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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二部-旗门之凤鸣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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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的“奈何桥黄泉路”是陈枫第一次遇到奇门阵势,又经历了“三界外”法阵,此时眼前的这个所谓的神魔将阵,竟让陈枫兴奋起来,各种旗门里数不清的妙法异术奇思怪论一股脑地涌现出来,不过愈是如此,陈枫个性中那种历经十多年打坐锻炼出来的沉稳,便愈是让他冷静下来。
  那些树木的方位看似杂乱无章,但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它们之间的五行之分,陈枫自然瞬间就看出了这些树木各以天干地支的方位所列,这使他谨慎起来。一个让孙溪如此自信又经过了凤凰派千年间不断改进的大阵,哪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人看出其中的一二三四来?同时阵中的树木搭配非常的随意,甚至有些不合时令,而正对面的那棵柳树边上,竟然是一棵苍松。
  此时,卫飞的自身灵性已经无法再承受阵中气息的冲击,已达到即将崩溃的边缘。呼的一下,下丹田里有一点暖流忽然启动,卫飞的眼前只觉得刹那间闪过一条盘旋不止的金蛇,随即那条金蛇头一昂,暖流便跃升至他的中丹田双乳中间的膻中穴,而后在一连串的金光闪耀中,各种古怪的符号冲向卫飞的上丹田。
  完成这样一个过程后,卫飞立刻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不自觉地吐出一口浊气,僵硬的身体终于能运转自如。他也没有细想为什么会这样,下意识地抬脚就要往后退出神魔将阵。
  “住腿!”陈枫的声音响起。
  卫飞急忙一收,但他的意识中还有着灵性遇到压力自动规避反弹的力量,有心为之,却已收不住脚。身子一转,顿时心头飘飘的一荡,眼前也跟着一暗,还没等得及哀叹一声“老子完了”,身体已经倒转过来的他,惊讶地发现面前还是那片刚才进入的神魔将阵,而陈枫正一脸阴笑地看着他。
  “靠!”卫飞怔了一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已经进入到神魔将阵中,哪里还能像自由市场般的进出自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妈的,我怎么感觉被孙溪卖到窑子里似的。”他仿佛没看见陈枫标志性的阴笑,“神魔将阵,老子前面探探路,见识见识。”拍拍手若无其事地绕过一棵榆树往前走去。
  陈枫跟在他身后,并不担心有什么凶险发生。进来之前,孙溪说得很明白,神魔将阵是围住整个凤凰派的大阵,如果没有熟知阵内设置的人带领,基本上是有进无出。卫飞刚才那句话倒是颇为贴切,进入到这个神魔将阵后,也就等于卖身青楼,只等着有个自视为风流才子的人花冤枉钱给接出来。既然如此,只要他们不强行破阵,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存在,当然更不用怕会遇到衡山宫的黄玉真人三个,因为孙溪敢放心地把他们两个引入到神魔将阵,自然就不怕黄玉真人尾随追入。
  出乎陈枫、卫飞的意料之外,这片所谓的神魔将阵范围并不大,两个人转了一圈,发现是个不方不圆的几何形,最长的直径也不过在30米左右。除了里面树木的排列方位和品种不同外,丝毫看不出这是个奇门阵势。而两个人如同观园赏花似的随便走动,果然没有引发什么阵势的发动,也没有见到应该尾随入阵的黄玉真人,“难道衡山宫的人没有跟着进来?”陈枫不能确定。
  一左一右携带着天英子和天闲子,黄玉真人的身影如同被暴雨中的狂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毫不着力,挽在左右两臂上的天英子、天闲子仿佛不存在一样。一道闪电掠过,竟让黄玉真人飘逸如仙。“玄、黄、青、天”,两个辈分之间的差异绝不是用简单的称谓能形容的。
  禁不住一声长啸,黄玉真人非常满意他此刻的形象,密如珠帘的雨水,好像电脑特技设置出的镜头一样,分出一条雨路让黄玉真人三人衣袖随风飞舞。
  在黄玉真人充满了欢快愉悦的长啸声中,先前那道他无法理解的霸道无匹的压力,忽然爆涨而出,猛地竖起一道水屏,黄豆般大小的雨水莫名其妙地组起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屏障。黄玉真人将手一甩,卸下挽着的天英子和天闲子,自己也后翻落身。再也无法控制心中对凤凰派的不满,黄玉真人怒哼一声,“当真不把我衡山宫放在眼里么?”
  被黄玉真人甩出去后,天英子稳稳的落在地上,见黄玉真人几乎要狂怒起来,赶紧问道:“师叔祖,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向四周看了看,再被大雨兜头一浇,黄玉真人冷静下来,“哼,凤凰派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想把贫道等人也留在这个奇门阵势中?”脸上阴晴不定地转了转,“好,那么贫道就见识见识这个奇门遁甲阵,且看你如何困住贫道。”
  率先迈步进入到树林之中,天英子、天闲子紧跟其后。黄玉真人暗捏衡山宫五雷心法的法诀,不敢大意。
  一般而言,无论佛道或是其他各有修持的小门派,都有相关的阵法研究和布置,虽然黄玉真人的衡山宫作为道家正宗的一脉,对于五行生克阴阳互变之理也有深研,但仍是小心翼翼的,因为有时候这种合天地自然之理布成的阵势,不是功力深厚就能破解的。然而转了一圈,除开不见了外面倾盆的大雨和震耳的雷声外,就只有一棵棵的植被。黄玉真人疑惑起来,这就是凤凰派依赖的护山阵法吗?但很快他就发现,无论怎么走,他们都是转来转去的,都还是在这片感觉上只有几十米区域的树林里。
  “天英子,天闲子,你们两个再去四周打探一下。”黄玉真人面无表情地吩咐天英子、天闲子,心里头却有点打鼓。以他的见识,只能隐约看出各种树木的排列暗合某种规律,但却杂乱无章,毫无阴阳五行之分,这便超出了他对奇门阵势的理解范畴。
  一般来说,奇门遁甲立阵就和组装一台电脑的过程差不多。首先根据这个阵的作用和威力大小设立一个阵眼,也就是相当于处理器,一切的阵势变化和相应的自动调整,都会在这个阵眼的指挥下完成。阵眼确立后,再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不同的配件组装,这些配件就是五行、阴阳、时间、空间、方位的交叉合理分配。而眼前的这个神魔将阵,全无什么五行阴阳的征兆,不同品种的树木稀稀拉拉的就那么看似不经意地立在那里,更别说找到什么阵眼了。黄玉真人更加的没了心气。
  神魔将阵外,雨势更密集起来,雷声闪电是时刻不停,由山顶汇流而下的雨水,便如江河决堤般呼啸而下,整个凤鸣山都在震动。此时,倘若从神魔将阵的上空望下去,便可看到不大的树林里,一边是黄玉真人和天英子、天闲子三个,一边是陈枫、卫飞两人,双方都在逛街一般慢慢游动,间隔并不太远,有时候甚至在一棵树的两旁擦肩而过,可偏偏谁也看不见谁。
  黄玉真人盘膝坐在一棵树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边天英子、天闲子和陈枫、卫飞两拨人,各自如同无头的苍蝇般,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有时候明明看上去双方就要迎头撞上,可又如同虚影似的对穿而过,而且谁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在如此平淡的情况下,神魔将阵就已经显示出了这样的效果,看来它所隐藏的巨大能量,绝对是超重量级的。只是这些身在神魔将阵里的几人却是无法知道的。
  终于,卫飞实在不愿意再走下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没什么动静?如果就这种水平,我看比起灵宝门的谢六来也是远有不如。”
  陈枫没好气地说道:“那你是失望呢,还是期待呢?”
  卫飞揉揉印堂,“不对啊,胖子,我刚进来的时候,感觉里面有些东西乱七八糟的,也没有什么,可我们在里面来去自如却没有什么阻力,这似乎有点不对。”
  陈枫其实也在纳闷,转了一圈后,他已经基本上能辩明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树木的五行方位。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些树木各以其品种的不同对应五行。当然若是在一般人看来,无论什么品种的树木,管它松桑柳槐桃竹,皆在五行之中属木。但陈枫要是也这么看,那真负了旗门传人之名。虽然就其属性而言都为木性,但它们有的适合在南方火性的热带气候,有的却只能在北方寒天雪地中才能成长,且不说另外还有季节之分。这些都是五行中的细分之法。
  如同四柱之中断八字的技巧,同一个八字命局由不同造诣的人来判断往往会有不同的结果,除了八字先天命局中的五行阴阳生克制约外,还需要考虑到命局之人的出生地,是南方还是北方,甚至他出生的环境是靠山还是近水,出生那天是晴空万里,还是阴雨连绵,这些都能增加或减少先天命局中五性之力的因素。
  但分辨出这些树木的五行方位后,陈枫却更加迷惑起来,因为它们之间的搭配随意到了极点,一棵五行属金的树木旁边,可以接连三棵同样属金的植被,再过去便是纯在春季旺盛的木性。全然不符合“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宇宙演化五行规律,更不用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的相克了。
  如此丝毫没有五行生克规律,金木水火土随意搭配的布局,陈枫知道它看似毫无规律,但是其中必定暗合某种规律,只是这种规律他暂时还不知道,或者说他这个旗门的传人暂时还没想起来。
  “也许还是孙溪说的那样,这是个护卫凤凰派的阵势,他说我们进来以后,可以不用担心黄玉真人他们,我看只要不乱动,阵势也就不会发动。”陈枫想了半天,只好这样解释给卫飞。话是说出来了,心里头终究有点窝火,忍不住伸出手就想在身边一棵柳树上拍打一下泻泻气。伸出去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缩回手去,这一巴掌要是拍下去,也许就是强行触动神魔将阵发动的源头,这里面看上去随风轻轻飘动的一片树叶,如果动了它,都有可能是发出了破阵的信号,从而引发难以想象的变动。
  仿佛如面对太岁时一样,陈枫再一次升起那种明明心中像是知晓了什么,却总是想不起的感觉,“靠!”这让他很郁闷,少有磨练的心性中陡然冒出一股火苗,“老子非要看看这个神魔将阵有什么古怪。”虽然经历12年的打坐,他却只是将世俗之人的心理变得更加沉稳而已,但是在真正的定力修炼上,陈枫和卫飞一样,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卫飞这时的感受几乎和陈枫一模一样,他强烈地感觉到一种难言的不安,这种无法确定的不安,使他几乎肯定了稍后一定会有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事件发生。但那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也想象不出。心里头异常的烦躁。卫飞冲着眼前一棵竹子抬脚就踢。
  陈枫还没来得及阻止,“别……”字刚喊出口,那棵竹子已经在卫飞的脚下就那么“咔嚓”一声断成两截。陈枫、卫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出。几分钟过后,并无想象中的反应。
  卫飞才松了口气,“妈妈的,我一世的英明,差点就毁在这冲动的一脚上。”
  陈枫一愣,“你刚才说什么?”
  卫飞苦笑,“我说幸好没引起阵势的发动。不过,这就更奇怪了,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使这个阵势启动起来。”
  陈枫点点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一般来说,无论什么阵势布局,无非都是以围困为主要形式的护卫或者攻击,只不过有的是主动,有的是被动而已。”
  由于奇门遁甲的布阵,几乎处处涉及到了五行、天干、地支的化合生克口诀,再加上奇门遁甲里九星八门随着二十四节气,以及月日时辰上的不断变化,可谓复杂到了极点,而且其中算错一步,全部的努力往往皆化为流水。经历了“奈何桥黄泉路”与“三界外”法阵后,卫飞对陈枫旗门里所标榜的“超金丹越大乘”的心法丝毫不感兴趣,却对风水以及奇门遁甲异乎寻常的热情,并且掏空了陈枫在风水上的知识。
  风水的局与奇门遁甲的阵,在本质上还是共通的。任凭奇门遁甲的九星八门如何随气节时辰变化,而风水之局又怎样循实际的环境来布,总还是万变不离其宗。所以卫飞尽管对阵势一知半解,还是能听懂陈枫的意思。保镖和保姆同为“保”字辈的,但一个是照顾,一个是保护和反击。那么按照这个标准,神魔将阵该是“保镖”式的奇门阵势,因为凤凰派和凤鸣山上的神凤灵物都依赖着它。
  “这数术之学太过玄妙了。”卫飞心生感叹,“现在回头想想谢甘明,果然是一代宗师啊!什么玄武遁三界外的,信手拈来而已。”
  陈枫听到“谢甘明”三个字,禁不住眼角一跳,心中不断闪过“玄武遁”与“血流成河”的念头,猛然间一惊,这才发现凤鸣山神凤之灵的情况,几乎与谢甘明所施的“玄武遁”如出一辙。“玄武遁”是谢甘明借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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