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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墓笔记瓶邪]江南春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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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随着年岁渐长,数百年后它邪气日重,竟能于四五十里之外,吸人食肉,凶霸一时!后来因为误食如来未成佛之前的金身法象,被如来所收,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 
另一子就是大鹏,又名九万云鹏!刚被生下来的时候金光四射,七日后已可破蛋而出,一身金色羽毛坚硬如铁,一个月后也长成二百余尺高,双翼扫过之处山平海啸,与孔雀善走不同,它来去如电,一振翅已是九万里,眨眼之间能从天北飞到地南。万年之后化成人形,成为现在的鹏魔王,为了调化凶猛毒龙等众生而生的金翅鸟。

这是所能查到的世间记载,吴邪不知道这里面添加了多少艺术成分。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
“元君”是祖母,“冯煌”是凤凰,“张起灵”是麒麟……那么黄明和那个叫云鹏的男子,应该就是母孔雀大明王和九万云鹏了吧!

他们本该是高高在上的!我们所知道的神,他们总是神情漠然行动悠然,傲慢得甚至只愿意半睁着眼睛审视这个世界,似乎这天地间的好与坏没太大的关系。
世上没有神!
我们从小就是接受这样的教育长大的……虽然“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种想法本身没有错,只是如此彻底扼杀这些为了世界没日没夜,疲于奔命的人,极端得让人心寒……
他们其实很单纯,那是最原始的信念。如果说埃及的金字塔是为了让灵魂享受生前的荣华富贵,而中国的寻穴点位为的却是子孙的繁容、家族的昌盛。教会我们这些的正是他们吧!


黄明脸孔苍白得歪在一边;他厚实的黄色袍子占据了吴邪整个四尺雕花木床;长发从床上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房间里些许的亮光,衬得它们乌黑发亮。这让吴邪想到德芙巧克力的广告,只不同的是那咖啡色的丝绸换成了黑色,然而,这灵动优美的头发正被吴邪踩在脚底下……
连忙退开,吴邪小心翼翼地卷起黄明的头发放在他的枕边。
这是好现象,身体的状况看头发和指甲最明显了。刚才第一眼看到他时,那头发纠结的跟一把枯枝似的,如今已经有了光泽,看来那些细尘对他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帮助。
家里有一点中成药,好像还有一根人参。能提气养神,就是不知道对他有没有用,好歹吃不死人……


吴邪在楼下忙活了2小时,洗干净了一只明代的青花盅盛着满到盅口的参汤,两步一停地端进屋子。
从走道拐进屋子里,这视角那么一切,惊得他手里的汤一晃,泼湿了他的两只手。
床上那个明黄色袍子奄奄一息的躯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短袖衬衫,土黄色西装裤的稻草头青年,他半撑起身子,投向吴邪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惊恐,“你……知道了?”
在吴邪看来,眼前的男子这身打扮和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从他离开到回来也就个把小时,黄明之前明明是在昏迷的,现在都可以支起身体和他说话……原来冯煌把他这么做当驿站啊随手扔过来,反正歇一下就会好的。自己倒是像傻子一样,忙了忙外给他弄参汤……他有些不快把盅塞到黄明手里,“知道你不需要!既然煮了,你就请你喝了吧!”
黄明捧着药盅,看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果然知道了么?……其实我们也猜到了,如果不是你,舅舅是不会回来的!”
黄明口中的舅舅,在吴邪的脑子里自动替换成了闷油瓶,这个名字牵动他的整个神经!“他……好么?”
两个月了!
如果他在地上,吴邪可以用电话,用网络,甚至亲自去,也要把他从茫茫人海中挖出来,然后带他回家。可是,他们之间的纵轴隔了九千英尺……吴邪除了期盼一点办法都没有!
“舅舅他很好。他回来以后元君真是松了一口气!吴邪……谢谢你!”
“谢什么!”吴邪知道黄明有话要说,顺口递了一个话茬子。
“当初把白玉交到你手里,是希望舅舅能有一天自己感知到。其实我们也担心过即使他拿到白玉也不肯归位,毕竟元君那时候做得太绝,把他下贬到人间无依无靠的自生自灭……”
“我……”吴邪知道现在打断黄明的话很失礼,但他还是那么做了。“我一直不明白,那白玉到底是什么?”
“那是麒麟的元神。”黄明的眼睛亮得像井水里的月影。“没有它,舅舅只能做个普通人。”
“……”吴邪倒吸一口气。
果真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逼得走投无路的神落到地上,
想做人做不得人,
想当神成不了神,
失了神的魂,却凭添了人的脆弱。
这一徘徊就是千年……  


15
后来吴邪才知道,那天黄明是提着气和他说话,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昏睡,偶尔清醒一下不屑一时三刻又睡过去了。卸去伪装,黄明一身白袍散发,躺在雕花木床上跟画儿似的,真有仙人仙骨的味道。
吴邪的参汤一直在煮,为的是让他能在清醒的时候多少喝一点;又跑去自己三老头那里,拐弯抹角得套出 麝香治惊痈昏迷是最好的。于是顺手牵了只唐代的香炉回来,黄明的房间麝香从那时起不曾断过。从不信鬼神的吴邪,这回子把一辈子要烧的香都补上了……
王盟闹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了气头自然会回来,这一点吴邪笃定得很。铺子的玩意儿加起来没有千万也值百万吧!重新培养个可信的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就由着他,说到底王盟这脾气还不是吴邪给惯的!
王盟不在,铺子里的是事无巨细,样样要吴邪亲力亲为,在加上楼上那个“病人”,吴邪叫苦不迭,不能让亲戚朋友来帮忙,越多人知道越麻烦;不能离开铺子太久,每天出去吃饭都像打仗一样。此刻吴邪正在给颜真卿的临本上覆杯纸,心里正愁着,这东西怎么给赵老头送去才不会误了熬药点香的时辰……

“有人在么?”
若是平日里听到这样的声音吴邪一定欢喜坏了,但此时的吴邪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来了!”
吴邪从后堂走出,掀开木珠帘子,不由得一楞。
站在大堂穿着短袖T恤和沙滩裤的青年倒不是什么生人,有过几面之缘,只是从没有机会面对面的攀谈。如果没有记错,他便是云鹏了。
“在下云鹏,吴先生有礼,不知明王可在此处?”
传说中的九万云鹏是出了名的魔王,眼前的青年倒谦恭的让人意外。
“在!”
“身子可好些了?”
“不好!”吴邪实话实说,边说话边带着他上楼,“黄明这样下去不是事儿,你得想想办法!”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溢出,吴邪半转着身子,示意云鹏进去。
和凡人不同,黄明没有血色的脸庞跟玉琢出来的似的,白里透着光。比灯下的琉璃更耐看!难怪商纣王会在女娲庙里提触犯她的诗句……这些仙人永远不知道他们和凡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云鹏坐到黄明的床前,手掌贴上他的颈脖,双眉间的褶子更深了!
“果真不好么?”吴邪跟着担心起来。
“嗯!”
云鹏绕到床头,俯下身子,“孔雀,是我,醒醒!”
黄明双目紧锁没有回应。
“那个……他睡着的时候叫不醒的,一天只会醒个几分钟。今天早晨已经醒过了,可能要等明天。”
这么说,吴邪是希望云鹏不会太担心,然而鹏魔王哪里是会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呢!他双手捧着黄明的两颊,额对额得抵了上去。接触的那一瞬间泛出一道金光!
吴邪今年虚岁二十六。在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最离谱的事情无非是,弄大了女友的肚子又不敢和家里说;或者是在月光的前提下还贷款买车……现在这些事在吴邪看来渺小得跟尘埃一样。二年前开始他从事地下工作不算,此时此地既有可能看到一个神的涅槃……他的经历真可以写小说了!
“吴先生可有饮过血的利器?”
吴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闷油瓶的乌金古刀。他离开时什么都没有拿,吴邪仔细的一件件给收起来。“有!你等着!”
从柜子里抱出一个窄长的布包,双手捧着交到云鹏手里。
云鹏解开包裹,古刀在他的手里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好刀!”
“没错!”吴邪从来不怀疑闷油瓶的眼光。
云鹏执起古刀用力一挥,古刀划过空中发出“呼——”的声音,威吓力十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手臂的动作加大幅度。刀尖指着空旷的屋顶,速速的划动着。
他是在写些什么吗?吴邪想。
不久云鹏专注的动作结束,他的动作不只局限于手臂上,整个身子配合着乌金古刀舞动起来。云鹏闭着眼睛,在肃静的空间里舞动着他自己的节拍。
如果是平时,吴邪对于这样的情景会选择视而不见,此时此刻的他却看得入了迷!
这严谨的表情、紧凑的步子、没有破绽的身形难道就是传说中祈福舞吗?
在那些个相信神的时代,祭祀中的重要环节就是祈福舞,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来歌颂神祗、祈求神祗。这些年的游历,吴邪见过很多祈福舞,那些舞蹈和云鹏的比起来,简直荒腔走板地可笑。与姿势的优美与否无关,这种事只有带着虔诚的信仰才能感动每一个看到它的人和神。

终于,云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人。他一步步靠近他,突然——挥刀向黄明砍去……
吴邪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刀距离黄明半米处被一个金色的弧度挡下!吴邪的角度看得真切——那是一只金黄色卵状的罩子,护住黄明整个身躯。被云鹏那么一砍,那只茧竟破出一个口子来……
吴邪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理智告诉他,他必须要阻止这一切,但是他没有动……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救黄明的只有眼前这位“鹏魔王”。
云鹏往那个缺口里慢慢伸进手去,摸到黄明的心口往里伸,不一会儿便抽回了手臂,离开罩子的手掌里多了一只翠得能滴出水来的莲蓬!
与那青翠欲滴的莲蓬相比,本该饱满的莲子位置却黑了大半,只有两三个孔里冒着绿头……一副将死的样子。
云鹏一只手捧着莲蓬,另一只手从脖子里扯下一串念珠,这珠子想一串正值壮年的萤火虫,由内而外闪着光芒。他摘下珠子得放进莲蓬的空洞里,一颗、二颗、三颗……莲蓬填满了大半,念珠也空了大半。
当他把莲蓬重新放回黄明的身体里,金黄色的罩子像是被注入了能量刺得人睁不开眼。一等云鹏的手退出罩子,罩子瞬间闭合,动作迅速且充满力量。几秒钟之后,光芒淡去,弧度渐渐隐去。
云鹏插着腰,很满意地看着黄明的变化。下一刻,他的身体一晃,倒在黄明的身上!那串拆了一半的念珠落在他的脚边,那些饱满的萤火虫变得暗淡、没有一丝生气…… 

16
一年以后——
天气热了一阵子有凉了下来,温度随着雨水一阵热过一阵。
去年一连串的打击是潘多拉的灾祸,当厄运、疾病、灾祸全都冲出了盒子,压箱底的宝贝确实与它们大相径庭的——希望!自奥运以后,各地平安无事,人们总算缓过气来,一切都在好的方向发展!

黑瓦灰墙古色古香的小铺子里坐着两个人。圈椅中发福的身躯、地中海的发型不难判断出半百的年龄,而另一个粗看起来只有对面的人一半的年纪。
“不好意思,这件货我不能收!”年轻的把牙雕还给年长的。
“为什么?”
“是这样的,牙雕的年龄是靠它的裂纹判断的,年代越久它的裂纹越多也越深,人们给这些裂纹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唤它作‘笑纹’,您要您的收藏品哈,虽然有笑纹但是很浅……您收的时候别人告诉你是唐代的东西……在下看来,这种说法还需要斟酌。”
“你是说……我这东西是假的?”从东西重新回到手上开始,老者的眉头拧到一块儿去了,听到这么直白的回答哪里还能忍住与粗鲁外表成正比的粗暴脾气,他涨红了脸高八度地吼道:“小伙子,你还是要想清楚再说比较好!”
年轻人端起盖杯,无视对面那张狰狞的脸,用盖子舔着深绿色的茶水,“先生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在下只是说,这东西的年代不能确定,可不是说这东西是假的。您该知道吧~国际上已经禁止象牙买卖了,也就说这种东西收一件少一件!如果我是先生您……我可舍不得出手~”
年轻人缓慢且悠扬的语调成功的扑灭了对方盛怒的火焰,从雷鸣闪电180度大转折成了晴空万里外带着飘着朵朵白云:“嘿嘿嘿嘿!你看我,大老粗一个,啥都不懂。小兄弟,你懂!你再多给我讲讲呗……”
看到中年人一脸谄媚的表情,吴邪才放心的放下帘子,不知何时已经一背脊的汗。
前厅里和黄明坐着的是“知府”家的舅爷,他在这条街上已经出了名了。 动辄就拿一堆宝贝到街上卖。都是些人家“孝敬”的东西,水准是不差的,但也不可能样样是精品。偏偏这位舅爷得罪不起,街上的铺子多少都说过几件他的“古董”,全当是破财消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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