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同人)潜罪爱+番外 作者:桃花缘记(晋江2012-05-12完结)-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生日摆赌局,我真是头一回听说”巩家培低头看了一下赌桌上的筹码:“筹码这么大,还说不是赌博?”
“这哪是筹码?”莫一烈顺手抓起一把:“这是塑料做的,是玩具好吗?香港法律什么时候规定大人不能玩玩具了?”
巩家培不屑说道:“你们这里每个人,案底加起来都能出几本书了,玩玩具玩到你们这个份上,也堪称一大奇迹。”
莫一烈懒得与他多费唇舌,没有搭理他,而这时梁笑棠却突然冲上前,对巩家培说道:“巩sir,烈哥怎么说也是你老婆的哥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对他放尊重点是不是?”
“梁笑棠,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巩家培身后的司徒凯大声叫道。
“是哪只狗在这里汪汪乱叫?”梁笑棠走到司徒凯面前:“哦,原来是狗头sir,真是人如其名。”
“你!”司徒凯愤怒指着梁笑棠,说道:“即使是狗,也尚且知道忠心耿耿,不像某些人,为了利益背叛警队,真是禽兽不如。”
司徒凯的话激怒了梁笑棠,他脸色骤变,上前推了他一把,说道:“怎么?你想打架?不要忘了从读书到现在,你没有一次打赢过我,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梁笑棠,你故意袭警,是不是又想坐牢?”巩家培严肃说道。旋即又对身后持枪的大批警察吩咐道:“把这些人带走!”
他话音一落,那些警察便上前准备铐人,不过义丰人多势众,又多是流氓,便大肆起哄,却也“遵纪守法”,不对警察动手。不过他们造成的混乱,则是令巩家培更为头疼。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一个少年却突出重围,气喘吁吁地跑到巩家培面前。见来者竟是巩乐勤,巩家培颇为不悦,大声呵斥道:“aidan,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爹地,算了吧,他们人这么多,黑社会又多是亡命之徒,就算真的火拼起来,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巩家培瞪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苏星甜:“是不是你告诉aidan的?是不是你要aidan来救场的?你自己堕落、自己作践自己是你的事,不要带坏我儿子!”说罢,他又看着巩乐勤:“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次,不要跟苏星甜来往,她是小太妹,你跟她在一起,只会自毁前途!”
巩家培的指责让苏星甜觉得委屈至极,但她断然不会把自己的懦弱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巩家培,平静说道:“小太妹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了?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小太妹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小太妹也不是心甘情愿成为坏人的?但是,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警察,谁给过小太妹改过自新的机会?巩sir,你也是人,你也会喜欢人,也会有动心的时候。当年你跟那个黑社会阿嫂山盟海誓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会让你前途尽毁?”
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揭露出巩家培的秘密,无疑是给了他致命一击。就连一向护着苏星甜的巩乐勤,也觉得她此时做的有些过分了。他想上前劝阻苏星甜,苏星甜却一把推开他,接着说道:“哦,我差点忘了,巩sir接近那个阿嫂,只是为了打探情报,好瓦解那个碍眼的社团。只可惜那个阿嫂实在傻的可以,竟然愿意跟你私奔,还杀了自己的丈夫。但最后,她被抓了,而出庭指正她的人,竟然是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
巩家培的愤怒是那些下属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都有些慌张,而苏星甜却只是冷笑了几声。
“撤吧。”安静几秒后,巩家培说道。
“巩sir!”众人愤愤不平,似乎不愿就此作罢。
“这次的状况,我会报告上面,请求处分。”巩家培灰头土脸的走了,众人也接二连三散去。
“苏星甜,你真的太过分了。”巩乐勤红着眼睛看着苏星甜,而苏星甜却是一副宛若冰霜的脸,和她充满朝气的校服十分不匹配,就连她微微飘荡的校服的裙摆,也显得不再那么活力和灵动。
巩乐勤转身跑开了,苏星甜僵硬的脸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们继续,不要让那些臭警察坏了我们的兴致!”莫一烈大声说道,义丰众人便立即各归各位,重新开始了他们的娱乐。
苏星甜一个人默默走开了,她走到餐桌旁,拿起红酒,倒进了一个干净酒杯里。虽是上品,但是一饮而尽的苦涩还是让苏星甜有些难受。
苏星柏看见了她萧索的侧影,他一瘸一拐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她削瘦的肩膀:“别喝这么多酒,本来酒量就不好。”
苏星甜回头看着他,不管经历了什么,不管身处怎样动荡的环境,苏星柏俊朗的脸庞依旧未改。尤其是他深邃的双眼里偶尔闪耀出的关怀和温柔,更是让人趋之若鹜,甘愿舍弃所有。
“我要是醉了,你会不会背我回去?”苏星甜优雅地握着酒杯,看着苏星柏。
苏星柏淡笑道:“当然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问这种白痴问题?”
苏星甜也笑了,是发自肺腑地笑,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份偏执甚至痴狂的爱,跌入这个充满荆棘和鲜刺的黑色世界。不过,一个女人这一生总要这么轰轰烈烈地爱一次,纵然结局不能完满,有一份值得回味终生的记忆便也足矣。
第45章 棠晴之恋 吸毒少年
这日周望晴邀梁笑棠来安全屋见面,梁笑棠想起已与周望晴许久未见,并且其间还错过了周望晴的生日。为了博得周望晴欢心,梁笑棠已提前一天为周望晴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听到梁笑棠脚步渐进的声音,本来在安全屋里悠闲玩手机的周望晴突然紧张起来,她连忙从手袋里掏出小镜子,开始认真整理自己的头发并扯了扯衣领。待听到梁笑棠敲门声响起时,她放下手中的镜子,上前去开门。
见梁笑棠依旧还是那一副痞里痞气地样子,周望晴觉得欣慰又好笑,而周望晴也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不难看出她今日有特地打扮过,平日她都是风衣加衬衫,一副干练模样。但今日风衣里内搭的不是衬衣,而是素色连衣裙。这是周望晴第一次在梁笑棠面前露出自己光滑纤瘦的小腿,因此梁笑棠不禁有些得意。
梁笑棠一踏入屋内,就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了周望晴。周望晴向来羞涩内敛,她没有热情回应,但不经意地浅浅柔情却让梁笑棠更为心动。
“哦,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梁笑棠松开周望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放到周望晴手中。周望晴看了一眼,以为是求婚钻戒,本来有些粉红的小脸此时更是红得彻底。梁笑棠见周望晴如此表情,知道她肯定是想错了,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周望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手一滑,竟把盒子摔倒地上。
原来盒子里竟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甲虫的钥匙扣,周望晴虽是警察,却也是女人,当然对这种甲类昆虫有种天生的抵触。
不过这个甲虫却对梁笑棠和周望晴有着特殊意义。梁笑棠本来养了一只名叫“嚣士”的甲虫,但在他第二次选择出来做卧底时,便把这只甲虫送给了周望晴。不过周望晴对养甲虫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照料,没过几天那支梁笑棠心爱的甲虫便死了。周望晴对此一直很愧疚。梁笑棠为了不让周望晴觉得亏欠自己,便亲自跑了好多地方,终于找到了这个和“嚣士”一模一样的昆虫模型,并把它制成了钥匙扣。这样它就永远不会死去,也能让周望晴永远带着它,就好像梁笑棠一直陪在周望晴身边。
周望晴明白了梁笑棠的心思,她捡起了地上的甲虫,轻轻拍了拍它,然后便开心地笑了。她拿出手机,对梁笑棠说道:“开蓝牙,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梁笑棠照做后,周望晴传了一首歌给他,文件传送完毕后,那一首梁笑棠无比熟悉的旋律便高声响起。那是周望晴第一次教梁笑棠拉的小提琴曲子《小明上广州》。
梁笑棠也很高兴,竟不自觉地随着《小明上广州》的旋律轻轻哼起了歌。梁笑棠天生嗓音不好、五音不全,但周望晴却没有丝毫嘲笑他的意思,她只觉得此时的梁笑棠十分可爱,配上他那副有点贱的表情,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
“Jodie,生日快乐,原谅我不能陪你过生日。”梁笑棠说道。
“没事,”周望晴莞尔一笑:“你过来看,我早就有所准备了。”周望晴带着梁笑棠来到厨房,一进厨房,梁笑棠就嗅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周望晴戴起手套,打开烤箱,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六存的巧克力蛋糕。这个蛋糕底是巧克力,上面是颗颗饱满鲜嫩的草莓,中间是白色果酱歪歪斜斜写的字:“Jodie&laughing forever”。
“想不到你平时这么严肃,竟然还挺romantic。”梁笑棠道。
周望晴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插上了九根蜡烛,用打火机一一点燃后,便关上了灯。她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了她的愿望:“愿和laughing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烛焰在梁笑棠面前丝丝跳跃着,微弱柔和的光把周望晴的容颜映照得更加梦幻。尤其是她垂首那一瞬的温顺和宁静,让梁笑棠久久挪不开眼。
周望晴吹灭蜡烛后,屋内霎时变得一片漆黑。她以为梁笑棠会去开灯,谁知梁笑棠却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并她在耳畔轻柔说道:“我听到你的愿望了,怎么这么巧,这也是我的愿望。”
梁笑棠吐露的气息萦绕着周望晴敏感的耳根,她的耳根一下子变得又红又热。感到了她的微微动情,梁笑棠凭着自己的感觉和对她的熟悉,在黑暗中温柔吻上了周望晴柔嫩的唇瓣。
一阵痴缠,天旋地转,黑暗里的人影模糊不清,但分明可以清楚感到二人灵魂的贴近和契合。
过了几分钟,梁笑棠开了灯,只见周望晴本就美丽的脸经过爱情的滋润后变得更加娇艳动人。
见梁笑棠一直盯着自己,周望晴有些不好意思,为了回避这份尴尬,她突然说道:“对了,莫一烈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她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梁笑棠哭笑不得,他以为周望晴会因为他改变一些,却没想到还是那么不解风情。不过,她的矜持和娇羞比起她偶尔迸发的激情,更让梁笑棠心动不已。
“莫一烈的老婆和儿子从加拿大回来了,准备定居香港,所以丁敏迁出了大宅,搬到了莫一烈另外一个私人物业。前几天莫一烈过四十大寿,他的儿子也去了,和苏星甜差不多大,长得挺帅的,人也随和,没有那种黑社会太子爷的纨绔之气。只不过他儿子看丁敏的眼神,倒是一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莫一烈难道就这么大方让自己儿子跟他的二奶见面?他难道不怕他儿子跟他老婆讲?”周望晴颇为不解。
梁笑棠摇头说道:“听说莫一烈的老婆从来不过问莫一烈的私事,也不会出席各种社团活动。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莫林逸,莫一烈应该会跟他老婆离婚的,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看来莫一烈挺疼爱这个儿子的,现在很多夫妻都不会这么顾及孩子的感受了。”
“莫一烈虽然心狠手辣,对莫林逸倒真是不错,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送他出国念书,他现在回到香港,读的也是数一数二的学校。别说莫林逸了,就是对苏星甜,莫一烈也十分疼爱,为了苏星甜的演艺事业,莫一烈投了这么多钱。现在苏星甜说不搞就不搞了,莫一烈血本无归,却也毫无怨言。”
周望晴点点头,又说道:“少杰怎么样?他的联络员不是我,所以他的事我也不是太清楚。”
“他这次大有进步,他扮火龙这么久,苏星柏和苏星甜都没有起疑。而他好像也没有再被苏星甜迷住了。”
“那就好,只要少杰放下苏星甜,他就不会再走错路了。关于对付莫一烈,你有什么计策吗?”周望晴问道。
“我准备从他的二奶丁敏那里下手。丁敏与莫一烈并不是单纯的情人关系,她也是莫一烈最得力的助手,我想她与莫一烈的毒品一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嗯,莫一烈这么狡猾,很难露出马脚。而对坦克和苏星柏,他似乎也没有推心置腹。看来确实只能从丁敏下手了,女人耳根子软,很容易受蛊惑,更何况——”周望晴看着梁笑棠,笑道:“我的laughing这么有魅力。”
“那是当然。”梁笑棠拍拍胸脯,一副得意洋洋模样,而心中却在盘算计策。
这日苏星甜依旧去上了学,只是她走到班上,却发现巩乐勤的座位空空如也。她倍感疑惑,因为巩乐勤从来不会无故缺课,看来一定是那天发生的事给巩乐勤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使自己和他之间产生了隔阂。
苏星甜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从孙少杰到巩乐勤,她总是在伤害对自己好的人,而且是毫不留情的伤害。如果说伤害孙少杰是因为他是警方卧底,一旦自己心软就会连累苏星柏。但伤害巩乐勤却是罪大恶极,他单纯善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