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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网王+花样]听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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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人说过,看夕阳和晚霞的话,很容易就模糊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各种温暖的色彩聚集在一起,给五月的脸上投下一层光辉。
  “嗯。”她被美景所迷惑,一时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只愣愣地回答了一声。
  “五月还记得京都的晚霞么?”香椎夫人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怀恋。
  “嗯。”五月继续点点头。
  “比东京的更要温柔一些呢。”香椎夫人微笑着绕过轮椅走到五月身边,俯下身子,美好的面容距离非常近,让原本有些迷糊的少女瞬间清醒。
  ——花瓶妈妈和花瓶女儿。
  “五月最近一直很沉默,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么?”
  五月微笑着回答,“只是觉得……安静也没什么不好。”
  香椎夫人眯了眯眼睛,感觉上原本只有温和存在的一个人立马变得有了几分凌厉,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声音依旧平和,“无论如何,有了什么烦心事,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么?”
  “……好。”没有就不用说了吧应该。
  两个人在天台呆了许久,一直到晚霞逐渐消失,天色渐晚,日光被一点一点吞噬。秋季的天光并不算长久,很快便要天黑,香椎夫人将五月腿上的毛毯拉了拉,然后推着她往门口走去。
  “那个……我想转学。”五月突然说。
  轮椅停了下来,声音来自五月背后。“我可以知道原因么?”
  “……总觉得,现在的学校有点不适合我。”实际上五月连自己学校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含糊地这样一说。
  香椎夫人走到五月身边,放柔了语气,“你当初不是说,不怪那个叫西田的女生么?”
  哈?这个香椎小姐坏人伪装无辜受害者之后,还摆出了圣母姿态?
  委实有点让人倒胃口。
  五月在心里撇撇嘴,“不是她的原因,只是……还是觉得不太适合。”
  香椎夫人沉默了半晌,最终叹了一口气。“唉……早知道当初就坚持让你去英德了,那里好歹也会有总二郎照顾着一些。”她绕开,继续推着轮椅回去。
  ——果然还是以为她很在乎被推下楼梯的事情。
  五月沉默着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炮灰女配,没有压力是骗人的。
  于是在炮灰之前离开,也是当然的吧——配角甚至是龙套什么的,她也觉得没什么,但是如果什么都没干却要被炮灰掉,那岂不是太冤枉。
  避免正面冲突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于方才那个“总二郎”又是哪个新出场人物,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有这么老土的名字,一定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第二天青野医生一脸笑容地踏进病房宣布再过两天她就可以光荣出院,不大不小的事情,香椎夫人护士小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只不过前者是激动的,后者是遗憾的。
  “真的再也见不到可爱的五月了~~~”泪奔而去。
  话说护士小姐你还真是不厚道吖……
  五月下意识摸了摸已经拆下纱布的后脑,感觉那里也没什么不一样,想来这一场受伤或许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乌龙穿越的契机而已。
  ——那么拿一块板砖撂倒护士小姐的话,晓晓会不会也穿越过来?
  这个念头形成不久五月就放弃了,毕竟让晓晓同志遭雷劈的几率大概跟五月不失恋的几率差不多低吧。
  “总二郎过两天才从中国回来,看起来是没办法来探病了。”香椎夫人突然想起来,拍了拍五月的手,“不要怪他。”
  喂……这个名字老土的总二郎该不会也是重要人物吧?
  “没有。”
  “两个人也很久没见了,等你转学去了英德就方便很多——毕竟冰帝和英德相隔了大半个东京呢。”
  很久没见,她就放心了。“转学的学校,我可以自己决定么?”
  “诶?为什么?”香椎夫人露出疑惑的表情,实话说一个大美人这种状态下确实很萌,“当初从京都来东京的时候,不是在英德初等部读得好好的么?”
  五月捏住被子,扯了扯嘴角,停顿了一下,“……如果很好的话,高中也就不会想到冰帝来了。”
  现学现用,她还是比较擅长的。
  香椎夫人果然沉默了。
  良久,她才缓声说:“过几天我让秋泽给你一份适合学校的名单,你自己决定吧。”
  对于穿越前父母恩爱到变态并且常年不在家不顾女儿的五月来说,这种来自于“母亲”的关怀就像是中彩票一样,有点令人难以置信的微妙幸福感。
  不是欣然接受的欢喜,也不是强烈的抗拒。
  “谢谢妈妈。”她微笑。
  香椎夫人怔忡片刻,最终起身,摸了摸她的头。
  “很久没有见到五月这样笑了。”
  ——是……么?
  “真是太好了!没有五月在,真是好无聊啊。”此乃活力男生向日岳人对于五月出院的感受。
  实际上,自从五月知道自己是个坏心女配之后,对于向日的情绪多少有点微妙,想来此等单纯的家伙是完全不知情的,这么热情地对待她,实在让她有点受不了。
  “等五月出院了,一起去游乐场吧?”
  ——哈?
  这位仁兄您是高中三年级不是小学三年级啊喂!
  “恭喜出院。”
  旁边的忍足适时插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说起来他是叫侑士还是侑里来着?
  五月扯嘴角点头,“啊,多谢。”
  “怎么回事啊……上次来就想说了。”向日岳人一脸不爽,“就算不再是恋人,也不至于到这种冷淡的程度吧!”
  五月扶额。
  到底香椎五月这个家伙是个多么活跃的女配啊混蛋……
  当天三个人在一片尴尬之中不欢而散,向日被抽着嘴角的忍足拖了出去,五月在最后苦笑着挥挥手——以这种形式收场,在两天后的出院事件他们没来,也是正常的。
  香椎夫人去办理出院手续,而五月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把病号服换下来,坐在病房里等待。
  良久,五月见香椎夫人半天还没有回来,便自己出门。走廊里面甚是清静,护士小姐据说是由于“过于伤心”而请假了,五月思索着医生办公室似乎是在楼下,朝楼梯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明亮的大窗户,呼的刮进一阵风,五月散落的头发飘起来,她用手理了理,偏头的一瞬间,余光看到一袭黑影。
  “诶?”
  转过头,什么都没有。
  医院灵异事件?
  五月摇摇头,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她迈开步子,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把她往前推,没有任何倚靠,她在下一刻失去了平衡。
  于是左脚踏空,而背后又传来一股力量,五月整个人向前栽去。
  惊呼咽在口中,整个人载到在楼梯上,顺着台阶滚了下去,身体磕磕碰碰不知道多少次,疼痛难忍。
  最后的一下,头部直接碰到了地面。
  “嗵!”

  五月的耳朵变成了摆设

  “呦~回来了啊,总二郎。”美作循着上楼梯的声音看到了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好友。
  “嗯。”对方点了点头,坐到了美作旁边,环顾四周,“阿司和类呢?”
  美作搅着咖啡,笑了一下,“阿司大概还在教训那个被贴了红牌的小子,类……估计在哪个地方看书。”
  “哦。”西门总二郎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是很有精神啊你,发生了什么吗?在中国的茶道交流不顺利?”美作玲拍拍他的肩膀,西门向后靠了靠。
  “没有。”
  声音都是闷闷的。
  这个是西门总二郎心里装了事情之后的典型表现。
  美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缓缓地问,“别的事情?”
  “……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情。”西门皱着眉偏过头。
  美作有点糊涂,“一个朋友?你还有什么朋友是我们不知道的?”
  “真啰嗦啊你。”西门挡开美作推他的那只手。
  这种反应让美作玲多少有点担心,虽说是不认识的人,但是看起来西门的心情确实不好。
  “出什么事了?”他正色地问。
  ——“诶??失聪?!?!”
  向日岳人因为过于激动抓着忍足侑士的胳膊,力气很大。
  “怎么会这样?!”
  忍足看着好友这副模样,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叹息,推了推眼镜,“岳人,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五月身体才刚好要出院就有这种消息出现——肯定是西田那个坏女人,我去找她。”向日放开忍足的手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拉住。
  “这种时候,应该关心香椎的身体吧。”忍足淡淡地说。
  “啊,说的也是,五月她怎么回事?”
  忍足摘下眼镜揉揉眉心,“据说是在楼梯上失足摔了下去,头部撞到了地面上,原本轻微脑震荡还没有完全恢复,就产生了一部分淤血,压迫了听觉神经,造成神经性失聪。”
  不算复杂的解释让向日岳人有点发晕,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一些,突突跳着的太阳穴也安静了几分。
  “侑士,谢谢你,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
  ——“到底有没有可能恢复?!”
  香椎夫人问话的语气非常冷静,而气势很是逼人,眼神冰冷,里面带着没有任何掩饰的焦急。
  青野医生向后一缩,一边感叹平日里看起来的温柔美人也有如此强悍的一面,一边低头研究香椎五月的诊断书,最后推了推眼镜,“是有可能的,但是……”他顿了顿,“令爱失聪的原因并不是精神上的,也不是药物不当引起,是脑内的淤血,所以恢复的话……可能需要时间。”
  “手术也没有办法?”香椎夫人攥紧右手。
  “……非常抱歉。”青野医生站起来,鞠了一躬。
  “要多长时间?”她的声音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微弱很多。
  ——“可能是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甚至十年,也可能……”
  忍足侑士重新戴上平光眼镜。
  ——“永远都不会恢复。”
  香椎夫人喃喃地重复医生的最后几个字。
  ——“可恶!”
  西门总二郎一拳打在墙壁上,偏过头,不让美作看到他的表情。
  *
  五月的世界非常安静。
  醒来的时候发现香椎夫人的嘴一张一合,护士小姐抹着眼泪,清理了鲜花和礼物的房间,门口站着向日岳人和忍足。
  没有声音。
  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医生进行残酷的说明,不用医理上繁复的表示。
  “妈妈,我听不见了。”她轻轻说。
  香椎夫人的眼泪在下一瞬间涌出来,门口的向日想要冲进来,被忍足拉住。
  *
  当天晚上五月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还是二十岁的大学生,懒洋洋地走出宿舍楼,一路上遇到熟悉不熟悉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不等,微笑着打招呼,一切在正常不过。到达教室的时候晓晓早已经占好了座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你能哪天早点起床吃个早餐来个自习么?真不知道你那么高的成绩是怎么考出来的!!”
  五月笑笑。
  讲台上头发掉得只剩几根的教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一个合同法的案例,一边剖析法律关系一边援引法条。
  “中午吃什么?”她兴致勃勃地问。
  遭到了好学生方晓晓的白眼。五月耸耸肩,转过头装模作样地听课。
  下午接到母亲的电话,背景是一片喧闹,无法辨别。
  “五月最近身体好么?体重有没有掉啊?”
  “啊……没有,都挺好的。”她吸着酸奶回答得漫不经心。
  “没有掉?怎么回事?你是说在不断地上涨么?这个可不行呀将来嫁不出去了BLABLABLA……”母亲大人唠叨了一阵。
  “生活费够么?”良久之后,父亲的声音传过来。
  五月吐出吸管,正襟危坐。“够,一切都好。”
  “我和你妈妈在德国,还要过一段时间回去,她说还想去瑞士玩。”
  “哦。”
  “自己照顾好自己。”
  “嗯。”
  晓晓从外面回来扔给她一个苹果,“父母大人的问候?”
  五月拼命点点头。
  “虽然不怎么管但还是很挂念么,女人,知足吧~”
  她还想说什么,电话里面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而面前的晓晓嘴巴一张一合,也没有任何声音。五月有些慌。
  “喂!”
  却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张着嘴,看着周围环境逐渐羽化,最终成为纯白色,仿佛一无所有。
  “啊!”
  病床上的五月坐起来,惊异不定地大口呼气,良久,抬起头环顾四周,看着病房之中的沙发椅子和桌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擦完了,整个身体逐渐降温。
  她终于忍不住,抱起被子,压着声音哭泣起来。
  “如果被你们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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