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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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君子说:“另外,我还担心一件事。记得我们在红山宾馆安装窃听器时,窃听器还没有打开,那个探测狗就叫,当时我觉得有些疑惑,后来以为是电视机有什么干扰,才打消了疑虑。现在想来,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别人的窃听器正好也在工作,才使探测狗报警。”
黑鬼疑惑地说:“后来不是没有叫了吗?”
“这更让我感到害怕!我估计,他们的东西既可窃听,又可摄像,还可以遥控。当他们看到我们用探测狗测试时,立即关掉了发射器,我们便无法探测出来,而当我们安装好了窃听器,关掉探测狗后,他们可能又打开了他们的仪器,将我们前期和后期的活动都偷拍偷听到了。假如他把我们安装窃听器的视听资料交给公安局,那我们就死定了。”
黑鬼说:“应该不会吧。假如他想害我们,何必将这张光碟交给我们呢?我估计,他与我们是同路人。”
红妹子疑惑地说:“他自己怎么不敲诈呢?”
黑鬼说:“也许正如他信上所说的,是年老气衰,经验不足的缘故吧。我估计最有可能的,他是那个监狱长的政敌,想把他拉下台。”
红妹子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直接交给公安局,比如交给林洋洋,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个监狱长拉下台吗?”三君子说:“你不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他如果直接交给公安局,那个监狱长顶多判几年刑,这样的惩罚不算很严厉,而如果让他的部下轮番敲诈他,逼他交钱或者杀人灭口,犯更重的罪,让他长期地提心吊胆,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更能满足那个人的报复欲望。那两个狱警被杀死后,公安局一直没有破案,这个送碟人当然不会让那个监狱领导得意地逍遥下去,于是便慕名找到了我们,以进一步折磨那个领导。”
红妹子说:“那两个狱警死了,他又唆使我们去敲诈他,这不明摆要我们往刀口上撞吗?这人也太阴险了!”
黑鬼说:“你以为,我们敲诈张清禾就没有什么风险吗?假如他当初知道是我们在敲诈他,说不定也会请杀手。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冒风险怎能搞到钱?但风险与利润成正比,风险越大,利润越高,也越刺激。我们即将面对的对手,正如那个送碟人在信里所点明的,具有极高的危险性,他一旦得知是我们在敲诈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但如果他象张清禾那样无法知道是我们时,则会乖乖地交钱,而且会比张清禾更老实更爽快,绝不会报警,因为他如果不这么做,他以前所冒的风险便都白冒了。这种贪官最会打算盘,只会趋利避害,残延苟喘。我认为,既然天下掉下了一个包有剧毒药品的大馅饼,我们不吃白不吃,只是要象三哥刚才所说的,必须极其小心谨慎才行。红妹子,你真的不敢参与这场龙虎斗?”
红妹子甩头一笑:“怎么不敢?那些贪官只会贪污受贿,哪有作案的真才实学,我们在这方面对他们强多了。”
这三个自恃作案能力超群胆子越来越大的冒险家,最后商定冒着公安局和那个强奸犯两方面的压力,再狠狠地诈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到外地去发展。
为了麻痹警方,也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仍然按着那个成熟的三步曲式的作案程序,去敲诈那条又肥又毒的大蟒蛇。
第七卷 第三十二章 第一节
林洋洋自从那天早上到检察院家属区内扑了一个空后,又开始失落起来,烦躁不安。徐杰和一些同事过来安慰,她一概堵在门外。他无可奈何,只好请她父母多劝劝她,他也知趣地躲在监狱里干着他的事情。
一天早上,徐杰懒洋洋打开手机,刚刚连上网络,立即响了起来,翻开后传来他准丈母娘焦急的声音:“小徐,快过来,洋洋出事了!”
“什么事?”徐杰听到她这种语气,也紧张起来。
“烫伤了,很严重,痛得喊了一个晚上……”
“她现在哪里?上医院了吗?”
“已经送到中心医院了。我打你的电话打了一个晚上,就是不肯开机,你快点过来呀!”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马上过来。”
林洋洋已经从急救室转到住院部,不停地叫痛。徐杰看到她的头部和双手都缠着纱布,上身也用一件被单围着,估计烫得很严重,围着病床团团转,却又不敢乱碰,焦急地问:“伤到眼睛没有?”
林洋洋哭嗔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呀!痛死我了……是不是担心我毁了容,不想要我了?你怎么不首先问我的脸毁了没有呢?”
她能流利地说话,说明嘴巴周围伤得并不严重,徐杰的心稍稍宽慰些,说:“眼睛重要,还是容貌重要?不要说傻话了,我最关心的是当然最重要的部位。”
“我宁可不要眼睛,也要容貌!如果我的容毁了,变成一个丑八怪,而眼睛又能从镜子里看见,那我就不活了!”
“说什么胡话,温水烫一下有这么严重吗?不会毁容的,过几天就会好,你依然会那么漂亮。”林母把手伸进被窝,拧了她一下,示意她说话注意点。她很清楚,现在不能让徐杰失望,如果他认为林洋洋不会有以前那么漂亮,甚至变成一个丑八怪,可能会变心,她指望他出大部分医疗费的计划会全部落空。
徐杰说:“怎么烫的?是不是电热水器里面的水?这里面的水顶多不过五六十度吧?”
林洋洋说:“怎么只有五六十度,起码有九十度,甚至已经开过了,不然不会这么烫——哎哟,痛死我了!”
林母说:“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温度呢?里面有恒温装置,超过六十度会自动断电的。”
“平时我都是这么洗的,昨晚没试就打开了,哪想到竟出了鬼,这么烫!我估计,肯定是恒温器坏了,把水烧开了!”
“不可能的!”林母狠狠地拧了她一把,“现在的气温忽然升高了,所以水温高了一点。本来嘛,是要调一点冷水的,这几天你老想着那些案子,迷迷糊糊的,连这个都忘了。”
徐杰安慰道:“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我曾经被火药烧过呢,右手和右脸全都烧黑了,当时还起了泡,可现在不是也很好吗?我的手上虽有一点痕迹,但脸上一点疤痕都没有,皮肤比以前还要白嫩一些。”
“当时我的手上也起了泡,我看得清清楚楚,可严重了!”
徐杰喜道:“这正好说明,你的眼睛肯定没问题!”
林洋洋嗔道:“听我的眼睛没问题,你就这么高兴?万一我的眼睛真瞎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林母急忙说:“就这么一点热水,怎么会把眼睛烫伤呢?现在的医术这么好,难道这样的小问题也解决不了?”
徐杰知道她的用意,赶忙正色表白:“即使你毁容了,眼睛看不到了,我也一样地爱你!”
林洋洋格格一笑:“我逗你玩呢!我的眼睛很好,现在能透过纱布看到你。不过,假如我的眼睛真瞎了,容毁了,不用你说,我也会永远离开你,不会死缠你,你是一个好人,应该拥有一个好妻子。”
徐杰隔着被子来回抚摸着她的小腿,柔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少说话,多休息。”
林母也附和:“小徐说得对,你现在说话不能说得太多了,否则会真的变成一个丑小鸭,到时谁也不会要你了。”
林洋洋不耐烦地说:“妈,别在这里烦我了。你昨晚熬了一个通宵,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让我和他好好说说话。”
“他陪你,也要等一下。”林母脸色一正,从一个包里翻出几张收据,生硬地对徐杰说:“我们只交了两天的住院费,你再交一个星期。”
徐杰说:“再交一个星期不够吧?要不,暂时先交十天?”
林洋洋赶忙说:“一个晚上就够我受的了,再住十天,你真想把我闷死!徐杰,我的卡在我包里,拿我的去交吧。”
林母忙说:“不行,医生说了,至少也得住七天,否则会有伤疤。”
徐杰接过收据,附和道:“对,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好。”林洋洋又坚持要使用自己的钱,徐杰不理,径直出去了。
徐杰刚走,林母数落起林洋洋:“你平时这么聪明,说话有分寸,怎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尽说傻话?”林洋洋满意地躺下来,娇滴滴地说:“我知道,但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我应该试试他的心呀!”
“现在的男人,有几个靠得住?如果你真的毁容了,看不见了,你以为他真的还会要你?”
林洋洋不悦:“妈,你怎么这样看徐杰呢?丽丽不是跟我们说了吗,他不一样,能够真心地爱一个人,我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大胆地与他好的。”
“男人的心在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能看得清他们的本来面目。你现在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他还有耐心,能说好听的话,但如果你真变成了一个丑八怪,他恐怕来都不会来了。”
“如果他是真心地爱我,应该不会这样。报纸杂志上不是有很多报道,说一个丈夫或妻子瘫痪了,甚至变成植物人了,他们的配偶不是十年甚至几十年如一日地服侍吗?”
第七卷 第三十二章 第二节
林母冷笑道:“报纸杂志上的事都是编出来的,有几件是真实的?再说了,别人是配偶,有结婚证,举行了婚礼,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道德上,他们都负有相互扶养的义务,不服侍也不行呀!可你和徐杰算什么?结婚证没有领,喜酒也没有办,他如果不认帐,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别人也不会说他。哎,我早跟你说过,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该成家了,可你就是不听,现在,你看……”
“别人不是马上赶过来了吗?交钱不是也没有什么怨言吗?假如他的品质有问题,结了婚又能怎么样?”
“结了婚如果他不理,我们可以上法院告他呀!他现在之所以还比较积极,是因为他估计你不会有大事,假如你真的恢复不了原貌,那就很难说了……”
林洋洋黯然,低声说:“妈,如果我真的毁了容,我就不结婚了,陪你一辈子。你想一想,即使别人还要我,我好意思连累他吗?”
林母掩面而泣:“你说什么傻话呀!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尽伤我的心!”林洋洋也哽咽了:“妈,你不要哭,我都懂!可是,徐杰是一个老实人,一个普通的干警,只有那点死工资,我们不要太难为他了,不能让他出太多的钱。”
“他能够买崭新的小车和几万的摄影器材,说明他有钱,出这点医药费算什么?你现在虽不是他的正式妻子,但你是他正式的女朋友,却是尽人皆知的事,出医药费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林父一脸倦容,用保温杯提了早餐进来,走到床前,关切地问:“洋洋,还痛吗?”
林洋洋动了动,感激地说:“好多了,爸,你们昨晚都没睡,先睡一觉吧,我现在不想吃。”
林父坐到床前,松开盖子,一股浓浓的鸡香味飘然四溢,说:“不吃怎么能行,换皮肤的时候,要注意补充营养。哎,小徐来了吗?”
林母说:“来了,这小伙子还行,打一个电话就跑过来了,现在在交住院费。”林父不悦,正色说:“你怎么让他去交呢?难道我们交不起吗?”
林母嘴巴一撅:“怎么,他交不行?他们早晚是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不让他交,那说明我们变卦了,他会哭鼻子的。”
林父面露愠色:“现在还没有过门,怎么能让他出这些钱呢?说出去了,多难听!”
林母不屑地说:“这有什么难听的,很正常。再说了,他和洋洋早在一起了,好过了,就差一张纸,几桌酒……”
林洋洋忙说:“妈,你乱讲什么呀,谁和他好过了?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哼,还要瞒我,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有家不回,住单身宿舍,还不是为了和他好?如果真的没有什么,那说明他不正常……”
林父真的火了,大声说:“看你这张嘴,说得多难听!你把我们女儿当成什么人,又把小徐看成什么人了?你不要因为别人怎么怎么,就认为我们的女儿也怎么,我看他们两人,骨子里都很正派,我完全相信洋洋的话。”
林母挪了挪身子,不以为然地说:“如今是哪个年代了,还什么正派不正派的!现在的两口子,哪还有没在婚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