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穿的是种态度 作者:申屠此非(晋江金推vip2015-05-26正文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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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综'穿的是种态度
作者:申屠此非
文案
天人历劫,劫满归位。
主角带着历劫系统,在不同的世界中度过不同的人生。
朝生暮死的蜉蝣,斗鸡走狗的纨绔,九五至尊的寡人。
勿论世事如何变,鸡飞狗跳,就是要我自心悦。
——简而言之,就是主角一路揍趴没事找事路人甲,快快乐乐过自己的小日子。
PS:本文男主言情向无CP剧情流爽文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无限流 传奇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戊煦 ┃ 配角:影视众,漫画众,小说众 ┃ 其它:快穿,无限流
晋江金牌编辑评价:
曾是天人的戊煦,带着绑定的系统在各个不同的世界中穿梭,体验不同的人生。朝 生暮死的蜉蝣、斗鸡走狗的纨绔、九五至尊的寡人。勿论世事如何变,鸡飞狗跳,就是要我自心悦。主角,就是这么任性。
作者继续延续一贯爱主角的爽文风格,以塑造出新一代男神为目的,碾压一切没事 找事的路人甲,让主角舒心快乐的过日子。在各个不同的世界中,创造出独属于主角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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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主 1
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熟练的打开视野右下角的人物信息介绍,他现在的身份信息便出现在视野前方。
人物姓名公孙止,年不过而立,时值南宋,有一妻一女。家族世代都居住在绝情谷中,他是现在的绝情谷谷主,前几天刚把妻子挑断了手脚筋脉,扔进了鳄鱼潭中。如今的谷中上下仆人,全都在到处寻找他们的谷主夫人,而公孙止因为太过于“担心”夫人,心焦火燎,行功岔气,所以现在才在房中。
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好人。
他的眼眸微垂,唇角轻轻扯了扯,继续向下看去。
这位公孙夫人原名裘千尺,性霸道。当年因为与其兄长之间生了些间隙离家出走,来到这绝情谷中,嫁与了对其美貌一见钟情的公孙止。因为裘千尺武学天赋很高,加之公孙止家传秘籍漏洞甚多,绝情谷又常年避世,所以裘千尺并不怎么看得上公孙止。
她将公孙止的家传武学进行改良,却也对其随意辱骂、严加管束,使得公孙止心中愤恨不满,直到公孙止遇见了温柔的婢女柔儿,便想与柔儿一同远走高飞。可不想这事被裘千尺发现,逼得公孙止杀了这柔儿。而柔儿的死,也是现在这种场面的导火索。
大致看完这些后,他又翻了翻其他的信息。系统里的人物背景资料总是很齐全,在把那些资料全都看完之后,对于现在的身份,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具体的了解。
这一切他都做的非常娴熟,只因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重复过千百遍。一世又一世,最初的记忆已经全都模糊,唯一还记得的清楚的,只有他的名字——戊煦。
戊煦在床上坐了会才下了地,将放在一旁的青色长衫一件又一件的穿到身上。推开门,入眼的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还有碧绿的湖水与山色。
守在门边的婢女行了礼,面上有些惊讶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谷主才躺下没多久就起了,但还是用恭敬又温柔的声音唤着,“见过谷主。”
因为谷主夫人的霸道和不讲理,谷中的下人也是战战兢兢,不过在面对谷主时,只要温柔小意又不被谷主夫人发现,下人们的生活总是会稍微好一点。
若是往常,谷主应是会对面前的这个婢女露出一个风流的笑容,小声说上几句,可今日的谷主却完全不同,婢女只是感觉到谷主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轻轻扫过,问道:“有夫人的消息了吗?”
婢女:“还未曾找到夫人的消息,倒是小姐一直郁郁,食不下咽,快要病倒了。”
戊煦轻轻颔首,道:“你去通知一下,不用再找夫人了,我知道她在哪里。还有小姐,让她好好歇着,别病了才好。”
婢女福身应是,再抬头时,只看见谷主已经走远的背影。总是觉得,今天的谷主与往日里相比有很多的不同,若是真说起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戊煦的脚步不紧不慢的踱着,有许多路过的仆役见到戊煦时,会恭敬的站到两旁,喊上一声谷主。而当戊煦走过之后,这些平日里经常能见到谷主的人,全都会面上带着一些不解的看着戊煦的背影,然后摇摇头,继续做自己的活计。
戊煦一路看着视野右上角的绝情谷小地图,找到了炼丹房的位置。
绝情谷并不擅长炼丹,在外经营的一些生意也没有售卖丹药这一项,可绝情谷中却有丹房。这丹房不炼寻常所能见到的丹药,反而是炼制一种名为绝情丹的东西,且这绝情丹炼制起来困难非常,没有什么其他药效,只有一点,可解情花之毒。
情花是绝情谷所特有的一种奇花,中了情花毒的人,情动而毒发,若是没有绝情丹,待到情花之毒深入骨髓时,中毒者便会身亡。
戊煦来到丹房,自然不是想要来炼丹或者拿取丹药,平日里这丹房,也算禁地,用来保存绝情丹,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吱呀一声,推开炼丹房的门,穿过丹房进入后院,在这后院中有一口被巨石盖住的枯井,枯井之下却可通向鳄鱼潭,公孙夫人便在这口井下面。
这口井枯了许多年,就连丹房平日里都没有人会来,更别说后院里的这口枯井旁了。站在枯井的跟前,还能听见从枯井之下隐约传来的痛苦呻吟和呼救声。
这位公孙夫人果然了得,即使被挑断了手脚筋,在枯井之下好几天了,却依然活的好好的,还有力气呼救。只可惜,虽然整个谷里的人都在找她,却没有人想到,公孙夫人会在这个地方。
戊煦站在枯井的巨石旁听了一会,抬手便将井口上的巨石拍到了一边,掌风凌厉,使的却是裘千尺往日里所用的铁掌功,而非公孙家传的功夫。
虽然真正的公孙止不在了,但公孙止的一身内力,还有以往曾经会的武功戊煦却是全都继承了下来。以前裘千尺在练铁掌功的时候,公孙止也不止看过一次,但因为没有裘千尺的毅力和武学天赋,公孙止是怎么都学不会其中的精髓,如今身体换了一个人,戊煦却轻易就将这门功夫用了出来。
巨石移开,明亮的光照射到井底,在井底生不如死度过了数日的公孙夫人,悲喜交加的抬起了头。
……
公孙绿萼是公孙止与裘千尺的女儿,如今尚未及笄,却生的明眸皓齿、乌发如云,将来长大了,定然又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平日里的公孙绿萼总是爱笑又乖巧的,可这几日里却因为母亲突然不知所踪,父亲又练功差点走火入魔的事情心中难平,瘦了许多。
好在刚不久父亲派来的婢女说是父亲已经知道母亲在哪里了,稍顷,谷主夫人找到了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绝情谷。
公孙绿萼心中喜极,泪蒙蒙的提着衣裙便跑了出去,半路上就看见横抱着母亲的父亲正在往母亲平日里休息的院子走去。
正高兴着父亲看起来安好,母亲也找到了的公孙绿萼,还没有走过去,就发现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母亲四肢腕处,呈现了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而且在母亲的鞋袜袖口处,有许多红色干涸了的血迹。
公孙绿萼虽然是这两人的女儿,却一直养的如同大家闺秀一般,见到母亲这个样子,并且头还靠在父亲的胸口上,一直都像是昏迷了一般未曾动过,公孙绿萼生生停住了自己的步子,拧着衣袖,担心的唤道:“爹爹……娘亲她怎么了?可还好吗?”
抱着裘千尺往回走的戊煦迈出的步子停了一下,看向那个突然冒出来,两只眼圈还是红红的大约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他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公孙止的女儿,他在人物信息列表上看到过公孙绿萼的画像。
戊煦对着公孙绿鄂道:“无甚大碍,爹爹带着你娘去疗伤,你娘很快就会好起来。”说完,他直接对跟在公孙绿萼身边的婢女道,“把小姐带回屋里去好好休息。”
言毕,戊煦继续横抱着裘千尺走了过去。而在他怀里的裘千尺,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用力的眼眶周围的筋脉全都是鼓起的,满面愤怒的赤红,额头上尽是汗迹。可她现在早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身体无力,就连还能动的嘴巴,也被戊煦点了哑穴,有口不能言。
戊煦抱着裘千尺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群奴仆,进了平日里裘千尺休息的院子后,那些仆从按照戊煦的要求,搬了许多东西进了院子里,搬完后就被戊煦全都留到了院子外面。言道:“谷主夫人身受重伤,需要本谷主全力施为,尔等皆在院外候着,不可叫人闯了进来。”
事情听起来很严重,仆从们全都战战兢兢的应了,唯恐出了什么差错。虽然仆从们也都非常奇怪,按照平日里来说,若是谷主夫人真的身受重伤,谷主只怕是希望谷主夫人早早去了西天极乐的好,如今怎的“情深意重”了起来?
不过心中疑惑归疑惑,仆从们可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
人全留在院子外,偌大的院子空了下来,再进内室,满身狼狈的公孙夫人正无力的躺在床上,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虽说公孙夫人的四肢无力的仿佛无魂的布偶肢体,可那一双眼睛,却已经瞪的充满血丝,看起来尤为可怖,仿佛索命厉鬼一般,视线死死的钉在走进屋里的戊煦身上。
戊煦的神情淡然,从把公孙夫人从那口枯井下捞上来到现在,他面上的表情也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一派从容淡定的样子。那么镇定的告诉别人,谷主夫人身受重伤,仿佛裘千尺这一身的伤,不是他弄出来的一般。
——
☆、绝情谷主 2
戊煦站在内室的门口,垂下的眸子与裘千尺对视,其中波澜不惊,看到后来,裘千尺心惊的皱起眉头,眼珠转动,用一种怀疑又戒备的视线重新打量戊煦。即使裘千尺不喜公孙止,但这十几年的夫妻做下来,裘千尺对公孙止也是了解异常,而越是了解,她就越是看不上公孙止这个窝囊废。
可是今日的公孙止与往日不同,大大的不同。
起码她所了解的那个公孙止,在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断了她的手脚筋脉,把她扔进枯井中,想让鳄鱼潭里的鳄鱼咬死她后,是断然不会再回去把她捞上来的,估计那窝囊废连回去看一眼她到底死了没有的勇气都不会有。
可是公孙止回去了,又把她捞了回来,裘千尺觉得有些看不懂公孙止了。当然,这一切都不会让她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减少哪怕一点点。
戊煦在看了躺在床上满身血污泥痕的裘千尺半晌后,最终决定不去管她是否干净。只是坐到了床边圆桌的凳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在裘千尺几乎要登出血来的注视下喝完了那杯茶后,才解开了裘千尺的哑穴。
而裘千尺的哑穴一解,立时目眦尽裂的朝戊煦喝道:“公孙止你个窝囊废!好狠的心!为了柔儿那个贱人,不顾我俩十几年的夫妻情谊,竟然骗我喝下馋了迷药的茶水,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还将我扔进了鳄鱼潭!枉我还以为你终于想明白了,知道要对我好些,放松了警惕,你骗的我好苦啊公孙止!”
戊煦将手中端着的茶盏放下,微微侧过头道:“你将我与柔儿抛入情花花丛之中,使得我与她身中情花之毒。又将谷中多年来炼制的绝情丹尽数毁去,只余一粒放入化了砒霜的水中,逼我二人只活其一……”戊煦扯了扯嘴角,那像是笑又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心毒不过如此。”
裘千尺何曾被公孙止如此奚落过?面色再次涨的通红,口中大喊一声,“你!!!”想要给戊煦一掌,可已经断了手脚筋,数日来又饥又疲,身体连动的能力都没有,上半身也只用腰力撑起了一点却再次倒了回去。
戊煦对于裘千尺的激动未曾作声,可是倒回去的裘千尺却大笑了起来,“是!我是心毒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为了活命杀了你的心头好?公孙止你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的窝囊废!”裘千尺又笑又骂了半天,戊煦却根本没有搭理,这让裘千尺冷哼了一声,心中好生无趣。
躺在床上的裘千尺大喘着气,喘了半天,恨不得咬碎牙根的恨意终于平复了些,渐渐冷静下来的裘千尺用冰冷的视线盯着戊煦,冷笑道:“我逼你杀了你的心头好,你自然是恨极了我,可如今为何又把我从枯井下捞了回来?难道你就不拍我把你的所作