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花想容 作者:顾琴川(晋江2013-10-30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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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才退了一步,那位金弓夫人就冷冷道,“你再退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
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了一只缠着金丝的短弓,搁在弓弦上的银珠弹隐隐地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花想容站住了脚,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金弓,眼珠一转道,“想必这位就是施家庄的金弓夫人?”
花金弓没有说话,花想容笑道,“金弓夫人不用拿金弓弹这么对着我,我一个小孩家家,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只是,我也是受人所托,自然是要忠人之事。况且我和夫人一样,也都姓花呢。”
花金弓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瞟了她一眼,一旁的施少奶奶倒是跳了起来,从背后抽出一对双剑来,怒道,“好啊,你果然是那个小杂碎派来的!你说,你是不是那个小杂碎的新相好的?你们害死了我们家姑娘不说,还要来耀武扬威是不是?”
花想容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位施少奶奶的想象力丰富之极表示了敬佩,但是面上不显,还是温和笑道,“少奶奶说笑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所说的那个小杂碎,我也不是他的相好,我只是受故人所托来看看施大姑娘而已。”
花金弓冷笑道,“受故人所托?是受哪个故人所托?”
花想容一愣,转了转眼珠道,“我的这位故人和施大姑娘略有交集,但是个人却名声不显,想来说给夫人听,夫人也是不认识的。”
花金弓冷冷道,“既然这样,你不如去地底下和我的茵儿说吧!”
花金弓说完,居然就对着花想容放出几颗银珠弹来。
那珠弹看似小,但是劲头却是十足,接二连三地夹带着丝丝风声冲着花想容而去。花想容几乎是同时纵身一跃,却也只是堪堪躲过那珠弹。那几枚珠弹打在了花想容身后的墙壁上,居然颗颗都深嵌进去近半指深。
花想容惊诧地睁大了眼,但还不等她感叹一声花金弓的金弓弹名不虚传,那边施少奶奶的双剑就削了过来。
花想容此时在空中没有着力点,而且那一跃后气力即将用尽,施少奶奶以为自己这一剑就算不把她的头割下来,也能割下她半张脸。但没料到,花想容的双腿一打勾,居然就着自身的力道滑过施少奶奶的这一剑。
花金弓咦了一声,施少奶奶一击不中落到地上,看着站在不远地方的花想容,狠狠啐了一口道,“倒没看出来,你这小蹄子功夫也不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避开我几剑!”
施少奶奶一个飞身,两把剑已经变换了好几个招式,等到花想容面前时,一把剑直刺花想容面门,另一把剑却横切向她的腰腹。
花想容一时别无他法,只能往后掠去。施少奶奶却步步紧逼,两把剑离花想容的距离都不过几寸远。
施少奶奶心里冷笑,这招是她得意之技,简直就是躲了这把剑躲不了那把剑,怎样也得要让你见点红才算完。况且后头就是墙壁,无论花想容怎么躲都是躲不过去。
施少奶奶本来使得是从唐朝时公孙大娘流传下来的剑法,名曰长歌飞虹剑,一共八八六十四手。而这一招是她自创的,被她自己誉为长歌飞虹剑第六十五手。
只是未等她笑完,便见花想容突然弯下腰去两手直刺施少奶奶放在腰间的手上穴道,这腰柔软到几乎是要贴着地面而行,施少奶奶一愣就中了招,手上一麻手头便偏了,花想容借机一个侧身,起身绕到她的身后,手上闪点般的点上施少奶奶另一手的麻穴,顺便还点了她的穴道。
随着哐当一声,施少奶奶的剑掉到了地上,人也定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武打不会写的节奏。。。。我想想,如果能改的话,说不定会改的。
☆、第九章
施少奶奶现在的姿势可说不上好,一脚向后高高抬起,另一脚勉强支撑着她的身躯。刺向花想容面门的剑已经掉在地上但是手却还没来的及收回来,另一手横在胸前却是拿着剑的。
整个姿势怪异的很,让人看了就想笑。
花想容一向对自己很好,想笑就会笑,否则要是憋了内伤可就不好了。
施少奶奶虽然不能动,但是还能听见花想容的笑声。她一下变了脸色,几乎是气的脸色铁青,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蹄子,快把我放开!”
花想容掩袖笑道,“诶,少奶奶,其实你这样挺美的,看起来可是比之前好看的多啦。”
施少奶奶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配合着她原来的面貌显得更加恐怖,怒道,“你这骚(和谐)浪蹄子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偷袭人!快把我放开!”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自己输了就会恼羞成怒,那时候往往就会口不择言,惹怒别人。
很多人都是这么死的,但施少奶奶尚算幸运,她只是被花想容拔下头上的一颗珍珠打了穴道,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晕在了地上。
花金弓看了看地上的施少奶奶,冷笑一声道,“之前倒是小看了你,小姑娘轻功不错,那现在就由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话音刚落,花金弓整个人已经飘向的花想容,金光一闪,手里的金弓已闪电般的刺向花想容的“气海”穴。
花金弓甚为老辣,气海一穴乃是习武之人的要穴,气海一破,一身功夫也就破了。
花想容一愣,她没想到花金弓这金弓居然不仅能够发射银珠弹,还能当兵器使。
倒也没再多想,侧身就躲了过去,花金弓一招不中,那弓在她手上转了一圈便又刺向花想容的肩骨。
花想容头一撇,身子顺势一扭往后掠了半丈,反身凌空一脚踹上花金弓手里的弓。
没想到花金弓居然能往后退了半步,花想容这一脚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般踹到弓柄,反而是穿进了弓柄和弓弦之间的空隙。
花想容暗道不好,另一脚点地后便想往后撤。
花金弓可是老江湖了,这么多年一直流传着她其实是江南武林的第一女子高手的说法,又怎么会看不出花想容的想法。
只见她冷笑一声,手上一抖,那弓弦居然就这么密匝匝地在花想容脚踝上绕了好几圈。而且那弓弦材料奇怪,居然韧性十足,花金弓拖着弓柄往后一拉,那弓弦在花想容的脚踝上越收越紧,几乎要隔着袜子嵌进肉里去,任凭花想容如何踹腿也是无用。
花想容额上冷汗点点落下,若是此时有一把短剑也是好的,可惜她身边从来不放这种东西。一来是因为通常她都跟在楚留香身边,根本不需要她动手,所以她也没这习惯。二来是,楚留香不杀人,花想容也是不杀人的。利器这种东西,到了他们手上也没什么用。
可是现在花想容就算是悔不当初也没用了,脚上的弓弦越收越紧,花想容都感到自己的脚踝似乎已经是被拉了口子,一阵疼痛感慢慢袭了上来。
花想容现在是想动也不能动,花金弓却是能动不动了,她眼珠一转道,“怎么样?你可还要逃?”
花想容白了她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逃了?我根本没想逃。”
花金弓冷笑道,“你没想逃?你没想逃又为什么一直往后退?说,那个小杂碎在哪儿?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就先把你这只脚给卸下来!”
说着便又紧了紧手里的弓,花想容吃痛但一声不吭,双眼紧紧盯着花金弓。
花金弓见花想容没有说的意思,嘴角噙了一抹笑道,“看来,你是不要你的这只脚了。也好,我就来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花金弓手里的弓便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花想容脚踝上痛极,几乎就要晕过去。
突然一颗小石子破空而来,凌厉地划过花金弓手里的弓弦。看似圆滑的小石子居然像是利刃一般,竟将那极韧的弓弦拦腰隔断。
一个身影随着石子翩然而至,花金弓只觉自己肩上中了一掌站立不住便往后退去,狠狠退了好几步碰到一旁的施少奶奶才堪堪站稳。
而花想容本来全靠花金弓拉着她才一脚站稳在地上,现下花金弓撤了力,另一腿也早已站麻了,一软,便往下坠去。
幸好,她掉到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一个人的怀里。
花想容抬头,半分埋怨半分庆幸地道,“我说你怎么还不来。你再不来,我就要成独脚鬼了。”
来人自然是楚留香,他扶起花想容,俯身看了看她脚踝上的伤,关切道,“疼吗?”
花想容白了他一眼道,“要不你试试看,看你疼不疼?”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我想一定很疼。”
花想容伤了的那只脚根本放不下来,一沾地就钻心的疼,所以她只好单脚提着靠在楚留香怀里才能勉强站稳。
花金弓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是什么人?”转而一想,眼睛瞪得更大,几乎是冒着火花,道,“难道你就是叶盛兰那个小畜生?”
楚留香摇头道,“我不是叶盛兰。”
花金弓喝道,“你不是叶盛兰还会是谁?你个小畜生,茵儿为了你而死,现在尸骨未寒,你居然又搭上了个小蹄子!”
楚留香几乎是失笑道,“我不是叶盛兰,我叫楚留香…。”
花金弓不待楚留香说完就呸了一声道,“楚留香,就你这样,就算是楚留香的儿子,你恐怕还嫩了点。”
楚留香此时成名已经十数年,但是其实江湖中认得他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江湖中对于楚留香的传言也是各种各样,有说他是番邦人,有说他是一个老头,更有甚者说他是一个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喜欢熏香,而众所周知,楚留香随处都留香。
花金弓就是从没见过楚留香的人,自然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来判定一个人是不是楚留香。
花想容又在笑个不停了,可能是笑得过分了牵动了伤口,她是边笑边哎呦哎呦的痛呼,楚留香只能摸鼻子。
他每次觉得无奈的时候都会摸鼻子,特别是碰到了花想容之后。
楚留香抬眼看向花金弓道,“不管夫人你当我是谁,我都不是叶盛兰。夫人若想找叶盛兰报仇,不如想想自己的女儿究竟为何会死吧。”
花想容还在想楚留香这话,便觉身子一轻,竟然是腾空而起被楚留香横抱在了怀里,花想容惊呼一声,双手环上他的颈项道,“你做什么?”
楚留香笑着不答,身形一动,便带着花想容飞上了屋顶,轻踏房檐,便似一只轻燕般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花金弓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怔了半晌,忽然喃喃道,“难道,他真的是楚留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掷杯山庄的客房内,张简斋正在替花想容包扎伤口。
花想容坐在床上神色紧张,直到张简斋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才呼出一口气。
张简斋整理着自己的药箱,瞟了一眼身边一脸关切的楚留香,对花想容道,“所幸并没有伤到筋骨,这几天不要让伤口沾到水,每天早晚两次换药,千万不可忘记。”
花想容点头笑道,“谢谢张神医,我会记得的。”又对着楚留香嗔道,“你看,我就说没什么事吧,你还一定要把张神医从床上拉起来。”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我也是怕你伤得重,毕竟你不是大夫,我也不会看病。”
张简斋起身哈哈笑道,“楚香帅大可放心,这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楚留香躬身行礼,略带歉意道,“多谢张老先生,之前的事,十分抱歉。”
张简斋摆摆手道,“楚香帅这也是关心九儿姑娘,而且九儿姑娘这伤确实不轻,若是再深一些,恐怕就会影响以后的行走了。”
楚留香闻言朝花想容一瞪,花想容委屈地瘪着嘴吐了吐舌头。
张简斋也不多待,看着他俩的动作便知他们还有话要说,便拿起自己的药箱起身告辞。
楚留香把他送到门口,又郑重地谢了一番,才关门回身坐到原先张简斋坐的凳子上,直勾勾地看着花想容,并不开口说话。
花想容躺在床上,原本以为楚留香要说些什么,便一直耐心等着。谁知道等了半天,楚留香一句话也没说,花想容倒是有点耐不住了。
“你好歹也说些什么啊。”
花想容百无聊懒地拨弄着自己的衣带,一边偷偷地看楚留香。
以她对楚留香的了解,楚留香这样做,必定是生气了。
花想容恨恨地拉了拉腰带上的穗子,心里也很气。
她受了伤遭了罪,居然没人安慰还有人甩脸色给她看,这样的事儿估计换了谁都不会开心。
楚留香并没有接话,依旧直勾勾地看着花想容。花想容开了一次口,便是已经服软讨饶,楚留香没有接着给她搭台阶,她也就失了说话的兴致。
一时间客房里一片沉静,直到花想容觉得自己都快把自己的衣带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