是呀,姐姐出门在外,总也得生活,给她房子、车子和一笔钱也是应该。”何采盈也在一旁敲边鼓。
  “你们两个是鬼迷心窍啦?她想出去自立门户,何家没有人会阻挡,但是别想带走一分一毫。”何徐秀媚说得十分坚持。
  倒是何明礼,他想测测心晨的能力,“你拿什么筹码跟我开条件?”
  “大企业最讲究的是形象,要是我就这么两袖清风走出何家,将来在外头要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你们应该也不乐见才对。”心晨即便说得稀松平常,任谁也都听得出来她的威胁。
  “你在威胁我?”何明礼微微动怒,想他叱咤商场多年,竟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
  “何叔叔,你这样说就严重了,怎么说是威胁呢?我不过是出于好意跟你分析一下利害得失罢了。”
  “你这孽女,我们何家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养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何徐秀媚气冲冲的怒吼。
  “是忘恩负义吗?或许我该把条件再开高些才是。”心晨道,暗示他们若再口出恶言,将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你……”
  不再理会何徐秀媚的吠言吠语,她直接将矛头转向何家的男主人,“何叔叔,你怎么说?”
  何明礼当然明白她说的没错,企业家首重形象,“我怎么知道在我接受你的条件后,你是不是会遵守承诺?”
  心晨从口袋里取出一份文件,丢到桌子上,“从今天起,我正式改回本名应心晨,与何家再无关连。”那是她前些时候满十八岁当天特意去办理的。
  何明礼没料到,她不过小小年纪,思想竟已如此缜密,实在是大出所料。
  毕竟是生意人,何明礼仍试图将损失减至最低,“你的条件太高了,我负担不起。”
  “负担不起?”她挑眉,缓缓说着,“不过是区区一栋房子,又不是要求一定要位在忠孝东路上那种透天洋房。”
  几乎是心晨话刚说完,何明礼随即当场变色。
  没错,她嘴里所形容的洋房,正是何明礼金屋藏娇的地点。
  见他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心晨了然地勾了勾嘴角。
  “明礼,你可别真的答应她。”何徐秀媚仍试图阻挠。
  “或许,我该要求一部宝蓝色的积架才是。”她不经意的点出。
  这下,换成何徐秀媚张口结舌,“你……”对于她竟然知道她在外头包养小白脸,最近还送了部宝蓝色积架给对方的事大感震惊。
  想当然耳,何氏夫妇纵然心有不甘,最后还是乖乖点头答应她的条件。
  目的达成的心晨就这么毫不眷恋,提起预先整理妥当的行李,大咧咧的走出何家。
  * * *
  毕业典礼的会场,许多达官显贵纷纷以学生家长的身份出席,体育馆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身为毕业生代表虽然是件相当荣耀的事,然而,布莱德的心思却压根不在这码事上头,他的注意力全专注的集中在梭巡心晨踪影上。
  眼看典礼即将开始,她却迟迟没有出现,偏偏布莱德这会又被一群富家千金团团围住,要求拍照、签名,急得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整个典礼上,他总是心不在焉,就连上台致毕业生词,视线也是丝毫不肯松懈,一遍又一遍在底下黑压压一片中梭巡。
  典礼一结束,他就要直接驱车前往机场了,这会轿车都已经在校门口候着了,心晨却还不见人影。
  直到毕业典礼结束,布莱德都还不肯死心地抱着希望,然而,心晨最终仍是没有出现。
  最后,他只得带着浓浓的遗憾,搭机踏上归国的旅程。

  第四章

  八年后
  蜿蜒曲折的巷弄中,正上演一出激烈的追逐战。
  “站住!我叫你站住听到没有。”后头追逐的女人边跑边对前头咆哮。
  前面的男人非但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加大步伐飞快在大街小巷中穿梭。
  前头的男人虽然早已跑得汗流浃背,却仍无法顺利摆脱后者的纠缠,甚至有逐渐被追赶上的趋势。
  远远落在一男一女后方几百公尺的地方,还有两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追赶着,等到他们赶上的时候,原本跑在最前头的男人已被压制住,整个人贴着巷壁趴着。
  “混蛋!”女人狠狠的敲了男人的后脑勺一记爆栗,“叫你站住还敢跑?”
  左手被扭转在背后动弹不得的男人应声哀嚎,显然女人的力气不小。
  “还叫!”女人说着又是一记爆栗。
  男人吃疼的呜咽,不敢再叫出声。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有种,敢跑给我追?”
  “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警官小姐,你就放我一马吧!”男人开口讨饶。
  站在后方不远处,第一天到职的新进员警小陈将整个追逐过程全看在眼里,打从心底崇拜起心晨,“想不到应警官这么积极,连追了好几条街硬是不肯放弃。”
  旁边的老许一听,嗤笑了声,表情像是在嘲弄小陈,菜鸟就是菜鸟,搞不清楚状况。
  “我叫你拿出来听到没有。”心晨吆喝。
  被压制住的犯人仍一味抵赖,“警官小姐,我只是一个善良的小市民,你要我拿什么给你?”
  心晨一个使劲,将犯人的左手臂往上扭几寸,对方当场呼天抢地叫了起来。
  “再不拿出来,就把你的手臂整只扭断。”
  终于,犯人在捺不住疼的情况下招认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数包粉末。
  “警官小姐,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家里有个老年痴呆的父亲,还有个中风躺在床上的母亲要养,真的不能坐牢啊!”犯人苦苦哀求。
  “我最后再说一次,拿——出来。”她口气仍是强硬,没有半点的怜悯。
  “警官小姐,我所有的安非他命都给你了,真的,都在你手上了。”
  见犯人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一旁的小陈开口说:“应警官,我看他是真的……”
  “我要你的毒品做什么。”心晨手一甩,将毒品全掷到地上,“把你刚才交易的现金全交出来。”
  “啊?!”犯人和小陈同时差点掉落下巴。
  等到小陈回过神来,“许警官,这……”
  老许却是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
  心晨将现金收妥后,“滚!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卖白粉,在送警局前就先把你打成残废。”踢了犯人屁股一脚。
  犯人尽管心有余悸,一听到她答应放自己一马,当下狼狈的连滚带爬跑走了。
  小陈见状,“前辈,歹徒逃跑了。”却不见谁有任何动作。
  直到此时,心晨才有心思注意到小陈,“新来的?”
  虽然还没来得及弄懂眼前的情势,但是光凭她刚才那股拼命三郎的干劲,便足以让小陈敬畏。
  “是、是的……”小陈必恭必敬的回话。
  心晨没等他把话说完,转头就走掉了,留下小陈傻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
  “现在知道了吧,很多事情是不能够光看表面的。”老许说道。
  原来,警察还是有在收黑钱,小陈心想。
  “前辈,那刚刚应警官收的钱,是不是回去再分?”
  老许训斥道:“蠢蛋,你不要命啦,连心晨的钱你也敢分?”菜鸟就是菜鸟,当真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
  知道新进的菜鸟确实会被心晨的行为模糊了是非观念,老许不得不再一次担任解说员。
  “告诉你,警察的工作是绝对禁止收黑钱的,如果不想吃牢饭,就安份些,至于心晨,她的能力强,再危险的任务只要有她罩着,咱们就可以确保生命无虑,所以不管她做什么,聪明点,装作没看到。”
  “难道局里每个人都纵容应警官的行为?”小陈难以理解。
  “如果你屡屡侦破大案子,却又不要求升迁,把功劳全给别人领,任是谁都会包容这小小的缺失。”局里许多同仁,包括局长在内,都是直接受益者。
  最后,在老许的详细解说下,小陈终于明白,心晨的一言一行是不能用普通道德标准规范的。
  她之所以会选择警察这个行业,为的不是铲奸除恶,纯粹是能正大光明为所欲为。
  反正她那个人只要人不犯我,多半也是不会主动去找别人麻烦,至于罩子没放亮的瘪三小角色,就只好活该倒霉了。
  * * *
  偌大的会议厅里,一些个警界大头这会正聚集在一起秘密磋商。
  “今天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是为了下周欧洲经济产业联盟主席的到访,在他停留期间,我们得尽全力保护他的安全,要是他在台停留期间出了什么意外,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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