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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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的是表弟那骚包跑车,让两个小护士看得眼睛都直了。堂弟表弟坐在前面,我抱着宝宝和两个小护士坐在后面。随便聊了几句,就直接去了步行街上的私房菜馆。
那私房菜馆还挺不错的,家庭式的装修,就那么九张桌子,没有包厢的,估计着也很贵吧。九张桌子要承受这么高额的租金,不贵就要倒闭了。
后来才知道,我们五个人加个小朋友就能吃去一千多的。
饭桌上两个小护士都很羞涩,看着都是很纯的模样。毕竟学校里出来没多久的,估计也没见过表弟这种类型的吧。
聊了不一会,堂弟就巧妙地把话题带到了那个没脸的老太太的身上。要知道这些没有男朋友的小女生,下班之后都很无聊的,所以这种八卦什么的,她们也很喜欢听老大姐说的。而一些老大姐也特别喜欢跟小妹妹说这个,看着她们被吓得一惊一乍的样子,就特别有成就感似的。
堂弟把那天表弟说的那个推理逻辑,跟两个小护士说了,弄得两个小护士,红着脸,低着头偷笑着。然后他问道:“以前也有人见过?”
“是啊,听说是十几年前吧,”说到这个话题,小护士两眼放光的跟我们说道,“上次看到没脸老太太的时候,是三个护士。她们也是上夜班的,也是在厕所里。好像是两个护士先去了厕所,然后看到那老太太之后,就惊叫逃跑。听到声音的另一个护士根本就没有靠近厕所,只是在那前台挂号处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就跟着叫着昏倒了。等男医生去看的时候,也是地上有着拖把,头发,布鞋和血,然后三个护士就都死了。”
“她们怎么死的?”
“猝死。就是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七天,她们已经转了白班,在五点多的时候,三个人同时心脏停止跳动,本来就在急诊室里,医生护士那么多人抢救,而且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按理说是应该能抢救回来的。可是那晚很奇怪,就是一个没救回来。用电击,心脏都没有一点反应。”
吃过饭之后,我让小漠把两个女孩子送回去,零子就跟我带着宝宝去逛街,帮宝宝买衣服什么的。
反正对付女孩子,小漠很在行,要巧妙的拒绝了女孩子,他也是恨有一手的,剩下也不用我们多操心。
我和堂弟一边逛着宝宝商城,一边聊着天。从小护士给我们的信息来看,有几点我们必须注意的。
第一,看到没脸老太太,然后到死亡的时间是七天,也就是说要救黄医生,我们还有四天的时间。在风水上算天数,都是按朝来说的。朝就是早上太阳升起。一件事如果是在晚上十一点发生,那么到早上的六七点,太阳升起了,就已经算是第二天了。
第二,时间并不一定就是看到那老太太的时间,也可以是一天中的凶时。有吉时就有凶时,这个凶时并不固定,都是每天在变化的。
第三,地点还是在急诊室,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这个地点我们不能定死了。但是也可以作为一个考虑的因素。
第四,看到老太太的都要死,上次是三个,这次是一个。
我问堂弟:“那么没脸老太太留下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呢?”
堂弟一边拿着一件格子衬衫往我女儿身上比,一边说道:“没见到,不知道。反正还有好几天呢,明天去问问市公安局的张警官吧,可能有重要的线索给我们呢。”
第二天,我宝宝要去打预防针,我就没有很他们去公安局了。张警官因为这几次的接触,加上他是看着我们救回了那小女孩的,所以他对零子是非常的信任的。
到晚上的时候,确实不出我所料,零子拿到了张警官给的资料。因为各种原因吧,张警官不可能把公安局的案宗给我们看,但是十几年前的案子,口头说说还是可以的。加上我们这也是要着救人的啊。
张警官说,发生那案子的时候,他还是那个片区的民警,不过也是一个小队长了。他接到医院保安过去看的时候,确实看到了那些东西。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没脸的老太太3
拖把是很老的样式,布鞋也是纳底的那种,我们这里壮族特有的黑色布鞋,头发是女人的头发,很长,很黑。那个时候,他只是民警,也不可能拿到什么dna的化验检查单什么的。所以头发是送了检查了,但是他不知道结果。不过血迹他的知道的。血是凝固的,血型的混合的,就是那三个护士相同血型的血。
这件事当时是当成一个病人报复医院的恶作剧来处理的。现在想来,如果真是跟玄学扯上关系的话,那么那地上的血,很可能就的那三个护士的血,而不仅仅是相同血型。
后来那些东西,都烧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再出现过。没有想到还是再次出现了。
我在晚饭桌上说:“要不我们也烧了就得了吧。”
堂弟缓缓吐了口气道:“现在在四天了,那些东西估计医院的人早就烧了,而且就算烧了还不是死人了。”
吃过饭,堂弟就给二叔和李叔打了电话,呼叫外援啊。毕竟这次是厉害的角色。我们可不想真出现什么事。
接下来的几天,堂弟也是埋头看书找类似的事件处理办法出来。岑老的书,写有很多道法上禁忌的方法,也有很多跟恶鬼硬碰硬的方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轻易尝试的。
到第五天的时候,二叔来了,李叔也来了。聚集在我们家开会呢。表弟也过来凑热闹了,带了好几个酒店打包的菜来孝敬长辈呢。
堂弟提出用硬碰硬的做法,封了那老太太,或者直接用桃木剑把老太太弄得魂飞魄散。
二叔和李叔都不同意。他们的意见就是那边自然有那边的规矩,她这么做也是坏了规矩啊。自然有那边的人处置她。要是堂弟出了这个头,就怕以后的报应会跟着来的。还是保命下来就好。大不了,十几年后她在出现,到时候谁有本事谁搞定她,现在咱们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毕竟是老一辈啊,沉稳啊,没那么大的野心啊。
其实我发觉,堂弟也是看了岑老的那些书之后,野心才大起来的,如果是以前,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既然是要保命,那么就要从黄医生那边下手。让黄医生那天就先不去上班了,让他给点血,在纸人上绑上八字烧了挡替身什么的。
这个也是农村应付这种事情常用的土方法。没有什么华丽丽地斗法啊。
接着就是准备阶段了。魏华的两个纸人(暂且说是他的吧),堂弟可是研究了一个晚上的,所以二叔吩咐他做纸人的时候,他做好完工交给二叔,二叔还看得一愣一愣的呢。
那边二叔和李叔也在做着准备,堂弟却悄悄找到我,让我帮忙,到时候要是二叔李叔搞不定那老太太,他就来硬的,让我跟着他一起准备装备。
虽然心中很不安,但是我还是帮了堂弟的忙。因为我印象里,这样的凶鬼,出现过两次,一次是我们小区里是小三,爷爷也在那次,他们失败了。还有一次就是那医院里的产妇,还是提着闹钟的产妇。如果不是岑棉半途劫走了,其实我们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两次,我们的成功率是零啊!所以堂弟提出留一手的时候,我同意了。
万一到时候真怎么样了,至少要保住我自己的小命先。
在接到堂弟的电话,让黄医生去我家,他到我家那是一脸的紧张啊。
李叔跟黄医生说了很多,最后让他明天别上班,就去庙里呆一天。就算不跪在菩萨前,也要在庙里找个地方坐下,反正就是别出那小庙。能拖多久算多久。
而我们就趁着六点医生交接班的时候进那厕所去做法事。尽量不让保安发现。毕竟这种事情公开做不太好。
六点要是庙里关门了,就让他在庙门口旁边坐着,等到接到他们电话在离开。
黄医生那笨蛋竟然问道:“万一你们几个都死在那厕所里了,我就在那庙门口一晚上啊?”
我真相踹他从我们家阳台飞下去。
零子拿着毛笔,在一旁的黄符纸上,写下了黄医生的八字,一边说道:“放心,金子肯定会活得好好的。你要是害怕,就给她打电话吧。要是手机打不通,就是我们在忙着呢。”
说完,他朝着黄医生伸出一只手道:“手给我一下。”
黄医生还是一脸疑惑地伸出手去。堂弟已经动作迅速用裁纸刀在他手指上划了一下,在将血滴在了那黄符纸上。
“你明天去庙里,就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去。在口袋里放把手术刀。要是感觉不对劲,就拿出手术刀,紧紧握着。医生的手术刀是有煞气的,也许能应付一下吧。”
我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道是堂弟故意整他还是真有这么个说法的。想想,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坐在庙门口,那么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人当成逃出来的有伤害嫌疑的精神病人,打电话报警了。
第二天,我哥在上班前,还特别交代我,晚上去的似乎,千万别出头啊。
我们四个人是在三点钟就离开家的,那时候,我宝宝还在睡午觉,正准备醒来呢。我正好先出门了。省得她醒来了看到我出门哭得厉害的。
三点多,我们就在医院附近是一家大排档吃饭,这回还是表弟掏腰包啊。
边吃饭,边把要做的过了一边。有长辈在,那些危险的自然是他们上的,我和堂弟也只是打点前后罢了。
那也只是针对于这个长辈是直接爸爸来说的。如果是一般的徒弟和师傅,估计在这种时候,就是师傅在后面说,徒弟在前面做了。美名其曰的教徒弟,其实是让徒弟站在第一线上。
吃过饭,表弟和堂弟在大排档走廊上低声谈了好一会,我也是看着两个老头在里面抽烟,找个借口出来换换空气看到的。
其实就是表弟想跟我们进去,堂弟不允许罢了。其实他们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个样子,彼此关心也的应该的。
最后六点的时候,表弟还是留了下来。看来是被堂弟劝住了,毕竟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林正英师傅里的主人公,还能自信满满地跟鬼啊僵尸啊打架的。我们一生能碰上这么几次已经是很不幸的了。
或者说是对于风水先生来说,是很幸运的了。我们没有什么自信,只能说是一切努力。甚至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了。
六点,急诊的医生护士,只要没有急症病人,都会同一科室的聚在一起交班。说说现在还在打吊针的人有什么特别的,用了那些有副作用的药,让下一班的人多注意的。
或者是今天遇到了那个不一般的病人,已经怎么处理了。我们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进去急诊室,再趁着没人注意就闪进了男厕所的。
六点多,就是急诊这边都已经是人员萧条了。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急症,也不会在这个吃饭的时间过来的。
堂弟是最后一个进去男厕所的,按照约定好的,他拿了一旁的牌子“正在维修,暂停使用”挂在了门把上,还关上门。但是我们并没有从里面反锁门,要知道,万一有什么事,也要给我们自己留条后路,哪怕这也许是一条根本就没用的后路,但是也要给我们心理上一点安慰吧。
二叔在进来的时候,就确认了现在男厕所里没有人。
李叔拿出了罗盘,看看厕所里的方位,然后指着厕所门背,让我站着,那就是生门了。
堂弟也跟我站在了一起,看着两个老头在那小小的厕所中央摆出了酒杯,一碗饭菜,香炉。
看着那饭菜,我和堂弟就想笑。在厕所里呢,看着都恶心啊。
二叔听到我们的声音,回头来厉声道:“笑什么笑!严肃点!”
然后就是李叔上了香,二叔就叫堂弟过去,烧纸人了。
堂弟在那香炉前跪下来。好在那厕所还是挺干净的,地板也是干的,要是一滩水,跪都跪不下啊。
他现在是代替那黄医生啊,所以是用跪着的。然后一手拿着桃木剑,把那饭菜旁放着的,带着黄医生八字还有血迹的小人房在酒杯沿上,让酒慢慢渗上来。
二叔说道:“今有黄贵亮,无意冲撞,特来道歉的。敬上饭菜酒水,金银财宝,只求放过这么一次。两个世界早已经不同,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找谁去吧。”
堂弟将那渗着就酒的纸人挑到了一旁的红烛上。因为沾有酒的缘故,而且还是度数很高的桂林三花,那纸人一下就“哄”得燃了起来。
纸人在桃木剑尖上扭着怪异的模样,堂弟手中抖了抖,那纸人就飘悠悠掉了下来。可是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么着,掉下来的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