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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卖油郎 by 天使j-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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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预估,不出三个月,傻子就会被他玩腻了。届时,这破窝加上蠢傻子也会被他踹至一边,连多看一眼都嫌烦。 
  「爷的意思就是我们抵押了房子,仍可以住下是麽?」 
  花葵点点头,「没错。我不会赶你们走。因为我也会住在这里。」他可真委屈自己。 
  就为了逗弄一只臭老鼠,才干出这无聊又疯狂的举止。 
  郝爷爷仍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可是……我的孙子根本不会伺候人,他是个笨手笨脚的傻……」 
  「傻子?」花葵替他把话接著说。 
  「嗯。」郝爷爷叹了一口气,道:「除了煮饭、养鸡、卖油等杂事会做之外,其他就……」 
  花葵摇了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反驳:「你也未免太小看你的孙子了,他没有你说得这麽不重用,至少他让我挺乐的。」 
  郝爷爷不禁感到纳闷-- 
  他的孙子做了什麽令摘星楼的老板很愉快?! 
  该不是说了一些傻话让人发噱? 
  花葵可不希望老废物怀疑些什麽,他一派正经道:「你八成会认为我这种人要什麽就有什麽,何必要你这栋破屋子;甚至是请得起手脚伶俐的仆佣、丫头,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孙子来伺候我。是麽?」 
  郝爷爷尚未想到这层疑问,但是经老板提醒,他点头表示纳闷。 
  花葵随口胡诌:「我最近打算置产,目前尚未找到看得顺眼的宅院,也住腻了摘星楼。适逢你的孙子欠我一笔银两,我索性就开出这样的条件让你们还清债务。为期并不长久,等我找到满意的宅院之後,会提早一笔勾消这笔债。你还有什麽好怀疑的?莫非,你想将孙子卖去楼里,如此一来,还债比较快?」 
  喝! 
  「万万不可……」郝爷爷紧张兮兮的哀求:「我这孙子什麽都不懂、不明白……岂能……」 
  哼,瞧老头子还当真他会把傻子让他人染指--呿! 
  他还没过足瘾头,可没那麽大方和别人分享玩具。等他厌了、腻了--臭老鼠高兴钻哪去,不干他的事。 
  但是现在…… 
  花葵瞅著臭老鼠一派傻呼呼的数手指,全然无视他的存在。不禁暗恼的发号施令:「你还躲在那里做什麽,快去烧饭、烧热水。」 
  嗟!他搞得一身湿淋淋,臭老鼠也浑身脏兮兮,愈看就愈不顺眼。 
  臭老鼠的全身若没清洗乾净,休想上床来扫了他的兴致。 
  花葵已经当这破窝是自己的;臭老鼠也是自己的,唯有老废物该滚边去,怎不赶快躺进棺材算了。 
  郝古毅抬头望著鬼,纳闷:「你要吃饭麽?」鬼也会肚子饿,他以为长相白白的鬼不用吃饭。 
  「我是饿了,还不快去把杂事做完。」他等著上他来消火。 
  郝古毅一脸恍惚的看著爷爷,「爷爷的眼睛有水,我以後不会在外面睡觉了。」 
  郝爷爷万般无奈的听著外人对自己的孙子颐指气使,即使心里难受的紧,也不敢多说半句。 
  心疼这孩子傻,根本搞不清楚目前的处境。偏偏招惹了环境复杂的男人上门讨债。郝爷爷昏花的老眼看著男人大剌剌的坐下,那派头就是等人伺候。 
  无能为力的默许这一切发生,他开口催促道:「古毅,去作饭吧,天色暗了。」 
  「喔。」经爷爷一提醒,郝古毅才赫然想到--「啊,我还没去喂鸡,它们会好饿呢。」 
  他赶忙站起身来,朝厨房与相连的後院方向走,压根忘了鬼在屋子内,忘了鬼会不会肚子饿。 
  花葵的视线紧锁住那一双脏兮兮的光脚丫离开厅内,调回视线,搁在桌上的一双新鞋入了眼,脑中思忖-- 
  不知这双鞋是否合臭老鼠的脚? 

8 
花葵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晚膳上桌。 
  老废物早已回到房内,八成是害怕跟他这种人相处一室。那只臭老鼠倒是很能耗时间-- 
  屋外的大雨未歇,屋内也开始漏雨,滴滴答答的敲在桌上令人恼。 
  敏锐的耳朵接收这屋内传来的声响,咳嗽声、喷嚏声此起彼落;老废物是病奄奄;臭老鼠该不会染上风邪? 
  花葵不耐烦的站起身来,顺手抄起一双新鞋,直往後门走-- 
  须臾,他出现在厨房,悄然无息的站在臭老鼠身後,瞧臭老鼠对著炉灶生火。 
  「咳咳咳……」郝古毅手抓著一根竹管咳了会儿,一阵阵浓烟弥漫,「呛著了……」手往脸上一抹,擦去眼角的水,同时也拭去鼻子流出的水。 
  妖美的眼儿一眯,检视这厨房的角落有木板隔间,花葵猜出那八成是洗澡的地方。 
  天色暗沉,一道道冷风伴随著雨水打入窗口,搁在厨房四角桌上的烛火忽明忽灭,映照出一张阴沉的俊脸。 
  「走开!」花葵探手抓起臭老鼠,骂:「笨手笨脚的东西。」连生个火都耗时已久。 
  郝古毅一屁股跌坐在地,手中的竹管被抢走,惊愕不已的瞠眼见鬼在帮他升火?! 
  片刻後,炉灶内燃起噼噼啪啪的火苗,渐渐窜烧-- 
  花葵蹲在炉灶边斜睨著臭老鼠的脸上污漆抹黑,呆傻的张著嘴儿不说话。「看什麽?」他从地上捡起几根小树枝丢进炉内,站起身来问道:「你有没有烧热水?」 
  郝古毅仰起脸庞,不知回答。 
  他尚未从震惊之中找回三魂七魄,茫然的点点头,因为身上湿答答,他要洗澡…… 
  「去拿两套衣裳来。」今夜,得勉为其难穿臭老鼠的粗布杉,待明日,他会买些日常所需,既然决定住下,总不能要什麽,没什麽。 
  「还不快去,发什麽呆!」花葵踹他一脚。 
  郝古毅登时回神,抚著脚踝,闷呼:「痛……」 
  呿! 
  花葵撇撇嘴,轻:「哼!」低头瞧臭老鼠拧眉,清澈又无辜的眼儿眨阿眨,那一副脏兮兮又可怜兮兮的蠢样就是令人想去欺负他。 
  花葵不耐烦的吼叫:「我叫你干什麽,就赶快去干什麽,少发呆!」以免他控制不住,直接把臭老鼠拖去洗澡间给奸了。 
  吓! 
  郝古毅突地受吓,连忙爬出鬼的脚下范围,「我去拿衣服。」他慌慌张张的说。 
  「慢著!」 
  花葵大步跨去,就在臭老鼠回头之际,探出长臂拎起臭老鼠;两人眉对眉、眼对眼;花葵敛了难看的脸色,说道:「去把脚洗乾净。」 
  郝古毅张大的眼瞳盈满不解,朱唇微启,脑袋一片空白…… 
花葵见他又发愣,耐不住的脾气又发作,低沉浑厚的嗓音一吼:「还发呆,听不懂人话麽?」 
  郝古毅吓得脖子一缩,双手捂住发疼的耳朵,咕哝道:「你是鬼……」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臭老鼠真有本事挑起他的怒气。「你到底傻够了没?真他奶奶的……」他简直是自找气受,跟臭老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相信不出半个月,准会被臭老鼠给活活气死。 
  妈的! 
  到底是谁在收拾谁? 
  「哼,今晚一定操得你说不出蠢话来气死人!」 
  郝古毅根本听不懂鬼说的话中意思,黯然的垂下眼睫,想不透鬼一直说他傻……。 
  只有爷爷和凤仙姐姐对他好,不会一直对他生气,还有母鸡、公鸡和小鸡也不会对他生气……。「你好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连你也在气我花钱吗?我跟爷爷说过以後不敢了。」 
  他想不出什麽原因会让人生气,也或许--「因为我是傻瓜……」他擤擤鼻涕,抹得衣袖染上一层灰。 
  「你的确是傻瓜。」花葵没好气的说。不然,他哪会贪图新鲜来玩弄一个大傻瓜! 
  妖美的眼瞬间藏笑--不怀好意的盯著小猎物,愈看愈心痒…… 
  他怎不会嫌臭老鼠的脸脏? 
  怎愈瞧愈顺眼的紧? 
  甚至巴不得把臭老鼠弄哭? 
  「啊!」郝古毅赫然惊叫,瞬间打断了花葵在脑海之中形成的疑问-- 
  「我去拿衣服。」 
  话落,郝古毅的眼睛一花,手被人给揪住,花葵粗鲁的把他拖至水缸边,舀起一瓢水冲净他脚上的污泥。 
  「唰--」 
  脚甚感冰凉,郝古毅低头看著地上一滩湿,愕然之馀,一双新鞋靠近鼻尖,他眨眨眼,手捏紧口袋,内心窜起恐惧感,怕鬼会强迫要他拿钱出来买新鞋。 
  他连忙摇头反对:「我不要买鞋,我没钱。」 
  花葵瞪著他黑鸦鸦的蠢脑袋,说:「我不收你的钱,你可以用其他的东西跟我交换。」 
  「什麽东西?」 
  仰起来的小脸是一派全然无知的蠢样,花葵挑高细眉,唇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笑说:「用一双新鞋跟我交换你的床。」他这叫做变相的『求欢』,不轨的意图会经过傻瓜鼠的同意。 
  多令人感动啊…… 
  他--花葵何曾做过绕著弯去拐人上床了?! 
  真是新鲜极了! 
  眼看这只臭老鼠似乎不上当,那还有什麽乐趣可言。花葵放软了态度问道:「考虑清楚了没?不然我没地方可睡。」 
  郝古毅纳闷道:「你不回家吗?」鬼为什麽要待在这里? 
  「我没有家。」花葵坦承从不将摘星楼当成家。 
  「这样啊……」郝古毅认真的想了又想:两块木板床换两只新鞋,不用花钱…… 
  那麽,他要睡哪? 
  去跟爷爷睡…… 
  这样也不会怕鬼。「尿壶就在後院子里。」郝古毅提醒他想尿尿的时候,硬硬的东西不可以乱塞。 
  「因为两块木板放在一起有个洞。」 
  「嗯。」花葵根本听不懂臭老鼠说了什麽。他思忖:床板有个洞又不会影响他对臭老鼠干什麽,嗟! 
  傻瓜就是傻瓜,真他奶奶的有够蠢-- 
  他用一双新鞋换一张床……呵呵。花葵的脸上露出一抹贼笑,拐傻瓜投怀送抱比用强得逞似乎更有乐趣,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 
  花葵手里晃著一双鞋,眉开眼笑的瞧臭老鼠伸出手心欣然接受,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愉快过。 
  郝古毅把鞋收入怀中,仰起脏兮兮的小脸难掩一丝惊讶-- 
  鬼看起来已经没那麽可怕,为什麽? 

9 
鬼似乎都在笑…… 
  他以为鬼会好凶、会勒死人,不会笑的。郝古毅啃地瓜,偷偷观察家中的不速之客-- 
  他不知道鬼为什麽要找上他? 
  也不了解鬼要住多久? 
  煮饭的时候,他去爷爷的房里拿衣服,请爷爷去洗澡。当时,爷爷就吩咐:『以後要多煮一个人的饭,要多洗一套衣裳,要伺候大爷,要听话……就像当作爷爷一样的照顾。』 
  郝古毅纳闷--鬼不是老人家,是不是比他还傻? 
  所以不会做事? 
  连衣服也不会洗? 
  不会倒茶,不会添饭,凡事要他帮忙……啊! 
  郝古毅赫然联想--难怪了……鬼会找错地方尿尿。原来比他还傻啊。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郝古毅再偷瞄了鬼一眼,脑袋瓜儿得到一个结论--鬼会凶巴巴是因为比他还傻的关系。 
  当下决定,不用计较鬼会不会好凶。他伸出筷子夹菜给爷爷,也夹菜给鬼吃。 
  花葵讶然。 
  瞪著碗中突地多出的两片菜叶,他不禁纳闷,臭老鼠怎不怕他了? 
  该不会是一双合脚的鞋就拐了臭老鼠对他产生爱慕之意、感激之情? 
  妖美的眼瞳映入那兀自低头啃地瓜饭的臭老鼠,一颗饭粒就沾在鼻尖,无所知觉…… 
  「等会儿睡觉前,过来帮我脱鞋。」 
  花葵试探性的开口命令,答案却出乎意料之外-- 
  「好。」郝古毅继续吃饭,继续想:真是糟糕……鬼连脱鞋都要别人帮忙,就像爷爷一样。鬼会不会也像爷爷常挂在嘴边说的话--老了…… 
  不过,鬼看起来不老啊。郝古毅糊里糊涂的想:鬼该不会是像爷爷一样病了? 
  难怪他的脸色那麽白,身体也长得跟他不太一样。郝古毅轻叹气:「唉……」清澈的眼眸显露出一丝悲悯,心里泛起不为人知的同等悲怜作祟,他开口问:「以前,一定没有人照顾你,是麽?」 
  喝! 
  突来的问题令人措手不及,花葵一瞬眯起双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痛恨以前--关紧记忆的窗,不愿回想往事…… 
  对此地的贫穷环境并不陌生;遮风避雨的破窝、地瓜参饭的煮一锅、清汤加菜叶,三餐没有鱼肉,身穿粗衣布衫……这算够好了。 
  花葵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丢了碗筷上桌,命令道:「少跟我问些废话,快把饭吃完就来我房里伺候!」 
  鸠占鹊巢…… 
  呵,他曾发誓不会让别人好过。 
  花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懒得多瞧老废物和傻瓜蛋一眼,站起身来一脚踹开椅子,老大不爽的甩头回房-- 
  郝爷爷昏花的老眼瞧孙子张大嘴傻愣著,是搞不清楚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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