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同人)穿越步步惊心之我是明慧+番外 作者:休恋逝水(晋江2012-06-18)-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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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不知未来,便可将真心托付,纵然最终悬梁自尽葬身火海,也算得上不愧不悔。而如今我既知结果,若还放任自己飞蛾投火,岂不是自寻死路,枉与人作笑谈?可是若说真的对着他无动于衷,却又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就这样思前想后一直上了马车,头轻轻磕在车板上才恍然明白过来,见胤禩坐我对面,剑眉微皱,眯着原本灿若星辰的一对眸子,一脸探究的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他这才笑道:“我看你今日里有些恍惚,莫非昨夜没有睡好?”
听他又提起昨夜,想起那旖旎迷醉的片刻,我不禁咬了咬唇扭过头去。他凑近我近乎耳语地说:“你瞧瞧,老十三家的大妞儿,老十四家的大阿哥,今年都是两岁了,咱们是不是听老十三说的,也该努把力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好!
祝情人节快乐!
当然,有没有情人,2月14日还是一样的过……
话说很悲催的我,至今没收到过花……
PS:关于耿氏,她实际是康熙49年进的四贝勒府,我给提前了,想着钮祜禄氏也快来了,提早培养感情嘛。
☆、第三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自觉的写了首诗,表达我的歉意……
我心犹似潮上帆
对花对酒亦如煎
不学邻家秃笔客
起坐随他不动山
诸景皆备无由写
位卑岂敢费心攀
读书闲来常思虑
者也之乎作笑谈
“你方才不是说我还小么?”既然他能不加掩饰的说出这样的话,我索性也不再羞涩,转回头大方的看着他,挑着眉毛略带些嘲讽地问:“况且,八爷无论与谁生个孩儿,不都是十三爷的侄儿侄女吗”
大概是没料到我竟然如此爽快,胤禩倒像吓了一跳,黑漆漆的眸子微瞪,平添了几分孩子气。薄薄的车窗帘外透进已渐西斜的日光,映着那对朗目,我脑中竟不搭调的显现两句话“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我呆愣了不过须臾,便恍觉不妥,不自在的转过头去。胤禩也掩饰的握嘴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缄默了。接下来,我们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车子出了四贝勒府不多时,便进了八贝勒府的大门,我方才纷乱的心跳渐渐的平缓。到了二门口,正要下车换轿,就在我起身要下车的一瞬间,胤禩猛地拉住我的手,把我扯进他的怀里,在我耳边低声道:“从前也就罢了,如今,我是断不会让庶子生在嫡子之前的。你放心。”说完轻轻笑了笑,便松开了手。
直到落下轿帘,我依然觉得自己脸热得似被火灼,不由咬牙暗骂胤禩,但是心里却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情绪,有些甜有些酸,鼓涨的心都满满的。
一路心神不宁的进了房,柳儿帮我解着大衣裳的纽子,看我有些神思恍惚,笑道:“福晋这一出门就是一日,可是累了吧?”
我摇摇头,捋着腕上的镯子问道:“芳儿,今日家里可有什么事吗?”
芳儿接过我方才卸下的钗环头面,整齐的放进梳妆盒里,听我问话,连忙回道:“柳儿姐姐随着福晋出门,奴婢在家可是清闲了好半天。只是午后的时候,那边院里马尔泰家的二小姐来了两趟,也不知见福晋有什么事。”
听了这话,不知怎么的手一抖,刚摘下来的水光莹然的翡翠镯子哗琅琅的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截。柳儿“哎呀”一声,连忙俯身捡了起来,惋惜地叹了口气。芳儿也是一惊,慌张的跪倒在地:“是奴婢言语不当惊了福晋,奴婢该死!”
接过柳儿手中的残镯,绿莹莹的本如一汪碧水似的圆满,如今分作两边,如同两钩弯月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我心跳得仿佛擂鼓一般,似曾相识的画面如同梦魇,再次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不绝,原来一切终究是命。
我也叹口气,凝了凝心神,笑道:“不过是手滑了下,瞧你们两个,至于这般惶恐吗?柳儿,快把芳儿扶起来,这么硬的石头地上跪着很舒服么?”见两人都恢复了脸色,我正想再调笑两句,就听小丫头在帘外脆声回道:“福晋,马尔泰二小姐来了。”
再叹口气,我冲着柳儿点点头,她安置我坐下,便转身出了门。不多时,便见柳儿引着若曦走了进来,细想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如今看着身量似乎长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心思变了,比原来看着长了几岁似的。若曦不算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论起来,恐怕比若兰差了不少。只不过如今的气质不同,眉目清秀,面庞柔美,眸光莹然,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成年女子的沉静,举手投足间还有些洒脱,果然与原来那个真正的十三岁满洲贵族少女截然不同。
她走到屋子中间,似乎犹豫了一下,有些别扭的行了礼,我见她如此行动,便笑着说免礼,又吩咐小丫头搬了椅子过来让她坐下,这才问:“若曦姑娘三顾茅庐,可是有事?”
像是没想到我会说笑话,她愣了一下这才说:“呃……回福晋,若曦是有事想请福晋帮忙。”
我微微皱了皱眉,这话说得倒是也直率,可是我能帮她什么?她又有什么事能求得到我?沉吟片刻我才回答:“若曦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能帮的自然不会推卸。”言外之意,若是不能帮忙的自然也就不管了。
若曦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辞藻,这才像是豁出去了似的站起来,深施一礼道:“能否请福晋帮忙,免了若曦的选秀?”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这姑娘初来乍到的,的确是有现代女子敢作敢当的风范。我无力的抚了下额头,看着已经直起身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若曦,苦笑道:“姑娘还真是爽快,不知来前可否告知令姊?”
“福晋,这事与姐姐毫无关系,福晋千万别迁怒于她。”若曦像是有些急切地连忙分辩,眉眼之间有些惶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发怒,还迁怒!我暗暗腹诽,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姑娘真是多虑了,我只是白白问一句,你何须如此紧张。你姐姐想是阻止你来找我了吧,不过你没有听她的话而已,是不是?”
就见若曦涨红了一张粉面,讷讷地说:“姐姐是怕给福晋添麻烦,可此事关乎若曦一生,若曦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求福晋的。”
“你姐姐对你好不好?”我没接她的话茬,只是闲闲的问了一句。
“好。”她又是一愣,很自然的回答。
“若真是关乎你一生的大事,你姐姐自己就会来求我了。如今她不来,而且还阻止你来,不是说这事不重要,而是我根本就无能为力。”我尽量让自己言语平和,可是心里却是一阵阵刺痛,想到昨日胤誐所言,不禁也没了耐心,干脆挑明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见我淡淡的,也就住了口,说了声告退便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
我微微闭上眼睛,眼睫之间透过几缕昏黄的光,原来芳儿已经燃起了蜡烛,我正自神游天外,就听见芳儿很惊恐地喊道:“呀,福晋手流血了!”
一言惊醒,这才恍然觉得手心有些痛,还有些湿粘,抬手一看,那两节断镯还握在手里,想是刚才不经意的用力,掌心被划开一道很深的伤口,血迹透过指缝竟然滴到了地上。
柳儿忙抢上前来看,一迭声的叫人准备白药布巾包扎,我恍惚的看着被染成血红的断镯,脑海中无数场景轮换,最终停在胤禩看着悬在梁上的明慧无助哭喊的情景,不由得抿了抿唇心思慢慢的平定下来。
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其中有歌词说:“有些恨,挫骨扬灰不后悔……有些爱,逃不出天网恢恢……”
我的辗转难眠,患得患失,原来不过是我爱上了胤禩。原来不过是爱,我不由得眼睛酸痛,竟是落了泪。
胤禩,胤禩,胤禩……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史书上的一笔,他还是我的丈夫,我的情之所系,梦之所钟,或许有一天,他还会是我孩子的父亲。
罢了,既然此生命运若此,少不得要争上一争,为了我早已不知何时沦陷的心。
☆、第四十章
“你这是怎么了?”
恍惚中听到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到了跟前,接着便听到胤禩带着些急切的发问,我抬起头看他,意识到眼睛里已经全是泪,掩饰的刚要转身,胤禩已经握住了我的手腕。
染了血的断镯在烛光下有些晦暗,他小心的把镯子拿开,小丫头已经举着水盆跪在地上,胤禩拉着我的手细细的清洗,直到血迹不见,只留下两处有些发白的伤痕,这才从柳儿手里接过药瓶,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上,又用纱布包扎好。
一切收拾妥当,两个人相对而坐,胤禩探究的看着我,试探的问道:“白日里还好好地,怎么就哭了?”
轻轻抚弄着缠着纱布的手,我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断镯,苦笑了一下说道:“那只镯子是我额娘留给我的,就这么不小心摔了,心里疼得慌。”
他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不由的摇头,叹息似的说:“你的嫁妆半数都是当年郡主留下来的,不过一只镯子罢了,后头库房里放着不知凡几,怎么就至于哭了?”
“爷心胸宽广,看见的自然是弱水三千,明慧区区闺阁女子,自然是目狭心窄,只饮一瓢。”我半真半假的笑着说。
“若是这一瓢饮不到呢?”他伸手取过断镯,眉眼含笑的盯着我问道。
我不答言,只是看着他手中的镯子,笑着说:“再好的东西,既然已经坏了,那就只能扔掉。留在眼前不过徒惹伤怀罢了。”
胤禩笑道:“纵然它如今断了,毕竟是你额娘留给你的,怎能说扔就扔?”说着,拿出帕子将断镯细细的裹起来,放进了腰上悬着的荷包中。
我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既然决定放开心怀接受他,也就不再做无谓思量。恰恰此时芳儿进来回说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便也不多做纠结,起身随着胤禩走到外间餐桌前。
“你今日不甚方便,不然我来伺候你进食?”胤禩大马金刀的坐下,看着我包裹着的右手,调笑道。
我坐在他的左手边,扬眉笑道:“多谢贝勒爷厚意,明慧就算有包天的胆子,也不敢劳动贝勒爷大驾。”说着我伸过左手拿起乌木箸,自如的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胤禩面前的瓷碟中。
他哑然失笑,一边伸筷子夹菜,一边摇头:“实在想不到我的福晋还能左右开弓。”
不动声色的吃着饭,我心里却是无数思量,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我们两个的未来不至于那般悲剧。胤禟曾说可助我脱身,可是脱身之后呢?我虽然对历史规制不甚了了,但是也知道明清时代封建思想最为严苛,我一旦脱离夫家,又能如何自保?
我与若曦的顾虑相同,但是她还能退步抽身,而我早就是与他同舟而渡,纵使无情也只能不离不弃,何况而今我对他有情。
万般思忖之后,我放下筷子,转过头对胤禩笑道:“有件事想跟贝勒爷商量一下。”
胤禩手里还握着箸,挑着眉毛做出个疑惑的样子,我拿帕子掩住唇轻咳了一声,垂着眼帘说:“我想派人到庄子上把李氏接回来。”
话音甫落,就听得胤禩将手中的乌木箸“哐”的一声拍在桌上,我骇了一跳,赶忙抬起头看,见胤禩瞬间阴沉了一张俊脸,眼光似带着冰凌一般,沉沉的看着我。
“毕竟这么大个贝勒府,后院里只有我和若兰,外人看着也是不像样。”胤禩的反应让我有些紧张,但是既然已经决定了,也就装作不在意,打叠起精神慢慢地对他说。
胤禩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实实的想不到,明慧竟然是这般贤惠!”话音里是显而易见的讽刺与些许的失望。
我见他没有明了我的心意,于是也微扬起头直视着他,笑了笑:“贤惠?”我把玩着冰丝帕子,那上面绣着一枝粉艳艳的出水芙蓉,映着我被凤仙花浸染的粉艳艳的指甲,在灯光下显出一丝迷离。
“这两个字明慧实在愧不敢当。自从嫁给贝勒爷,这三年当中既不曾相夫,又无缘教子,再加上天家骨肉不得常见,明慧也极少在婆婆面前立规矩,已经是不贤不惠之极。况且,贝勒爷的兄弟们,个顶个妻贤妾美,儿女成行。唯独贝勒爷,后宅里仅有我与若兰二人,又不曾得个一男半女。不说在皇上娘娘跟前汗颜,就连见了兄弟妯娌,也有些没脸不是?”我一边细细的组织语言,一边认真盯着胤禩,察言观色。
说着这些话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甘,可是这个时代三妻四妾,多子多福的思想那是主流,是正统,就凭我如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