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心轨 作者:rukiya露琪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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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不会对任何人动用真感情的，快啊！”
　　“你疯了吗？”快斗愤怒地甩掉他的手，被他抓过的那块地方火一般地发热，他对於此刻自己异常敏感的身体感到不解，“你别来烦我，现在连我自己也搞不懂对他到底心存什麽感情，反正不希望任何人去伤害他，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
　　房外神情恍惚的新一听到这句话後，突然在心里冷笑开来。
　　不伤害我？那之前的拳打脚踢，暴打谩骂算什麽？
　　“说著这些话的你不是一刻不停地在伤害他吗？”新出又变回原来的镇定表情，悄悄打量著快斗产生微妙变化的身体，“而促使你这些行为的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
　　“……”快斗怒眉瞪眼，有意回避著这个让自己无话可说的话题。体内的变化越发明显，突然快斗从新出掌控著一切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麽，朝他嘶吼，“你刚才在茶水里下了什麽药？我真是失策！”
　　“放心，这药绝不会伤害你的身体，我又怎麽舍得这麽做呢。”新出弯腰，轻轻将手摸上快斗愠怒的脸颊，细细磨搓著，“我想你的这具身体都快想得疯了，快斗为什麽一次也不肯抱我呢？就算只能成为你的泄欲工具，我也心甘情愿。”
　　“不要碰我！”快斗扭头避开他的手，并挥拳打向他，很无奈地手腕被他捏住，新出俯身用手肘压住快斗的另一只手，近距离下直勾勾盯著快斗的脸看。
　　要不是现在因为药物的关系，快斗一定会把他打得面目全非。
　　听著里面越来越莫名其妙的对话，新一轻声往前挪了几步，犹豫著要不要冲进去。
　　不过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麽做，像这样稍微挪动几步，新一已经痛得咬牙。
　　看著里面紧紧相贴的两人，心里轻轻一阵绞痛，不知道是为了新出，还是快斗。
　　“你对新一一点都没有认真过吗？就算像普通朋友那样……”快斗无法忍受新出对自己动手动脚，更无法原谅他欺骗利用新一。
　　“我咒他死都来不及！”新出狰狞的脸上毫不掩饰地宣扬著怨恨。
　　欲望似一颗糖沈入装满水的杯底，逐渐融化，扩散至水中，在那种若有似无的快感的冲击下，快斗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新出狠狠推倒在地上，随後又软瘫在椅子上，怒气冲冲地瞪著地上的新出。
　　我咒死他都来不及！这句话无异於锋利的刀刃，让新一伤痕累累的心再次挨上重重的一刀。
　　“我也累了，有些话我一定要说出来……”新出就著倒地的姿势，直起上身，靠在桌脚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新出的脸上像是有无限的怀念，思绪慢慢地飘远，“那时快斗你才七岁，你母亲死後，你一直都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看著那麽孤单落寞的你，我在那一瞬间下定决心要保护你，要给你带来笑容。甚至在那一刻，我强忍住要去抱你的冲动。”
　　“……”快斗依旧阴沈著脸，不过，他在安静听新出的话，他想让一切在这里了结。
　　“我想我是做到了，起初的那段时间，你跟我很亲近，偶尔还会展颜微笑，我的心为你天使般的笑容而停留，也就是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新出仰头看著窗外渐渐被暗云占据的天空，不知是在叹气，还是感慨，“快斗长大了，明白了很多事，也不再亲近我了。故意放纵自己，到处风流，就算是那样的你，我也讨厌不起来，我会迁怒的也只有那些被你疼爱的男孩。我为你不惜使用阴暗的手段，让那些你特别宠爱的男孩‘背叛’你，而结果也如我所愿，你把他们从你身边撵走了。我不厌其烦地持续著这种行为，只为能在心里幻想快斗是我一个人的。没想到如此卑微的梦也会被打破……”
　　新一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皮，无声嘲笑著自己的无知和天真。
　　新一总算知道了新出偶尔露出的匪夷所思的表情暗藏著什麽，明白了那次新出为什麽会情不自禁地拥抱亲吻缩在墙角的自己。
　　“彻底打断我美梦的就是工藤新一，那个妖孽！”
　　隔著这麽远的距离，新一也深深感觉到了新出对自己的痛恨。自己还蒙在鼓里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别人的怨恨对象。
　　真是世事难料啊！
　　“说话小心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把气撒到新一身上。”快斗的身体陷在软椅里，身体开始发烫，□的欲望呈现愤张的趋势。
　　“自从他出现，快斗你就变得不正常了。以前你是不屑使用暴力的，那些自视清高的，你照样玩腻了就扔。”
　　“但这回不一样了。”
　　“对，是不一样了。”新出起身，坐到软椅的扶手上，用手背碰了碰快斗的脸，引来了快斗鄙夷的眼神，看著快斗的脸，新出接著道，“也许你自己没发现，每次他被你折磨得不省人事後你露出的焦急之色，这种眼神，看在我眼里真的很刺眼，因为那个眼神告诉我快斗永远都不可能属於我了。看著你们翻云覆雨後的床，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有多麽希望我就是他！”
　　最後一句话新出是喊出来的，稍稍稳定自己的情绪後，新出继续说下去：“於是我亲自出马，一切都是为了铲除他。那个笨蛋真的很好骗，编了一套带他出去的方法，他也信了，甚至愿意对我张开双腿，那天我撒谎说那笨蛋不舒服，就是为了让你回来看到这幕……”
　　“够了！”快斗气急败坏，“闭嘴啊！”
　　黑压压的云朵遮蔽了天空，新一坐在黑暗的走道上，全身战栗，脚踝和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新一任由咸涩的液体从苍白的脸上滴落。
　　新出咬牙切齿道：“我是真的恨他啊，看著那具布满你的痕迹的身体，我就恨得想杀了他。那天实际上我是不希望你回来的，这说明你并没有真正在意他，可是我发短信才多长时间啊，你就马上赶回来了。”
　　看啊，这就是我一直从心底信赖著的人，如今却狠心地说著杀人於无形的话。
　　新一脑袋晕眩，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说完了吧？”快斗对他激动的表情无动於衷，“那我也明确地跟你说，就算没有新一，我们两个也不可能的，这就是我长大後疏离你的原因。以下是我给你的忠告，从此以後，你必须从我的眼皮底下消失，要是敢报复新一，你十条命都不够我杀的。好了，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真佩服你，这种时候，话还能说得那麽流利，你的这里已经在抗议了。”新出指著快斗腿间隆起的部分说，“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了。就这一次好吗？我知道你忍得很难受，就这麽抱我一次好吗？”
　　新出连忙俯身，拉开他的裤裆拉链，膜拜一样拿出快斗的宝贝。
　　糖果完全消融，达到饱和状态的欲望流遍全身，这种时候，快斗反而有了力气，一脚无情地踹到新出脸上，被踢出血的新出艰难起身，忿忿不平地看著快斗，身侧紧握的拳最终没能挥出，而後无奈且死心般地走向房门。
　　“还有一点，绝对不能让新一知道这件事。”
　　“……”新出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门一开，两人同时看到缩成一团，哭得惨不忍睹的新一。像人偶一样呆滞的眼睛里似乎只剩下了泪。
　　快斗见状，腾地站起来，飞一般地冲出来。
　　就在此时，新出把脚伸向新一。
　　砰的一声回荡在静静的走廊里。快斗用腿敏捷地截下新出欲加害於新一的脚，快斗微微皱眉，偷偷在心里叫疼，这种置人於死地的力道，如果踢在新一身上，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你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这回快斗的眼中带著化不开的寒气和恶狠狠的杀气。
　　新出狼狈地接收著他锋利的视线，最终落荒而逃。
　　麻木地听著耳边的一切，新一无力地垂下眼皮。
　　“新一，已经没事了。”快斗试著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蹲下身子，想要扶他起来，手才刚触到他，新一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在地板上。
　　“新一，你怎麽了，不要吓我。”这回快斗是真的慌了。
　　
　　【折翼篇】完
　　




第一章

　　──自由的外壳下，是无处遁形的灵魂。
　　“我送你去医院。”快斗一手托住新一的上身，另一手穿过他的膝下，轻松地将他横抱起来。
　　新一的瘦弱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没想到会轻到这种地步。家里这麽多美食难道只是摆设吗？也不知道多吃点。
　　快斗忍著小腿上的酸痛和下身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快速走过长廊，踏上台阶。
　　一听到去医院，新一微微撑开眼皮。
　　“不……要……去医院。”虚弱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快斗收住脚步，低头一看，意识不甚明了的新一伸出瘦得可怜的手，拽紧他的衣袖。
　　“不想去……医院。”快斗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袖子上的衣料出现褶皱。
　　快斗无语地闭上眼睛，再睁开，转过身，新一这才放开手，安心般地放松下来。
　　快斗抱著他走上三楼，回到那个房间，把他放到床上。
　　屋外黑云压得很低，看著让人感觉透不过气来。
　　“没关系的，只是有点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新一盯著天花板说，两眼空空的，像是舍弃了一切。
　　“那你别哭了。”快斗轻声说道，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语气像是在抱怨，“谁叫你有眼无珠，去相信那种人，都跟你说了……”
　　注意到他木然的表情，不想再刺激他，快斗连忙住了嘴，微怒地看著他。
　　看到快斗手背上的水痕，新一才知道原来自己还在哭。哭久了，流泪就是一种无意识状态。
　　“新出那混蛋已经被我赶走了，你不用担心他再来伤害你，一切都会变回原样的。”快斗说著一些自以为能安抚他的话。
　　变回原样……是指我像玩具一样被关在这里，连幻想自由的权利都要舍弃吗？
　　新一轻轻地合上眼睛，任由苦涩在心里化开。
　　懊恼地看著他闭上眼睛，快斗接著说：“都怪你那麽挑食，才会瘦成这样，然後动不动就晕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说著这些话的人似乎对於自己的行径毫不自知。
　　新一则在心里暗笑，笑得轻蔑，笑得悲凉。
　　“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快睡吧，我去厕所。”欲望顶著裤裆实在不好受，想起新出那家夥快斗就有气。
　　“放我走吧，这样对谁都好。”新一突然睁开眼睛，用右手斜支起身子，对著快斗的背影说。同时他看到了穿著休闲及膝短裤的快斗小腿上贴著的膏药。
　　外面渐渐有雨滴下来，淋在竹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突然变得温柔还不是因为此刻自己病怏怏的，阴晴不定的他，心情好的时候给你一颗糖果，不知什麽时候又会给你一个鞭子。
　　这种被禁锢住的提心吊胆的生活，即使是在习惯了的情况下，还是千方百计想逃脱出去。
　　包括现在这句话，如果他不同意，那麽後果是惨痛的，而且要承担得起。
　　新一知道希望渺茫，却不後悔说出这句话，待会儿无非是一阵暴行，只要别被打得断气，新一承受得住。
　　“说了多少遍，别再跟我提这个！”快斗转过脸来，故态复萌的脸上阴云密布。
　　果然……
　　比起恐惧，新一感觉到更多的是绝望。
　　“为什麽每回你非要惹怒我！”当愤怒占据著理智的时候，快斗忘记了他病弱不堪的身体，忘记了他饱受打击的心灵。
　　他最痛恨的就是新一跟他提这个。有多少次，他故意忽略了新一眸子里映射的天空和眼神里的向往，一遍遍篡改自己的认知，自欺欺人地想著他是愿意留在这里的。
　　可是每次新一都会无情地提醒他：你不要做梦了，我一天也不想待在这里。
　　看著快斗气冲冲地走过来，新一静静地闭起眼睛，听著衣物撕裂的声音，新一没有抵抗，按以往的经验来说，不挣扎的情况下，痛苦越少，结束的时间也越快。
　　快斗骑跨在赤条条的新一身上，前後摇晃，反复驰骋。
　　快斗舒服的喘息声和新一痛苦的呻吟声淹没於雨势渐大的水声中。
　　顷刻间，铺天盖地的雨水打湿地面，积水成流。新一侧头看著窗外，让激烈的雨水冲刷麻木的心灵，让震耳的雨声掩去耳边的淫靡声。
　　□的撞击带来的剧痛让新一紧皱双眉，紧咬牙关。
　　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新一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收场的。
　　
　　稍微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潜意识中新一有意不让自己清醒过来，一直都是半睡不醒的。情急之下，快斗叫来了医生，只让他简单地看看，甚至都没有把脉，年迈的医师一眼就看出新一发烧了，开了点温和的药，让快斗好生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