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放手一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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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尚未完成,同志们仍需努力。
第一卷 漠北风沙急:耍大刀的小女孩 二十五
系统提示没有响起,习惯性胡思乱想的花盈袖却仿佛受到什么提示似的叫了起来:“啊,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赵飞燕诧异地问道,她的鞭子以偶经回到了手上。
“见利忘义和见钱眼开双双出现才引来了盗帅夜留香,而开启隐藏地图的条件之一又必须是两个人。莫非系统送他们几个NPC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里的某些任务必须两个人在一起才能触发?”花盈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可能吧……”赵飞燕对某人的发散思维已经见怪不怪,而且不知为何,花盈袖的这种“分析方法”让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便敷衍地应了一句。
小花同学对他人的情绪变化不是很敏感,自顾自地兴奋着:“那我跟我师父一组,你们姐妹一组,咱们两两行动吧?”
绯歌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似的点了点头,赵飞燕唯绯歌马首是瞻,自然也不反对。
西风瘦马眉头拧了拧:“我看还是按红白令牌的搭配比较好。”
花盈袖和西风瘦马得到的都是白色令牌,而绯歌和赵飞燕得到的是红色令牌。和尚的意思很明确:既然进来的时候是一红一白搭配,那分组行动的话最好也是这样。
小花同学暗自佩服和尚心思的缜密:“恩,那我还是跟赵飞燕一组?”
这次绯歌还没开口,赵飞燕就忙不迭地摇头,扯着刚得回来的鞭子:“不行,你这和尚看着不像好人,绯歌跟你在一起我不放心!”
西风瘦马一点也没恼,眯着眼摸摸光头:“那你想怎么样?”
赵飞燕无意识地甩了两下鞭子,而后一挺胸:“我跟你一组好了!”那表情,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意思。
绯歌看了看小花同学,又看了看和尚,托腮思索了下,居然点了点头。
因为见钱眼开他们的耽搁,大家作完决定开始正式行动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巳时(早上九点),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和绯歌并肩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小花同学心里面涌起一股烦躁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烦躁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偷眼看向绯歌线条优美的侧面,越看越不顺眼。花盈袖不断回想起之前听到的,绯歌和任云起之间的谈话……
“邹江涵”“我跟邹江涵没关系”……好几天都没怎么想起的话反反复复在心底回荡,搞得花盈袖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个不停似的难受,“任云起就是那谁谁”“绯歌跟那谁谁有一腿”这两个念头猛然撞击到她心里。
心底里一个劲纠结的花盈袖没有注意,在她偷看绯歌的同时,绯歌也同样低着头用诡异的眼神打量她。
“你的坐骑是羚羊?”绯歌开口打破了沉默,也让两人间凝滞的气氛稍有松动。
烦恼如何开口的花盈袖暗自舒了口气,顺势接口:“是啊,驯羚羊的时候我好像还看到了你和任云起……”最后三个字一出口,某人心里的火苗腾地窜高,连带着这句话的尾音也上扬了几个音节,听上去有些尖锐。
绯歌有些心不在焉,“哦”了下就没有了后文。
按照一般情况,花盈袖是很擅长把疑问埋在心里的。所以大家说她“内向”。而再说得不客气点,就是“这个人不坦诚”。她不怎么会说谎,她只会干脆不说,让人无法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以上说的都是“一般情况下”,眼下显然不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绪就很乱。焦躁,烦闷,各种负面情绪汹涌翻滚,她简直有种想在绯歌的脸上加点什么的冲动……“你跟陶溯云很熟吗?”一句问话脱口而出。
陶溯云——仿佛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把这个名字遗忘,只称呼他为“那谁谁”了,这个时候叫出来居然这么顺口。花盈袖有些恍惚。
绯歌愣了下,才回答:“啊,陶溯云,我跟他算得上熟悉吧。”
啊,果然!那陶溯云就是任云起吧?花盈袖没注意到她的怔愣,还想追问,没注意脚下踩到个尖锐的石子儿,差点摔倒。
脚底传来的刺痛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花盈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不觉竟按上了背后的刀柄。忙抽回手来,拍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些,她感觉自己面颊滚烫,不禁抬头向绯歌望去。只见绯歌也是双颊嫣红、双目迷离,她的肩膀甚至有些颤抖。
绯歌双手握拳,指甲刺入自己掌心,才换来片刻清醒:“不对劲。”
花盈袖见状连忙死命咬自己下唇,让疼痛感刺激大脑,顿时觉得脑子清楚了许多。
确实不对,本来她们的任务就是和NPC搭话,看能不能找到任务线索。但是她现在竟然不能回想起,她们走到哪个路段的时候,就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甚至听不到周围的人声,就这么沉默地走着。
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一片杏黄色衣角从两人眼前掠过。
绯歌立刻就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花盈袖还没有学过轻功,只能迈着小短腿奋力地奔跑。她似乎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奔跑起来不但一点也不费力,还能纾解自己想砍人的那股怨气。
无论如何,奔跑和轻功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的,她和绯歌的距离越拉越远,终于在一个三岔路口把绯歌给跟丢了。
左张右望,花同学不知该往哪边走。尚来不及作出决断,只见绯歌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本能地往旁边避了避,花盈袖见绯歌胸膛起伏,与平时镇定冷淡的模样大为不同。
“回客栈!”说这句话的时候绯歌有些咬牙切齿。
本来感觉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的花盈袖看着绯歌有些扭曲的脸,又萌生才出“好想给她一拳看看她牙崩掉的景象啊”的念头……
“我们被下药了!”绯歌追加了句,就不再言语,带头奔向客栈。
呃,下药?花盈袖拔脚胳膊跟了上去。
失落镇不大,没过多久,那棵眼熟的歪脖子树就近在眼前。
还没走到树下,她就看到另一个方向奔来的身影——这景象实在是太刺激了。只见一贯盛气凌人的赵飞燕大小姐,像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挂在西风瘦马的胳膊上,还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娇笑。
花盈袖被那“咯咯”声吓得抖了抖,抬头看向西风瘦马。
和尚的表情很严肃,语气很正义凛然:“我们中春药了……”
“春、药?”绯歌失声。
和尚点头:“我还好,少林内功是玄门正宗,能帮助坚定心智。”
也就是说,五毒教的内功比较邪门,所以受药性影响较大。
四人相携着回了客房,和尚把锤子放到一边,从腰带取出几个水囊分给大家,自己留了一个。他一拔塞子,就将冷水往自己头上浇去。
赵飞燕的情况好像最严重,只会傻笑。绯歌给自己淋了水,就上前想把她拉开,无奈赵飞燕死死抱着和尚不放,甚至用鞭子紧紧缠住了和尚的手腕。
西风瘦马叹了口气,又掏出个水囊直接往赵飞燕头上浇去。
赵飞燕被冷水一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睁开眼就跳开老远,还不忘冲和尚叫道:“死秃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西风瘦马笑笑,像是懒得解释。
花盈袖一边撸着发上的水珠,一边随口说道:“其实这是蒙汗药吧……冷水都能解,再说我跟绯歌都没发情,只是火气大了点想打架罢了……”
她现在也觉得刚才的自觉有点莫名其妙,那谁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就算绯歌真的跟那谁谁在一起,跟她也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那谁谁不告而别的时候她都没激动,刚才怎么就激动了呢?
“你说我发情?”赵飞燕怒气冲冲,提着鞭子就指向花盈袖,“你什么意思,我会对那死和尚发情,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绯歌一脸黑线地拉开赵飞燕,顺便回答花盈袖:“咱想打架是因为咱肾上腺素分泌过剩吧。那什么药,本来也就是刺激激素分泌的吧?也许飞燕被刺激的是性激素,咱俩被刺激肾上腺素,反正都是激素,原理都一样……”
“……”这是赵飞燕。
“……”这是西风瘦马。
花盈袖也无言以对。其实从某方面来说,绯歌也是很强大的啊!
因为不会感冒,也不会走光(装备下面的内衣不会湿),众人便没有着急把头发和衣服弄干。这时,一直很清静的客栈楼下,却传来了鼎沸的人声。
七嘴八舌很是热闹,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传入楼上众人耳中。
“啊,听说明天午时三刻,江家闺女就要在菜市场门口被浸猪笼了!”
“怎么会,江家的闺女不还没出嫁么?人还是黄花大闺女……”
“黄花?阿呸,我看是残花还差不多!”
“就是就是,你们没看到她那肚子,怕是有七八个月了吧!她老爹还一直藏着掖着不让她见人,以为能瞒天过海呢!”
“啊,肚子都搞大了?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就是就是,浸猪笼是便宜她了……”
“不对啊,前些日子我听说闹采花贼,县衙死命压制不准走漏风声,你们看会不会是?”
“不可能!采花贼那事我知道,是三个月前开始的,怎么也不可能有七八个月……”
“采花贼!”花盈袖四人同时眼睛一亮。
第一卷 漠北风沙急:耍大刀的小女孩 二十六
楼下的谈话与四人方才的遭遇不谋而合。
根据经验,主动招惹他们的NPC总是会触发些剧情。
眼睛一亮之后,赵飞燕看向了绯歌:“要是我们遇到的就是那个采花贼,就表示他会下药!绯歌你是学毒的,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绯歌摇了摇头:“他用的又不一定是毒药,多带些清水吧。”****和春药在武侠小说里通常都不算毒药。
“我们等明天午时,还是现在就行动?”赵飞燕显然是闲不下来,一边问一边眨着眼睛满脸希冀地看着绯歌。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江家和菜市场看看吧,好早作打算。”绯歌没有辜负赵飞燕。
花盈袖和西风瘦马一致同意。
菜市场很好找,四人早把失落镇逛了不只一圈,熟门熟路就到达了目的地。
吆喝声此起彼伏,蔬菜肉食混合成有些奇怪的气味冲入众人鼻端。菜市场门口有条河流斜穿而过,将之分为了东南、西北两个部分。河面不宽,河水也不湍急,只一座小小的木桥就沟通了两岸。
河的上游尚且清澈,下游混合了许多烂菜叶子以及动物内脏,远远看去只看得出酱黑的色泽。
一半是河流,一半是沟渠。
大家顿时明白,这河就是浸猪笼的场所。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到处是在谈论“江家闺女”的NPC。众人很快在人多嘴杂的菜市场搜集到了足够的信息,知道了江家的大致方向。
这个时候大家就发现被NPC无视的好处了。江家大门虚掩,轻轻一推,就登堂入室。连在门口把守的几名衙役都没有阻拦他们,更别说是经过的一干丫鬟小厮了。
在来江家以前,他们已经粗略了解了江家的情况。
这家也算是小富之家,有屋有田,有奴有仆,
江家闺女芳名江香,乃江老爷过世的原配夫人所生,之前的坊间传闻都说她是“知书达理,贤淑大方”。她的名声似乎是一夜之间臭掉的,“大肚子”的事也是在今天一早被揭发,甚至有人信誓旦旦说是看到了“奸夫”。
现在的江家有四口人,江老爷、续弦佩弦夫人、江小姐,以及续弦所生的才三岁的小少爷。
这个时候江老爷正在大厅咆哮。
鉴于大家的“透明”属性,根本犯不着听墙角,于是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江老爷摔了个茶杯,冲着身形娇小的佩弦夫人吹胡子瞪眼:“你平时是怎么教育香儿的?相夫教子是你的本分,你居然、你居然……”说到这,他似乎想起这个话题不能被外人听到,跨步关上大厅的雕花木门,才转过脸继续对着佩弦夫人怒吼,“你居然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众人只在江老爷经过的时候稍稍避让了下。
佩弦夫人一句话都不敢回,站在那儿,身形单薄,像是风一吹就倒似的,拿着块白帕子擦着眼角,发出压抑的哭声。
江老爷犹不解气,反手一捋,桌面上另一只茶杯就砸向了佩弦夫人。
佩弦只缩了缩脖子,不敢避开,那杯子就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