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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络新妇之理 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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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截两截?听好了,这个世上可以称为怪人的,大概也只有那家伙了。在辞典里查怪人这一项,八成都会出现樐窘蚋赡サ拿郑∧懔舛疾幌寐穑俊
“真遗憾,我没有那种辞典呢。”柴田快活地笑道。
男人认真地说:“你的字典一定缺页缺得很严重。”接着更拉大了嗓门说:“可是听说这里有很多可爱的女学生,所以我还是过来了。没想到实际过来一看,竟然一片空荡荡,这简直就是古迹游览嘛!我才没有那么老气的兴趣!”
“哎,请别这么说。情况是愈来愈严重,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没有那么多手臂可以借给别人。”
“不是那种意思……”
这种情况,把对方的话当真的柴田反倒显得可笑。
男人以胡闹的态度继续说道:“啊,反正这个益山应该会搞定一切,放心吧!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搞不懂我来这里干吗。跟这位女士要找人的委托混在一起,莫名其妙了。只要把那个掐人脖子的家伙消灭就行了吗?还是要抓住杀掉你女朋友的刺眼魔人?”
柴田一瞬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发现美由纪和海棠,站了起来,“哦,同学,你过来这里。”
“嗯?”
男子回过头来,美由纪看到他的脸,有些吃惊。男子的长相如同希腊雕刻般端丽,容姿与他旁若无人的胡闹说话态度相去甚远。美由纪第一次看到相貌如此俊美的男人。
男子大叫:“噢噢,这儿不就有个可爱的女学生吗!”
站在他右边的女性皱起眉头说:“樐窘蛳壬懿荒芮肽憧酥埔幌履侵忠匀菝财兰叟缘姆⒀裕磕侵址⒀蕴私倘朔浅2挥淇臁!
女性的打扮很朴素,说的话却很严厉。
被称做甲木金的不可思议的男子夸张地两手一摊,像外国人似的回答说:“你这话也真荒谬。不管是狗还是毛虫,是马桶盖还是男人或老人,只要我觉得可爱,我就会说可爱,我觉得丑,就会说丑。只有对女人不能说,这我无法接受。可爱的东西是没有差别的!也没有国境之分!”
女人用更加严厉的语气说:“那是基于你个人的标准所作出来的判断吧?”
“那当然了!可爱还有除此以外的标准吗?没有!”
“你把你的价值观强加在别人身上,也会有人为此感到不愉快的。请你收敛一点。”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甲木金活力十足地站起来。“例如说,我讨厌饼干!”
他完全无视于美由纪的存在。站在甲木金旁边的年轻男子一脸受不了地看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疯狂的秀丽男子服装品位也非常不可思议,打扮得就像波兰还是哪里的商人。
“……但是世人都说饼干好吃,大家都爱吃饼干。我觉得那种东西松松干干的,一点都不好吃。每个人都说好吃,但是我就是不觉得好吃,没办法嘛。但是大家都拿饼干叫我吃。这真的很烦,但是要写个‘不要叫我吃饼干’的牌子挂在脖子上更麻烦,我无可奈何,只好忍耐。可是我还是讨厌饼干,就跟这个一样。”
“哪里一样了?”
“就是一样!连我都可以忍耐了,没有你就无法忍耐的道理。没有吧?不,我也不是总是在忍耐。我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声明饼干很难吃。可是就算我这么声明,饼干也不会生气!”
甲木金嘴里依然唠叨着:“世人都称赞饼干好吃,真是岂有此理,计算称赞饼干,饼干也不会高兴嘛。”往美由纪这里走来。接着他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海棠说:“你最好别再想那些龌龊事啦,这个女孩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海棠起先露出呆愣的表情,接着很快地高高扬起三角眼大叫:“你、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那种不检点的事。我是好心忠告你,不适可而止一点,身体可会受不住啊。赶快把你搂在人家腰上的手拿开,人家女孩子都觉得恶心了。”
甲木金用手背拍打海棠的手臂。海棠进房间以后,手就一直环在美由纪的腰上。海棠被拍,手急忙弹开。
柴田站起来说道:“海棠,这位是玫瑰十字侦探社的樐窘蚶穸上壬木津先生,这是敝公司的员工,姓海棠。”
——这个人是侦探?
“这、这位就是樐窘蚣诺慕影嗳耍俊
海棠的吃惊,似乎与美由纪吃惊的次元大不相同。
美由纪感到害怕,海棠则毕恭毕敬起来。
侦探以轻佻而且充满嘲讽的口吻说:“遗憾的是,我那个笨老爸误以为他的愚笨会遗传,最不相信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不仅如此,令人高兴的是,他最痛恨世袭制这种愚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我才能够不必接下那种无聊透顶的职务。所以满脑子下流思想的你的企图全都落空啦!不,这无关紧要。你,就是你,你是目击者对不对?”
侦探用褐色的大眼睛注视着美由纪。
美由纪忍不住回视那双眼睛,但侦探似乎不是在看美由纪的脸,而是在看她的头顶一带。
“哦?”侦探发出嘲弄般的感叹声之后,说道,“那个黑漆漆的煤炭般的变态就是凶手吧。”
“啥?”海棠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恕、恕我失礼……我不知道您听到了什么,可是这是那个、小孩子不懂事,只是迷信……”
“这个人不是小孩子,是女孩子。听好了,那应该是用锅底的煤灰之类的东西涂上去的。要是涂墨汁的话,会晕开,很难涂得这么黑。就跟小偷一样。喏,你把详情说给我那边的仆人听吧。我就趁这段时间去散个步再回来!益山!”
侦探一叫,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
“听仔细啊,这是你最拿手的吧?”
柴田也慌忙站起来:“请等一下,樐窘蛳壬詹潘敌资帧
“啊,我不知道名字。话说回来,那位桑畑女士的配偶还是厨房的工友还没回来吗?京极叫我务必要见他。”
“我姓杉浦!”女人站了起来。
“杉浦出去采买,暂时还不会回来。”事务长一边说明,一边站起来,校长等人也站起来,结果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了。
——厨房的工友?
那是在说……偷听的那个人?
侦探迅速地捕捉到美由纪的疑虑,用半眯的奇特眼睛注视她,又用鼻音“哦?”了一声。
“你知道那位桑畑女士的配偶呢,跟照片一样。那是……不是吗?长得很像呢,桑畑女士。”
“我姓杉浦!”
“您的配偶有穿洋装的兴趣吗?”
“穿西装?没有。”
“没有?那他喜欢歌舞伎吗?”
“歌舞伎?哦,你刚才是说穿女装吗?总之,他没有那种奇怪的兴趣。”
“这样啊。那就好,益山。”
年轻男子应了声“是”,行了个最敬礼。
“我想厨房的工友就是凶手,小心点,他一回来就马上逮住他。马上,了解了吧?再见。”侦探快活地道,早早退场了。
被留在房间里的八个人,全都愣了好一会儿。
——那个男的是凶手?
如果这是真的,解决得也太快了。
可是……
——那个男的……
应该偷听到了。听到美由纪、小夜子以及坂本百合子的对话。美由纪觉得当时她们应该没有提到太多细节,但是……
——我们想要咒杀一个人。
她记得她们这么说了。可是……
——应该是用锅底的煤灰之类的东西。
对了,这么说来,那个时候那个男的的确拿了沾了煤灰的锅子。然后美由纪等人注意到他,他便慢吞吞地往厨房走去,不是吗?后来,美由纪和小夜子的确说了:
——请杀了本田幸三。
——我、渡边小夜子,被本田侵犯了。
小夜子说出了诅咒的理由。她在第十三个星座石上,主动向恶魔说出了实情。但是那个时候周围并没有人……
——黑圣母的祠堂边缘,黑色的手印。
有人,就在那里,一个蹲着的窃听者。那个手印,是沾在手掌上的煤灰痕迹。潜藏在那里的是厨房的工友。厨房的工友一路跟了过来,听见了小夜子所有的告白,然后……原来如此。
美由纪回想起是亮的话。
——那个男的,是弓荣拜托我雇他的。我本来就觉得可疑。
——是你们这些妓女的头头。
是亮是去年秋天上任的,如果是他录用的话,就是去年秋天以后录用的人吧。说道去年秋冬来到学院的人,就只有那个厨房的工友。
——厨房的工友就是黑圣母吗?
美由纪想到这里,才慌忙回头,寻找侦探的背影。
那个人全都明白!
当然,门已经关上了。
待美由纪发现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坐了下来,一脸讶异地看着她。“吴同学,你在做什么?快点过来。”海棠傲慢地催促她坐下。侦探一不在,他的态度又变得蛮横。见风转舵的态度就像蜥蜴般卑劣。
听说年轻男子是侦探助手。他的发型很时髦,和时下的年轻人没两样,服装也十分普通,只有眼神颇为锐利。那个侦探叫他益山,但柴田介绍说这是益田先生。这种情况,通常应该是同伴的发言比较正确,但是柴田这种人不可能搞错别人的名字,相反地,那个侦探感觉像是会弄错,所以男子应该姓益田才对吗?
至于女性,就像她再三声明的,确实姓杉浦,似乎是厨房工友的配偶。杉浦女士的配偶好像从半年前就行踪不明。
“可以麻烦各位确认一下吗?”杉浦女士说道,拿出照片。校长等人依序看了照片,答道:“没错,这是杉浦。”
美由纪伸长脖子偷看,毫无疑问,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行动鬼祟的厨房工友。
“没想到隆夫竟然会在与织作家有关的学校任职。”杉浦女士说。从她的话听来,杉浦女士应该与织作家有什么关系。
“益山先生,樐窘蛳壬詹诺幕熬烤故鞘裁匆馑寄兀俊迸拷幼畔蛞脖唤樯芪嫣锏哪凶游实溃奥》蚋饧掠泄叵德穑俊
不知道到底是叫益山还是益田的男子搔着头说:“这个嘛,我也完全不明白。”
“反正一定是胡猜的。”海棠说。这个人真是表里不一。
杉浦女士皱起眉头说:“如果隆夫是凶手——这里说的凶手指的是绞杀魔吧,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么他就是……织作家命案的凶手吗?”
杉浦女士不待回答,自己断定说“应该就是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究竟该怎么向葵小姐交代才好……亏她劝我离婚,这下子真是糟透了。就算侦探找到了隆夫,也……”
柴田稍微恢复平静地说:“这并不是你的错啊,葵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不会怪你的。”
“计算葵小姐不怪我……”杉浦女士,更深地叹了一口气。
葵是碧的姐姐吗?
柴田重新转向益山——美由纪决定称他为益山——说道:“可是益田先生,我不懂,根据樐窘蛳壬乃捣ǎ计趾孟窬褪切资郑菢木津先生究竟是以什么样的逻辑推论出杉浦是关键人物的?”
益山这次搔了搔额头说:“呃,这我也没办法好好地说明。可是……是啊,这次一连串事件的特征似乎就是过于凑巧。”
“过于凑巧?什么意思?”
“是的。假设有一件事启人疑窦,这一定是一件很可疑的事——这样说好像很怪?不,不只是可疑,它一定会与某些事连结在一起,成为某种结论的关键。它被设定成绝对会让人起疑。当然,如果没有人起疑,就不会出现任何结果,但是它一定会让人起疑,感到可疑的人会采取某些行动,于是……”
“它便会获得实体,导出某种结论是吗?”
“唔,是的。换言之,连没有直接关系的人的行动都被计算在内,不管任何人怎么行动,都会导出期望的结果……”
“期望?谁的期望?”
“设下这个圈套的人,设下这个大规模圈套的人。”
“我不太懂。”柴田说。
柴田以外的人似乎连想都没在想,但美由纪隐约明白,虽然只是隐约。
“那么……杉浦在这个情况下,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我完全不清楚哪。”益山说,这次搔了三下鼻头。然后他先声明“这是我听来的”,不太有自信地回答:“杉浦先生好像是等着被捕的角色。逮捕杉浦先生之后,就会出现新的局面,舞台将会改变。”
“更不懂了。”校长说。柴田也纳闷地偏着头问:“樐窘蛳壬趺此担俊币嫔椒⒊觥班培拧钡母呖荷胍鳎担骸叭绻俏蕵木津先生明不明白,他是明白的,他只是不肯说明。他只对结果有反应,过程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
益山又说:“……他说,真实是不需要道理的。不管是加是减是乘,真实就是真实,至于要怎么理解,道理就随各人自己去吧。”
“真麻烦的家伙哪,”海棠说,接着挪揄道,“那只是他没办法说出个道理来吧。”他好像对侦探充满了竞争意识。
益山像个应声虫似的,心不在焉地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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