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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非凡论坛瑞龙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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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芸一笑,眼中却透出冷意,「没有用?若真是没有用你现在又何必这麽激动?况且你最终也还是没得到他的心,而现在这个人是我的,你抢都抢不走的。」

亭茜一颤,扬起一抹冷笑,「抢?我当然抢不走,青燕从头到尾都是爱我的,我又何必像你一样,把他抢走!?」

蔓芸的脸色也变的铁青,一旁的东方义则暗暗叫苦,看样子这两个女可是把他当作另一个男人的替身了,现在全部的焦点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弄个不好他还得换个主人,叫他怎生逃跑?

上天兴许是听到了东方义的呐喊,就在此时,蔓芸忽对东方义说道,「你还是先到一边去吧,离远点,免得伤到了。」

东方义听这话简直是打心底乐将起来,忙躲到了离她们最远的角落,只是不禁奇怪,蔓芸的迷药到底用到哪去了?

「东方,你在干嘛?」东方义吓了一跳,随後又安心下来,整座宅里会这样叫他的也只有一人,「玉烟,你跑哪去了,我很担心呢。」

玉烟只是嘻嘻一笑,随後看向厅中对望的两人,附到东方义耳边轻声道,「待会他们开打之後你就快跑吧,他们一时半刻打不完的。」

东方义一惊,强压住心头的讶异,小声答道,「只怕他们是打不起来了,方才我听到蔓芸说要用什麽迷金香的。。。。」「当真?那太好了,比我想的简单的多。」

东方义见玉烟一脸欣喜,眼中像透出光来,不禁心中一阵惘然,「怎麽,那难道不是迷药吗,怎们高兴成这样?」

玉烟一笑,却听得厅中蓦地传来一阵金属摩擦声,唧唧的一响,似铁非铁,极是诡异,两人忙回过头去,只见厅中的两人已经打了起来。

17

蔓芸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短刀,亭茜则从腕上的手镯中拉出一条金属线,碧绿的光泽游移不定,看起来特别的阴森诡异。

「哼,许久不见,你的功夫倒还是没什麽长进啊。」蔓芸一侧身,反手递出一刀,嘴里不住的出言讥嘲,似是想藉此扰乱对手的心神。

亭茜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反倒加紧了手上的攻势,手腕一翻,一道绿光向蔓芸脸上扫去。

「唉呦。」低呼一声,两人距离极近,原是避无可避的招式,好在蔓芸反应奇快,凌空一跃,躲过了铁丝的一击,脚一点地,和身直上,一瞬间已转守为攻。

「玉烟,你瞧她们两个谁比较强些?」东方义是头一次见到这等打斗场面,兴奋的冷汗直冒,好像在厅中酣战的人倒是他自己一般。

玉烟并没答话,只是皱著眉反问道,「东方,你当真听到蔓芸说要用迷金香?」

「是啊,」正专注的瞧著两人的打斗,东方义并没有注意到玉烟的异样,随口答道,「我听见她叫玉怜去的。」

「什麽!?这麽说你见到玉怜了!?」玉烟猛的一颤,惊慌的模样让东方义疑云顿起,这实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玉烟忙敛下心神道,「你说蔓芸是让玉怜去的,而且他还见到你了?」「恩。」东方义见玉烟急忙想掩饰方才的惊慌,便也不多说,反正自己已经决定要相信他了不是吗?

「这就麻烦了。。。。」玉烟喃喃道,瞥了眼远处依旧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呼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快走吧,不然就来不急了。」

东方义一凛,随後却苦笑道,「说什麽呢,我成天被那女人关在房里,你觉得我会知道出去的路吗?」玉烟也不禁皱眉,沈吟道,「那,我画个图给你。。。。」

东方义见玉烟一脸认真,不禁绝倒,笑道,「先生,莫说你就是话了我也看不懂,你现在想上哪画去?」见玉烟的眉皱的更紧了,便接著道,「所以啊,唯今之计就只有你带著我逃走一途了,没错吧。」

「啊?」玉烟猛的抬头,满脸诧色,接著又摇头笑道,「不成的,你又要我和你逃上哪去,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才怪!」

不理会玉烟呆楞的眼神,东方义瞥了眼一旁的两人,後又看向玉烟,声音虽低,却依旧能清楚的感到他的怒意,「你既然要帮我逃,我才不管这麽多,你就是得和我一起来,天下如此之大,又怎会没有你可以去的地方!?」

玉烟又一皱眉,咬牙道,「你这又是何苦?我会帮你也有我自己的理由,并不是想和你一起逃。。。。。」

玉烟忽的停下话,见东方义铁青的脸色和眼底藏著的的坚决,不禁轻叹口气,「。。。。。我去就是。。。。」

东方义登时脸现喜色,正想说些什麽,玉烟却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东方义只觉口中忽的多了什麽东西,此时玉烟已靠到他耳旁轻声道,「这是迷金香的解药,免得到时连你也中了迷金香就麻烦了。」

听了玉烟的话,东方义忙将口中圆润带著清香的药丸吞下,不带丝毫犹豫,玉烟先是一怔,随後淡淡一笑,当著东方义的面吃下了一颗暗红色的药丸,瞥了眼厅中的两人,拉著东方义轻手轻脚的绕到门後。

「怎麽都没人啊?」东方义看著外面问道,平时中午一向是最多人的时候,但他们已经走了一阵子了,却连半个影子也没见到。

玉烟一副理所当然,拉著东方义拐了个弯,道,「这是当然了,在用迷金香时谁都不能保证会发生什麽事,所以每个人现在都乖乖的待在自己房里呢。」

东方义仍是满腹疑惑,不过见玉烟已没有说下去的打算,便也没问,反正只要逃得出去,他们有的是时间,也不忙在这时。

又走了半晌,玉烟尽拉著东方义往偏僻幽暗的地方钻,放眼望去只觉周遭尽是一模一样的造景摆设,不知玉烟是怎生认路的?

「等等,」停下了脚步,玉烟仍是拉著东方义道,「你闻,迷金香开始生效了。」东方义一愣,果然隐约嗅到一股甜香,玉烟又拉了拉他的袖子,「走吧,时间不多了。」东方义没答话,加紧脚步跟著玉烟走去。

在花园里绕了半晌,东方义两人眼前突然一亮,赫然便是东方义之前来过的後门。

「就是这了。」玉烟喜道,蓦地看向门外掩蔽用的小屋,神色古怪,沈吟道,「怎麽会呢,竟然有人。。。。。」

东方义一皱眉,也凑上前去看了一眼,也是一阵讶异,「是啊,竟然是他们三个。。。。。」

破旧的小屋内分别坐著三人,和他们相处多天的东方义光听声音便知道,里头坐著的正是何伯男三兄弟。

「你认得他们?」玉烟不禁讶然,心中忽的一动,道,「你和他们处的不好吧?」

「废话!」东方义一挑眉,当日程誉锡浑身浴血的模样仍历历在目,又叫他怎忘的了?

玉烟闻言,却没再看向东方义,从怀里拿出一包纸包来,思考了一阵,这才对东方义轻声道,「你现在先进去和他们閒扯一阵,我去放迷药,你方才吃过了迷金香的解药,现在任何迷药对你都是没有作用的,不用担心。」

东方义微一点头,顿了一下,踏著步走进了屋内。…

「谁!?」一听到门声,原本交谈著的三人全安静了下来,不想眼前的竟是数日前被他们送进来的东方义,登时一阵愕然。

「好久不见了啊,何大哥,何二哥和何三哥,近来过的可好吗?」完全不在意三人射来的怀疑目光,东方义笑嘻嘻的打了个躬道,「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嘛,小弟今天可是有事专程来和三位商量商量。」

何伯男心下一凛,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道,「东方兄现在可是蔓姐眼前的红人了,还有什麽事需要我们三兄弟商量?」

「话可不是这麽说。」东方义笑道,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翘著二郎腿不住的抖著,右手两指打著节拍,十足的纨袴子弟模样。

「那麽还请东方先生指教。」何仲男接过了话,一双眸子紧紧的盯著东方义,後者却恍若未觉,仍是笑吟吟的道,「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远水救不了近火,既然三位和小弟都想处了那麽一阵子,也称的上是朋友了,那麽又有一句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因此。。。。」

「少给老子拉拉杂杂的閒扯,有什麽屁就尽管放吧!」「唉呦,何三哥怎地这样说话呢?」

东方义故做惊讶的看著何叔男,语调怪异的道,「何三哥为何说小弟这是在放屁呢,既然有屁就放的话那麽待会若是您三位大哥说了话不也是放屁?这样也成啊,不过小弟是万万不敢和几位大人一同放屁,免得有失各位大人的身份。。。。。。」

何伯男听东方义插科打楎的胡说八道,心下已感不对劲,正想出声喝阻,不料鼻间忽的传来一阵香味,何伯男倏的站起喝道,「小畜生,你做了什麽!?」

「我?我什麽也没做啊?」东方义见三人身子微恍,和他们在一起的几天东方义已清楚这三人练的皆是外家功夫,根本没办法像书上说的运功抵抗迷药,不禁心中大喜,表面上却是一片茫然。

「放屁!小畜生放迷药。。。。。。」何叔男忽的冲上前想抓住东方义,脚步却一软,无力的跌坐到地上。

「你。。。。。」何仲男惊怒交集的看著东方义,此时他已换上一脸得意的笑容,灿烂的让何仲男一阵气愤,视线却渐趋模糊,眼前蓦地一黑,咚的一声昏晕在地。

18

东方义见何氏兄弟不一会就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不禁大喜,低声对窗外叫道,「玉烟,玉烟,快进来吧,他们都倒下了。」

玉烟听得东方义的叫唤,缓步走入屋内,凝重的脸色让东方义不禁一怔,只听玉烟缓缓的道,「东方义,你就快走吧,我还是得待在这的了。。。。。。」「你说什麽!?」

东方义先是一呆,随後不禁大怒,沈声道,「你这家伙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要带你走就是。。。。。」

玉烟眼里露出疑惑,只见东方义的眼神幽幽的闪著光芒,直直的瞪著自己身後,心下一惊,猛的回身,向後倒退几步,只见窗外站著一个娥娜的身影,霎时只觉心中一片冰凉。

「呵呵,怎麽了,没想到吗?」蔓芸笑语款款,一双美眸却散发出怨毒的光芒,只听她笑道,「玉烟啊,我到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迷金香的解药,这次你的功劳还真不小啊。」

玉烟只觉一股含意从椎尾骨直窜而上,东方义手一揽,将玉烟拉到自己身後,阴恻恻的笑了起来,饶是蔓芸在江湖中打滚多年也不禁感到一阵战栗。

「蔓芸,」东方义钩出一抹冷笑,「别再自以为了,你不可能抓住所有人的,我现在要走了,劝你别来烦,我根本不喜欢你,听见了吗?」

蔓芸脸色唰白,东方义抓准时机,猛喝一声,「快走!」

玉烟一颤,见到蔓芸和东方义两人阴森的笑容,他早已忘了先前的犹豫,一掉头便往门外奔去。

「站住!」蔓芸蓦地从後门飞身而入,此时东方义已跑出门外,玉烟紧追在後,却听他啊的一声,脚踝一紧,玉烟转头瞥去,抓住他脚的竟是尚未完全昏厥的何伯男。

「玉烟!」听得玉烟的低叫,东方义猛然回头,蔓芸却也如发了疯般从後抢上,玉烟蓦地弯身,从腰间抽出把匕首,一个扭腰,如电光石火般刺进了蔓芸的右手。

「快跑。」

东方义一震,耳中只听见蔓芸的尖声惨呼,和玉烟异常镇定,如催眠般的一句话,东方义尚未做出反应,身体却像著了魔似的死命往前奔去,脑海中浮出了玉烟平静坚定的眼神,视死如归般的眼神。

「青燕!」蔓芸尖声叫道,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反手一掌将玉烟打到一旁,过去的回忆历历在目,脑中的记忆和东方义离去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当年那个俊美的,自己第一次全心全意爱著的男人也是这般,嘴里说他不爱自己,飞快的逃了开来,再也。。。。没回来。

「为什麽。。。。。」蔓芸两眼直视,身子也如当年般无力追赶,只能任那男子远远逃开。

「青燕。。。。」蔓芸蓦地回过身,原本媚人的美目中此时却布满血丝,隐隐透出疯狂,她扬起一抹微笑,让人发寒。

「呵呵呵。。。。。」她低低的笑著,死死的盯著昏倒在地的玉烟。

「你真是美的紧,和那个贱女人一样,都来和我抢男人。。。。」说著,蔓芸蹲下身,一手拉著玉烟乌黑的长发将他拖起,怜惜的抚著玉烟红肿的脸庞。

「既然你想跟我抢,我当然会好好招待你了,放心,不会伤到脸的,毕竟你这麽漂亮啊。」蔓芸喃喃说道,双眼盯著玉烟,却空空洞洞。

「哈哈哈。。。。。。。。」树林里传来蔓芸痴狂凄厉的笑声,令闻者不禁胆寒,她疯了。。。。。

”为什麽要学这个?好麻烦喔。”

”我对武功没兴趣啦,我才不想为了那些白骨祖先累的半死!”

”呐,到底为什麽要学这个?”

”因为想帮自己,想救别人。。。。。”

「玉烟!」跑到了树林身处,东方义气喘吁吁,无厉的跪倒在树旁,发泄似的喊著玉烟的名字,脑中一幕幕的闪过小时候的记忆,最後却停在程誉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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