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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医院坡血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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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说出来意之前,我想知道你究竟对我父亲了解多少。我刚才已经说过,我父
亲一直要我小心你这个人,但他绝对不是憎恨你,相反的,我父亲还非常尊敬你呢!他
常说:‘金田一先生大概多少知道一些,但是却一直保持缄默。’我不懂,你究竟知道
些什么?”
  “哈哈!直吉先生,看来令尊至今都还没有把实情告诉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我想你
并不是一个傻子,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令尊和五十岚集团的会长——弥生夫人之间的
关系吗?”
  “你是指我父亲要挟弥生夫人的事?”
  “看来,你多少也注意到喽!”
  “这个……金田一先生,若说我全然不知道,那是骗人的。我父亲曾经讲过,打从
我曾祖父的时代,弥生夫人就和我们家有渊源,所以只要我父亲提出要求,弥生夫人都
会尽量给我们方便。
  诸如此类的事情反复发生,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直到最近……唉!
坦白说,在此之前,我连做梦也没想到我父亲竟然会要挟弥生夫人。”
  “那么,你又是听谁说起的呢?”
  “是我父亲亲口告诉我的。”
  “令尊什么时候对你说起这件事?”
  “上个月十五日。我父亲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便告诉我这件事,对了,你怎么知
道我父亲勒索弥生夫人呢?”
  “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请你告诉我你的猜测好吗?”
  “你们照相馆里不是有一些旧底片吗?”
  本条直吉一听,不禁眯起眼睛望着金田一耕助。过了半晌,他长叹一声,打开放在
桌上的硬壳公事包,从里面取出一个长二十公分、宽十五公分、高八公分的铁制箱子。
  “金田一先生,听说那个就放在箱子里。”
  “你的意思是……”
  “听说这个铁箱有两把钥匙,我父亲拥有其中一把,不过他早就弄丢了,现在只有
弥生夫人有这个铁箱的钥匙。
  我父亲的遗言就是:如果他死了的话,那么下个月的同一天,我必须去田园调布的
法眼家,在少奶奶由香利面前把这个铁箱还给法眼家,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把弥生夫人
名义下的本条会馆一半的股份,无条件地让给我。”
  “你看过箱子里的东西了吗?”
  “金田一先生,请你看一下这只箱子吧!”
  金田一耕助把铁箱拉向自己,发现这只铁箱锁得非常牢固。
  “金田一先生,听说恐吓者经常都会有生命上的危险?”
  “嗯,的确如此。”
  “这么说,就算对方不采取任何行动,也会被自己吓得半死……唉!我实在不希望
自己的下半辈子生活在恐惧中,可是我父亲又告诉我,只要这笔交易正正当当地成立,
就不需要铤而走险。”
  “因此……你打算按照令尊的指示去做吗?”
  “是的。”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来我这里?你说这也是令尊的意思?”
  突然之间,本条直吉整张脸扭曲变形得非常厉害。
  金田一耕助的呼吸急促起来,赶忙问道:
  “本条先生,你的伤……”
  “金田一先生!”
  本条直吉叫一声之后,突然把自己埋进椅子里,过了一会儿才把脸侧过去,像是被
鬼附身一般说个不停。
  “我被人盯上了,而且这个人还想置我于死地。你听我这么说,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像我这种五十几岁、头发斑白的男人,竟然还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
  当初我父亲也以为是我太神经质,可是事情发生第二次之后,我父亲也不得不认真
思索这整件事了。
  一直到昨天我父亲才告诉我,要我来找金田一先生,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你。我
父亲还说金田一先生应该知道他恐吓弥生夫人的事,所以叫我不必隐瞒,知道什么就说
什么。
  我半信半疑地来到这里,没想到你果然像我父亲所说,什么都知道。金田一先生,
我不敢要求你帮助我,也不在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只希望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你能帮
我复仇。”
   
谋杀动机
  “这么说来,本条直吉曾经两度遭人袭击喽?”
  等等力打断金田一耕助的叙述问道。
  “不错,第一次在户外,第二次是在本条会馆内。我到直吉先生遭人袭击的地点做
过各种探听和调查,初步证实直吉先生并没有说谎。为了让你明白整件事的经过,我先
从本条家的家庭背景说起。”
  金田一耕助翻开记事簿说:
  “本条家位于经堂的赤堤。他们在昭和四十年买下一栋豪宅加以改建,由于那栋豪
宅曾经是某高阶人士所有,经过改建后变得更加气派。
  本条德兵卫有一个儿子本条直吉,本条直吉的妻子叫做文子。文子是德兵卫先生中
意的媳妇,虽然相貌平凡,却是非常典型的贤妻良母。特别的是,本条直吉是在发生那
件命案的当年——昭和二十八年和文子结婚的。”
  “这些都是你以前调查的吗?”
  “是的。发生那件命案之后,我觉得本条直吉改变得非常多。本条直吉以前曾经吃
过免费的牢饭,他非常瞧不起父亲为人固执、不知变通的个性,所以便铤而走险,做一
些违法的生意。
  但是自从发生那个事件后,他便对德兵卫先生说的话唯命是从、百依百顺。我对他
的改变感到十分好奇,便开始暗中调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对不起,当时我虽然还在警政署任职,却对这个部份一无所悉。”
  “那是因为战后相继出现一些大案子和怪异的事件,你得处理其他命案,自然无暇
顾及此事。”
  金田一耕助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好的,我再继续介绍本条家族的背景吧!本条直吉和文子这对夫妻在昭和二十九
年生下德彦之后,又在昭和三十一年生下女儿直子。长男德彦今年私立高中毕业,进入
私立大学就读,听说他念的是艺术系,专攻照相,是个难得的好青年。”
  “金田一先生,你连这个部份都调查得这么清楚啊!”
  “你就当我是个非常执着的男人吧!”
  金田一耕助露齿一笑,又说:
  “对了,发生那件‘人头风铃杀人事件’是在昭和二十八牛九月二十日的晚上,那
天晚上弥生夫人的孙女由香利和五十岚家唯一的孙子阿滋结婚,两人并于当天搭乘美军
的军用飞机飞往洛杉矶,这对夫妻第二年便在洛杉矶产下一子铁也,因此铁也和德彦同
年。
  铁也生于洛杉矶、长于洛杉矶,虽然有段时期曾随双亲一起返回日本,在这里的小
学就读;但是在他三年级的时候,又随父母飞往西德的杜塞道夫。现在五十岚集团在洛
杉矶和杜塞道大都设有分公司,弥生夫人想藉此磨练由香利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总之,铁也直到念中学的时候才再度随父母回到日本,并和德彦念同一所高中,两
人还一起参加足球社。
  高三的时候铁也担任主将,德彦是副主将,因此本条直吉才有机会经常见到铁也。
前阵子,我听本条直吉说,铁也这个年轻人非常优秀,但是今年春天,他投考了三所大
学都没考上,日前赋闲在家。”
  金田一耕助的叙述好不容易告一个段落,等等力赶紧开口问道:
  “金田一先生,照这么看来,恐吓者的孙子和被恐吓者的曾孙是念同一所高中的好
朋友喽?”
  “嗯,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那么弥生夫人呢?她已经八十岁了吧?”
  “她应该八十二、三岁了。虽然她现在还是五十岚集团的会长,不过听说她这两、
三年来谁也不见,她的孙女由香利出任代理会长,全权处理一切事务;由香利在弥生夫
人的薰陶、教养下,也颇有她祖母的风范呢!”
  “那么社长是谁?”
  “她的先生阿滋,据说他很听老婆的话。”
  “对了,刚才你曾经提到兵头房太郎这个名字,那个有些傲气的小伙子现在怎么样
了?”
  “哦,他啊……”
  金田一耕助笑着说:
  “说他是小伙子,其实人家现在也有四十二、三岁了。听说十年前他就说不喜欢照
相馆这份工作,想成为一位摄影师,便辞去本条会馆的工作,到杂志社负责拍些封面照
片。
  最近的杂志封面都拍一些女性的裸体照片,听说他在这一行还相当有名气,不过,
他还算是个相当念旧的人,即使到现在,他仍然经常出现在本条会馆。”
  “这样的话,相关人员全都到齐了。金田一先生,请你告诉我本条直吉两次遭人袭
击的事情吧!”
  “好的。第一次是发生在上个月的十七日,也就是本条直吉听到德兵卫先生遗言之
后的隔天晚上……啊!我忘了告诉你,德兵卫先生交代完遗言的第二天,便住进庆应医
院了。”
  “他为什么不住进法眼综合医院?”
  “因为德兵卫先生认为死于直肠癌是迫于无奈,他不希望自己是死在人为因素上。”
  “这也是实情。那么,三月十六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本条直吉最近在成城金屋藏娇,我也去过那个场所。那里是个下坡道,右侧
是重叠的大谷石,左侧有一个相当陡峭的悬崖,悬崖下方是电影公司的片场,不过最近
有建筑商在悬崖上面盖了许多豪华的住宅,本条直吉的情妇就住在其中一间。
  那里的道路只有小型车可以进出,本条直吉有一辆林肯牌的轿车,也有司机,但是
他不想让旁人知道他金屋藏娇的事,所以每回他去情妇那里,总是搭乘小田急,再从成
城车站步行到情妇的住处。
  本条直吉从今年二月起,每个星期六晚上都去情妇那里,他总是九点到达,十一点
左右离开。
  三月十七日那天快九点的时候,本条直吉来到那条路上……对了,我忘记告诉你,
那条道路有些弯曲,不过中途有两盏路灯,即使是晚上也相当明亮。当本条直吉走在那
条狭窄的下坡道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嘈杂的爆破声,他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只见一辆
摩托车正朝自己全速驶来……
  本条直吉感到自身安全受到威胁,本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藏,不巧左边是陡峭的悬崖,
跳下去必死无疑,幸好右边路旁长满了灌木丛和杂草,尽管中间还隔了一张铁丝网,他
仍然奋力往铁丝网外一跳,躲进灌木丛中;直到摩托车的引擎声下了坡,驶离大道,本
条直吉才敢走出来。”
  “换句话说,这个摩托车骑士想冲撞本条直吉?”
  “本条直吉是这么说的。”
  “但是,金田一先生,这是不可能的。若说是四轮车倒也罢了,两轮车非常缺乏稳
定性,若是全速行驶,很容易就会撞到东西而失去平衡。即使骑士在碰撞之前跳车,也
很有可能会扭断脖子。”
  “我也是这么对本条直吉说,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还说当时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子
杀气腾腾的。”
  “那人的长相呢?你刚才说那条路上有两盏路灯,即使是晚上也相当明亮。”
  “本条直吉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而且那个人头戴安全帽,整个头都包裹在安全帽
下,脸上还戴了好大一副太阳眼镜,根本无法认出他是谁。他只依稀记得那人身穿飞车
党惯穿的皮夹克、皮裤和皮靴。”
  “那么,那男子的身高和体型呢?”
  “本条直吉也不是看得很清楚。他只知道那人拱着背,全身充满着杀气。
  事实上,这两天我去现场看过,那附近住了一位画家,这个画家每个礼拜六晚上八
点到九点都会看电视上播映的推理电影,因为当时电影正好结束,电视在播放广告,所
以他便关掉电源,打算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可怕的爆破声从他家门前响起,接着还听到一声凄厉的
叫声,于是他和妻子冲到前门,只见灌木丛中传来呻吟声。
  这个画家连忙救出那位伤者,伤者很有礼貌地跟这对画家夫妻道谢后,便一跛一跛
地朝成城车站走去。
  本条直吉说他父亲一告诉他那件可怕的事,他就遇到这桩意外事件,他受到很大的
惊吓,根本没心情去找情妇,立刻搭小田急电车回去了。就因为当时他把脚给扭伤了,
所以到现在走路都还一跛一跛的,全身上下也都是刮伤的痕迹。”
  “那么他的情妇呢?”
  “那女人在赤忻的一家俱乐部上班,她跟本条直吉约好,只有星期六的晚上她才属
于本条直吉,也就是所谓的‘假日情人’。但是那天,本条直吉突然失约,又不跟俱乐
部联络,后来她找到本条直吉,要本条直吉把话说清楚,本条直吉才说他不想再去她那
儿,决定和她分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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