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世话晴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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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
门被敲响,他翻身下床开了门,于久生提着两瓶酒挤了进来:“唐副官,我弄了两瓶酒,送来给你尝尝。”
唐小五不好驳了别人好意,赶紧请进屋来:“班长,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想着我。你可千万别再叫我唐副官了,就跟以前一样叫我小五吧。”
于久生点头如同捣蒜:“哎,哎,小五。这酒给你搁桌儿上?”
唐小五提起一瓶塞回了于久生的手里:“一瓶就够了,一瓶就够了。我平时也不怎么喝酒,班长你自己留一瓶吧。”
于久生趁机握住了唐小五的手:“我拿回去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咱哥俩今儿晚上给喝了?”
唐小五有些为难:“这…我酒量不行啊。”
于久生心怀叵测,一听这话早就暗笑了,他巴不得唐小五一喝就倒,倒得越快越好,于是抓着人就更不放手了:“酒量都是练出来的,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多拿几瓶来,陪你练练。”
唐小五蒙了,急忙拉住于久生:“别,别,一瓶就可以了。我们小酌几杯。”
如于久生所愿,唐小五醉得很快,面色绯红吐着热气,解开了衬衣领扣,四处找扇子。于久生二话不说便把人给按床上了,唐小五朦朦胧胧的瞧着眼前的人影,也不知道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只觉得身上很有重量。
于久生过于猴急,皮带扣怎么解都解不开,骂骂咧咧的狠拽:“他妈的,老子今儿个也要玩玩团长的人!”
这裤子还没脱下来,唐小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股气涌了上来,他推开身上那人就要起身,于久生愈急愈慌,以为唐小五有所察觉要跑,扳住对方的肩膀就要往回压,哪知二人双双跌在床上之时,唐小五张嘴便吐在了于久生的脸上。
可怜于久生的嘴巴还来不及合上,口腔里灌满了唐小五的呕吐物,满嘴的腥臭,他胃里直泛恶心,起身弯腰跟唐小五一道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于久生没了心情,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生来头一次吃了别人的污秽物,真真是三辈子都吃不下饭了。
唐小五根本不知道恰是酒水救了他,他吐完之后迷迷糊糊的倒在角落里缩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吸了吸鼻子,房里臭不可闻,定睛一瞧,地上一滩一滩的粘稠黄水。
忍着恶心清理了房间,揉了揉太阳穴,他对自己说道,还是少喝酒的好。
就在唐小五为酒精发愁之时,江韶年和江韶矽在床上翻滚,俩人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上,江韶矽只觉得体内一沉,因着那一下子的重力,江韶年在瞬间进得更深。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惹得江韶年一阵激动,不顾掉床的疼痛,在地板上接着战斗。
江韶矽一只手扒着床边,一只手揪住了床单,因着快感而愈加用力,床单和被子逐渐被扯掉了床,兄弟俩顺势就滚在了这堆被单上。
“再忍忍,快了…”
“哥…换个姿势吧…膝盖跪得好疼…”
江韶年翻身把江韶矽压在了身下,抬起对方的一条腿,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江韶矽大腿根的颤动。他伸手掐住了江韶矽的脸颊:“大声点儿…”
尔后他松开了手,江韶矽唇间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之声。江韶年狠狠挺身:“江韶矽,大声儿点儿!”
江韶矽张了张嘴,显得底气不足。江韶年火了,扣住对方的腰一记重重的撞击,简直要让江韶矽散了架:“你他妈给我大声儿点!”
这一捅直接捅到了江韶矽最敏感之处,真真把声音给逼了出来:“啊!”
江韶年勾起唇角一笑:“看来之前是没找对地方。”
江韶矽总算知道了什么是狂轰乱炸般的快感,江韶年的精神瞬间亢奋,快进快出,稳准狠,江韶矽上半身蹭到了床底下,还没晃过神,两腿被拉了回去,他又重见了天日,抬眼就看到哥哥那张发了狠力的英俊面孔,一副不把他彻底戳烂誓不罢休的样子。
俩人胡闹了大半天,江韶年终于停了下来,江韶矽气若游丝的来了一句:“哥,我要看烟火。”
江韶年正探着头查看江韶矽的□,心不在焉的说道:“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江韶矽白了对方一眼,合拢了双腿:“看看看!我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江韶年唰的一下分开了江韶矽的腿,十分不满:“别动!我是看肿了没有!”
这下江韶矽老实了,乖乖的像只翻肚的青蛙一般躺好。江韶年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又是摸又是探究,末了,给了一句结论:“恩,有点儿肿。”
关于为什么要看烟火,江韶矽只不过心血来潮罢了,吃过了饭他也就把这事儿忘到后脑勺去了。他穿着拖鞋满楼跑:“周佟!周佟!给我打电话到大富贵!订个位子,我要去喝酒跳舞!”
丁贵跟在小主子后面愁眉苦脸的纠正:“小少爷,我叫丁贵呀,我叫丁贵呀。”
江韶矽撇下饭后便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江韶年,独自去了大富贵,他以前是那里的常客,熟门熟路的点酒找舞女。
舞女坐在他的腿上,陪他一起掷骰子,他兴奋的喊道:“六!六!快出来六啊!”
出来的果然是六,舞女故意娇嗔:“哎呀,阮少爷,您又赢了,我可不依了,您这是以大欺小,您赌运那么好,这不是逼着我喝酒么。”
江韶矽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嘴边:“输了就是输了,快喝。”
舞女靠进了他的怀里笑道:“我要是喝了,您今晚得为我留下来。”
江韶矽皱了皱眉头:“我不过夜。”
舞女顿时垂头丧气:“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人家想您嘛。”
江韶矽玩得高兴,要拉着舞女去舞池跳舞,却遇到了油头粉面的张卿光,俩人一拍即合,混在一起搂着女人寻欢作乐。
这样的夜生活江韶矽不陌生,他甚至觉得喜欢。他穷的时候心有所向,阮家提供了这样的条件给他,他便把过去十几年的遗憾时光全部补回来,什么好玩儿他就玩儿什么。
张卿光对于江韶矽离开阮家略知一二,却不知道江韶年是对方的哥哥,只当这个阮五少爷贪玩,叛逆离家。
他点了一根烟递给江韶矽:“老弟,陌寻前几日还跟我提过你,你倒是潇洒,撇下你三哥独自快活去了。”
江韶矽摆了摆手拒绝了烟卷,他不愿跟外人提起这件事的实情,只无声的笑了笑,就当默认了。
张卿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神秘兮兮的说道:“老弟,这玩意儿很刺激,来点儿?”
江韶矽好奇的探过头去,只见对方展开了那纸包,里面藏着白色粉面,瞧着眼熟。末了,他惊叫:“海洛因?”
张卿光嘿嘿一笑:“你们家不愧是做这个生意的,一瞧就知道。”
倒不是江韶矽熟悉这个,他跟着阮陌寻什么没见识过,这种东西根本不稀奇,只是阮陌寻在这方面还算克制,自己不碰,也不让江韶矽去染。
江韶矽自然是拒绝,张卿光也不为难他,自己躲到角落拉着个舞女享受去了,江韶矽暗中瞧着,张卿光不多时便神情恍惚,满脸痴痴呆呆的样子,却看起来颇为满足。
满场人正沉浸在灯红酒绿的世界中,灯光一下子亮了,人群纷纷侧目,只见一队士兵持枪小跑,在大厅里站成两队。那人踏着军靴面容严肃的进来了。
江韶矽瞪着眼睛,心生不悦。他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教训一下周佟,不,丁贵。
江韶年瞧见弟弟周围坐了一圈胭脂俗粉,倒并不多言,走上前去利索的用枪抵住一个女人的脑袋,女人们想要尖叫,却被江韶年阴冷的一瞥硬生生的给吓回去了,一个个捂住嘴巴不敢作声。
江韶矽铁青着脸,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我就出来玩一会儿罢了。”
江韶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告诉我了么。”
江韶矽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哥哥一眼:“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江韶年没接他这个话茬,食指按上了扳机,沉声问出另一个问题:“还来这里么。”
江韶矽十分倔强,把头一偏:“想来就来。”
一声尖锐的枪响,女人应声倒下,血液从脑袋上汩汩流出,不多时便染红了地板。人群开始混乱,舞女们想要逃跑,却被士兵抓住,推了回来。
江韶年面无表情,冷冷问道:“还来这里么。”
枪口同时对准了另一个女人,江韶矽骇然,起身怒道:“你!”
江韶年没做声,直直的与江韶矽对视,末了,江韶矽终是败下阵来:“你不让,那就不来吧。”
大富贵死了一个舞女,老板震慑于江韶年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强颜欢笑端着杯酒来跟江韶年赔不是,好似大富贵这地方犯了天大的错。江韶年甩下人带着江韶矽走了,这烂摊子他连收都懒得收。
回家的路上,江韶矽一言不发,上午两个人还肌肤亲密得搂在一起,到了晚上就闹到动刀动枪这份儿上。他在阮家的时候,纵使阮富山对他有所要求,可从未管过他这些,他和三哥花天酒地在阮富山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豪门公子常见的花花生活。可为什么跟了哥哥,连出门都要报备。
江韶年暗中想要握住江韶矽的手,被对方敏感的躲过了,他知道弟弟在生气,于是探过头去讨好:“如果想去,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江韶矽依旧不说话,他只觉得委屈,心里闷得发慌。
江韶年又靠近了一些:“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吃过饭之后去了哪里。”
江韶矽终于开口了,但眼睛依然望着车窗外:“那是你的事情,你想去哪里就去,我不像你,还要限制自由。”
江韶年蹙起了眉头:“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漠不关心。”
江韶矽反唇相讥:“对我漠不关心的是你吧。”
江韶年心里起了火:“我还不够关心你么!”
江韶矽哼笑一声:“你明明知道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却不让我去过。”
江韶年狠狠扳过江韶矽的下巴:“和舞女鬼混,跟吸海洛因的纨绔子弟他妈的称兄道弟?”
江韶矽明面上平静如水:“随你怎么看吧,我以前就这么过,也未见得
63、【 生 气 】 。。。
出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完了,真是对不起TAT
让一些急于追文的亲等急了TAT
呃。。。这一章依旧不在计划之内,偶不知道怎么写的就写出了这么一个吵架的东西,各位就由着偶胡编八编吧,只要你们觉得不失望就好TAT
64
64、【 烟 火 】 。。。
回了家江韶矽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丁贵一巴掌:“长舌妇!”
丁贵这一耳光挨得莫名其妙,可怜巴巴的望着江韶矽身后的江韶年求救,这样的眼神无疑火上浇油,江韶矽抬脚便踢:“这世上就你长了一张嘴么,我的闲事轮得到你来管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韶年一把拽住了弟弟:“你拿他出气做什么,把你在阮家的那些个少爷脾气收敛起来,我这里没有打骂下人的规矩!”
兄弟俩闹得十分不愉快,江韶矽指使小丫头把被褥全部搬到书房去,他不愿与哥哥同房。江韶年坐在小厅里抽烟,看下人来来回回的搬东西,他心里生出一股悲凉来,与江韶矽的相处变得艰难,小时候的江韶矽就是他身后的尾巴,对他言听计从,即使耍了性子,他一个警告,对方便老老实实。可如今大不相同,江韶矽沾染了一身少爷习气,阮家或许对他的弟弟向来纵容,才使得江韶矽有了今天这样的脾气。
他颇为得意的江公馆,是他拿命换来的荣华富贵,本以为能够讨得江韶矽满心欢喜,可对方也未见得多么喜欢,只因那人见惯了,看惯了,听惯了,也享受惯了。他在受穷的时候,那人先一步得到了这一切,所以他觉得来之不易的东西,那人都弃如敝履。
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再给江韶矽什么了。
江韶矽在书房里满腹怨气,下人们不敢轻易招惹他,纷纷低着头干活儿,小少爷要什么他们就奉上什么,丝毫不敢怠慢。
出了书房门便有人不满的嘀咕:“怎么来了个这么难伺候的。”
旁人附和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