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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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丝被救赎的契机,无论温柔还是粗鲁,甚至只是被翻弄而已,他都全然不顾。径自慌张而混乱的攀附在那充满冷酷的微小接触里,主动将身体交出。
修鲁泽尔将同父异母的弟弟圈在臂内,贴紧却并不亲密。少年的颤动清晰的传递过来,每一分肌肉的变化,都能立刻察知。无论最初缓慢无力的挣扎还是渐渐摆脱麻药影响后的紧绷,全在修鲁泽尔的预料之中。令他失望的是,蓄意轻慢所挑动的怒气在鲁鲁修身上褪去的有些太过迅速。怀中少年的身体颤抖中带着热切,让修鲁泽尔觉得自己的直感被证实了。
这是一具早已知晓情欲滋味的不洁的身体,才会在顾盼间散发出与他的年纪殊不相称的色香。当那个梗直的男人粗蛮的从他手中将少年夺去时,修鲁泽尔忍不住冷笑了。
两天前他看到鲁鲁修的那一瞬间,就已知道没有多少人能够抗拒那充满洁净感的容颜和妖娆魅惑的体态。就象是甘甜的毒药,煽动着人们的欲望。好比眼前的这个男人,已完全被燃起的热望所攫获。
这是一场充满刺激的游戏。二五郎如此认定。超出想象的主人,超出想象的对手。既可以良好的履行服务者的义务,又可以获得完美的享受。
他承认应该很有职业精神的自己丢脸的被客人给诱惑了。那刚刚摆脱手指的蹂躏,还来不及合上的红唇水光涟涟。二五郎毫不犹豫的将嘴唇重叠上去,决意夺去呼吸一般尽情吸吮吞食,变换着各种角度辗转深吻。
在男人的进逼下,鲁鲁修无措后仰,可身后已经没有了可以倚靠的坚实胸膛。绷住倾斜的身体的白绸勒紧手腕,痛的他哼出声来。
男人却只是听而不闻的持续追索着热吻。插入头发的手指制住少年的转避,就势将身子挤入分开的两腿间。冰凉粗糙的皮衣擦过裸露的肌肤。
鲁鲁修忍不住挣扎起来。即使麻药的效力已经完全消失,他的力量在男人眼里依旧微弱不堪,于二五郎而言,与其说是反抗倒更象是为了增加情趣。
“乖乖的哦……让我好好疼你。”
坏坏的道出的安抚,其实质是半分反省都没有的调戏。雪白的脸上浮出的苦恼神情让男人沸腾,二五郎着迷般伸手去揭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以明显的制止意味按在他的手背上,就象是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孩子,二五郎几乎条件反射般恶狠狠的抬起头瞪过去。仪态从容的皇子优雅的笑着,“不可以。”
他说的很温柔,却让人感受到不容违逆的强悍意志。二五郎燃烧怒气的瞳孔对上修鲁泽尔的平静目光,年长的男人几乎是瞬间溃败。他不甘的抽回手,将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曾有怎一场较量的鲁鲁修拉起来紧抱在怀里。他抱的那么用力,几乎象要折断那纤细的身体。
鲁鲁修感到痛苦,却又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浮上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知何时变的干涩的嘴唇,听凭身体更深的埋入那个散发着情热的怀抱。
挫败中的男人在这细微的动作中仿佛得到鼓励一般,二五郎挑衅的望向修鲁泽尔,象强调“这是我的东西”一样再次进行起深执的亲吻。
丢下床上纠缠着的两人,修鲁泽尔整好衣衫,去到角落的高台边,为自己倒一杯酒。粘在指上的手套那渐冷的濡湿感让他想起少年温热的口腔。拿起盛着艳红液体的长颈水晶瓶,他把被浸湿的那只手指举到唇边,轻舔了一下,然后咬住,脱下来丢到一边。
坐进台侧的软椅中,好整以暇的喝着葡萄酒,第二皇子殿下嗤笑二五郎的表现。
“失格的牛郎、合格的男人。”
对于鲁鲁修,二五郎投入了过多的感情。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并不是为了使游戏更加逼真的演技。即使冲击性的发觉了怀中人的真实性别,二五郎也不过是稍停了一会。
诧异的投向皇子殿下的眼神中带着露骨的厌恶。于修鲁泽尔而言,虽然不算是什么新奇的体验——被帝国的敌人憎恨,已习以为常。但好象二五郎这样……与其说是被激发出正义感不如说纯粹是因为不忿。在他可爱的幼弟的魔力下,还原出的男性的真实,深切的嫉妒着拥有鲁鲁修并可以随意摆弄他的自己。
修鲁泽尔嘲讽般弯起嘴角,愉悦的接受了来自男人的再三挑衅。他喜欢刚强者不得不屈服的不甘。抿着杯中芳醇的佳酿,目光巡过纠缠在一起的古铜与雪白。
在他所喜好的充满韧感的棕色身躯的包围中,少年敞开身体,渐渐吐出诱人的呻吟。忍耐着扭曲的姿势,蛇一样缠绕着男人并随之起伏的雪白肢体上,看不到明显的痛苦或者快乐,无端的令人觉得惨烈的过于无声无息。是消融在水中的冰,还是燃烧在水下的火?自觉并没有诗人气质的修鲁泽尔忽然想到了这样的比喻。他有些不快。这是个依照他的意愿来进行的实验。至于想要证实什么,他并不十分确定。对这个死而复生的弟弟,修鲁泽尔的感想中始终有那么一点模糊。
* * *
其实,二五郎并没有修鲁泽尔所评价的那么失职,至少他记得自己是来提供服务的,出钱的人才是老板。不管有多么不以为然,金主的意愿必须得到满足,尤其是在几乎要饿肚子的情况下,不适合表现个性。
能够保持如此清醒的认知并不是因为他够理性,而是因为每次快要脱轨的时候,那个可恶的有权有势的变态男就会及时、适当的加以提醒。
二五郎从不介意在人前裸露身体,服务对象是男性或者女性也无关紧要。现况并没有逾越他的原则,他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平生第一次感到窥视癖是如此的令人厌恶,如果可以他真想请那位殿下出去,哪怕是用拳头。
泄愤似的回过头,用力掐住挺立的乳尖,曾被误认为是少女的少年发出短促的轻哼,微微挣动。男人扣住腰身就势一拉,纽扣飞散,半开的前襟左右散开露出了中性化的纤长上身。
实在不能怪责自己男女不辩。二五郎如此想。这样的美貌,还穿着女校服,清澈的声音也很难听出性别特征。虽然从衣下伸进手进去衬衣里爱抚胸脯的时候,有点奇怪那过于平坦的曲线,但也只想到了发育迟缓而已。他看上去就象是个天使,在男人里怀抱里却更象是魔鬼。二五郎回想起最开始的那一慕,皇子殿下是怎样熟练的令那洁白的身体绽放出妖冶的花朵,就感到欲望在急切的燃烧——夺取他、占有他、破坏他,带给他痛苦也带给他欢乐,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即使没有永远,也要拥有刹那。
“让我看看……”
男人喃喃道。托起少年的腰身,分开穿着雪白长袜的双腿让他对面坐在自己肩上,男人掀起短裙。这样的姿势不可能坐的住,腰上又失去了手掌的有力支持,鲁鲁修向后倒去,直到绑着双腕的绸绳绷成直线。双手被束缚的太久已经麻木的不觉得痛苦。维持着后仰的姿势躺在半空,感受到男人湿热的舌头隔着衣物舔着下身。
大腿内侧的肌肤也受到照顾。细致的一寸寸爬过,热的好象要把人融化一般。鲁鲁修的心里好象也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蠕动。仿佛成了蛹,被一条条的线绕的越来越紧,让他难受。
“不、不要……”
“不快乐吗?应该很快乐吧?……”
不。不快乐。一点也不。鲁鲁修觉得有点恶心,快要吐出来。但他又喜欢被男人那温热的舌头和手指热情的追逐,那让他觉得不那么空虚。
他竭力忍耐,尽量扭动身体,想让爱抚落到别处。看在男人眼里,无疑是迫不及待的邀请着更深入的品尝。理所当然的,他决定顺应对方和自己的欲望。将少年在空中翻成半侧,拉下白色的内裤,手指熟练的插入两股间的狭缝。
触手处有些粘腻,大概又是之前所提过的“准备”。穿上女装、蒙着眼睛、绑成半悬挂的造型,再多些什么,二五郎也不会觉得惊讶。索性干脆的摆正了少年的身体,扶着那条纤细的腰,让他分开双腿对着自己的欲望坐下来。
手中的身体不住颤抖,从哆嗦的嘴唇里溢出模糊的带着拒绝意味的言辞。男人却早已丧失了分辨真心假意的能力,在他看来全部都是一场戏。
少年的呜咽声中,二五郎陶醉的抚摸着那绷紧的脊背。被火热的甬道完全包裹后,他并没有给鲁鲁修适应的时间。而是顺应着自己的欲望强迫少年上下动作,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结合。握在手中充满纤细感的身体更让他萌发出想要撕碎的冲动。男人凑近去吸吮胸前的乳珠,开始只是轻咬,渐渐带上了几分凶狠。
鲁鲁修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感到火辣辣的痛楚,有什么东西渐渐染湿了下身。在他看来,被仆人们翻弄的冰冷和被男人穿刺的灼热,并没有什么不同。想要掐住男人的脖子,结果却只是递出手脚攀援住散发着热力的身体。肢体渐渐麻木,与男人相贴的部分,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在仿佛被拆成了碎片的恐惧里,他惊惶的感到不抓住什么就真的会四散而去。
鲁鲁修的反应让男人更加的兴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少年转成后背式,一只手揽着腰身,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探到身前。没有勃起的器官软软的垂着。二五郎不以为意的捏在手中揉搓,在他的经验里,这种情形很正常,毕竟上体位对于男性而言很辛苦。
调整进入角度,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同时也寻找对方的敏感点。他试图取悦少年,却在每一次撞击后变的更加狂乱。少年的颤抖和仿佛忍痛般收紧身体的反应刺激着他的感官和嗜虐心。二五郎顾不得再去琢磨什么,只想抒解被挑拨后的焦躁。双手掐住少年的腰肢,在连续的几下深入后,他吸了口气,正准备完成这次攀登……
“不准在里面。”
可憎的冷酷声音,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在收到刺激突然收紧的甬道里,二五郎几乎立刻登上绝顶。然而,作为一个多年从事服务行当的职业人员,可诅咒的本能反应以及对修鲁泽尔殿下的畏惧阻止了他。
握住根部,二五郎粗鲁的推开少年,捋动险些软掉的昂扬。引以为傲的器官上沾着些许红色的痕迹,应该是少年的血。结合时那濡湿的感觉并不只是来自润滑液。二五郎忽然有些得意,不假思索的,他抓住少年的头发向后扯去,对着那张被迫抬起的雪白的脸喷出了欲望。
——从来没这么的舒爽过。
二五郎以挑衅的得意神态转向修鲁泽尔。回答他的依旧是皇子殿下不变的笑容以及黑洞洞的枪口。
倒豆似的三连发。第一枪打中上臂,抓在手中的少年掉了出去;第二枪的目标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谋生工具。二五郎来不及感到疼痛,甚至没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低下头,看到自己心脏的那个位置上,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来。
身体好象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他直直的倒下去,压住了少年的脚。最后留在他的视网膜上的是一张扭曲的脸,染满鲜血和白浊的液体。可即使这样,还是美的让人心碎。二五郎如此想道。他不会知道,让他最终送了命的这位美人还有个隐藏身份——那就是他发下过誓言、惟恐避不及的ZERO。对于二五郎而言,鲁鲁修殿下的确是实实在在的灾星。
* * *
鲁鲁修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脚踝被压住了,虽然从皮肤上传来对方的温度,但鲁鲁修知道,那是个死人。
枪声、鲜血、无尽黑暗的世界……被母亲压在身下的不该是娜娜莉吗?他想,我又做梦了。只是这一次重叠在妹妹身上。
有人抱住了自己。是年幼时候的自己吗?不、不。那个时候,他站在远远的楼梯转角,被吓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后面进来的人把母亲和妹妹带走。母亲再也没有回来,妹妹回来时失去了双腿和视力。
是谁?谁抱起了娜娜莉?这么温柔的怀抱。
暖暖的手掌擦过脸颊,黑暗的世界忽然有了光。鲁鲁修瞪大眼睛,只看到一片白色。然后有什么东西落在眼上,一下,又一下,轻轻的。
闭上眼睛。他知道那是嘴唇,带着温度的活人的嘴唇。他再次张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张脸。
“修鲁……”
“恩。”
“……修鲁。”
修鲁泽尔笑了。那双茫然的望着他的眼睛,焦距飘忽。鲁鲁修认出了他。这是肯定的。虽然过去了七年,修鲁泽尔的外貌却根本没什么不同。
“我梦见妈妈死了……”
“恩。”
“还有娜娜莉、娜娜莉看不见了……”
鲁鲁修并没有真正认出他。修鲁泽尔凝视着那双已经哭的有些浮肿的眼睛。更加朦胧的紫罗兰色,仿佛沾了水的水粉画。修鲁泽尔曾见过克洛维斯特别为鲁鲁修的眼睛调色彩,那是和他们都不同的带着微红的、迷离的紫色。
这双眼睛,很美。但也是这双眼睛,令修鲁泽尔违和。它会让其他的一切变的无色。那个男人——修鲁泽尔瞥了一眼已经变成尸体的牛郎,如果能看到这双眼睛,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当然,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