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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绚烂英豪vi-古堡魅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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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扬也笑:“好像不是。”
  “那作为情人,我是不是可以和长官共进完早餐再去?”
  手里已经多了托盘,上面是江扬喜欢的起酥点心,还有蔬菜粥,炖得喷香。两人就在沙发上坐着,全然不知道他们昂雅之行的最后一天,除了静观其变,还能做些什么。
  果然,隔了不久就有管家挨着房间来通知明天的行程,已经定了回去的航船和飞机,大家可以选择空中、海面不同的路线,时间未定,上午大约就是收拾行装,午后出发,护卫艇随时听候调遣。
  江扬走出门的时候,秦月朗正悠悠闲闲地上来:“哪儿去?”
  苏朝宇从门后探出个脑袋:“兜风。”
  “都进去。”秦月朗挥手,“我有事要说。”等关了门,向来看什么都无所谓的小舅舅忽然严肃着脸色:“昨晚的话,没白说吧。”自然是前前后后人鬼纠缠不清的许多麻烦。
  江扬笑,却明显心虚:“秦大公子这是担心什么呢?”
  “你有事瞒我。”秦月朗拉过椅子堵在门口,轻松落座,苏朝宇皱眉。
  昨晚秦月朗拿出那根琥珀色卷发的时候,江扬的第一反应是装作无辜地去揉苏朝宇的头发:“他的颜色收藏起来比较有价值。”但最后还是架不住秦月朗和卢立本的双重质问,终于坦白交代了两人装鬼的方式。具体手法相当简单,却只有陆战精英赛冠军和从小练习柔韧武术的指挥官能做到,楼梯拐角没有下半身却优雅有度的“秦峻”自然是对宫廷礼仪熟极了的长官,而敲门的则是苏朝宇,卓澜出来的时候,海蓝色头发的少校正用跟吴小京讨教来的方法挂在门上方。方方开门的时候,江扬先一步上楼去准备放映机,苏朝宇则在卓澜进门以后立刻闪进她的卧房,把胶片留在她的枕头上。两个人配合默契,在那雨夜,怎不让人心胆俱寒。秦月朗挑起眉,真的发脾气了,江扬却不慌不忙地说:“若不装鬼,雷托那托怕是死不瞑目的。”
  那时候的秦月朗忽然屏住呼吸质问:“江扬,你要做什么?”当然是没有回答的,苏朝宇心想,他的情人能把打算深埋在心里这么久都不告诉枕边人,小舅舅的一次两次突袭又算什么?
  看秦月朗的一对淡淡黑眼圈,苏朝宇知道他昨晚肯定一宿都在思索这些诡异又危险的事情。“没什么好瞒的,爸爸在来之前就交代了谨慎,但还是中了招。按理说,苗真否认之后,卓澜不会罢休,可是天知道她能做什么!”江扬的声音很小很稳很快,“秦副参知道雷托那托的死绝非自杀那么简单。”
  秦月朗的目光扫过江扬年轻的脸庞,与前几日不同的是,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斗志而不是失落。他礼节性地咳了一下,打破尴尬:“这不是第四军。你和苏朝宇的利剑不要乱刺。”
  江扬背过身子去,三下两下脱了衬衫,又把自己塞进一件纯棉的大T恤里,虽然看不见面孔,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我能怎样,这种局势下,你我早就被教育,对方不出招的时候就要静默等待。”
  苏朝宇带着那天作案用的蛤蟆镜,眼睛里的颜色莫辨:“还剩不到一整天时间,老巫婆还能杀人放火不成?”
  秦月朗长叹一声:“捉奸一场,已经是下作手段,又不聪明,但倒像是她的作风。苗真性子直,跳出来为我说话,我只怕……”
  江扬接上话茬:“我们多留心就是了。”
  “自己的烦恼,何必捎上她?”秦月朗挪开椅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苏朝宇苦笑片刻,还是和江扬手挽着手散步去了——只有在空阔的海面上和树林里,他俩的密谋才不怕隔墙有耳。
  
  =本章完
  
  
                  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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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烂英豪第六部之古堡魅影
  作者:醉雨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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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雅的下午实在怡人。
  白色的鸥鸟盘旋於浪尖,警卫把衣服扎在腰间,露出巧克力色的後背,一点点平整著可能用到的沙滩,带帽子穿长裙的女佣蹲在那里细细地捡走碎贝壳和石子,确保贵宾们即使赤脚赤膊在这里玩耍也不会伤了皮肤。管家一手遮阳一手指挥下面的人抖开洁白的镂空花边餐布铺展在长方桌上,靠背柔软的沙滩椅背後一律撑著彩虹遮阳伞,有小女仆一把把地试坐,确保阴凉可以覆盖全身而且不会觉得憋闷。
  这种繁琐的准备工作持续了大概有几个小时,等到卓澜午睡起来看见整齐完备的下午茶场景的时候,非常高兴,甚至有些雀跃。方方一直用对讲机和後厨确定著什麽,秦月翔则对著镜子狠狠地挤掉了一颗痘子,然後呲牙咧嘴地敷上家庭医生开给他的透明药水。
  这是一行人在昂雅的最後一次下午茶,卓澜开门见山,先为回家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又劝说小辈们不要逗留,趁著年纪轻,要多多为国效力才是。几句话说的苏朝宇鸡皮疙瘩呼啦泛起,忍不住轻轻咳了一下,苗真坐在他对面,微微点点头,又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十分可爱。苏朝宇只能把目光移到别处去,看见方方和管家交谈,一套套漂亮的茶具在卓澜身後不远处的准备桌上一字排开,材料齐全。
  卓澜终於拿出了一个所谓贵妇的特长,当著小辈们的面,用非常优雅的姿态和严格精确的剂量、近乎苛刻的手法做了一壶复方花草茶。大家都看得高兴,一来是这个大长辈终於笑得真心实意,二来则是,几乎所有人都期盼著赶紧喝了茶回家,该吵架的吵架,该结婚的结婚,该上班的上班──几乎,所以,想回家的人里面不包括两个人。
  秦月朗始终在思考昂雅前前後後出的所有事,回到首都以後自己要面临的不仅仅是丑闻爆发,更有可能要把首相牵扯进政治斗争里,思考的结果就是,他认为此刻除了不知道为什麽、但是一定很想找到爸爸的苗真以外,不想回家的只剩江扬。
  琥珀色眸子的年轻人不知道吃了什麽魔药,忽然对一扫之前的低迷情绪,显得神采奕奕不说,竟然把破解昂雅的谜题当成了工作。秦月朗咬牙思考背後到底发生了什麽,却毫无头绪。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坐立不安:如果是姐夫要求江扬替秦家扳回一局呢?
  真是各怀鬼胎的下午茶,秦月朗看见卓澜煮得了茶,让大家来取,自然是第一个站起来的,给婶子和小家主斟好,端一杯给自己,又端一杯给卢立本,再推给江扬──小巧的双层玻璃壶已经空了。
  卓澜笑著说:“我再做一壶。”
  “不劳烦婶子了。”秦月朗客客气气地扶住她,也笑著回应,“剩下几个都是嘴刁极了的,倒不如让我来伺候。”
  “也好。”卓澜一面说,一面招手要方方拿茶点和冰块来,然後就是拉著江扬说话,苏朝宇不得已陪著,时不时跟秦月翔谈几句体操冠军的事情,非常郁闷。
  苗真歪头想了一会儿:“上次我们喝的那种,加了酸梅片的。”
  “我知道了。”秦月朗看看案台上的材料,倒真齐全,只是缺几丝红景天,便让仆人去找,苗真补了一句:“冰块!”
  “嫂子喝什麽?”秦月朗一面动手一面问。
  艾菲自然没心情挑剔:“和大家一样吧。”
  苗真立刻抿了抿唇,终究把话咽了下去,却再也坐不住,十分讨厌艾菲和她喝一样的,十分想远离她,又十分难办。终於,秦月朗把调好的果茶一杯放在艾菲桌上,一杯放在她面前的时候,苗真从容地往自己面前的品味杯里斟了一点儿,仔细尝了一口:“这杯好甜!”
  方方端了冰块走出来,出於礼节,分装在八只大杯里面,一一摆在面前,秦月朗哄苗真:“加冰,加了就不甜。”
  “那是你做得太失败。”苗真撇嘴,把冰块一个一个丢进去,“不爱喝,怎麽办?”卓澜也含笑看著,秦月朗就要重新去摆弄的时候,艾菲温温柔柔地说:“这杯还没动呢,我又爱喝甜的。”说著,自己手里的杯子推了过去。
  两个女人暗地较劲,秦月朗短叹一声。艾菲这是主动示好,如果苗真不领情,当著大家的面,就是苗真做人太小心眼──演艺圈里混了这麽多年,苗真怎会不知道其中利害,此时横心斗到底:“那就多谢嫂子了。”最後两块冰块放进去,双手推到艾菲面前。
  艾菲微笑,端起来喝一大口。
  苏朝宇看得出神。他从小就是和暮宇一起玩大,虽然身边有过庄奕,但是绝非艾菲和苗真类型的女孩,两个成熟的女人用内力决斗,关键是,还不是为了争同一个男人,到底在抢什么,只怕只有她俩自己知道。
  苗真也不嫌弃,拿着艾菲的杯子抿了一下:“还是甜了。”说着就推秦月朗:“快去,疼我就重做。”江扬忙着跟卓澜应酬,苏朝宇出于同情瞧了基地的副总参谋长一眼,果然是居家好男人,此时正把半瓶果醋在手里摇了个花样,逗得苗真抿嘴笑起来。
  江扬喝了半杯卓澜调的茶,思维又开始溜号。他环视整个海滩,希望可以找到任何一个多留一天的理由——决定不放弃的他,要把这第一个难题解到完美。苏朝宇也散漫着心思观察整个昂雅的守备,时不时搭两句话:整个海岛里大面积陆地不算太远,可以遥望,周围有数量不多但随时待命的巡逻艇,为了保证安全和景色优美,昂雅入港口只有两艘轻便的中型艇,正是他那天开的型号,但无论是从战略还是战术层面上讲,都不是很合适做出任何不正常举动。但江扬和苏朝宇都知道,如果错过了今明两天短暂的机会,秦家翻身和导演翻案两件事就会再度沉底,不知什么年月才能重新泛起。
  正说着,后厨端来了一份订婚蛋糕,奶酪坯水果馅的,卓澜拉起苗真的手:“马上就是家里人了,如果月朗欺负你,就来找我。”没等苗真回话,秦月朗就陪上笑:“哪儿敢,婶子看她欺负我吧。”
  “呸,果茶都煮不对,活该被欺负。”苗真笑出声来,一面跟卓澜客客气气地应和着,一面冲秦月朗眨巴眼睛,俨然已经小夫妻模样。
  蛋糕的工艺不复杂却意外简洁漂亮,连苏朝宇这种天生对甜食不感冒的人都开始动心要尝尝。秦月翔是家主,自然要下主刀,秦月朗接过来,拿到背着大家的材料桌上分切,一一让方方端上桌面,到了艾菲那块,秦月朗特意绕到她身边笑着说:“嫂子是行家,尝尝如何?”
  艾菲点点头,切了一小块细细品:“好得很,材料到工艺都是一等一的,我先前那家店里只有大主顾才定做这样的蛋糕。”说完,却脸色变了变,咳了两声,赶紧吮了一大口刚才的果茶。
  秦月翔早就换到苗真身边去坐,姐姐长姐姐短地说了半天话,江扬勾勾手指,苏朝宇凑过来听:“你懂多少摩托艇?”声音极小,几乎不动唇,但是手却指着远处的小艇,表情也是笑着的。
  苏朝宇点头做戏:“不懂,可以问慕昭白那边。”
  “GM56型。”江扬飞快说完,恢复了正常声音,“如何?”
  “等我吃完了就去。”苏朝宇回以温柔的笑,能感到江扬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紧紧握住,指尖在掌心里写了三个字母。正是和第四军狼牙突击师演习时候本方的代码,破译后的词汇是“拆桥”,代表要将敌方逃路无声断绝。
  正是阳光遍洒,苗真生怕晒得黑了不能上戏,一身丝质上衣,穿着牛仔裤,而向来畏寒的艾菲却已经脱下了本来就薄的外罩,似乎还是很热,面色发红,汗水也悄悄滴下来,面前杯子里的冰果茶喝完,意犹未尽似地,又把卢立本的半杯冰折进去。大家吃完了蛋糕就渐渐离开了谈话中心,虽然还是围桌坐,但已经没人去关心其他人在干什么。秦月朗跟卢立本耳语了几句,拉着他要走,艾菲却忽然抓住了老公的衣服:“我不太舒服……”
  尽管卢立本心存怨念,但绝不会丢下老婆不管,此时一看,艾菲紧紧捂着腹部,额头上渗满了汗珠,两颊通红——这次绝不是做戏——卢立本匆匆和卓澜告了个缺,拉着艾菲的手想把她抱起来,谁知只看眼前的人半句话没出口,人已经软倒在椅子下面。
  江扬大惊失色,秦月朗早就跳过来搀扶,卓澜蓦然变了脸色站起来:“医生呢?”方方拧开对讲机的时候,卢立本已经打横把他说不清爱与不爱的妻子抱在怀里,一路向房间飞奔。
  
  霎时间,貌似温馨的海滩下午茶变成了慌不择路的混乱场面,家庭医生带著简易器械和仪表奔上楼去,秦月朗怔了片刻也跟过去,谁知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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